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求您!"
看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奴隶满目惊慌,被几个助理拖拽桌上死死捆住四肢一动不能动,赵临安朝他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摸了摸,不出意料看到粉嫩的性器抬起头来。
"把他嘴堵上,省得一会太吵。"
就算在主人身下承欢,性器再怎么粗长也是性器,与这种扩张电击的玩具不是一个概念。插进生殖道被电,阿迟光想着就冷汗直冒,不由得抱紧自己紧攥着双臂。
赵临安抱臂,眼神透过眼镜有些阴沉,表情却还是一副和蔼的样子,语气冷了不少。
"我可以将你视为,拒绝?"
见状赵临安挥挥手示意助手上前,将不知所措的阿迟抬上木桌,分开他的双腿。
"塞进它生殖道,抵在生殖腔前。"
扔到助理手里的是个小小的软硅胶玩具,另一端还有气囊可以随意调节充气大小,只是内部隐约能看到电线排布,连接着另一端的控制板,显然可以按档放电。
尿道棒被拔走,可怜的性器没有丝毫快感却缓缓挤出白浊,顺着柱身慢慢流在挣扎颤抖的小腹。
疼。
阿迟失神的眼里没有分毫高潮的情欲,身体却像堕入泥潭挣扎不得,像个发情机器。
他忘记058当初犯了什么错,只记得这只穴送来惩戒时娇嫩得要命,格外怕疼叫得惨兮兮的,惩罚越加越多。
一面就够了,阿迟暗自想。尽管一句"赵先生"脱口而出,被打破的阿迟并不知道他,只靠本能的反应认人。他并没有与男人接触的记忆,可脑海中轰鸣的警报告诉他那次足以刻骨铭心,身体各处都叫嚣着远离危险。
一旁身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见状开口,"叙旧就不必了吧赵先生,我们尽快开始?"
赵临安看了眼一旁仪器的数据,实验人员见状告知,"在上升,还差很多。"
实验人员提取信息素,他作为调教师的任务是让奴隶发情,没有义务怜惜也没有任何施虐的意向。可阿迟本就不在发情期,标记他的alpha也不在场,引起性奴情欲最高效的办法就是暴力手段强制压榨,这对一个调教师来说轻而易举。
"你最好配合点,我想早点下班。"
"唔!!"
疼!阿迟不住痛呼满脸是汗,紧咬口球双唇发白。娇嫩的生殖道自永久标记后就再没有被使用过,如今连进一根手指都会疼,更别提粗暴地插入玩具,一下子就将生殖道口紧绷发白,抖着慢慢充血肿起,连分泌淫液都无比艰难。
"时奕没撕过这蕊芯?涩得像没开身的雏儿。"
内壁伤口非常多,被扩张开疼得他小脸皱在一起,却依然一股又一股分泌淫水,微微收缩着等待承欢。
第一次,他恨透了自己的下贱。
"按理说伤成这样吞精量该不错,怎么干干净净一滴都没含住。"
"唔……唔!"
……
没过多久,待奴隶终于挣扎得浑身无力,下贱的身子被手指抽插得动情饥渴性器高跷,连一直紧绷的腿根都软了,赵临安这才抽出手拿出扩张器,连润滑都不给,就着敏感花穴分泌出的淫液和血丝,直接插入伤痕累累的嫩穴!
别!先生,别!阿迟害怕地摇头,眼中苦苦哀求着,四肢和腰背都被捆得结结实实,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额角冷汗直冒。
他后面刚被使用不久,红肿隆起个可怜的弧度,上面还看得出好几道细细的撕裂伤,这时候若被强制插入,痛楚可想而知。
"还挺受宠。"
"好久不见,058。"
那声线带着笑意,很是轻柔地问候比海风还要清凉,却不知怎么,让阿迟心里一颤手指紧绷,丝丝寒意止不住得涌上心头。
在调教师眼里,他只是一只侍穴,算不得人。
"唔!"
"我还第一次见首席手下的奴胆子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改吃素了。"赵临安细致地检查下助理的绳结,确保阿迟的四肢被牢牢捆在四个桌角,m字开脚拉伸展开到极限。
冰凉的指尖顺着高跷的屁股大腿一路划过,弥留着细软如豆腐的触感,点上沟壑间嫣红充血的小花。那处柔嫩被刺激得微微瑟缩,暴露在空气中直发抖。
"不先生……这是主人的地方…奴隶不能让您碰……"
啧,还是个忠贞的omega呢。
"把他绑上来。"
直接刺激生殖道是让omega发情最快的方法。
插进生殖道?发情?阿迟听到这几个字眼眼睛就睁大了,脑海中的疼痛顷刻被调用,瞬间,他几乎不顾先生们的束缚疯狂挣扎,在众人惊呼中"咚"的一声翻到地上,连滚带爬逃到墙角,瑟缩着身子不敢抬头。
他太怕了。怕到敢躲调教师。
赵临安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牵起阿迟的链子将他带到射击场内一处偏僻的房间,厚厚的玻璃加上吸音棉显然隔音效果非常好。
实验人员把仪器架设好,在他胳膊手腕上扎入抽血器具,用宽厚的圆壳固定夹住,连着长长的管道,像个沉重的镣铐。
"可以了,接下来看您的。必须要完全发情状态才能取。"
感觉生殖道快被撑裂开,热辣的疼痛像被插得流血。后穴随电击频率一阵阵收缩却被狠狠撑开,含不住的泛滥淫液顺臀缝的深红鞭痕缓缓流下,在后腰积蓄了一小滩。
主人,阿迟不想发情。阿迟没办法。
求您了赵先生。
他边说边转动着玩具,看阿迟后仰着脖子疼得不行,眼中一丝波动都没有,直接打开电击按了下气囊。
"唔!唔!!"
花壁剧烈收缩淫水瞬间泛滥,那玩具抵着最脆弱的生殖腔一突一突的放电,阿迟也疼得跟着弹动腰肢像条脱水的鱼,却被捆得死死的双腿大开,根本无法甩掉钻入毛孔的痛楚。
指尖玩具传来的阻力不大,但对于性奴湿滑软润的淫器来说,这样的阻力已经不小了。赵临安有些诧异,按他们首席大人的口味必将奴隶吃干抹净玩个透彻,058的生殖道该被虐玩得大开无法合上,跪在脚下日夜疼痛才对,怎会如此娇嫩。
蕊芯,所有好听点的名字都是先生客人们的叫法,阿迟已经很久没听到这词了。紧穴润腔滑如丝,嫩芯软烂娇如泥,这是特级奴隶对外的招牌。在吃饱了调教的极品容器中取最精一点极致,无数繁复严苛的训练浸养,"蕊芯"是身子里最特别、最销魂之处,是要在承欢时主动献上被撕开的。
这样柔软敏感到极致的地方被粗暴地对待,阿迟痛得牙齿细颤,眼里满是卑贱的哀求,可情欲却高涨得淫乱无比,性器分泌的清液甚至拉出银丝。
身体被动打开,赵临安划了划光滑细腻的软壁,本该看到淫器剧烈收缩企图包裹手指,可由于细密的伤痕,那花壁只迎合了一下便没了力气,被撑开虚弱地淌水。
怎么调教的。赵临安皱眉,掐上穴口伤痕的手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罚下去,悠闲的语气像在担心他一样,"这样若去接客,你怕是还得去惩戒区见我。"
接过助理细长的春药注射针,他细细思索着如何注射,另一只手拿着玩具轻轻塞入那隐蔽在内里的小口,没成想使了不小力气才硬插进去。
"唔!"
好疼。穴口像要裂开似的疼,那器具根本不管他的感受径直深入直接转开。
越撑越大,越来越痛,可饱经调教的身体越痛越爽。阿迟被口球塞着嘴一句痛呼都发不出,胸腔不断起伏着妄图缓解后面的痛苦却毫无作用,直到穴口透明扩开到极限,整个敏感淫荡的花肠都暴露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淌水。
花穴物尽其用,赵临安随口表扬着,掀起嘴角朝满脸苍白的阿迟温柔一笑,在他哀求无助的眼神中,双指毫不犹豫捅进嫩穴。
"唔!"
如常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丝毫怜惜,性奴的身体本就不需要任何润滑。听着阿迟撕裂的痛呼看着他挣扎仿佛再寻常不过,甚至和着手套上的淡色血丝加大力度插弄,冰冷的态度像在修理一个玩具。
"赵先生好。"
称呼脱口而出,声音不知怎么带着一丝哀切,他抿着嘴伏跪在男人脚下,轻轻亲吻那双靴子,姿态卑微头都不敢抬。
"你看上去很怕我,小娇穴。"赵临安推了推金丝边眼镜,狭长的眼睛明明在笑,却没有一丝温度,勾着嘴角不辨喜怒,"我们只在惩戒区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