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想尿出来,求主人允许。"
虽然非常想让主人使用他,但再不排泄,他会在主人脚下挤着尿道棒失禁。性奴明明不会有羞耻心,可他破天荒觉得,在崇敬的主人面前如此肮脏有点别扭。
闻言抽了口烟,时奕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有些诧异于阿迟的选择,却并没有抹杀。被打破的奴隶不可能将自己排在主人前面,他看得出阿迟萌生了羞耻心,也看得出……
阿迟好像这辈子都没喘过气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起伏不断,像要把肺呼出来似的。
他小心翼翼地仰视主人,得到允许后才敢将额头抵上主人的大腿,双手轻轻攀上膝盖,虚弱地依靠着不断喘息。
奖励实在来之不易。
脖子被项圈收紧,细链绷得笔直,他根本喘不上气来。锯齿乳夹咬得乳尖生疼,连着阴茎环在标准爬姿下扯得更狠,无数痛感仿佛最炽烈的挑逗,配合后穴内抓心挠肝的瘙痒,让饱经调教的卑贱身子极度渴望性交,按标准分开的双腿直接将高跷的性器暴露出来,随每一步爬行微微晃动淌下银丝。
小腹的酸涩感早已升级为胀痛,每爬一步都像要炸裂开,他满身是汗,哆嗦的膝盖直打滑。
浑身没有一处不难受!痛爽酸麻狠狠侵占每一根神经,阿迟要被这等交织混杂的快感弄疯了。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怠慢半分,跟着主人的步伐一次又一次扯动全身伤口。
阿迟双手都快将主人的裤子攥出个洞来,汗如雨下,他艰难地扭了一下腰。可憋了太久肌肉不受控,下身的排泄仍不能停止,像个失禁的畜生。
呼吸猛地一滞,瞳孔巨缩,他恐惧地仰望时奕将凶器吐出来,干呕咳嗽不断,望着那冷冽的褐金色眼眸刚想开口,下身尖锐的刺痛突如其来,瞬间刺激他抖如筛糠。
"啊!!"
他缓缓站起身转了个方向,面冲阿迟,牵起那根连着项圈的牵引链,在腕上绕了几圈收紧,慢慢后退。
遛狗是很常见的项目,阿迟几乎不需要反应时间就知道摆起标准爬姿跟过去。只是后穴臀缝被狠狠教训了一番,爬得实在有点艰难。
严苛的惩戒之下,穴口动一下都疼得钻心,更遑论一步步必须标准的爬行姿势,好像要硬生生把那嫩处撕扯成两半,跟被打烂了一样疼。
姓叶的要给他做奴?
啧,差远了。
时奕夹着烟嗤笑一声,嘴角掀起个恶劣的弧度,褐金色的眼眸更加炽盛。
"六。"
脚下出现了细微水声。
时奕抽了口烟不再数数,微微仰头享受着献祭般的口侍,不自觉低叹。包裹自己的口穴非常紧致滑润,整根没入,将每一处敏感都紧紧箍住,酥麻软烂至极,随干呕抽搐碾磨着溢出大量淫水,一波又一波,温暖舒爽。
"唔。"
阿迟毫不犹豫打开喉咙,向前探着脖子,让粗长的硬物狠狠贯穿自己。生理性的泪水直接顺脸颊滑落,眼神却无比清醒。水声暧昧淫靡,他死死抑制住逃离的冲动,自虐般越吞越深,直到完全将硕大的性器整根没入口穴,撑得喉咙撕裂般地疼。
"七。"
后穴痒得发慌,阿迟嘴里不断舔弄着讨好,敏感的口穴让他再次红了脸涌起快感,手向下摸到主人的脚,然后摸上被轻踩的性器。
塞子一经打开,上方立马响起毫无感情的声音,"十。"
阿迟心里一惊,脸上立马浮上慌乱,攥紧了手指。还硬着的性器要想排泄非常困难,他不但要忍着滔天快感不能高潮,还要想办法在十秒内排泄完。
时奕不知在想什么一言不发,眼看着阿迟将额头偷偷抵在他大腿上以作哀求,明知僭越还往他身上悄悄贴,好像喜欢得不得了。
这算不得臣服。
他本该抬手给一巴掌的。
时奕没再听顾远求情,直接挂断了。他再多啰嗦一秒,身下不断颤抖的奴隶或许就会忍晕过去。
啧,真可怜。时奕抽口烟,抹了抹阿迟满脸的泪水,将他从深喉的窒息中解放出来,欣赏起他不断咳嗽的狼狈。
怜悯并不妨碍他玩心大起,脆弱反而让褐金色的眼睛更加危险,压迫感十足。
他非常在意自己。
那是有别于信息素控制、有别于主奴的另一种,很单纯的喜欢。尽管时奕并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没有哪个奴隶敢天天往主人腿上贴,像撒娇一样偷偷嗅他的味道。没有哪个奴隶被打得很疼,被玩到极限,边哭边跪好,还疯了一样想挨操。
后穴奇痒无比,想被主人狠狠操进来,想被烟草气息强制侵占,要想疯了。可穴口已经快被打烂,他又很想讨个伤药,免得晚上被塞按摩棒丢进笼子疼得睡不着觉。乳尖被锯齿夹得生疼,嫩肉甚至变得深红,好想求主人取下来。
眼底泪光闪动,阿迟低垂睫毛大口喘息着,无比纠结。
一个奖励根本无济于事,他只能选最紧迫的。
胯下玩物只配如此,叼着主人的性器爬行,连一声痛呼都不敢发出。他知道若是再犯错,主人会让他再憋一整天,说不定要加些更难捱的惩罚。想到这里阿迟不禁全身战栗,看向主人的眼神更恐惧敬畏。
淤青的膝盖爬过大理石,爬过木地板,爬过瓷砖。终于,在疼得肩膀都肉眼可见发抖时,主人把他堵在清洗室的角落,双腿都无法跪立,腰一下子软瘫,跪坐在地。
"表现不错,选个奖励。"见他眼底一直盈聚着泪水没有落下,时奕很贴心地把性器从"容器"里撤出来,给予他喘息说话的机会。
阿迟颤抖着亦步亦趋,高跷着屁股扭腰跪爬,含着凶器好似追逐渴求,诱惑极了。喉咙时而被深插得溢出大股淫液顺嘴角流下,时而浅浅戳弄唇舌吊着胃口,让敏感的口穴饥渴收缩,唾液分泌得泛滥。
omega明明不在发情期,却比发情期还要饥渴,阿迟甚至能闻到自己的茉莉味。身上很疼,但他面色绯红,冷冽香醇的烟草气息始终围绕着他如最烈的春药,让他趋之若鹜。
主人,阿迟好想要您。
那只脚毫不犹豫地踩上脆弱下体,狠狠碾动着,像在碾一块廉价的死肉,根本不在乎阿迟钻心的惨叫哀嚎!
"啊!主人!啊!"
下体仿佛失禁,他不敢阻拦也不敢并拢,只能满头大汗咬着牙弓起身子,死死控制着大开双腿。
三,二,一。
十秒到了。
可他却根本无法停下?!
此等口穴是多少性奴都调教不来的,湿嫩敏感,比许多奴隶下身的肉穴更极品,天生就是泄欲容器。
跪在胯下服侍的小奴隶哭得厉害,堵住哭喘,唇瓣被凶器操得嫣红晶莹,整个人湿漉漉的软在墙角。从调教室抖到现在,阿迟明明已经被玩到了极限,那茉莉味还是死死黏着在他周身,好像不论多么残忍难捱的虐待,只要是他主人,他都会兴奋。
瞧瞧。
"唔!"
他不断干呕着,泪水如珠一颗一颗不断砸落,虚弱地弓起身子,姿态极其卑微,双手轻轻攀着主人的腿生怕自己忍不住逃开。
纤细好看的脖颈明显能看出插入的巨物。淫靡的唾液顺着下巴淌上胸膛拉出银丝,小嘴一下又一下耸动,狼狈又诱人。白皙斑驳的身躯不停地哆嗦,双手颤抖地紧攥,显然在竭力挤压排泄欲,死死抑制高潮。
"九。"
掌控者可不会顾及他的无措,冰冷的倒数仿佛在嘲笑他的卑微。腿根微缩,他难受得扭了扭腰。想要排泄出来,唯一的办法只有变换姿势想办法压迫膀胱,可他现在被堵在墙角,想弓起身子只能……
"八。"
深邃的褐金色眸子很是复杂,却盖不住经年累月的冷冽。他抬起拖鞋踩在奴隶的下体,将高昂的性器压在地面上,前端正对着地漏,语气丝毫没有感情波动,"准了,尿吧。"
"自己打开塞子,十个数。"
"张嘴,继续舔。"冷漠的声音不容置疑,掌控者揪着他的头发,再次将凶器怼进柔软水润的双唇,插进湿滑的口穴中,享受着软嫩小舌的灵活服侍,俯视的眼眸慵懒又充斥压迫力。
阿迟看上去被玩狠了,时奕却能感受到空气中向他疯狂扑来的甜腻茉莉气息,恨不得贴在一起血肉相融。
小奴隶很想要他。
嘴角微微上扬,掌控欲涌动,时奕显然被阿迟的表现取悦到了,拍了拍毛茸茸的脑袋示意,"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