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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本能(BDSM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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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为主人的意志而活,你将纯粹而自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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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迟还记得父母吗?”

记忆总是片段的无法接续,深入人心的声音一下子就将他拽回从前,那段黑白模糊的记忆。温柔的母亲总会带年幼的他出门散步,父亲也会在回家时偶尔带来礼物,一家人坐在餐桌前他被说不能挑食,来客人玩闹时被要求安静。阿迟看着这些模糊的画面,感觉很真切,却又觉得隔了一层看不见的透明厚墙。

他安静地跪伏在时奕脚边,迷离的眼中竟变得鲜活,看上去充斥着虚无的幸福感。

阿迟感到一双大手温柔地抚摸着他,充满怜惜的声音让他恍惚,思维飘忽起来,从蒸腾的欲望里感受到一丝苦涩。有多久没听到这样的话了呢。记忆力只有小时候发烧了妈妈才会这样关心他。

“想…射……”对奴隶而言,欲望从来都是痛苦的。他竭力忍耐着,用头去蹭着那双手,无声地乞求,却无意间流露出安心的信任感。

“阿迟忍得很好,是个很棒的奴隶。我记得你刚来岛上还没这么乖。”

阿迟快忍不住了,答话都带上些急促的尾音。原本的痛感全部转化为滔天快感,后颈上强硬弥留的尼古丁气味像个灼热的烙铁,一下子将他这堆干草砰然点起,噼里啪啦烧的越来越烈。被踩着,被使用,玩具终于能实现它的价值。

脑袋轻飘飘的,无数电流刺激着众多敏感细密的部位,让他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渴求的情欲。仅仅是主人的声音就快让他无法自抑,后穴叫嚣着强烈的瘙痒,淫水股股早就渴望着粗暴地插入。作为性器官的咽喉不断瑟缩涌动,分泌出许多透明液体渴望又大又粗的摩擦。他本能地朝气味根源爬过去,想要得到赏赐的欢愉,却在碰到皮靴时被躲开。

时奕不爽地抽了口烟。此时最适合剥夺奴隶的感官,让他将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付出来,简单的一个贞操锁就能搞定。可惜宋立鹤不是那么好糊弄,到时候性器上卡出印子说不定又被抓着什么话头了。

“没有人会爱你。阿迟,你只是个奴隶。”笃定的语气像一束亮光,让沉入海底的阿迟再度抬起头。时奕看到阿迟无意识地挣扎着,像要溺死一般大口吸气。他轻柔地抱着他,不断给他顺气,没有人会将眼前温柔的人跟杀伐果断的首席联系起来。

“你是淫荡而卑贱的玩具,你忘了么。玩具是不能被人爱的,只能被用,被喜欢。你会因被使用而感到骄傲,因为只有身体里插着点什么,你才能感受到存在。”

时奕嘴角微翘,像是赌定这局自己一定能拿下。因为除了诱导性语言,他句句所言非虚。人或许能破除谎言,却对既定发生的惨剧脆弱不堪。他吃准了阿迟在这件事上的逃避,吃准了他一定会由于痛苦而配合,甚至不用等到他施加藤条,一个高潮便可以趁虚而入牵走他的主观意识。

“将自己交给我,交给你的主人。”他在海底仰头,遥远的海面上有一艘小船,太远了,几乎是一个黑点。

“不……”细若罔闻的声音让时奕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爱我……”阿迟呆呆地张着嘴,像是在喃喃自语。

火热的性器被缓缓握住大力揉捏,带着极其痛苦的回忆,阿迟嗓子像被捏住一般发出断断续续沙哑的音节,像是不堪重负一样杂乱无章,毫无意义地响,没有人能听懂。纤细的脖颈高高向后仰着,阿迟眼中满是绝望与痛苦,完全看不出濒临高潮的愉悦。

“乖孩子,射吧。”

“嗯!”

他像个老旧的破车,开到路上发出要散架的呼哧声,惊动了路旁枯树上的乌鸦。他慈祥的父亲变得像个恶鬼,挥着皮带往他身上招呼,即便躲在桌子底下也会被拖出来,听不真切的咒骂与呵斥都变成野狗的吼叫。

他看到经常带他出去玩的妈妈变成调教师的可怖模样,牵着狗链带他去广场“散步”。他看到回家的父亲也变成调教师的模样,手里拿着“礼物”说,058,这个玩具你一定会喜欢,带上。他虚幻的家终究化成了泡影,变成血淋淋的事实。

——“既然不愿意舔食,直接灌吧。”

“阿迟。”

“是。”

“重复,名字。”

“呵。八年前你来岛上可不是完好无损的,”时奕轻笑着贴近他的耳朵,“他把你打得浑身是伤,你忘了。”

记忆如同海啸一般不容抗拒,顷刻将脑海轰得破碎不堪。

——贱种!

小林闻言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便稍稍感觉到一丝压迫感,鼻腔里出现一丝淡淡的烟草气息。他也是一名alpha,是首席手下调教师里唯一一个,对信息素的感觉自然敏感些。首席显然没什么耐心,不太打算深度挖掘,性奴而已打破后能用就行,用信息素控制是最简单粗暴的。

受到信息素包裹的阿迟睁大了眼睛,全身充斥着淡粉色微微颤抖,大口喘息着。

只有将被压抑的部分解放出来,才能完全打破不留缝隙。将他整个人格唤起,才能进行第三阶段,更好地打破。

怀中人像是被缓缓开启了一个按钮,受到什么刺激剧烈挣扎起来,却因肌肉针的效应激不起什么浪花,像是突然被唤回了久违的灵魂,朦胧的双眼突然充满灵气,愤怒又害怕地瞪着时奕,几乎用尽了力气嘶声大喊,“是你!”

弱小的挣扎看着有些可笑。阿迟不知被唤起了什么,言行跟原先的“奴隶”完全不是一个人。或许这才能被称作一个人。

他想起了被强行清洁,被按在地上像狗一样舔食。想起那是一个晚上,家里突然闯进一群人将他迷晕,一艘巨轮将在笼子里的他送往岛上的地下室。他想起那些不屈和反抗,想起那些逼迫自己顺从的巨大痛苦。

他记得那个火一样的午后,两天没有喝过一滴水,因为不听话被抽得浑身都是血痕,膝盖在粗糙滚烫的砂石地上不断被划伤结痂,又划开又结痂,直到他乖了,被扔在广场中间命令张开腿,所有路过的人都用带着泥沙石砾的鞋底朝他裸露的私处狠狠碾几下,腿合上一次便被强行拉开更狠地多碾几下。仅仅一个下午,他就再也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了。

"他们为什么要把你丢在这个鬼地方?四周深海全是鲨鱼,电网哨戒遍布,巡逻一秒不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然你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因为一个响指就扒开屁股让人上。"

"嗒——"

轻巧的话音刚落,阿迟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迷茫的双眼浅浅挣扎,像是要努力回想起什么。

“没有人告诉你为什么。岛上的人不断跟你说,你只为盛放欲望而生,通俗一点,只配挨操。”阿迟被激得浑身一颤,脑袋深深埋进肩膀。很快,时奕感觉到肩膀的衣物悄悄湿了一小块。

“阿迟不想对不对,阿迟是被强迫的。”

“随着清脆的咔嚓声,他像玻璃一样破碎掉了,齑粉如同星辉融进风里将他吹散,又温柔地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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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堪堪跪着,面色红润格外漂亮,白皙的皮肤渐渐染上薄粉。拜alpha信息素所赐,身体肉眼可见的发生变化,omega原始的本能被强行激发,性器勃发到硬挺涨红高高翘起,粘腻的淫液从顶端浸染,顺着耸起的粉嫩丝缕淌下,在地上形成一片水迹,乳尖嫣红立起,后穴不断分泌着透明液体,原本惨烈的承欢之处一片泥泞,水润艳红的穴口晶莹诱人,随着呼吸微微瑟缩,偶尔露出点红肿的媚肉。

时奕依然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只是眯了眯眼稍加思索。从奴隶的记忆深处寻找脆弱点是打破的必经之路。看了阿迟的档案他原本不以为然,利用家庭的不幸作为突破口简直再轻易不过,甚至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引起奴隶的精神崩溃,即使更低级的调教师都能做到。

可阿迟显然跟预想的不一样。提起家庭,他甚至变得更加依恋与安心,全然没有发自心底的负面情绪。时奕坐上椅子,轻轻牵起阿迟,将他慢慢抱在怀里,不出所料没有分毫抗拒,倚靠在他肩膀的脑袋乖顺无比任由他抚摸,因着情欲轻喘。

“阿迟一定很幸福,”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轻声呢喃,“那么为什么,会被送来做奴隶呢。”

浴火笼罩,时先生的声音像来自天上的回响,听不真切。

刚来……岛上?他记不清了。

海水的咸腥味,铁笼子的锈味,让人呕吐的眩晕感。

对待欲望丑恶的人,只能用比他更恶心的苦肉计,时间不够,一切从简。

好在阿迟主观上已经放弃自己的人格,加上多年的驯服,完全能达到第二步的状态标准。

“难受吗。”

“奴隶阿迟……”

“身份。”

“主人的性奴。”

“你太累了。这些想法太沉重,都把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你需要我,你的主人。”

时奕太阳穴猛然一跳。他诡异地看着阿迟呆滞的脸,再次确认他确实已经进入第三阶段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时奕居然怀疑自己的能力。他几乎已经掌控阿迟大半的意识了,曾经经历过驯化的阿迟在移交主意志给掌控者的过程中非常轻松,这才半个小时而已。

“他们爱我……”

时奕漆黑的眸子细致观察着他。不,这不是意识的夺回,只是执念罢了。一定是多年以来的执念才会埋藏这么深,以至于先前的调教中都没能发现。

完全出自对命令的本能,阿迟几乎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几秒钟像是一个世纪般那么漫长。他目光涣散,甚至连痛苦都淡化了几分。身体好像被甩进虚无,在遥远的宇宙中停滞。

“为什么要强迫自己。这样不好吗。”他听见来自高天之上虚渺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嗡嗡作响听不真切。

“何必去追求保存人格的痛苦。你已经够疼了。”他深深打了个寒战,却发现被海水淹没得干干净净,一道痕迹都不曾留下。

——“什么时候叫得好听,什么时候给你营养液。”

——“沙地都跪不住,去刑堂领罚,跪一晚上木纹板。”

他似乎被不可抗力强硬地压进海里,深深沉入海底,愈发窒息。身边的鱼好像泛着红光要吃人似的,随着些恐怖的命令越来越多浮上水面,在夕阳西下的金光里悄无声息的、挨个碎裂成泛着柔光的泡沫,逐渐离他远去浮向海面。

——还他妈敢躲?老子打你是看得起你!

——穿上裤子赶快滚

——也就你爸爸我管教你,我看了,长大了跟那个婊子一样,逮个男人就发情!

“你该坚强点,学会面对。”时奕终于抓透了他的突破口,原来那些所谓“幸福”都是他过于痛苦的自我麻痹罢了,害他还以为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点。

“你父亲欠了暮色的债,还没逼得多紧,就上赶着把你卖过来了。”阿迟颤抖地摇头,身体内的情欲升腾,胸前两点也被攀上来的灵巧双手又扯又扣,丝丝快感顺着敏感点沿脊柱送上头皮。

“嗯…不可能…爸爸妈妈……都很爱我……”

他记起来,一个人是如何被训成动物的。

他,也曾是个人。

强烈的挣扎让屋外几个助力连忙进来,却在时奕的示意下不再上前,“小林,学着点。”

镌刻在灵魂深处的指令让奴隶瞬间将双手附上臀瓣,却因时奕的阻止放下双手,沉默地深深埋头。

"他们…"阿迟眼中满是挣扎,努力地大幅度摇着头,“不是他们,他们爱我。”

耳边磁性的声音轻笑,大手扣着他不安的脑袋,“他们不爱你。”

阿迟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呼吸急促了许多,“阿迟……疼……”

时奕稍稍将他抱紧些,“父母为什么要将你送到这来?”

"他们让你疼,让你像个畜生一样。你一定还记得初训吧。被打得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带着项圈在暴晒的下午牵去广场,光着身子被大家看着一圈又一圈地爬。"

一切都发生的极其迅速,这才是omega承欢时该有的样子,湿滑温暖。

阳光顺着落地玻璃窗投进屋子,裹挟着略显轻柔的海风,映在时奕脚边,卡在奴隶白皙的身子前。到时候了。时奕看了看表,不顾进入发情期的奴隶,粗糙的靴底踩上光洁的背部,“名字。”

“嗯……林…修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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