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肿这么高还能把玩具咬紧,真是个极品!"
"骚逼水也太多了,捅进去热乎乎的又软又嫩,我手指头直接滑进去了哈哈!"
哄笑与侮辱充斥耳边,像看不见的触手将他拖入污糟泥沼。无处可逃的男妓被恶劣亵玩敏感点,在绝望痛楚的目光中一下下逼迫出潋滟之姿。
灰暗的眼眸望向下身有些恐惧。正操他的硕大球形玩具完全不是能承受的尺寸,在颤抖与沙哑惨叫中被带着细微血丝整个拖出,淫靡红肿的嫩穴显然已经被迫发情了,完完全全展露在众人面前连一丝褶皱都无法躲藏。
"啊!贱奴错了…先生!好疼……"
无数手指肆意抽插到松软流水,淫汁混杂着肮脏精液溢在穴口,他像只做工精良的鲜红容器淫荡而糜烂,看上去有些惨烈。
半小时前白嫩双腿被对折牢牢卡在肩后,门户大开露出浑圆绵软的肉臀,此时臀腿作为客人们的把手早已青紫一片。
哪里是后穴能装。调教师一见他吞不下精液便会毫不留情地鞭打穴口,丝毫不管红肿与撕裂伤,直到他疼得能把精液全部吞进身体里。
杜谨是见第一次踢人后罚穴没有效果,这次不再留手了。
"梅蒂斯……先生。"
为首的男人随便挑选一只酒杯用性器沾了点酒,淫笑着撬开阿迟嫣红的唇瓣,粗暴地掐着他的脖子毫不怜惜,深深贯穿狭窄的喉咙!
"唔!"
像是没看见身下男妓的颤抖挣扎,男人感受着湿热紧致的口穴滑润无比,像一个贴合的橡皮筋紧紧箍住自己碾磨,舒爽得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为什么主人还不来……
一切都苍白无力。阿迟含着泪静静仰望上方的掌控者,面对这张戏谑的脸只能一声声卑微地求饶,沙哑的呢喃仿佛失去灵魂。
"贱奴再也不敢了…太疼了先生……求求您饶了贱奴……"
疼得下意识呢喃求饶,阿迟已经疼麻了,甚至不再觉得恶心难忍。
调教师手底下,他哪敢有什么傲气。
微凉空气侵上燥热薄红的皮肤,略过汗湿发丝像在嘲讽男妓的绝望,仅存的可怜自尊被下身盛满的白浊碾得粉碎。不断发情让那双微垂的水眸有些发空,恍然间什么都不剩。
本就斑驳的脸颊再度印上杜谨的巴掌,阿迟苦涩的眼底溢出掩饰不住的挣扎,仄歪着仿佛被一点点扯掉花瓣的精致纸花,撕扯着破碎的凄美。
"谢谢先生…浇灌贱逼……"
"哈哈,还是杜先生调教有方。"
"贱逼真脏,老子都不愿意操你。果然婊子只配做个精盆翘着屁股受精。"
微不足道的自尊被碾了一遍又一遍,随着后穴承接一股又一股滚烫白浊已经荡然无存。
脏死了。
感受到充满身体的恶心液体和下身龟头的滑腻,阿迟偏过头抖得厉害,紧咬下唇连背后的手腕都被镣铐磨破了皮,溢出血珠染得手链火红如炬。他抗拒的泪水越是涌现越是无助,终是难过地轻阖眼眸。
这个地方让他恶心。比起痛楚,他更觉得自己脏得令人作呕。
主人若知道他这么脏,一定会把他赶出去扔给狗操吧。
"骚味。"
朱唇开合溢出喑哑,睫毛轻颤,漂亮的妓子婉如被玷污的碎钻,清亮的声音略带颤抖仿佛被恶意侮辱的不是自己。
男人们笑得更欢了。
阿迟哪里记得那么多酒,几杯下肚不仅胃疼得揪心,没过多久小腹隆起,棉条在膀胱里吸饱了体液涨到不可思议的体积,甚至完全堵住尿道,时时刻刻求而不得的排泄欲混着一抽一抽的绞痛,发了疯地折磨他。
"贱奴再也…不敢了……"
失声呢喃着,隐忍让他雪白诱人的躯体上覆了一层薄汗,荡漾得更加红润晶莹。阿迟对此并不陌生。他曾因无法按命令排泄而受罚,膀胱里终日塞着棉条只能一滴一滴地流尿,像狗一样卑贱地给调教师舔鞋泄欲,苦苦哀求着最基本的排泄权力。
本篇虐身文字肮脏,慎入,避雷预警:血液描写,失禁。
精罐,顾名思义盛放精液的穴罐,只不过对刚挨过虐穴的阿迟来说,昭示着撕心裂肺的惨痛。
"奴隶错了…奴隶知错了先生!"
"嗯啊……嗯~"
痛爽交杂,他已经被情欲吓怕了。背后双手紧攥镣铐抵抗电流般的快感,阿迟精致的脸庞浮着极其不自然的潮红,湿漉漉的喘息流泻出脆弱轻吟,眼神写满了抗拒与悲哀。
不久前游戏已经开始了,杜谨的"记酒检查"不过是变相的为难。辨认错了酒就要整杯喝下,他的性器也被强塞入一根细长的棉条。
"烂了么。"
阿迟听到杜谨轻巧的问话,甚至带着笑意像询问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虐待的手指带出血丝,他疼得脸色惨白指尖都在哆嗦,低垂的眼里水光一片仿佛破碎的琉璃,满溢的苦楚让双唇开合有些麻木,"烂了…先生。求您!"
卑贱的性奴只有反抗失败才会清晰地认识到,调教师是多么不可挑衅的存在。悬殊的地位差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生不如死。
"啊!嗯……"
暧昧的音乐遮掩不住悲哀低吟,"咕叽咕叽"的水声配着虐打淫靡无比,牵引链随着性奴难耐扭动发出细微的"哗啦"声响,栓在桌腿明晃晃昭示着卑贱。
"好好看看自己的逼是怎么被玩的。"
"小贱逼仗着长得漂亮还不让碰。真能装,这都多少人了。"
极具侮辱性的巴掌拍上脸颊,阿迟细微颤抖几不能察。
"贱奴不敢了……"
变本加厉,男妓朝天的后穴同时也被亵玩,隆起的膀胱看上去再也承受不住虐待,被棉条涨满的性器不受控得往外漏出几滴尿液,可怜的身子在口穴猛烈贯穿下狠狠颤抖着,不堪极了。
性奴刺激的视觉盛宴令众人大饱眼福,可惜规矩就是规矩,杜谨就在一旁观赏,男人也只能享受几下销魂之洞就撤出来,食髓知味地拍了拍他满是泪水的脸颊,"尝出来没有。"
唾液自龟头与唇间拉出银丝,小腹上混杂着尿液与淫水,阿迟大口喘息着浑身充满了凌虐气息,像个浸满情欲的性爱娃娃,灰暗的眼中却蕴着对自己淫荡肉体的唾弃。
失去主人的庇护,在这个阴晴不定能掌握他命运的男人面前,他永远是个下贱玩意。
"你没什么可求我的。休息够了,接着来吧。"
听到首席发话继续"品酒"游戏,等候多时的其他客人早就迫不及待,连忙戴上安全套排队。
疼,身体里每一处都叫嚣着滚烫炙热的辣痛,分不清肉体还是灵魂。
他想主人想得揪心。
哪怕回忆乱如麻,像深渊魔鬼一般恐怖让他分辨不清,还是止不住地想。想主人帮他抹掉泪水的认真,想主人抱着他却不使用的温柔,想主人看上去冷漠却不断亲吻他的珍惜——哪怕让他跪伏脚下痛彻心扉,只要是主人,都可以。
主人说过会原谅他,不会不要他的。安静地当个精罐是性奴应该做的。阿迟不停地给自己洗脑,无助又迫切地祈求自己能更麻木一点。
"啪!"
"张嘴说话。"
不,对淫荡的他来说太轻了。主人大概会嫌弃地当众把他抽废,让藤条上都沾满他淫贱的血——像当初时先生打得那样疼。
泪水悄然滑落,无声无息。颤抖的身体痛得直哆嗦,心里疼得要裂开。
他想主人了。
后穴敏感点被不断摩挲按压,阿迟听见自己贱到令人发指的轻吟媚叫,感觉很恶心。周围都是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先生们,而他要赤裸裸地开着后穴,履行精罐的义务。
"让一让,我来感觉了!"
一位客人打着手枪来到男妓的穴前,随手往白嫩大腿上"啪啪"印了两个红巴掌印,密密麻麻的刺痛混着快感让后穴更加汁水肆溢。可怜的嫩口全是细密血丝已经被玩得合不拢了,每个客人临近射精都会用肮脏龟头抵住糜烂的穴口,在软嫩的刺激下灌进嫣红肉腔。
此时身体叫嚣的疼痛与当初并无不同,阿迟不想被当牲畜对待,可没人能救他。
"尝尝自己什么味?"
递到唇边的手指刚从后穴抽出,还带着血丝和恶心粘稠的白浊。阿迟眼里满是卑微与酸楚,缓缓闭上眼将腥臊纳入口中,舌头乖驯地舔干净每一寸,机械性的动作充满恐惧。
自杜谨下令仅仅不到半小时,他就已经失去了痛呼的力气只会沙哑呢喃,红肿不堪的娇嫩之处缓缓淌下白浊,无比刺眼。
尽管没有性交,各种粗暴的道具和手指还是撕裂了脆弱的伤口,对待omega高倍敏感的性器官仿佛在对待一个下贱的烂洞。
"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