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急促许多,手指在背后紧攥,他抬头看主人面无表情,好像知道他为什么今天这么"温柔"了。
调教师半天不折磨奴隶都是奇迹。
他捧起手里差一点就完成的椰子,上面只切开一个小孔,正好够吸管插进去,却没达到时奕的要求。
"咔嚓——"
"咔嚓——"
……
他本就渴,吸管比舔舐不知快了多少,"咕嘟咕嘟"的声音很大,没过几秒就将手里剩余的椰汁喝完。
清甜的味道划过喉咙,他不禁有些愣神,迟迟没能直起身子。他已经太久没尝过甜味了,久到几乎忘了这种味道。
比起精液要好吃不少。他垂着头默默想,单薄的肩膀不忘偏一下去亲吻主人的脚背,还闭着嘴咂咂剩余的椰子甜味,细细品味。
明明是亲手磋磨出惨叫哭喊,一鞭一鞭硬调教出的乖顺,时奕不知为何皱了皱眉,仿佛这样下贱的习惯与现在的阿迟极其违和。
他喜欢规矩的性奴,也喜欢此时阿迟下贱的姿态,这让调教师习以为常。可那双欣喜的眼眸越是开心越是明亮,像畜生一样舔食,他越觉得别扭。
假如阿迟变成一个真正的人,臣服于他,他也会命令阿迟跪着进食,那是不容置疑的规矩。即便那样,他都不会如此时一般别扭。
曾经的他还不配被抱在怀里玩弄,只能卑微地趴在脚下被踩。作为一个完完全全的性玩具,物尽其用并被夸赞,阿迟感到很幸福。
沙滩反光亮得刺眼,将他苍白的脸颊映出血色。他像个柔软而驯服的物品蜷缩在调教师怀里,被折磨到哆嗦满头是汗,眼睛却亮亮的,笑着臣服。
"谢谢主人……"
难受地呻吟着,他根本不打算求饶,也不闪躲。他明白时奕就喜欢看他辛苦忍耐的样子,再崩溃哭求。
他知道,主人只喜欢玩他,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把他折磨得狼狈不堪,不在意是否坏掉了。
他很安全。安全到alpha将一半的命都交给他,亲自教他如何使用信息素。
"时先生"曾夸他身子生得软,前后灌满了水就更细软了,娇柔的腹部触感极好,那天捆住手脚露出鼓胀的肚子,让他当了一整天的脚垫。
调教师从不会怜惜奴隶,心情不好说踹就踹,哪怕那是脆弱的腹部。他根本不记得晕过去多少次,硬生生从早憋到晚,忍得头脑发昏根本跪不住,顶着愈发刺痛的小腹,还要一遍又一遍求先生使用自己。直到先生肯勉强赏在脸上,他才被允许爬去卫生间排泄。
此时只是喝多了水,远没到所谓的"极限容量",后穴也根本没灌水。
男人拍了拍腿,"上来。"那声音激得阿迟一抖,心里咯噔一下。
他听话地分开腿轻轻跨坐在主人身上,双手规矩背后,低垂着头,深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很了解时奕一样,将略鼓的小腹离他近些。
"真乖。"男人轻笑一声,大手毫不怜惜按上去揉捏。
时奕表情有些古怪,奖励般摸了摸他的头,果然他更开心了,笑得嘴角都合不拢,茉莉气息都像一个个欢呼雀跃的小人儿在沙滩上跳舞。
"很有天赋。喝吧。"
阿迟笑得像傍晚天边闪烁的繁星,明明腰背挺得笔直,浑身赤裸跪在调教师脚下,原本清纯媚人的脸庞此时变得温柔,竟看不出一丝以色侍人的风尘。
阿迟犹豫着,汗珠已经从额角顺下了。实在憋得发慌,他哀求地看向戴墨镜的主人,卑微乖顺的眼眸好看极了,却听到无情的命令。
"喝了。"
他身体已经装了不少水了,下身难忍的酸胀让他觉得再喝一口膀胱都会炸。可奴隶到底还是怕的,抿了抿嘴,咕嘟咕嘟全喝下去了。他从没觉得椰子能长这么大,有这么多水。
可调教师手里的赏,从不是那么好得的。
阿迟切了好多椰子下来,气喘吁吁的却都没成功。原本椰汁清甜解渴他喝得很开心,可架不住一个接一个越喝越多,好像看不见尽头,没过多久就肚子发涨,憋得难受极了。
下体被尿道堵牢牢封死,性奴作为玩物身份卑贱,排泄的权力从不在自己手里。阿迟有些着急,微微弓起身子想要缓解,可燃眉之急再急,他也无能为力。
主人奖励的椰汁令他开心极了,开心到愣神恍惚,甜丝丝的味道让他的唇角几乎没下来过。
"继续。割坏的都喝了。"
"啊……是,谢谢主人。"
在一个被打破的性玩具身上,对于这些刻入骨子里的习惯,只有本分,他看不到"心甘情愿"。
时奕有些烦躁,扔给他一个吸管。
午后的太阳很毒辣,幸好今天云层多。有节奏的海浪仿佛最惬意的冲刷,让阿迟心里无比舒爽。
"阿迟……就是给您玩的……"
他的主人,一定足够珍惜他。
阿迟笑了,尽管呻吟已经沙哑难耐,呼吸已经无比急促。
冷冽的声音凑近耳朵,强硬却温柔地亲了亲,轻轻低语仿佛夸奖,"阿迟真软。乖到可以抱着玩了。"
比从前好过多了,不是吗。
阿迟紧闭着双眼,不知为何嘴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很是满足。
那双手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忍得发抖,搂着他的背,像要活活揉进肚子里,似乎极其贪恋柔软的触感,力道极大,揉得他小腹发红,双腿不自觉地哆嗦。
"啊!"
阿迟瞬间蜷起身子倒在主人怀里,下身的胀痛让他浑身冷汗直冒,死死压着排泄欲望,哆嗦着呻吟出声。
似曾相识的场景。阿迟苦笑着想,又是曾经历过的,他前些天晚上自己想起来了。
"谢谢主人。"
他满脸期待,将椰子小心放在主人脚边,还怕放不稳洒出去特意按在沙坑里,规矩地分开腿撅着屁股跪伏在地,伸出舌头舔舐。
性奴如此进食,是露出敏感私处随时准备挨操的。甚至为了使用者插起来方便,所有奴隶都被调教成一舔食就发情。譬如此时的阿迟,穴口已然浸润晶莹,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瑟缩无比可怜,看上去极其淫荡渴望调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