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挺能吃嘛,小贱种。"
饱受凌虐的奴隶抖如筛糠。后穴容量三十多厘米已是极限,新进入的异物将前四颗冰球不容置疑狠狠挤进最深处,未曾涉及的区域突然撑开带来初破的恐惧感,把肉腔冰得发麻。
疼,但没有生殖道撕裂那么钻心,他还能忍。
"吃不下,也得给我吃进去~"调教师嘲讽地看那敏感的地方冻得抽搐——再狠狠塞入!
"唔!"
哀嚎隔着口球透出,脑袋"咚"一声撞上靠背,阿迟满眼抗拒本能地蜷缩起来企图抵抗彻骨的冷痛,四肢却被红绳绑着分毫动弹不得,被迫承受深插的苦楚。
时间带走了所有温热,哪怕膀胱被烫得抓心挠肝,阿迟还是冷得发僵,指尖几乎动不了。
一前一后寒冰与炙热交杂起呼之欲出的难捱,将淫荡的肉体胁迫进欲望的漩涡,全身泛起纯戒的玫红淫纹。
阿迟快不行了。他一向忍不住静态虐穴,非人的折磨下性器硬得淌水,敏感的身躯根本抵抗不了如此刺激,不受控得几乎予取予求像个发情的牲畜。
霎时,柔软单薄的身躯被操得一颤一颤,被虐疼的下身小嘴也跟着挺进的频率快速收缩,每当炮机抽插一下就涌出一股水,一股又一股不知是融冰还是淫液,粘腻一片挂得阴部臀瓣到处都是,像有节奏地挤压吸饱水的海绵。
淫乱不堪被硬生生逼出欲望与呻吟,阿迟情难自抑心里简直拧巴在一块。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只刺猬,在主人脚边露出肚皮讨好着,一离开主人就尖刺毕露——就像现在被牢牢绑着大开双腿任人肆意玩弄,明明身体被时奕调教得服服帖帖,情欲之下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春水,他却根本不愿在杜谨面前表现出丝毫脆弱。
"唔……哈~"
肉腔被填得不能再满,硕大刻意再往深处狠狠插了插,口球封住一切呜咽,头皮被大手揪得生疼,可他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更没有可怜他的人。
冰水顺着被操开的股间溢出盈聚在臀尖,"咚"声点点砸落在地,像轻声讥讽。
炮机,束缚,体液。不知为何,阿迟脑海莫名闪出一些画面似乎此时此刻似曾相识,仿佛经历过似的,刚想探究从前的记忆,下身却猛然打断突然窜上电流般的快感!
可怜的小穴被塞入足足四颗冰球,股间一片泥泞不知是淫液还是水迹,穴口被内里顶得微微凸起冻得一缩一缩。起初每颗冰球都如鹅蛋般大,甚至沾了姜汁和烈酒,塞进来时粗暴极了根本不顾他还有撕裂伤,把他疼得直抖。直到此时含化了粗粝的冰碴棱角,才把高度敏感的后穴从磨刺的锐痛中解放出来。
好冷。
阿迟满身薄汗双手高举捆缚于皮椅,喘息颤抖中身旁围着四个调教师,一小时前被杜谨特意叫来一同"玩赏"他淫乱的穴。
丝毫不给反应机会,在阿迟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调教师不由分说将硕大玩具整根插入,"噗"一声顺着满腔冰水狠狠贯穿被冻麻收缩的后穴!
"唔!"
太大了!疼!
杜谨笑着拍了拍那张异常潮红的小脸,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双冷漠倔强的眼眸,像条即将缠死猎物的毒蛇。
"不喜欢坐木马?可以。我们换个"温柔"的方法,简单废一下你一夜千金的小嘴。"
金发蹭在脸上离得很近,热气暧昧地喷上纤长颈间。见身下奴隶肉眼可见警觉起来,杜谨嗤笑一声,"别紧张,我一般没兴趣强奸男妓。"
"撑这么久,说明质量不错啊。"
不知过了多久,生生把五颗冰球含化,被缚奴隶浑身颤抖冒汗,而调教师们乐得观赏可人被折磨。
漆黑游戏室唯一的光源下,被凌虐的性感肉体仿佛撕扯纯白花瓣的凄美,058脆弱动情得让人心生亵渎,只是那双堪称淡漠的眼眸仿佛与身躯分割开,始终凝视着杜首席毫不畏惧,好像被折磨的不是他。
如囚笼般阴暗的调教室里,审讯般的灯光下,杜谨已经"免费"折磨他很久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照做无误却不见杜谨有任何其他动作,坐在对面椅子上悠哉品酒。
对调教师再熟悉不过,阿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五颗冰球融化后水越来越多,后穴已经被冻麻了,根本无法分辨是否全部含化没有冰碴。杜谨在等他坚持不住,判断失误排出未融的冰块。
可尽管身上玫红淫纹尽显,阿迟依然负隅顽抗,除了突如其来的惊吓连声呻吟都不曾发出,像个不自量力的小丑突然倔强起来,拼命抵抗杜谨的支配感。
主人,阿迟一直都好想您,您知道吗。
将全部的柔软留给心之所属,欲望的掌控权早已交付给了他的君王,阿迟不愿让身体向任何人臣服,哪怕代价是折磨自己。
空气中有股消毒水味,偌大空旷的专属调教室四周密不透风,器具木架大面积浮雕花纹透着阴暗。杜谨偏好在封闭空间玩狗,此时室内一片黑寂压得人喘不过气,唯有细微的通风管道在天花板发出细微闷响。
他关闭了所有灯光只留中央一个简约发白的欧式吊灯,光晕圈出个不大的范围,审讯似的恰好正对皮椅上半仰躺的阿迟,映出布偶般汗湿煎熬的精致脸庞。
"唔……"
耳边充斥着恶心的嗤笑嘲讽,汗珠自鼻尖滴落,微垂的双眼满是破碎缓缓闭上,阿迟觉得肠道要撑裂了。先生们似乎刻意下重手要看他被绑住侵犯后穴,他越疼他们笑得越兴奋,手下虐着柔嫩无比的软肉小口,仿佛狠顶进来的是他们的性器。
"叫啊,叫得欢说不定再赏你吃一个,哈哈。"
贱穴受到如此虐待,按规矩是该媚态尽出,恬不知耻邀请先生下手更狠一点的。
不行,不行!
"呜!!"
冰棱扎得穴口生疼,奴隶深深低头大口喘息着,单薄的身躯有些颤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明明胀得不能再塞了,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硕大的冰球被用力捅进拥挤的肠道,绝望地整个没入!
"挺能撑,058,"一旁调教师看透了他的倔强嘲讽道,捏起他无力的脸缓缓抚摸着,颇有耐心将溢出的唾液抹匀,指尖滑过皮肤带着令人作呕的迷恋,"你知道自己的表情么,真漂亮。让人想把你狠狠撕碎。"
话音未落阿迟瞳孔巨缩,眼睁睁看着其他先生一脸淫笑地从保温桶里取出块新冰球,像要一鼓作气将他逼到极限,抵在软嫩穴口翻来覆去滑动,感受到小穴的鼓胀。
根本没人在乎性奴哀求的眼睛。
"真骚。"
伴随着"夸赞",晶莹浸润的后穴微微向外渗出水渍,在众人灼灼的视线中顺着细嫩丘壑盈聚在臀尖,迟迟未敢滴在地板上。
杜谨命令他全部含化之前不准漏出来,只有全部含成水才能排出,若是中途漏了或判断失误排出的有冰碴,便要用木马罚穴足足24小时——伤害客人如此惩罚算轻的。
"嗯~!"
机器被瞬间打开到中档,硕大硬物在滑润肉腔紧紧包裹下又转又插,深深的纹路像要烙进内壁般精准抵着敏感点,一下又一下狠狠擦过毫不留情逼出滔天快感!
"呜~!嗯~嗯~!!"
阿迟腰肢猛颤疼得抽气,又被粗暴地一把揪起汗湿的发丝,高仰着头,把企图蜷缩低垂的苍白脸庞尽数展现分毫不得逃避。
刺眼灯光笼罩下的阴暗淫笑,被忽略的疼痛,虐待羞辱充斥耳边。没人把他当成男妓或性奴,在这群魔鬼手里他只是个畜生不如的几吧套子,一个用来取乐的肉洞。
"呜……!"
眼前失去杜谨的遮挡灯光骤然刺眼,阿迟侧着缩了缩脖子这才看清下属递上的器具,呼吸不禁狠狠一滞!
那是个改造电钻一样的手持炮机,前端连着一根硕大的黑色硬质假阳具,上面还带着不浅的纹路,在调教师手里显得狰狞可怖。
杜谨要拿这东西折磨他!?电钻功率不是普通炮机能比拟的,又大又粗一根阳具若尽数插进高倍敏感的穴道,开到最大档足以要了性命。
不属于性奴的眼神让杜谨缓缓眯起蓝灰双眼,看透了他眼底那抹抗拒与倔强,涌起危险的火焰。他不在乎什么僭越,相比之下执拗顽抗更让他玩心大起。
一个双腿大开被虐穴的性奴明明无法对抗欲望,却拥有如雪狼般的冷静不屈,顷刻摧毁岂不是让游戏更刺激?
杜谨嘴角勾起个邪魅的弧线,放下酒杯朝下属略微示意,起身缓缓踱步至阿迟面前像品味甜点的贵客,身影遮挡住唯一的光源,俯身一手撑住椅子将他完全笼罩在阴影中,轻佻指尖从耳后向下顺滑挑起下巴,凑近耳边低语,"没人教过你,跟调教师犟没有好下场?"
呵,他怎么肯如他意。
阿迟冻得双唇发抖,小腹一突一突发出快感的电流,膀胱内滚烫的甘油时时刻刻与寒冰激烈对抗,一下子将抗拒的他淬火又沁冰,在天堂地狱间辗转翻覆……
……
眼睛泛红大胆直视杜谨,阿迟嘴角掀起一丝若有若无淡漠的笑,指甲再次狠狠扣进手心强迫自己恢复理智,死咬口球发狠地压下情欲,甚至尝到了舌头被咬破后的血腥味。
反正他是"自由"的,再怎么自残主人也管不到。
高跷的性器依然涨得通红,可微垂明眸却如冰纯净又坚硬,淡然中尽是被裹挟的欲望,蓦然抬眼看向杜谨冷静而自持——他在等他宣布今天的交易规则。
正上方光源刺得眼睛很难受。睫毛微微垂下柔美的阴影,奴隶挺翘的鼻梁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微颤齿间咬着紧扣脑后的口球,不受控的唾液自嘴角微淌,盈聚在角度优美的下颌线,缕缕银丝顺着纤长脖颈纠缠上滚动喉结。
红绳在整个躯干勒出起伏肉欲,阿迟四肢被牢牢捆绑在产科椅上完全展开粉嫩私处,偏垂着脑袋燥热喘息不断,红白交错如蛊人的炽烈火蝶被锁住翅膀,囚禁于此逃无可逃。
奴隶柔软的小腹隆起个诱人的弧度随呼吸不断起伏,被绑在产科椅上像个孕妇。脆弱的膀胱被灌入特意加热的甘油,烫得内壁痛苦不堪叫嚣着解放,本能挣动却分毫合不上双腿,带着皮椅发出"吱嘎"声——然而最让他痛苦的是后面那只"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