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骚货给我叫硬了。"
清脆的巴掌声立马印证在脸颊,几双大手随意揉捏着白嫩的屁股,又掐玩着水盈盈的乳肉,完全像对待没有生命的性玩具。
设计很专业,可惜西装革履也未必怜惜精致的观赏品,"高雅"隐晦的艺术不过是衣冠禽兽们纵欲的遮羞布。
"哦?这么说,你们对商品本身很自信。"另一位磁性的声音带上些玩味。
装点的纯白玫瑰被垃圾似的捏烂丢到一旁,毫不在意地碾在皮鞋之下。
五位挑剔的评判你一言我一语,阿迟只觉得嘈杂烦躁。
他不知何时被下了药面色潮红,一同勾起纯戒的药性也要命地叫嚣痛楚,难受得直咬牙。他半睁着眼视线模糊,只觉得口舌燥热,汗珠顺着高挺的鼻尖直滴。
好想要。
敏感性腺被生生烫出了小水泡,阿迟指尖紧攥整个人都在细颤,几乎快被逼出眼泪,额角挂不住的汗珠一滴又一滴滑落,却怕线香直接烫上穴肉,一动也不敢动,高高撅着屁股舔鞋,母狗似的姿势下贱极了。
项圈及小腿都被金属环扣固定在地上,双手紧缚身后高翘屁股,阿迟有些急切地想结束这一切,愈发卖力地舔鞋甚至泛红眼角挤出了泪珠——
扩肛器将本就饥渴难耐的后穴无情撑开到极限,被鞭刑出血痕的穴口边缘接近透明,空虚地颤抖收缩溢出血丝,一支直条沉香被垂下的细绳斜吊住,正好伸入敏感的肉腔内。
燃起的闷火隐约闪动,一段香灰悄无声息落下,恰巧猛地烫到敏感点!
"要不是情报院的杂碎们出了意外,这美差还轮不到我们头上。"
"可不是么,omega有什么可调查的,都是些拿来操的小玩意。"
"这o身上一点味都没有,也不是他。你别急着操,先玩够本了再说。"
"对不起先生,贱奴只想让您开心。"
这一巴掌打醒了阿迟,自知该收敛些,否则适得其反。
垂眸遮掩情绪,他不了解俱乐部的规矩,只觉得不经命令勾引客人是重罪,虽然更重的刑罚他都早已体验过了。
软润双唇被咬得有些红肿,那位客人仿佛沉浸在柔软的乖驯中,眼睛都亮起暗棕色,信息素愈发想要狠狠侵占撕碎身下的性奴,捏着脖子亲吻刚要深入,却被朋友阻止。
"哎哎!可别亲他的嘴,脏得很。"
"哦,我忘了他是个奴隶,玩雏儿玩习惯了。"男人蹙起眉一下子败了兴致,摸了摸阿迟晶莹红润的嘴唇,嫌弃得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容器, "差点忘了,这是口烂逼。"
看他媚眼如丝却堪堪自持,客人更加肆无忌惮地下手,仿佛狩猎者蹂躏着任人宰割的白兔,非要磋磨去冷漠,强制他露出予取予求的柔软,刻意要欣赏这副迷乱不堪。
"岛上的就是乖,刺激成这样,没给命令憋死都不会高潮。"
后穴手指突然恶劣地狠碾敏感点,阿迟仿佛过电般瞬间挣扎弹动,却被擒住双手动弹不得,抖着腰臀呻吟都高了调子。
红色行李箱内蜷缩的奴隶早已被收拾干净,满箱馥郁白花缠绕上光洁双腿,依稀遮掩不住腰臀伤口的血痕。
银丝薄纱缕缕轻覆上纯洁的躯体,莹似翩飞的蝶衣,丝丝高贵的细闪矫饰柔软,如被献祭的脆弱贡品,赤裸无瑕。
美得让人窒息。
用看似冷清禁欲又柔媚的眼神挑起征服欲,再营造出逐步败退、溃不成军的羞耻淫乱,别人当他是随意逗弄的金丝雀,不过是尽在掌控自甘堕落——谁说张开双腿便是堕落?
"嗯~奴隶想要~求先生……"
眼尾染上动情的绯红,阿迟高仰着脖子被抱在怀里肆意玩弄,被插着敏感点上下其手,嘴里哼哼唧唧被逼出不堪刺激的娇喘,仿佛一朵盛情绽开、纯洁又蛊惑的湿玫瑰……看似迷蒙的双眼始终存着一丝清明,冷漠而哀伤。
"小婊子真特么辣!"
"操,狐狸精。"
众客被这绝色激得全身鸡皮疙瘩,不约而同骂着脏话,被那幽暗一眸勾了魂似的,其中一人更是一把将羽毛般的奴隶直接拉起、狠狠揉进怀里,不征服不罢休地挑拨揉弄嫩红乳尖与性器,有力的手指发狠地捅进小穴,在纯戒激烈的药性之下,毫不留情将高度敏感、饥渴吮吸的肉腔插得汁水四溢!
纯戒的烈性无法抵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自己好过一点、尽量换取利益?
阿迟悄悄眨了眨眼。
不就是换几个人挨操么,如果能用身体等价代换,就没什么可矫情的。
一声声湿漉漉的轻吟低喘将房间染上火热,不再压抑的卑微哀求下,他很快与泥潭融为一体、同流合污。
阿迟听见自己叫得有点恶心、甜腻,连几分魅惑几分清纯都拎得清清楚楚,在猥亵之下欲擒故纵地轻扭腰臀,轻而易举撩拨起客人们的破坏欲。
他想要。身体每一处都叫嚣着被占有的饥渴。
他的肮脏这辈子都洗不净。
阿迟习惯性地为欲望忍耐痛苦,无数双手游走之下偏着头咬牙,被亵玩身体的每一寸,忍了半天才苦涩地发觉,自己已经不属于任何人了。
抗拒失去了意义。一个污糟的性欲容器难道还要"守身如玉"?
本章避雷:线香虐穴虐生殖腔,被5个a玩弄,结尾5%篇幅的抹布插入。
午夜,俱乐部的气氛被展台热辣扭动的性感身躯点燃至高潮,妓子们各色媚态,柔韧的曲线勾勒出毫不掩饰的火热淫欲……可惜隔了无数道厚重的单向玻璃,相比之下,顶层尽头的奈花房仿佛压抑到极点的囚笼。
"拿来个烂货什么意思?"
alpha的手劲不小,仿佛要把白面团般的敏感之处揉碎,掐得阿迟生疼,额头上布满细汗,悄悄皱起眉。
纯戒性瘾带来的疼痛除了性交根本无法缓解,后穴的抽搐钻痛愈发强烈。
他想起从前被纯戒致幻所折磨的痛楚,几乎本能地开始恐惧,下意识渴求alpha的侵占仿佛脱水的鱼,却又在内心深处强烈地自我谴责……
在几位客人的示意中,侍者将目光迷离的阿迟搬到地毯上,分开他毫无抵抗能力、带着骇人伤痕的洁白双腿,擒住纤细脚腕,拨开薄薄银纱。
完全露出的淡粉色如肥美细嫩的蚌肉,几人呼吸骤然粗重,不由分说上手验货,肆意揉捏把玩着身体最脆弱之处,仿佛检验商品般挑挑拣拣。
"烙印不假,这嫩劲儿没错了。"
躁动勾人的清甜茉莉味还带着薄荷的清爽,霎时间抑制不住溢满整个房间,让几位的眼眸不约而同染上了暗色,鄙夷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不堪的破玩偶。
"他发情了。"其中一位嘲弄道。
"先生们见笑,058号刚受完刑不久,身上很多痕迹遮掩不住,不过完全不影响可玩性。"侍者顿了顿介绍道,"这套作品被设计师取名为银蝶,用白玫瑰加以银粉衬托蝴蝶的苍白脆弱,蝶衣刻意遮掩红痕营造出欲盖弥彰的束缚感,极力衬托身躯绯红的性张力,利用其求而不得的春情取,淫,之意……"
"细看下来,它长得非常精致。"其中一位客人缓缓摇晃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点评,眸色深沉像在看一只必须征服的猎物。
"状态好像不太正常?"
"我怎么觉得像刚逮回来的。"
"唔!嗯……"充斥痛苦与哀求的呜咽,如同饱受蹂躏的幼兽。
沉香内敛的香气遮不住阴暗的施虐欲。
越是被灼得无助收缩,越是深受性瘾和春药的折磨欲求不得、直泌淫液。
"知道。"男人恶劣地捏了捏阿迟潮红的脸颊,语气中不知不觉带上些诱骗,"小东西,我们来玩个游戏。"
头顶昏暗的光源不作数,月光透过窗框洒上窗边的小身影,皎白映着薄纱的银辉,将跪伏在地、努力舔舐的身躯镀上一层冷清。
与此同时泛着水润微光的,还有将奴隶围了一圈的手工皮鞋。
没想到,婊子和奴隶的待遇确实不一样。
"呵,吓得。"男人调笑着弹了弹阿迟挺立的下身,"都吓软了点。长得漂亮还听话,原谅你小狐狸。"
暗自松了口气,阿迟不知该不该高兴,只道谢,默不作声承受着亵玩,揣摩着先生们的脾气,再度被裹挟进情欲的漩涡。
"故意勾引我?"
"啪!"
抬手重重一巴掌仿佛教训不识趣的性欲容器,男人捏起他纤弱的下巴,手指细细描摹着斑驳的指痕,玩味儿地品尝那抹下意识的恐惧。
茉莉清香味勾引得alpha毫无抵抗力,其中一位着了魔似地亲吻上分开的红润唇瓣,堵住那湿漉漉的喘息,手上把玩不停仿佛牢牢掌控着失神的玩偶,尽情品尝柔软。
"唔~!"
除了恶心还是恶心。阿迟微眯起眼不由自主地想,原来他从前日日夜夜盼的亲吻,是件这么充满欲望、令人作呕的事。
谁不喜欢高岭之花任君采撷?所谓惊为天人的漂亮皮囊,对性奴来说就是囚禁牢笼的原罪。
刀割般的疼痛逐步加剧,阿迟完全清楚,自己微弱的"抵抗"在他们眼中就是欲拒还迎,而精虫上脑的客人最好摆布,他的目的不过是勾引性交解掉纯戒,很容易实现。
"嗯…哈~求先生饶了奴隶~"
"不服?嗯?!"
"哈~啊~!先生…轻点~嗯~!"
迷乱的阴暗中,阿迟最会扮演沉沦。
他知道这几位即将享用他的人们都是alpha。好几种烈性信息素混杂,他甚至分不出具体某一个气味。这副予取予求的摸样看在alpha眼中,与落入虎口即将被咬断脖子的猎物无异,仿佛连多呼吸一秒都会恐惧。
漂亮而孱弱,很诱人吧。
心里默念,阿迟缓慢抬眼,灼灼视线蕴着如丝暧昧和挑衅,嘴角勾出个轻柔动情的弧度,千娇百媚,连眉眼间都染上与求不得、绯红的春意。
omega仰起头暴露着纤长脆弱的脖颈,纯洁无暇的茉莉清香疯了似地散溢,他觉得自己这副身子比身下万人踩踏的地毯还脏、还下贱,可自我唾弃时一想到纯戒那钻心彻骨的痛楚……
纠结随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簌簌睫毛轻颤,阿迟不动声色垂眸。
他打定了主意,从今往后只为自己而活,不该轻易动摇。
不再盼那束光照在自己身上,自然便觉得,能在黑暗的深渊如鱼得水。
精致的长睫毛遮蔽下,晦暗不明的眼底被一闪而过的水光染湿,一瞬哀伤似是懦弱与柔软,却又被嘴角似有似无的嘲弄无情、果断地压抑抹去。
反抗在暮色是最愚蠢的行为。
见沙发上五位贵客直皱眉,侍者连忙赔笑,"先生们可别误会,这是几位预定的岛奴,腺体处有芯片造不得假。058号是我们俱乐部唯一一个顶尖货色,是能调教成花魁的材料,您先看看?"
"说得对,嘉哥别急,暮色的口碑一贯硬。"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