男人在听见自己的名字后,整个人的动作更加狂野起来,薄唇一抿,含着奶子要往外扯。青年跟着他的方向一块动,却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压到了温星渊身上。
“哈,哈啊……松、松开……”
季灯伏在温星渊声音,雪白的小腿无力地瞪了几下,又因为快感冲击,整个人又失了力气。浑身都是水淋淋的,内裤也被喷涌而出的骚水洇湿:“你不怕闷死啊……”
可温星渊不想听了,他已经掀开了青年的睡衣,直接把脑袋埋了进去,舌头一卷,直接含住了心心念念的红润奶蕊。粉尖尖被手指搓得发烫,现在含在口里又是香香的,男人像是在吃什么可口的糖果一样,重重吮吸起来,把奶子越发吸得水淋淋,奶孔处的酸涩感觉愈发明显,浑身都开始发酸……
青年本能地摇晃起腰肢,他一动,愈发把自己的奶尖送到温星渊嘴里,被男人狠狠地吃了一遍。
身上又开始流汗,刚刚的澡像是白洗了,可温星渊丝毫没有要收力的迹象,男人也不怕闷,埋在衣服里吃奶吃得滋滋响。
可他又不敢喊,只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哀求温星渊,青年拼命摇着头,几滴泪珠因为重力作用滚落下来,温星渊就伸出舌头,一下下舔弄起青年脸上的湿痕,把对方柔软白嫩的脸颊蹭得红润无比:“他们走了,你哭大声点也没关系。”
他忽然意识到,两人的离开,现在是自己的机会了。青年那么柔软又脆弱,力气又很小,根本反抗不了他。指尖上不断传来的柔软触感,不断激发着男人内心的情欲。
季灯小声地呻吟起来:“不行……你也出去……”
“好软……”
温星渊小声嘟囔了声,虽然现在视线被衣服隔绝了,可他还是无比熟练地揪住了青年肥肿圆润的奶尖,下意识地搓揉了好几下,敏感的奶窍像是要被他直接搓开一般。
“不,不许捏……了……嗯啊……”
声音又娇又水,差点把他们直接喊硬了。
“哥哥疼吗?我可以给哥哥上药。之前哥哥让我买得消肿的药,我一直带着呢。”
季灯抽抽鼻子,眼睛红红的,也不好意思看他们:“不,不用了……”他下意识地躲开,怕再次被他们捏住自己可怜的小奶尖。
“哐!——”
刚刚还拱得很大力的温星渊忽然没了动作,闷哼一声就昏了过来。
季灯抬头,看见一脸笑意的白棠,和表情温柔的楚琛。
臭着脸的男人在看见青年可怜兮兮的样子时,耳朵又红了:“你刚刚动的时候,我看见你小屄里还在流水,我抱你去洗澡吧?”
“滚!!”
温星渊被他吼了一句,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好像不太妥:他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坏水多,现在却全走了,难道是故意留自己下来承受灯灯的怒火?
一句很小声的咒骂,嗓音里却染满了哭腔,青年瞧着愈发可怜了。更加激发了男人对他的卑劣欲望。
温星渊忍不住去扒他内裤:他们现在都箭在弦上了,灯灯又哭得这么可爱,他不敢干点儿……
“唔、”
“衣服,嗯啊……要,要挤坏了。”
温星渊现在哪管那么多,一个劲儿地吮吸,季灯被他吸得头皮发麻,也不知道男人到底在吸个什么劲儿。奶子痛痛又麻麻的,下身更是无比涩麻,嫩缝儿间的软肉不断蠕缩挤压起来,那些嫩褶开始疯狂地淌水,热烫淫水流过湿嫩的红褶,又是叫青年忍不住战栗起来。
“啊啊啊!温星渊……温、温星渊……”
温星渊的笑意散开,一张俊脸又冰冷下来:“楚琛可以来你家肏你,白棠可以躲在你的屋子里肏你,就我不行?”
青年快被他欺负哭了,这根本不是温星渊吃醋的理由,他明明就是……
“唔、嗯啊……我……”
季灯的红着脸反抗,可他捏住男人手腕的时候,却把温星渊的手掌直接摁在了自己的乳肉上。温热大掌直接与那团微隆的奶肉相贴,热度不断蔓延,他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奶尖在一突一突地跳颤着,快感不断传来。
等他意识到自己叫出声后,立刻又捂住了嘴巴,青年洇湿着一双眸子,眼里的水光闪烁,勾得男人的动作愈发大力起来:“灯灯,你哭了。”温星渊闷声笑起来,季灯瞪了他一眼,结果男人还是没有收手,尺度越来越大,指腹几乎已经捏住了肥软的小奶尖,又搓又拧。
“不是想和我们四人行吗,不多锻炼锻炼,怕是承受不住吧?”温星渊像是故意找了个玩弄青年的借口,季灯在心里快把系统给骂死了:这缺德玩意儿。
楚琛也俯身压过来:“药的话,见效太慢了,我听说,用口水消肿的效果很好。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了!”这次青年的声音提高了很多。
“你们也出去……”
“温狗可真是不要脸,竟然趁着没人的时候故意欺负你。不过没关系,我们会保护灯灯的。”
白棠也笑起来:“是呀,哥哥。你别太担心,表哥以前就很疯,喜欢乱咬人。”他拎着温星渊的衣领把他从季灯身边扯开。
青年眼底具是冷意,表情却依旧温柔,像是怕吓到季灯一样:“我会收拾他的。”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季灯被咬得红肿的地方,季灯轻颤着哆嗦了声,“唔……嗯……”
季灯吼得时候,抬起手臂的速度快了些,身上的睡衣本就是在情急之中套的,现在更是直接撩起了大半,露出了衣服下大片细腻雪白的皮肤。
像是一捧雪上溅落了零星的绯红花瓣,色情又诱人。因为羞恼,青年的脸颊上还晕开一团淫粉,季灯的脐眼都是小小的、粉粉的。胸脯上的奶头更就不用说了,温星渊的手可比脑子快得多——
季灯意识到自己把皮肤暴露出来了,正准备扯下来,可没快的过温星渊。男人一把将手卡在衣服上,不让睡衣落下,季灯扯了几下,衣服是送下来一些,可也把男人的手直接盖进衣服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