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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本能(BDSM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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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他们不需要他不敢站,而是要他不能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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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丝万缕的锁链将他牢牢裹挟一下沉入海底,瞬间榨干肺里的所有空气,没给予一分喘息的时间。黑暗的深渊再次冒出一片诡异的气泡,在他身边一一炸裂开悄无声息。

——“求您别打了先生!058再也不敢站了!”

脑子里的声音与自己重合,阿迟甚至混乱得不知回忆还是现实。

急促无助的话音都染上颤抖与恐惧,阿迟堪堪站了起来,嘴唇再一次变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刚要脱力跪下去,却被强大的力气一把搂个结实。

时奕见他又要跪连忙抱住他,全凭自己的力量让阿迟算是脚踏实地站起来了。

“不……”

他只是看着那骇人的锐利藤条就觉得钻心地疼,脚趾下意识抽动。

“起来。”

思绪被打断,他咬着唇抬起头,胆怯的目光像个受伤的小兽。他看见主人朝他伸出手,一向冷漠的眸子里带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埋藏在心底的阴影最见不得光,被时奕扯出来后便无从遁形。阿迟失神地倚站在主人怀里,像做了个噩梦,醒来后一身冷汗,依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水泥地,铁锈味,藤条。性玩具,皮鞋,秽物。脑海中记忆越来越多,与现实混淆在一起,他根本分辨不清真正的主人是什么样。玩弄他的人们跟“时先生”的脸诡异地重合了,一样令人恐惧,一样面目狰狞。

他将头深深埋在主人的肩膀上,动作小心翼翼地,像是为了印证什么。奇妙的是,那双大手也像回应他,无比珍惜地摸着他的脑袋。

抽不到的地方用电,用蜡,用针,他身上每一个洞,无论大小,都塞满了剧痛难忍的刑具。

然后抓起他肿得很高的青紫双脚,和着血迹玩起了足交。

“呕…!”

无力又平淡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时奕指尖一顿,将他搂得更紧了,小心地亲吻纤细脆弱的脖颈,“阿迟很干净,我很喜欢。”

那次调教他只用了痛感,无关任何性行为。他不知道阿迟想起了什么,单纯的跪立调教很疼,但不会让他觉得自己脏。

阿迟失神的眼睛里满是疲惫与痛苦,脑海中的风暴仿佛将他卷上了天,把身体撕了个粉碎。身体的每一分碎片都叫嚣着疼痛,每一丝灵魂都渴望解脱。

嘶。他的脚像被刀子活剐了一样,他甚至以为脚底已经皮开肉绽了,连带着整个小腿都疼。

稍稍抽着气,眼睛里闪着水光,他深深低伏着身子跪姿歪斜,将额头抵在主人的脚上,动作间满是疲惫与抗拒。

“阿迟真的做不到。”

他只把他当成自己的奴隶,可生而为人的本能不允许他忽视自己omega的感受。共感让他第一次知道一个奴隶的心脏能这样鲜活,仿佛寒冰初化,将他从麻木中唤醒。

荒野中孤独的旅人也会向往漫天星光,深海凄美的鲸落也会滋养万物生长。亡命天涯的囚徒总有放下利刃的一天。

阿迟澄澈纯碎的灵魂让他意识到,他,时奕,才是那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遵循着不可违逆的alpha本能,像个失去情感的杀戮机器,整个人生只看得见黑白两色。

“主人在这。没有人再伤害你了。”

这些话说出口时,时奕感觉心脏深深沉了下去,像被拧紧了一样酸。

他曾那样残忍地对待自己的omega,像对待所有性奴那样。

他哀求地跪在地上说他站不起来了,先生们只觉得是他在耍小聪明,几个人嗤笑着直接掰开他的大腿露出私处,藤条用力刁钻,将会阴抽得通红肿起楞子,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下贱牲畜,毫不理会叫破喉咙的惨烈哭喊。

管教性奴并不麻烦,只要保护好几处客人用得到的地方,其他随便抽。会阴便是最方便下手的地方之一,很轻易就能最大限度施予惩戒。

他们抽几下就逼迫他站着,又被撕心裂肺的脚底伤口痛到跪下,站不起来就再抽敏感处,一次又一次反复——直到他真的疼得再也站不起来,跪在地上蜷成一团发抖。

“啊!”

阿迟浑身都在抖,记忆里那人打一下他就跟着抽动一下,细腻敏感的脚指缝紧紧蜷缩在一起像是同记忆一起承受了虐打,抖得全身倚在时奕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安静地像个苍白的艺术品,止不住淌眼泪。

为什么主人要让他站着,为什么。

他听见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惨叫声穿透脑海混淆时空,即使现在被抱在怀里也心惊胆战疼得浑身冰凉。

——“乱动一次加二十下。脚,放上来。”

主人冷漠的声音隔着时空在脑海响起,藤条点在面前比他还高的刑架上,他疼得蜷缩在一块捂着自己无比肿胀的双脚,不断向其他三个助理调教师磕头,阴冷的水泥地凉得彻骨,嗓子哭得嘶哑,“贱奴真的不敢了!”

“阿迟……嗯~想和您……做爱……”

清亮的嗓音干净而富有性张力。他根本没有空闲去思考为什么做爱是“和”而不是“被”,冲上头皮的快感海啸般席卷,颤抖的身子快承受不住。

“啪嗒。”

“啪!”

尖锐的藤条根本不听他的求饶,直直狠抽向脚心。

“啊!”

滚烫的痛楚烙铁一般刻在脚掌,泪水唰的一下淌下来,阿迟眼里满是恐惧,似乎与记忆碎片异常重合,瞳孔失去神采不知被回忆拖到何处。

他不是个爱哭的奴隶,却一次又一次疼得被逼出眼泪。

“好疼……”

他怕疼,但他不怕主人。阿迟吞了口唾沫将双手轻轻握上去,紧张地仰视。主人的手掌总是一片冰凉,带着一层薄茧,不厚实却很有力量。

阿迟小心地跪直起来用前脚掌着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未感受到疼痛他便抓着主人的手微微使力,屏住呼吸,小腿逐渐伸展开,肉眼可见抖个不停,无比艰难撑到时奕肩膀高度,连平衡都无法掌握,眼看就要摔下去。

“主人,主人!”

声音有些闷,也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尝试多少次,像打破底线的调教一样,一次又一次绝望。

“你可以看看你的脚,并没受伤,”时奕俯视着思考一瞬,取来藤条,啪的一声扔到阿迟面前的地上,“藤条就在这,我没打你。”

藤条。阿迟悄悄抬眼,回忆里似乎有什么片段与此重合,却无法完整的想起全部。

阿迟感觉脚下没有那么痛了。藤条被扔在一旁,主人没有打他。

万幸,主人是爱惜他的。万幸,他这样肮脏的贱奴也有了得以安心臣服的皮靴,一切海底的妖魔鬼怪都化作泡影,归于平静。

若是神明允许他穿越时空,他或许会混淆一万个“时先生”,却认不错一个主人。

阿迟干呕出声,蜷着身子像连胃都要吐出来一样激烈,一阵又一阵,却因性奴的饮食习惯什么都吐不出来。

轻飘飘的身躯被抱在怀里像要融化一般,连一分重量都没有,乖得可怜。时奕紧皱着眉头,他根本无法分辨出阿迟想到了什么,反应这样激烈。

轻轻抚摸单薄的后背,烟草味的强大信息素愈发浓烈,将他彻头彻尾包裹起来,有些窒息,却给足了安全感,将痛苦到痉挛的阿迟拯救出来,逐渐安抚。

阿迟想起来了。

调教结束后,那些助理调教师们根本没有放过他。

他们把他的敏感处全都抽了个遍。

他不想这样活着。

“主人……”沙哑无比地声音透着深深的绝望。

“阿迟好脏。”

曾经伤阿迟最深的人,是他。一桩桩一件件,他亲手将鲜活的灵魂磨去,变成只会挨打挨操的肉便器。

时至今日他仍无法想象,阿迟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把一切都彻彻底底交付给他,应允他打上永久标记。

时奕是个彻头彻尾的职业调教师,他从不会在乎性奴的感受,哪怕他彻底占有了阿迟。

金丝雀被抓进笼子前都是自由的,人偏要将它锁住,生生折断了轻盈的翅膀,塞进狭小的笼中,确保它这辈子都不能回归天空,做一辈子取悦的玩物。

十指连心,阿迟喉咙里发出卡顿的嘶哑声音,像老旧的收音机时断时续,痛苦的哭腔透出浓重的悲哀。时奕手臂缩紧些将他紧紧抱着,一向平静的呼吸有些急促,不断亲吻他的额头,漆黑的眼睛里满是心疼。

“不疼了阿迟。都过去了。我在这。”

他的脚曾被藤条抽得血肉模糊,此时此刻同记忆里那阴暗苦痛相同,他一次次被命令着站起来。

灰暗的记忆里,主人走了,留下几个调教师看他的眼神很恶心。他曾哭喊着给先生们磕头,说自己再也不敢站起来了,可先生们不信。

他们不需要他不敢站,而是要他不能站。

求饶在调教师眼里没有任何意义,他眼看着几位先生嗤笑着抓住他的脚腕,高举后紧紧绑在铁架子上,绑得结实连脚指缝都要露出来受刑,红肿斑驳的脚掌完全展露送到首席手边抽打,藤条不紧不慢点在滚烫油亮的薄皮上,他可怜得直哆嗦。

——“不……先生……不要……”

“啪!”

头顶的绳索突然松开了,手腕巧妙的绳结顷刻松散抖落在地。突如其来,阿迟惊呼,踉跄一步膝盖一软,直接半蹲着扑进时奕的怀里,哆嗦的双腿能看出拼尽全力了,却连三秒都没撑住,在奴隶有些凄惨的叫喊声中,膝盖“扑通”一下磕跪在地上。

多年跪立的小腿早已失去力量,在触地那一刻像面条一样没有作用,所有柔韧的线条都是性虐时的玩具,摆设一样。

地上的奴隶脸色煞白,完全看不出一丝刚刚情欲涌动的样子,后背不断起伏大口大口吸着气。阿迟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地板,像是还未从刚才撕心裂肺的疼痛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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