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轻松的口吻根本不像个调教师,阿迟甚至判断不出是嘲讽还是真心。内心有些疑惑于自己的判断,他顺着下巴上指尖的力道抬起头,抿着嘴顺从而谦卑地低垂着目光,任由先生评判。
"绝色。"
不急不缓的轻慢语气中带着些许着迷,脸颊被缓慢描摹。这副皮囊被打造得极其精致细腻,连一根睫毛都被仔细雕琢,为得不过是被赞叹惊为天人,随后将它按在胯下承受痛楚与恶欲。
阿迟知道,这位先生绝不像名字那样斯文。
经年累月的调教经验让他拥有如同猎物的本能,几乎轻而易举就能在人群中一眼分辨出真正的猎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危险的信号——哪怕他并没有闻到任何有关alpha的气息。
"嗒、嗒——"
那悠闲又潇洒的声音轻飘飘地,却在众人心里最为沉重。杜首席发话自然有一群狗腿奉承,连忙停下虐待顺着话说,"快别弄了,再弄今晚要掉价。"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
偏着脸瘫倒在地,阿迟狼狈地蜷缩起来抱紧自己,大口喘息都颤抖得厉害,缓了半天才真切地看清名为杜谨的先生。
轻佻的声音传来,软嫩后穴处抵上熟悉的温度与形状,让胃部的抽插更加剧烈。
客人,先生,承欢。
饱经调教的性奴被逾矩的恐惧牢牢钉在床上,满是抗拒的双眸难以掩藏发自内心的害怕,倒映着笼罩其上不断亵玩他的身影。
"多给他安排点客人,多操操就好了。"
残忍的虐待还在继续,似乎要一直插到穴道完全听话没有一丝反抗力为止,像是根本没看见身下蜷缩的奴隶抖如筛糠,只关注那口唯一有用的穴。
面色惨白浮上诡异的潮红,阿迟蜷缩着侧着脸倒在自己一滩泛滥淫液中像条砧板上的白鱼,连喘息都在颤抖,肮脏极了。
他梦见主人轻轻亲吻着自己的额头,用锐利的烟草信息素包裹起来,小心翼翼将他抱在怀里,像在爱抚一只宠物,将他身上所有挥之不去的刺痛折磨全部抚平,仿佛水一般柔和舒缓——
不。
音乐依然响着,香气依然弥漫。
"还挺识抬举,哈哈。"
阿迟也跟着笑起来,柔和的弧度完美无瑕。
事实证明婊子的待遇比奴隶要好得多,起码他是被仔细擦干净放到床上的。没有沉重的镣铐,没有难忍的器具,也不需要跪着迎接……躺在床上不知接下来是疼痛或是快感。
众人皆知杜首席喜怒无常,最爱支配妓子们的感情。奈花是俱乐部最高楼层的房间之一,整个俱乐部也只有五楼的男妓可以有自己单独接客的房间,看样子杜谨对这个奴隶还算满意,他们也不愿为难奴隶刻意讨嫌。
冰冷的高压水流冲刷在冻得直哆嗦的身子,几人将奴隶企图蜷缩的身躯展开,嘲弄地拍了拍他脸上刺目的巴掌印,水渍将红痕印得更加清晰明显。
"从今往后你就是个婊子了,开心吗?"
那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将枪口瞄准器对准了他,在他汗毛战栗想要逃离之时,脊背发寒地发现周围早已遍布陷阱——杜谨对他很感兴趣。
这一认知让阿迟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甚至比任何疼痛折磨还要毛骨悚然。仿佛生命漫无尽头的血族见了血,而他便是主动送上门的点心,轻而易举能被带着骨头吞了。
"给它洗干净,带笼子一并搬到奈花。"
仿佛被看穿心思,脑袋被轻轻摸了摸,似乎在鼓励一只胆怯的小狗。
您跟他们不一样,您会温柔地对待奴隶,是吗?
阿迟轻抿双唇,大着胆子悄悄抬眼,视线缓慢上移,突兀对上那双充满戏谑讥讽的蓝灰色眼眸——霎时瞳孔巨缩,脑海中某物轰然崩塌!
施虐者手很重,拽着按摩棒又深又狠操弄了好几下,其中几下还重重插进最细腻敏感的生殖道!
泪光瞬间涌上恐惧的眼底,阿迟疼得浑身颤抖冷汗直冒,趴跪着紧扣水泥地无比卑微,泛白的指尖都哆嗦个不停,无助地捂着剧痛的小腹想要停下内里的粗暴,却疼得双手不知所措,丝毫不敢阻止下身进进出出猛烈的凌虐。
"奴隶知错!啊!!!"
"谢谢先生。"
玩弄自己的手指很温柔,像是生怕弄疼他。
阿迟并没有为这句夸奖而开心,反倒愈发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在主人不容置疑的掌控下习惯了,便觉得世上所有调教师都是能把他逼死的压迫感十足,习惯使然,错怪了这位温柔的先生?
那双靴子踏着不急不缓地步伐靠近,阿迟不自觉地心脏随之跳动,直到皮靴停在眼前甚至紧张得起了鸡皮疙瘩,不断安慰自己在先生们眼中自己只是一团不值钱的肉体。
"你在害怕。"
悠闲的声音自头上响起,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似乎并没有想象中富有压迫感,甚至带上一丝笑意,"岛奴总是很聪明,精于人性。"
男人身形修长,身着一套低调又奢华的调教师装束,金发碧眼棱角分明的面庞有些雌雄莫辨,中长的卷发简略束起,一双浅蓝灰的眼睛在斯莫并不常见,让人很好辨出这是斯莫帝国暮色俱乐部的最高级别调教师。
哪怕杜谨倚靠在墙边并不正式,甚至没用正眼看他,阿迟还是下意识垂下视线,仿佛规避危险。
杜谨。
他不敢合拢双腿,他知道要听先生的话才会被放过,可饥渴了许久的后穴根本不受控制,越疼越恬不知耻地挽留凶器,让先生越生气就罚得越狠,疼得像要把生殖腔活活钻开。
"啊!!"
沙哑的惨叫似乎让人群之外始终一言不发的男人觉得刺耳,悠然倚在一旁墙壁轻皱眉,有一下没一下缓缓摆弄着手里的扳指,随口淡淡吩咐,"别弄了。"
"把贱屄掰开,让我体验体验你这金贵的小嘴什么滋味。"
不对!
过电一般阿迟骤然睁眼无比清醒,柔软的大床上冰冷的身体僵硬得不像话一动不敢动,感受着脸颊上滑腻恶心的舌头不断"品尝",胃部难忍的抽搐叫嚣着反抗,一时间忘了呼吸。
"呦,小美人儿醒了?"
空旷的房间像个囚笼寂静无声,灯红酒绿被窗帘隔绝在外,香氛淡雅音乐舒缓,昏黄暧昧的灯光让阿迟昏昏欲睡——从未享受过如此奢侈的软床,许久未好好休息,等待客人的过程中,他实在忍不住困意堕入梦境……
"主人……"
破碎的梦境实在没有关联,唯有男人的身影令他突然眼眶发酸。
阿迟听见先生们如是问道,施舍般的语气仿佛多说一个字都嫌脏。
他露出一个实在不算笑的笑,轻声说,谢谢先生。婊子对他来说已经算很不错的称呼了,起码算人,不知比奴隶高贵了多少。
只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是。"
仅仅一巴掌,阿迟跪倒在地,觉得心也被打得破碎冰冷,仿佛失去了什么,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他甚至跟着周遭的嘲笑一起笑起来,讥讽自己不堪的天真。
嘴角擒着一丝高傲的笑意,杜谨根本不在意调教师们应答,吩咐完便离开了,未再正眼看过地上性奴一眼。
"啪!!"
没等反应,不遗余力的耳光一下子将他打得歪倒在地,嘴角微微冒出血丝,眼前发花大脑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巴掌声在狭窄的隔间里回荡,吓得众人一激灵,看向奴隶的眼神有些嘲讽也有些怜悯。
不仅视线僭越,不仅钓他犯错。只有阿迟清楚自己在杜谨眼睛里看到了什么,他不会再怀疑自己的判断。
凄惨的叫声依旧携着调教出的丝丝婉转,大量淫液一股又一股随动作溢出,没过多久就混上淡淡血丝,他跪倒在地抖得不成样子,求饶都叫不出口显然疼极了。
"这骚屄也太娇气了,没几下就肿了。"
除了暮色的调教师,普通俱乐部的人员并不知道alpha与omega,更不知道omega的生殖道脆弱得能把人活活疼死,单纯地胡乱狠插。他们只当这只编号058的穴太娇嫩禁不住虐玩,又操狠了些刻意逼出沙哑卑贱的哭喊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