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又将奴隶的情欲打了上来,淫水直流顺着臀缝淌下星点滴了一路,嘴里不断求着主人让他射,不安分的缓缓扭腰摆臀,空洞的眼中浸透了迷乱,“求主人让骚穴高潮……阿迟忍不住……阿迟想射……”时奕丝毫不怀疑自己在阿迟心里占据的主导地位,从种种迹象来看阿迟确实完全以他的意志为第一,这种表现完全就是打破后填补过程中出了问题,给他填了些低级的污言秽语。这令时奕极度不爽。
看来规矩礼仪还得找时间重新教。
短短十米距离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阿迟甚至觉得从骚穴里蔓延上的那股火越来越烈,随着饥渴而愈发痛得清晰。
缓缓迈开步子,时奕刻意微松手臂,自身体重带着分开的双臀把硬物狠狠压进嫩穴!阿迟忍不住大声呻吟,粗大滚烫的分身随着步伐颠簸一下下挺进更深处。从高潮的巅峰跌落,饥渴的肉洞紧紧夹住主人赏赐的操干,却不满于慢下来的频率,舔了舔嘴唇微微扭腰想要更激烈的抽插。
“骚穴还要……主人…求主人用力干进来……”微红的眼角充斥着意乱情迷,阿迟已经完全忠于欲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遵循着本能求欢。
“刚才受不了,现在又还要,阿迟真难伺候。”时奕恶劣地调笑,特意重重咬了最后两个字,看怀里快软成一滩水的奴狠狠颤了颤连忙认错说着不敢,又讨好地缩紧了后穴。
“贱奴喜欢…大鸡巴…”
阿迟眼中被欲望逼出泪水,甚至猛烈的操干让他想起了什么,灰暗无神的眼神里泄露出一丝细微的恐惧,瘦弱的双手悄悄抱紧了主人,皱着眉高高仰起头大口呼吸着,露出脖颈好看的线条,破碎的呻吟娇喘声不断,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内穴受不住凶猛的抽插不断收缩着讨好,企图能得到一丝怜悯。
“骚穴想高潮……求您…啊~贱奴想射……主人~奴忍不住…”
他有点懵,不大理解主人的用意,明明刚才对他的身子很不满意,却给予这样的奖励。毕竟在他心里衣服只有人能穿,下贱的玩具不配遮挡“插入口”。轻轻摇了摇头,他不去思考那些事情了,他该执行命令。性奴不该有想法,更不该揣测主人的意图。
尽管身下刚刚承欢疼得发麻,阿迟还是忍不住开心地偷偷笑弯了眼,将那仅仅一层薄纱小心披在伤痕累累的身上。
被喜欢的性奴都可以好好留着主人的恩赐过夜的。听到主人不愿赏,阿迟有些失落,咬了咬牙使劲控制肌肉,下体排出些许淫液。
水渍瞬间浸满床单,时奕一皱眉,这淫液倒是流的欢,他射进去那些迟迟没排出来。伸进两个手指,此时承欢过的穴却变得正常起来,一副被操熟的松软触感。精准找到生殖道一捅,奴隶紧紧闭上眼像是很痛,又害怕地看向主人的下巴,想要分辨他希不希望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竭力放松任由主人抠挖着。
可清理出来也只是些淫液而已。时奕挑了挑眉,他还从没见过这种奇怪的现象。从前时代真正的omega虽然可以生育也没有过这种“吸收”功能,如今的omega完全不会生育,生殖腔也无法打开不能被永久标记,普通状态下也不会发情,这样的现象对于不匹配的生理功能简直匪夷所思。
主人的沉默让他很不安。主人对他很好,甚至愿意像摸猫狗那样摸他,他不想主人不满意。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空洞的眼睛浅浅挣扎,又再次回归情欲,“小穴好痒…大肉棒操死贱货……”
印在潜意识里的骚话脱口而出,阿迟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说出来会被更猛地干,代表对性奴最大的喜爱。
在后穴内部更为柔软的生殖道让时奕兴奋受到刺激加快了冲刺,大手狠掐着细嫩敏感的大腿不遗余力逼出奴隶绝望的痛呼,终于在最后顶着闭合死的腔口将精液灌进生殖道。
明明已经到了,就差一个命令,不准就是不准。无情的命令让阿迟红了眼眶,几乎用尽全力忍耐着后穴的高潮。时奕粗暴地掐住奴隶纤细脆弱的脖颈,不知哪来的强大占有欲像是要将他干死在床上,舒爽得喘起粗气,腰身微移对准一个小口狠狠挤入!
“啊!”
剧烈疼痛让阿迟忍不住尖叫。硕大的阴茎挤入许久未打开的生殖道,可观的长度直顶生殖腔口。
穴中被快速插的像要冒火,雄伟的硬挺大力操干着又狠又猛,每次都完全拔出又整根贯入,阿迟感觉自己的后穴就像薄薄一层纸顷刻间要被坚硬捅得粉碎,股间甚至都被囊袋撞得淡红,嫩生的穴口哪禁得住这样粗暴地操干,早被插的嫣红微肿,随着凶狠的动作一波波将透明的淫液磨成白沫,把时奕的西裤濡湿一大片。
“主人好大……骚穴要被……啊!要被操坏……哈~”
细碎的呻吟完全止不住泄出口,阿迟高仰着头不自觉地环上主人不断发狠的腰背,指尖泛白大胆地使力竭尽全力扼制自己临近顶端的欲望。
浓烈的茉莉花味再次扑面而来,时奕眼中褐金色涌动无暇顾及其他,狠狠挺动在小穴里横冲直撞。
“哈~啊……”
阿迟仿佛着了魔动情的呻吟着,粗大滚烫的阴茎猛烈操干,身下那处被干的又疼又痒,透明的液体疯了一样分泌,好像身体深处要被捣成泥爽的化成水。
阿迟吃痛,好看的脸被打得歪向一边,脸上指痕很快红得明显,却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无法更加放松了。
“啪——”又是一巴掌,阿迟眼中积蓄起迷茫的泪光,混着深红的指痕斑驳。
“主人…贱穴放松了……”
时奕嘴角微勾,将他双手拷在床头,掐着细嫩的腿弯大大下压到肩膀,整个人被柔软地打了个折,水滑的后穴高高翘起吞着硬物完全一览无余。
“吸。”
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身下的小嘴蠕动不停舒爽无比,整个性器被完全贴合着收缩吮吸,每一个沟壑与青筋都不放过,仿佛连内壁粘膜都烙上坚挺的形状,淫水汩汩随着穴口开合冒出来。
处理完这些不合心意的地方,时奕这才抽了一下细嫩的大腿内侧留下红痕,“抱住,穴侍。”
阿迟几乎立马m字开脚掐住腿弯大大分开双腿,胳膊略微用力将后穴完整展露在主人身下。粗壮的硬物蓄势待发抵上骚洞,狠狠一挺腰。
“嗯……”一插到底也没能让饥渴的肉穴吃痛,贪吃的小嘴不断施力吮吸着,内壁有规律地收缩如同海浪,一波一波紧贴着狰狞碾过,力道均匀,穴口肉眼可见地小幅度吞吐,像灵活的唇舌般不断舔弄吞入肉棒。
“呃!”粗大被整个猛地拔出,阿迟被逼出惊喘,身下肉洞被插得泥泞,即使饱经调教也没能瞬间完全闭合隐约开了个小口,害怕得瑟缩着,随呼吸隐约露出内里娇媚的嫩肉。
性器被一把抓住,正当反应时头部一凉,金属尿道棒被生生往里插。
“主人…”阿迟疼痛不已却一动不敢动,紧紧抓着床单努力放松自己企图减少痛苦,张开大腿方便主人动作。
耳垂突然被细细衔着舔弄,闪电般的快感窜上头皮之际,阿迟听见耳边轻柔又危险的磁性低喃,“阿迟乖,不许射。”
后颈突然间剧痛!
时奕猛然咬向充满浓重清香味的后颈,像一头野兽般咬死了不松口,将冒出的血珠尽数舔进嘴里,浓郁的甜腻味从被咬开的腺体猛地溢出,时奕眼中褐金色再次涌现,一手按住腰一手环住肩,就这四溢的淫水骤然开始大力抽插!
“自己插进去。”
他迷茫地从情欲中分神,看见主人朝他肚皮上扔了个尿道棒。他试探着松开双手,主人虽牢牢抱着自己,身体还是由于体重下沉,又将嫩穴里的硬挺狠狠吞了吞,再次挤出几滴泛着白沫透明淫水,喉咙止不住再度娇喘出声。
时奕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视线有点冷,不管怀中奴隶细碎难耐的颤抖娇吟,迈开步子径直走向卧室双手一松扔到床上。
“放松。”时奕皱了皱眉挥手抽打他浑圆白嫩的臀瓣,“谁让你夹紧了。”
尽管阿迟努力地放松肌肉,时奕依然觉得不对劲,操了这么久这口穴居然还死死咬着他,不管怎么狠干都紧紧缠着,似乎有越来越紧的趋势。阿迟的后穴确实打过增敏针,但由于omega的体质已经足够敏感,只打三个月就停止了。注射过特殊增敏剂的部位会极其渴望精液,就像干渴快要失去生命的沙漠旅者突然找到绿洲,得到精液性奴才会停止承欢之处的剧烈瘙痒。
可这不代表阿迟饥渴的下穴会因此紧致得失控,性奴们后穴的控制力堪称变态,即使经受危及生命的疼痛也会始终保持最舒适紧度,特级甚至还能穴侍。自己调教的奴自己清楚,阿迟的穴确实奇怪。
时奕终于松了口不再用信息素折磨omega,留恋地舔了舔冒血珠的后颈,“后面忍住,我就赏你堵上前面。”
说罢抓起阿迟两个纤细的脚踝扛到肩膀上,让他抓着自己的脖子,就着插入的姿势托起他圆润的屁股与细腰,直直地站起来。柔韧极好的性奴仿佛熟透的果子,在烂掉的前一秒被人享用着甘甜。
“呜…”肉刃似乎破开软肉挤进更深处,阿迟下半身凌空,身体几乎被折成个v字形,手脚都使不上力堪堪挂在时奕身上,只有后穴是唯一的着力点由于害怕摔下去而紧紧绞住穴内的硬挺,引得时奕舒畅的呼出气。
“求…嗯~求主人…贱奴~受不了……”
激烈的啪啪声甚至比娇媚的呻吟还要大,混着泥泞淫荡的水声狠狠插进湿软的嫩穴,好像要把人捅穿。内壁瘙痒无比恬不知耻地绞着肉刃,快感太过于猛烈,纤弱的身子泛起粉红微微颤抖着,似乎承受不住这样凶猛的抽插。阿迟眼角微红,想要稍稍逃开一些让凶器幅度干得不那么大却被大手牢牢握着腰一丝都逃不开,不容置疑钳制掐得他生疼。
时奕始终死咬着奴隶迷人的后颈,腺体的破裂让他占有欲升腾,丝毫不理会奴隶绝望地恳求,将他完全禁锢在怀里如同一个鲜活挣扎的天使,美好的让人想撕个粉碎。胯下猛烈地操干让奴隶无助挣扎,甚至钳制得奴隶白皙的腰背肩膀都泛起淤青。
抽了几张纸简单清理下自己,时奕打量着安静等待命令的阿迟,还是有些怜悯地甩他个奴隶袍,“下来,跟我走。”
占有欲不知不觉已经出现了,时奕甚至没发现。他单纯不想别人看到自己的玩具。
阿迟好像愣了一瞬,随即跪起来连忙磕头谢恩。能被赏赐衣物是性奴的莫大荣耀,代表自己物尽其用受到主人的宠幸。
“呃!”内射引得阿迟睁大了眼睛,像是被精液刺激到一般微微打颤,后穴轻轻抽搐却又不敢高潮,随即卸力大口大口呼吸着。极其敏感的后穴连一根手指都能情动难耐,现在却生生被止住高潮,阿迟眼中涌起难挨的痛苦,纤细的手指抓着镣铐微微泛白,脑袋歪向一边深深埋进柔软的被子里,看不见表情,只有不被允许合拢的腿根细微哆嗦着,像是受到巨大的冲击,整个人弥漫着难言的苦涩。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允许后穴高潮了,整整一星期。对omega性奴而言,后穴高潮比性器的更要命,如此剧烈的抽插下强忍不高潮,酸胀到骨子里加上如此粗暴地使用生殖道,差点没让阿迟晕过去。
他有多耐操时奕清楚得很,只要忍不死,就往死里忍,他知道阿迟能达到他喜欢的标准。眯起双眼享受高潮的余韵,时不时再顶弄几下惹得奴隶再次闪着泪光,被解放双手的阿迟依然没什么波动,眼神还是可怜的灰暗,像被打碎的夜明珠失去光亮。时奕缓过神来有些厌倦,随意拔出性器带出大量透明液体。他随手拍了拍奴隶狼藉的屁股,“吐出来。”
又狠又快的插弄每次都顶在最深处的腔口,灭顶的快感夹着剧痛席卷而来!阿迟弓起身体被刺激得浑身打颤,随着动作被操得汁水四溢,泪水猛然滑落,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主人…阿迟的骚穴……您操着爽吗……”脸色惨白的奴隶情迷意乱不知所云,大张着嘴喘息,说爽明显是疼得难忍,又很勉强地扯出一个浅浅媚笑,似乎很在意一个答案。
在性奴心中,自己疼,先生就爽。若是先生不爽,那是自己不够疼,身子不够骚,不中用。
“求您,让骚穴高潮……”
他哑着嗓子发出撩人的娇喘,夹紧身体完全承受着激烈的刺激,被拷住的双手也紧紧握着锁链,脚趾爽得阵阵蜷缩起来。
“不准。”
时奕很快意识到不对劲。正常人的生理哪会出现这种状况,越干越紧简直不合理。
阿迟却像被欲望迷住了双眼,大胆地摇动着屁股,嘴里发出撩拨人地轻喘,“嗯……骚穴好痒…求主人…把阿迟干坏……”
又来了。经过严苛调教的奴隶最拿手的本领,就是魅惑着别人上他,世界上没有男人能抵御得了如此烂熟销魂的容器。
“嘶——”
“放松!”
奴隶不知哪下没做好突然夹地太紧,时奕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不长记性。”
时奕舒爽的长出口气,暮色特级奴隶的特点便在这穴侍功夫上,即便不做抽插也能将硬挺服侍到高潮。
“拔。”
肉穴突然改变力道,中部放松含着柱身,只在最深处紧紧绞着敏感的龟头带来触电般的快感,穴口变得肥厚起来贴着性器根部缓缓磨蹭。
坚硬的金属直直进入人体最敏感的地方,阿迟咬牙忍受着尖锐的胀痛,残忍的动作没有一分停留与怜悯,似乎在修理什么有毛病的机器,尽快修好以便投入使用。时奕手上精细得很,总能压着临近受伤的限度将痛苦最大化。
插入的这根与普通尿道棒有些区别,深入的低端柔软而顶端为金属,内里是空心的管道,唯有最上端在头部伸出的那一截带个小盖子。这意味着它会被长期使用,用于完全管控奴隶的排泄与高潮。时奕向来觉得笼子一样的贞操锁很丑,只有极细又带纹饰的笼子勉强能接受。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细棒和阴囊环的组合,增添些禁锢的美感又不失原本的性感。
整个金属管棒完全没入阿迟已是冷汗岑岑,“谢主人管教贱奴。”
“啊!”
电击般的快感骤然从后颈冲上头皮!属于主人的信息素在体内疯狂肆虐点燃每一根神经,阿迟高高仰起头睁大了眼睛,口中不断泄出娇媚动听的呻吟。
“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