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圣诞】他像一朵小冰花,摸一摸就化在手心里淌水_占有本能(BDSMABO)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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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圣诞】他像一朵小冰花,摸一摸就化在手心里淌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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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总有忙不尽的事,不知何时是个头。

"头抬起来。"

阿迟下意识地舒展开纤细的脖子,整个跪姿线条一下子流畅起来,胸膛微微起伏,红白交错的细嫩肌肤像满身艺术彩绘。

例行清理,制作过渡餐,为敏感的身体塞入玩具缓解,忍耐欲望,看书。

千篇一律的日子里,他每天都跪在窗前盼着什么时候能有架直升机出现,盼星星盼月亮也没盼来他的主人。

或许事情重大,时奕一直在岛上,正值新药初出,阿迟满以为他会再待一阵,今早就去公司将新药数据整合了一下,没想到直升机突然在楼顶轰鸣,二人猝不及防在会议上碰了个面。

发情期的茉莉味极其浓郁,像到了花园,寻觅不到是哪一朵动人的娇花。

阿迟乖顺地窝在主人颈窝里止不住喘着热气,胸膛不断起伏像缺氧一般,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喑哑的喘息都挂上颤抖,高潮后脆弱极了。

"嗒——"

左手响指,是埋藏在阿迟脑海里很少用得到的指令,没有人能质疑调教师对奴隶身体的控制权。

"哈啊~"

"嗯?"

腰窝揉捏后用力掐弄,男人勾起嘴角眼看阿迟整个人弓起身子哆嗦起来,在他手下溃不成军,鸡皮疙瘩起一身,勾人的娇喘早染上哼哼唧唧欲求不得的哭腔,爽得已经说不出个完整句子。

"操我…主人~阿迟要……阿迟想要您…嗯~"

尽管他和时奕磨合得很好,刻在骨子里的敬畏还是根植于心。已经二十五天没见到主人了,他实在怕挑剔的调教师不满意。

受到拉伸微微酸痛的肌肉告诉他,许久未经调教,维持标准跪姿并不容易。无论在外面多么风光,阿迟无比清楚自己的本质。他缺不了严苛的磋磨管教。

穿上乳环的乳尖敏感得挺立,两颗鸽血红宝石镶嵌其上切工极其讲究,将粉嫩的尖尖衬得奢靡。时奕曾说他特别配赤色,果不其然,装点在白皙的身子上更加暧昧隐晦。

白嫩小奴隶湿漉漉地颤抖着,随内部疯狂的震动春水一样滩在他身上,轻飘飘的求欢又纯又欲,没人顶得住。

下身瞬间硬了,时奕面上却依然慵懒,黑眸更加深邃。

听到无力的语言他似乎轻笑了一声,知道阿迟被他改了说骚话的毛病,也不在这方面欺负他,亲了亲绯红诱人的小脸,手下折磨的动作不断,嘴角浮现出一抹恶劣的调笑,"啧,阿迟还真是淫荡。"

"主人……疼……好痒…哈~"

大手直接抓着敏感的乳肉揉捏起来,指甲时不时掐弄乳尖,狠狠拉扯乳环拉出细长形状,暧昧画圈后又用力扇打,让他根本不敢闪躲只能挺着胸,交握在背后的双臂使劲抵抗着快感侵袭。

下身快感如闪电蹿升,高跷的性器也被高超的手法挑弄,小孔被狠狠搔刮,阿迟被玩得又痛又爽,瘫软的身子简直软烂如泥,嘴里的呻吟早已拐了调子染上一丝哭腔,却又不敢阻止主人的玩弄。

"啪!"

白软的屁股像一团面团,在大力扇打下颤动如波,又被狠狠揉捏出各种嫩生形状,白肉印上红指痕,淫荡极了。

时奕牢牢握着他的后颈,在他耳边低声暧昧道,"再骚一点,奴隶。让我有兴致操你的嘴。"

后穴跳蛋与尿道棒前后夹击一同震动,时奕对奴隶从来没用过最小档,每次都直接开最大。

跳蛋狠狠抵着前列腺,性器最敏感的小孔内部根本禁受不住一丁点震动,极致的酥麻顺着尾椎骨游走上细腰窝!

阿迟惊呼着一腰软,直接滩进时奕怀里,白皙的皮肤霎时泛起粉红,口中不断轻喘着暧昧,连一声完整的喘息都发不出,舒爽得指尖直打颤。

时奕很会调教奴隶。很会调教"男"奴隶。

阿迟脸色有些白。

"上来。"

窗外寒风刮过,让纷飞的大雪杂乱无章,像他无措的心。

略显愉快的声音让阿迟瞳孔微缩,脑海里很快反映出几个大字——强制高潮。

他呼吸一滞显然很害怕,背后的手指扣住胳膊,额前略长的发丝盖过垂眸看不清表情,嘴唇有点哆嗦,"谢谢主人。"

嘴角悄悄翘起无人察觉,时奕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抡起鞭子,捻着力道刮过敏感的腰侧——奴隶控制不住微颤地娇吟一声,还维持着讨好的姿态。

或许是发情期作祟,今天的阿迟格外黏人,让时奕想起了从前那个眼眸单纯灰暗的小身影。

亲手调教出来,他何尝不知道阿迟的臣服。只是在分离焦虑缓解之前,见他就发情的毛病得好好改改。他很讨厌欲望盖过规矩的差奴隶,像条见人就扑的宠物狗没有礼貌。

这才勉强像个样子。

"几天不见,忘了调教十多年的规矩?"时奕拍了拍他泛起红晕僵硬的小脸,冷漠地俯视,勾起的嘴角没有一丝情感,声音优雅而极富压迫力,"还是说放养太久,在我面前,真把自己当人看了。"

"奴隶不敢!"几乎脱口而出,阿迟满是情欲的眼睛有些焦急,只是开口辩解的声音里浸透了媚人的调子,倒像在勾引人,"阿迟永远是您的性奴。"

"哈~"

骤然出口,清亮的呻吟无比蛊人,惊慌失措。本就极其敏感的细嫩乳尖被穿了环,金属一转狠狠碾磨着小孔内部,霎时酥麻的舒爽让阿迟喘息混乱,身子不自觉偏了一点,仰视的胆怯目光有些可怜。

鞭子在膝盖前的地板点了两下,缓慢且沉重。气压瞬间低了不少,漆黑的眸子变得阴冷。

"阿迟想伺候您。"

傍晚的月色映上飞雪,晚风吹扬了浪漫的诗篇。

多么勾人可口的omega,还在脆弱敏感的发情期,换别人早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干哭了。

空气中的茉莉味与平时的淡雅不同,今天格外甜腻——他被许久未见的烟草味勾出发情期了。

阿迟脸色白里透红,抿着嘴不知在想什么,越想脸越红。接触外面的世界后,他学会了隐藏,此时倒显得欲盖弥彰。

看不见的身体内部被塞进了尿道棒和跳蛋,即使并没有打开电击与震动,只是单纯塞着也让紧张感攀升,更何况身上各处都带着象征所有权的大大小小银环,让他仿佛感到男人的强硬的掌控。

他摆弄着趁手的新玩具,瞥了一眼跪在地下的奴隶。阿迟眼神很是期盼,希望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满意,可听见"咻咻"的鞭声又有些害怕瑟缩,敏感的身子裹挟着呼之欲出的情欲,满眼都是小心翼翼的渴求,像只极合心意的小狗,实在乖得不像话。

"主人…"

阿迟觉得自己说出的字节像碳烟一样燥热,不自觉地带上迷恋的尾音。

"没有。阿迟不敢。"

时奕瞥了他一眼,掂量着精美的细长礼盒,心中大约已经有了答案。

最近忙得没回家,从头到脚都由他把控的阿迟自然憋得情难自抑,又怕他疲惫不敢祈求。乖顺的小奴隶怕是憋坏了,从公司碰面到现在,每每看着他的眼神里都含着些隐晦被压制的欲望,那怯生生的渴求直勾得人心痒。

时奕打量他几眼眼神意味不明,揉了把服帖的脑袋。他接过盒子慵懒地倚进沙发,带着些许优雅长腿交叠,自上而下颇具压迫感,伸脚挑起他的下巴。

"多久没射了?"

浓茉莉味在他眼里像一只黏人的小狗,摇着尾巴直往他身上扑,扒都扒不掉,粘乎乎的。

前几年的惨痛经历让阿迟的分离焦虑很严重,只要分别时间稍长,就格外沉浸地趴跪在他脚下。

"是。"再度跪直,阿迟直勾勾盯着拖鞋像被勾了魂,有些眷恋地将脑袋越埋越低,直到感受到上方愈发不悦的气息才彻底清醒过来,冷冽的气场一如既往让他僵硬,双手背后认错,"奴隶错了,请您惩罚。"

"认错倒勤快。"时奕不辨喜怒抱臂俯视着他,锐利目光扫过茶几上的细长方盒子,抬脚踢了下奴隶高昂的下体,对惊喘出口的奴隶一偏头,"什么东西。"

若信息素有实体,阿迟便连信息素都在欢呼雀跃,在屋子里每一处蹦跶,直讨人喜欢。

"平安夜快乐主人。"他的头发都快开心得翘起来,不成规矩地轻轻在时奕小腿上蹭了蹭,小心翼翼地低伏向脚背献上金鱼般的轻吻,鼻息都控制得轻柔。

他根本没注意自己下体泛滥的欲望,额头抵在脚背上跪得极其低微,全身心的臣服不言而喻。

舒缓的音乐自黑胶唱片机倾泻而出,窗外雪花纷飞,时不时被寒风吹的凌乱,显得旖旎而浪漫。那棵昨天刚到的大圣诞树立在窗前,快两米高,刚掰好枝条还没来得及装点。

刚叠好衣物褪下红绳,皮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凉,阿迟将精心包好的深绿色礼物盒子放到茶几上,眼中有些羞答答的笑意。

香氛飘满偌大空旷的客厅,指尖轻轻摸了摸斑驳的勒痕,他有点紧张地挨着皮沙发跪下,等着主人洗完澡出来。

时奕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刚吹完头发换了丝绸的黑色睡袍,皱着个眉头仿佛此时极具性张力的阿迟刚勉强入眼。

只反应一瞬,阿迟思考的眼睛兀地染上神采,瞬间扭头向后笑了笑,宁可犯错也要扭着身子,好像时奕身上有磁铁一样让他忍不住往上贴,姿态有点傻,嘴角弯弯的看上去很开心,"主人。"

红彤彤的小脸有点害羞,红白相间像个小雪人。

纵使身上的衣服再华贵再厚实,在主人面前,他始终赤裸如初。早已属于主人的身体比他自己更诚实,仅仅被那冷冽的黑眸扫一眼,他就觉得自己膝盖发软,眼神无处闪躲,将积攒已久的干草堆蹭一下点燃。

发情期实在难捱,他没曾想这样突然,连抑制剂都没准备。多亏那枚阴茎环尽职尽责带来不容置疑的管控,让他从公司忍到回家,从早上忍到傍晚。

轻轻叹口气压制高涨的欲望,阿迟稍微攥紧了手指。

浴室隔音效果很好,不知道主人何时出来。阿迟轻叹了口气,抬手将额前略长的碎发顺进耳后,睫毛颤动,盯着那环上那y字抿了抿嘴。

一直被主人养在家里,他不知道前几天岛上发生什么事,只听说沈先生的伴侣险些丢了命,主人忙得不可开交,在死神手底下硬抢人。

他一个奴隶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按命令好好待在家,实验团队有新动态了及时联系公司对接,能做的仅此而已。

白浊瞬间射出,阿迟高高仰起头呻吟着,双眼被巨大的快感侵袭得失神,泛着生理性的泪大口大口喘息,爽得浑身发颤,脚趾都死死蜷缩在一起。柔软的身子随着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快感一抖一抖的,魅惑中又显得有点可爱。

"哈……呼……"

憋了很久的高潮格外舒爽绵长,更何况他很久没有"射"过了,都是被严苛控制着流出来。

黑眸直盯着怀里的人儿,锐利的目光一向冷漠没有丝毫动容,却格外喜欢逗弄他的脆弱敏感。

"哦~想要啊,"时奕再次轻吻着那处通红的耳根,眼中戏谑大起,平淡的语气分明透着恶劣,"不给。"

下体震动的尿道棒被突然拔出。

"嗯…贱奴太骚了……求您……嗯~"嘴里止不住呻吟,阿迟微微摇着头,水润的眸子楚楚动人,全身一抖一抖地趴在主人怀里,显然是要到高峰了。

"求我什么。"时奕又摸到他颤抖得不成样子的粉嫩腿根,那里已经被渗淫液的后穴染上水渍。

大力揉捏着极其敏感的软肉,将那处嫩生揉得发红,"求我让你射?还是……"他轻咬那通红的耳朵,"求我操你?"

"受不了了……嗯……主人~"他喘息得混乱,挺胸将乳尖腰肢都送到男人手下虐玩,绯红的脸埋在男人的脖颈,哆嗦着双唇,小心翼翼讨好地吻了下主人的脖子。

灵活的舌尖勾引般轻轻舔舐,燥热又淫乱的喘息喷在时奕耳侧,湿漉漉的睫毛沾染了被逼出来的水汽,随眨眼轻轻刷在男人脖子上,伴着莺啼般的纯情喘息勾得人心痒,"求您…嗯~求您操……阿迟的嘴……啊~"

"奴隶的口穴很紧……很滑…嗯……骚得出水了……求您插进来~"

热气喷在羞红敏感的耳根,让人害怕的话语也变得旖旎迷乱,"不然……"牙齿威胁似的轻磕后颈那处馥郁,"整个发情期我都不咬你。"

"捆了关笼子里,给我发情一整周。"

阿迟狠狠一哆嗦,满是情欲的眼睛深深陷入恐惧,浑身却根本受不住alpha的挑拨,屁股扇得通红诱人,被时奕的动作轻而易举拖进渴求的漩涡。

他好像一个绵软的小蛋糕,送到嘴边,香甜可口。

时奕搂过他瑟缩的脖子,轻轻舔舐敏感的颈窝,不出所料又得到一声更难耐的高声呻吟。

"哈~主人~"

冷冽的命令激得他一哆嗦,冷汗直冒,阿迟听话地爬上沙发分开双腿,跨坐在主人腿上,低着头看上去乖顺得可怜。

白软的屁股被大手任意揉捏,"咔"一声,下体的阴茎环被取下,阿迟突然一愣,还没等反应,下身内部传来的震动快感让他瞬间弓起身子呻吟出声。

"嗯~"

喘息变得燥热,像窗外被大风吹乱的雪花。

阿迟低头看了看自己高跷的性器,又将双膝打开大些,胸部稍稍向前挺,脊背顺着诱人的腰臀延展出笔直又柔顺的曲线。

这样……好看吗?阿迟满心都在那礼物盒子上,咬着下唇不禁期待,主人收到圣诞礼物会是什么表情。

在主人脚下跪了多年,他从没享受过一次完整的高潮。

要么被扔到墙角蜷缩着生生忍一夜,要么被榨干所有体液昏过去,下面那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主人手里物尽其用,所有有关射精的调教都充斥着难忍的苦痛,让他抓心挠肝地怕。

他甚至还记得几年前惹主人发火的那晚,本该喝下去的媚药被整瓶直接倒进穴里,连膀胱都被插着导管灌进媚药。全身被牢牢捆住,他所有发泄之处堵得死死的,就那样混着极欲和哭求哀嚎被关了一整晚……空虚发疯的后穴,一遍又一遍绝望的高潮,从尿道棒的缝隙里生生挤出白浊。

"管理这根东西,是我的责任。"时奕慵懒地支着下巴,随手抽了一下他高昂的性器,"我有的是办法帮你复习。"

双指横夹细鞭,他不紧不慢捏起阿迟的下巴,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突然浮上恶劣笑意,在澄澈纯净的眼眸中看到自己充满玩味的倒影。

"今晚赏你射个痛快。"

"您息怒。"他将脸颊贴上那只大手微微磨蹭,像在讨好迎合巴掌,有些害怕地低垂双眼,看上去有点失落,"奴隶只是……离不开您的管教……"

我只是太想您了,一时失了分寸。

太久了,主人,每次分别都太久了。您明明知道我根本离不开您。

"我不记得教你这么跪。"时奕冷冷命令道,居高临下像在审视什么低级玩意,一直皱着眉头,"动?"

左手一把拽紧项圈细链,像是根本没看到奴隶快溢出水的敏感身子,鞭子如暴风骤雨落下,皮革"啪啪"地咬上每一处细嫩毫不留手。

火辣细密的疼痛顷刻袭来,奴隶痛呼着一动也不敢动,起初打一下叫一声,后来大张着嘴喘息连声都不敢出,直到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淫荡的欲求,那马鞭才施舍地停下,在深红隐晦的皮肤上暧昧游走,引得奴隶微微发颤,腿根哆嗦着咬着牙忍耐。

闻言时奕却嗤笑一声,视线从眼皮子底下出来都没正眼看他,鞭拍在他略僵硬的身子上划来划去,皱着眉挑挑拣拣。

不轻不重踹了一脚细腰侧,男人压迫感十足,皮革挑起身下人一片鸡皮疙瘩,"没有一处让我满意,你有什么资格讨赏。"

手腕突然一转,"啪"的一声,鞭子自下而上直直挑打乳尖,让乳环狠狠一转!

一见到时奕挥鞭的利落样子,他连眼睛都亮了。

浑身的火热都被调动起来,平日冷静理智完全不复存在,每一个带喘的清亮音节都浸满掩饰不住的欲求,"阿迟想给您试鞭。"

他大胆地膝行两步,带着浓郁的茉莉味上前张开大腿,将脆弱的下体贴上主人的脚面以示臣服,双手背后舒展着纤细脖颈,仰视的目光无比澄澈。

拆开盒子,不出所料,是个深棕的马鞭。捏起鞭柄胳膊一甩,时奕随手在空气中挥出震慑的破风声。

"咻——"

重量合适,鞭杆的长短正好,银质鞭柄上刻着定制的字母y,鞭拍的皮质与其他马鞭相仿,是他惯用的款式。

"二十五天……快一个月了主人……"阿迟呼吸突然微微急促,应答都带着湿漉漉的轻喘,却还是驯服地遵守规矩跪得分毫不差,任由那只脚支起下巴,低垂的眼神简直要粘在时奕的脚上,仿佛无声的祈求。

"怎么,委屈你了?"

这四舍五入,快把委屈写在脸上了。

本就在发情期,这一脚不轻不重,疼爽参半让阿迟脸色染上淡粉,乱了呼吸。

他吞了口唾沫偷偷看了一眼时奕冷漠的脸色,见视线僭越后主人没有抬手甩巴掌,便大着胆子双手捧起桌上精美的盒子,仰着头光亮的眼睛里带着一分隐约期待,弯弯的嘴角也有点紧张,"我给您准备的圣诞礼物,您收下吧?"

空气里的茉莉味比平时浓几倍,小奴隶满身都写着发情二字,不用看也知道。

谁看过熠熠生辉的谈判官这副样子呢?赤身裸体跪在另一个男人脚下,姿态卑微凹凸有致,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被这尤物勾引得血脉偾张。

舒缓的古典乐自唱片机流淌于空气,隔绝了大雪的寒冷。钟表分针顿了三声,时奕只给了他三秒,他却像跪了一辈子,倾尽了满怀杂糅的情感。

"平安夜快乐,"眼神沉了些,时奕微俯身摸了摸驯服的脑袋,勾着项圈把他拉起来,语气稍显严肃,"跪好,没规矩。"

一切动作再熟悉不过。

双臂背后抓握,修长匀称的躯体舒展开,腰背臀腿挤压出完美的肉欲,像一颗刚剥了壳的荔枝。

主人会喜欢吧,阿迟忐忑地想。柔美的线条跪在地上,每一根汗毛都彰显着被调教极优雅的姿态,像个精致的收藏品含蓄而驯服,举手投足都是令时奕满意的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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