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间不长,收缩节奏越来越弱,奴隶大口喘息着,苍白的脸密布汗珠,无力垂头。不仅是难忍的疼痛,早前防止他咬舌自尽的针剂带走了全部力气,奴隶渐渐无法控制好肌肉的张弛,后穴被彻底操开,粗暴的性交让肠液分泌达到顶峰,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和血液混在一起甚至积蓄了不小一滩。后穴冒着血珠却含着成股蜜润淫水,只能依靠紧度虚虚迎着粗暴的巨物。
眼前的奴隶连跪都快跪不住,膝盖不断抖着,却因刻入灵魂对调教师的恐惧而竭尽全力承欢,如同掉进陷阱的小动物,想要挣扎却孱弱无力,被调教多年甚至悉心保养的皮肤吹弹可破,与承欢之处妖异的血迹形成强烈对比,配上圆润双丘泛着深红,秀气白净的脸上印着扎眼的指痕。鲜活的生命感被残忍地一点点摧毁,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甚至调教师都会血脉偾张。
可时奕显然并不享受这场虐待,甚至对于调教多年的奴隶非常不满。职业病吧,他早对这种千篇一律看似鲜活的肉体失去兴致,它们在他眼里连皮肤下的血管,骨子里的骨髓都是腐朽而毫无灵魂的,像个人造的假花般永恒娇艳,却在撕扯拔下一片片花瓣时毫无乐趣。他仅仅发泄着火气草草给奴隶开个苞,谁知他疼狠了竟敢放下后穴的功夫,好似从未受过调教一般,连普通的穴侍都做不好。不说伺候客人,这种疏漏放在调教中,足以让这口不听话的穴罚到穴功尽废。
奴隶的嘴已经合不上了,压着半边脸,唾液死死淌在冰凉的金属台上,眼中讨人喜欢的光亮渐渐破碎,睫毛轻颤,费力的闭眼,认命般的将指尖扣住臀瓣,狠狠地向两边拉开。
完全暴露的脆弱后穴生生迎着暴虐的凶器,一下又一下凶狠的猛撞,细密的撕裂伤更加尖锐,冒着血珠。奴隶脸色白得不像话,张着嘴好像缺氧的鱼,泛白的指尖抖如筛糠,似乎自己亲手将嫩穴献给施虐者,软滑肠肉还在不断吮吸磨缩,分泌着肠液让肉刃的暴虐更加方便。
“吸。”时奕显然不太满意,大手一挥扇打在饱满的臀肉上,牵动着后穴的伤口引得奴隶狠狠一抖,“才一礼拜就欠火候了。”
他怕极了。怕得疯了一样祈求神仙,让他赶紧死。多年调教让他很轻易吐出这样的淫言乱语贬低自己,让他最怕的是,首席说到做到。
深埋在穴中的粗大再次挺动,改了路子直直挤进内壁里的小口,无情的撞向穴心深处的闭合生殖腔。没有alpha的信息素,无法进入发情的omega疼得不自觉抽搐,狠狠地一下下撞击机械性的给奴隶带来巨大的疼痛,却不再深入。时奕轻蔑地看着奴隶指尖泛白掐着细软的臀肉,好像操了什么下贱的脏东西。
一个挺身——“啊!”
小林默默摇了摇头。唉,接下来的罚要是他自己挺不过去,再多神仙都难救。
可能因为职业吧,小林默默想着。首席来暮色之前,是个医生,站在这个岛的另一个极端。本该去救人性命的,不知为何会做这草菅人命的扭曲工作。暮色任谁都知道,首席在某些方面是“疯”的。他能把奴隶逼到不能承受、打破,然后依据承受能力分级,不再多试探一点。绝不超越它本身的底线,绝不拿刀子杀人。
058也是。小林不相信时奕就这么把它扔人堆里,被一群精虫上脑的主顾操死。他可能会疼到极致,伤到残废,却不可能就此死掉。起码是个omega,还能为实验团队提供信息素。
伤主的罪名责任重大其中牵扯众多,即使首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也做不了客户的主,全看上面的意思。这种事件按暮色堪称严苛的规矩就是个死字,做足了惩罚,奴隶或许还有命可活。
“带出去,轮了吧。”
奴隶伏跪的身子明显一僵,看不见表情。
小林一听也跟着僵硬起来,心道已经罚得够狠了。从处子穴顷刻变成了烂熟的下贱货,这穴怕是爬都爬不了,放根针都能疼晕过去,怎么经得起轮奸,这分明是要人命,“现…现在吗,首席,老板跟宋总那边还没有定论…058的穴…”
施舍般的拔出三根针,无需多言。奴隶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颤抖着肩膀像在忍耐巨大的痛苦,却不敢懈怠一秒,不知哪来的力气,也许是疼怕了,强撑着将折磨自己性器纳入口中清理着精液血迹,又俯下头伸舌头一下下舔舐着台子上自己滴落的血滴,铁锈味混着略腥的淫水,以及跟自己一样肮脏的失禁体液,指尖抑制不住地抽抖,像块被当作抹布使用的丝绸——不,他比物件还轻贱,只能是长了两个穴的、没人愿意操的杂种畜牲。
泪珠止不住地砸向钢板,被他细细地舔入口中,又落下,又舔净,翻来覆去仿佛在嘲笑他的下贱卑微,连哭都哭不得,被牢牢掌控在手心,驯服中透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强忍钻心的痛,牵动伤口拉大双腿摆出标准跪姿,额头轻轻着地贴上台面,颤抖几不可查,奴隶大口喘息着,哑着嗓子,“贱穴谢先生赏……”
“哑巴了?”
僵硬的身子显然被巨大的疼痛笼罩,奴隶光亮的眼中布满痛苦,哆嗦着嘴唇,“贱奴……求先生操……”
大手在白皙的臀瓣上狠狠一抽扇!奴隶又一抖,后穴冒出一股血珠,顺着大腿上的嫩肉滴下。
“自杀?”淡漠的声线自身后传来。
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堪称极端的疼痛让他止不住得流泪,顺着歪斜的脸滑落,随着刀子一般的肉刃顶进深处,秀气绝望的脸庞一下下杵在冰凉的台面。
“奴…不敢……”认命般地闭上眼,奴隶筛糠般地颤抖着,绝望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地牢。
“奴隶知错了…啊!”双唇带上牙齿都在打颤,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喊着挤出个完整句子,却被惨痛的叫声打断。
“三个错,三根针。再敢犯,扎成刺猬都给我受着。”
“啊——”
奴隶觉得自己感官被放大了数倍,忍无可忍极痛从背后上部那一点针极速扩散,全身止不住抽搐着,十指紧紧扣着身下的金属板想要扣出个窟窿,连带着后穴内壁一起痉挛,竟残忍达到了穴侍要求的收缩。
穴中的粗大开始动作,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被粗暴地破开,本就被彻底操烂操开,借着淫穴的滑润根本没有一丝阻碍,疼痛被针上的药性无限扩大。
“啊啊啊啊啊——”
他知道先生在找什么。这个时代omega虽稀少,在这纸醉金迷的奴隶岛上到不少见,每一个都是特级奴隶。浸淫此道的首席对他们的身子了如指掌,omega特有的死穴都被牢牢把握着。
奴隶像是怕得发疯,竭尽全力挤出力气使劲在钢板上磕着头,身后人置若罔闻,奴隶就反复求,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却没有丝毫回应。
头发被一把拽起拉得生疼,奴隶听见调教师冰冷的轻声,“现在知道怕,晚了。落下功夫,寻死,伤害买主。我今天给你一并算,好好受着。”
“先生!奴隶听话!贱奴会自己废掉骚穴给先生玩!”
他甚至忍着刀割般的痛狠狠缩起烂熟后穴,血液又顺着腿留下鲜红印记,逐渐放松的手又狠狠拉开臀瓣撕扯着穴口,鲜红刺眼的印记就像没有痛觉。
可身后人根本不理会。
汗如雨下脸色惨白,奴隶哑着嗓子抑制不住地痛呼,虽然不断流着淫水,完全的惩罚居然让调教多年的淫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成倍敏感的身子仿佛将痛感扩大到极致,哆嗦个不停。嫩生的穴口肉眼可见地红肿,血迹顺着筛糠般颤抖的白皙腿根蜿蜒而下,零星滴在冰冷的金属台上,显得有些可怜。
像是想起了什么,奴隶受钳制的双臂被放下,重重砸在金属台上,不住喘息,却不敢使劲吸气,生怕一用力呼吸便会将穴肉撕得更厉害。
“不让主人上,”时奕轻蔑的眼神带着些许鄙夷,“连畜牲都做不好。”
始终受钳制的双臂被放下,奴隶上身无力的趴在钢板上,身下的虐待古怪地停下,巨物深深埋在穴中,冰凉的手指缓缓划在背后,走走停停,激得他一僵,似乎在犹豫地寻找什么。
奴隶疼得发怔,破碎的目光没有波动,却渐渐回过神来,像是预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汗毛战栗,抖着嘴唇不住摇头,“时先生!别,求您,奴隶知错了。”
“奴隶知错了先生!”
比起被动的生理性痉挛,特级奴隶被训练的后穴功夫才是特色。奴隶在命令出口的同时就主动收动起肌肉,竭力控制住后穴内壁有节奏地收缩吸放,滑软的内部粘膜匀称紧致地裹起挺进的阴茎,似乎连上面的血管都完全贴合,几乎要将它整个人形状刻进柔韧的肠壁。只是撕裂太过严重,在这种情况下被命令穴侍,无疑是伤口上撒盐,仅仅一下便如刀割!奴隶后穴抽搐着卸力,包裹不住凶器,疼出惨叫不敢动作。
时奕皱了皱眉,似乎对于表现非常不满,再次反剪钳制住双臂,令奴隶被迫挺出胸口像个张满的弓,另一只手摸上奴隶的左乳,简单搓捏引得乳尖敏感凸起后,照着脆弱的乳尖狠狠一掐!
“哈——”仅存的一丝快感被无情掐灭,泪水潸然而下。乳尖的疼痛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开关,令后穴顶着撕裂伤痕讨好地节律收缩,残忍的被迫穴侍,恰好给施虐者带来巨大的快感。奴隶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反复蹂躏的玩具,翻来覆去榨干全部来满足支配着的欲望。
奴隶脸色煞白,抬着的双臂止不住颤抖,虚虚握在浑圆的臀瓣上不敢再使劲,好像动一下都会撕心裂肺。他甚至疯狂地想要汲取先生身上的信息素让自己好过些,却没能感受到一丝一毫。死死闭合的生殖腔在未发情状态甚至连淫水都不会分泌,只能被残忍地撞击腔口,用柔软细嫩来讨好施暴者的凶器。
这哪是性交,完全是一场摧毁肉体的暴刑。
残忍的操干并没有停止,随着一下下狠厉的挺进,时奕大力抽扇着苍白的臀瓣,不容置疑地命令,“扒开。”
“听不懂。”
奴隶绝望地闭了闭眼,双唇都在打颤,“贱奴不让主人上……求先生,把贱奴的处子穴……操烂……”
他阴暗腐朽的地下室没有一丝光亮,身下台面的金属味混着汗液与泪水的咸直冲鼻腔。哪怕是机器都需要上油,性奴却不配被爱惜。
助理看了看身后,奴隶谦卑地垂头爬行,屈腿,支撑,分寸不差无比标准。只是每一下都带着肉眼可见的颤抖,在经过的水泥地面留下点点血滴,卑贱可怜。
寻常人看了必会兽心大起吧。优美的腰窝积蓄着赏赐的淫靡白浊,顺着细嫩腰侧缓缓滑下,白净粉嫩的性器依然高耸在腿间彰显淫荡下贱,也许只有调教师们才知道,这种疼极了也能保持性唤起和高潮是如何训练的,在没有分毫欲望的情况下,依然能被命令着射出来。
奴隶深深垂着头缓慢爬行,时不时抖着肩膀,看不清表情,只是地上星星点点的血珠淫液上,混进几滴不值钱的泪。几倍敏感的后穴被撕了,疼极了吧。不用想那承欢的娇嫩之处必然是极其惨烈的。
时奕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径自向外走,“向主人伸牙的畜牲保不下来,省省吧。被男人操死算便宜他了。你若是可怜他就别废话。”
小林抿了下嘴,到底还是让首席看出来了。058号奴隶刚到岛上初训时,他还是个实习的调教师,由于058是个omega今后必然为特级奴隶,只能先驯服,要看将来买主的意愿再决定打不打破,首席看他还算顺眼,把058分给他练手,所以它可以说是他一手驯服的。八年来,虽然他早就已经晋升为a级调教师不再负责初训了,对058的感觉还是不一样,是他一路走来的印证。不免心软,小林看看依旧伏跪几乎无法撑住的奴隶,思索着牵起他的项圈锁链。死在男人身下,对一个性奴来说是无上的荣光,被当做最有用的玩具用尽至死,这样好的死法都是他们祈祷不来的。可058不是,他没被打破,即便性奴思维训导了八年,百分之九十九也不能被算作一,轮奸这种轻而易举的惩罚施与他,首席是要将那百分之一彻底填满。
首席训奴的手段固然阴狠,但作为同事相处却能感受到,实际上他喜虐却并不嗜虐,甚至打骂玩弄奴隶是一种习惯,一种职业病。他完全没把性奴当做畜牲,在他眼里性奴比狗的地位还低,可他却奇怪地、意外地珍视每一条下贱的生命,连只蚂蚁都不会轻易捏死。
无论被怎样对待都是赏,这便是暮色的规矩。更遑论是赏了贱穴一顿操,赏了初夜。
唯有不断颤抖的身子留下了暴虐的痕迹。奴隶低垂的眼眸不再像之前那般灵动闪烁,轮廓好看却黯淡无光,即将被完全打破得体无完肤,像个断了线了风筝般绝望。
“不急,”时奕看了看他,似乎铁了心要打破,朝门口唯一一个留下的、不断反胃差点吐出的助理小林招了招手,“伤主这种头等大罪,几根针可对付不了。”
空洞的眼泪不住淌下,身子冷得不像话,却跟高跷却不高潮的火热性器、嫣红淫靡的后穴媚肉对比鲜明。体内抽送的凶器似乎生生将他破开,把轮廓烙进内壁,抽插带出香艳四溢的汁水,一下下溅落在奴隶冰凉卑贱的心上。
下体早已失去控制流出肮脏的尿液,在勃起的状态下生生被疼得失禁。不管不顾地蜷成一小团,奴隶全身都疼的发抖,身体重重沉在铁板上混着无数淫靡肮脏的体液,逃避似的窝起四肢虚虚抱着自己,任由残忍的惩罚压榨出每一声嘶哑的惨叫。
伴随着越来越攀升的疼痛,滑嫩肌肉的抽搐也让时奕终于快达到高潮,看向狼藉的奴隶的目光有些嫌弃,终究在高潮前抽出性器射在他背上。
第三根没有丝毫犹豫,在扎下的下一秒便让奴隶不自觉地抽动,后穴的收缩节奏更加迅速,淫液浸染得穴口晶莹红肿,四溢的汁水从嫩穴被操出,妖异的血迹更加冲击着施暴欲,接近极限的痛感给后穴中不断抽送的凶器带去极大快感,恬不知耻地攀附上折磨的元凶。
“呃!奴……啊!不敢再犯…”
早已泪流满面,奴隶紧锁眉头抖着双唇,竭力发出嘶哑的声音。
豆大的泪珠狠狠砸在台面,泪水糊了满脸,奴隶不顾跪姿死死蜷着身体想要逃离痛苦,却被死死钉在钢板上,腰被掐得要断了,无力地任由刀子一般的性器一下下捅开破碎紧致的穴道,努力挣动着却如砧板上脱水的鱼无能为力任人宰割。
他真的痛极了,痛狠了。所有忍痛极限的训练加起来也没有这次疼得厉害。背后那一点针刺好像沿着神经直通后颈上的腺体,一突一突强制腺体释放信息素,身体所有的本能都被剥夺成迎合,即使没有一丝快感也会被插得流水。
真是太疼了。奴隶本能地挣扎只能带来更加撕裂的尖锐,血珠带着止不住流淌的淫液,顺着无比敏感的大腿内侧淫荡地滑落,细软爽滑的穴口被干得汁水四溅,粗大的狰狞性器一下下猛插向驯服穴侍的内壁,嫩肉好像生生割裂开,疼得他眼前发暗发昏,却被背上第二针驱散得无比清醒。
还没缓过神来,背后像是蚊子咬了口,冰凉触感转瞬即逝,随之而来是巨大的痛楚。
“啊啊啊!”
尖锐的喉咙生生榨出惨叫,门口的助理调教师们都默默低了低头,不忍地走出门避避风头。
“先生…”
泪水从失去光彩的漂亮眸子渗出,他整个身子都苍白无比,仿佛一具冰凉的身体。
每一个性奴的承受能力都无比强大,即便死在男人身下或许都没有一滴泪。可他在时奕手上像个被拿捏掐死的海绵,总有流不完的泪和痛。
“嗒——”
又是一个响指。奴隶几乎难以置信地悄悄睁大干涩的眼睛,本能地抬起胳膊,再次抓上饱满紧致的臀瓣,抖着手向两边拉开。
“呃!”撕裂的痛感再次袭来,仿佛亲手将自己送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