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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身心短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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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把瘾就死(渣贱/轮/心脏病/报复/b)(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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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在前两年车祸离世后,照顾我的人只有妈妈和偶尔放假回娘家的姐姐。

而我性子慢热,有些人因为我的病远离我,所以朋友不多。

有凉骁这个好朋友,妈妈想着平时他能照顾我一下。

躺下再起身的程度也会心悸得厉害,做的时候经常像顶到心脏,一阵阵的抽疼。

请我吃饭,给我买新衣服,带我去看电影,牵我去逛遍大街小巷。

他的脸上总没什么表情,对很多事都高冷又懒散,话也不舍的多说两句,但跟我说话声音会轻一点。

我很喜欢他这样对我说话,好像被他宠着。

我像翠绿的草地因大旱而逐渐枯萎,却依旧渴望那一滴弥足珍贵的雨水。

可我的根也快枯死了。

脖子上的项链,奶奶送给我的珍贵遗物,已经被他们扯了去卖钱。

鱼惊他们嫌不好看,不值钱,就没动。

我庆幸还有个念想给我撑着过活,每次觉得自己快不行的时候,手腕硌到了小小的鱼惊,就有种无形的能量涌出,让我不至于那么难挨。

但有些变态客人喜欢玩花样,对我使用各种残忍的道具。

曾有个嗜血的男人在我身上割了75刀,密密麻麻的伤痕,鲜血染红了床单。

也有人在我体内塞了巨物取不出来,破裂鲜血直流,只能做手术。

我向来与人为善,性格温和,二十多年的生涯中没有认识可以称之为仇人的人。

已经被卖进来三个月了。

恶心得胃里已经吐不出东西了,我气喘吁吁的抓着黄毛混混的手臂哀求。

我想身体收到的伤害少一点,那等他们救我出去的时候,我还能慢慢恢复。

我余生想好好活着,和凉骁在一起。

我以为痛只是暂时的,凉骁和我家里人发现我不见了,会报警救我出去。

在此期间我会尽量忍耐,不激怒他们,等待离去的时机。

可我没想过他们一天会让七八个客人轮流上我。

不像凉骁对我的温柔。

他们就像一把刀子,把那里鲜血淋漓的撕开,疼得我动一下都发颤。

黄毛混混进来看了一下,嬉笑说什话我听不清。

“客人说你不是雏儿,真看不出来,那就不用给你时间适应了。”黄毛混混推开门笑了笑,又带来了一个陌生男人。

四十多岁,皮肤黝黑,脸上有狰狞伤疤,表情凶恶,像个在逃罪犯。

“张哥,好好享用我们的新产品。”

凉骁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鞋子上沾点灰都会直接扔掉。

我这具被其他人进入过布满肮脏粘液的身体,他是不是也会嫌弃?

一种酸麻从心脏顺着手臂传递到掌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他发泄在我身上时,我的精力已经花光,像一滩烂泥瘫着,胸口因心脏的紧抽而剧烈起伏。

苍白的皮肤沾着男人腥臭浑浊的液体,我眼角的生理泪水已经半干。

“因为你的唇冻得发紫。

哦。

我笑了,“确实是。”

我被人洗干净身体,连那个羞耻的地方也不能幸免。

一个中年男人挺着啤酒肚邪笑走过来,赤身裸体和眼里强烈欲望让我反胃。

他进入我身体时,我吐了。

面容白净的黄毛混混笑着进来,“你被人卖了,这具身体以后就属于咱们黑店的了,第一次,给你找好点的客人。”

我不知道是什么客人,但清楚自己被坏人绑架了。

凉骁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很焦急吧。

我慌乱的给他留言,又想打给他朋友问问。却发现我没有他朋友的电话。

我没见过他的朋友,都从他的口述中得知他们的存在。

才发现好像他很多事情我都不了解,他的一切于我来说都是谜。

听说这里气候寒冷干燥,食物大多辛辣,人生地不熟,有很多事情要适应。

但有凉骁一路伴随我,就觉得过程会很有趣。

可我刚下了飞机,才踏上他生活的城市,就和他失散了。

父母百般不同意。

我从小是在他们的精心呵护下长大的,从没试过远离家人。

可我执意要去,无论他去天涯海角我都会跟随。

没多久我大学毕业,做了一个父母没想过的决定。

我要跟凉骁去他的城市生活。

他乌发朗眉,额头耷拉漆黑碎发,拉着我的手,又轻又慢的说,“我想带你回去,看看我的家乡。”

下次再见凉骁,他就递给我一个东西,拇指大小,褐黄,布满细细密密的纹路,像劈开两半的核。

他告诉我,在他家乡这叫“鱼惊”,只有很大的鱼体内才有的。

专门给胆小心慌的人带,可以定心安神,夜晚不做噩梦。

“这部恐怖片很有趣的样子,要和我一起看吗。”

看他眼里的兴奋,我点了点头。

我其实从来不看刺激的电影,怕对心脏有影响,但为了他什么都可以。

他不知道,我只是想要和他。

好像只有在鱼水之欢时我才抓住了他。

想被他滚烫的肌肤贴近,灼伤也无所谓。

我却总有抓不住他的感觉,明明他近在咫尺,却像远在天边,如我指尖抓得越紧却流失得越快的沙子。

因太喜欢一个人而患得患失。

我不知是否只有我自己这样,抑或爱情就是如此。

是我很羡慕的身高和长相。

与他目光对上时,有雪落在我睫毛里,我眨了眨眼,就看见他撑开伞遮到我面前,告诉我,他叫凉骁。

噢。凉骁。

好像我说什么他都会听。

心脏似乎随着时日增长越渐糟糕。

尽管因为我的先心病,她们对我极为宠爱,已经是只要我要只要她们有都会竭尽全力为我实现的程度,还是怕她们会对我失望。

男人和男人相爱,终究是惊世骇俗。

她就算结婚了也经常回家,主要是看望我,她总怕有天回来我就不在了。

最近她给我买了几身新衣服,又带了一大堆心脏病人可以吃的小零食,和她旅游时看到的一些手信。

有些欣喜的捏了捏我的脸,“我们家立立终于像个青春少年了,最近有什么开心事跟我说说。”

我是一只被牢笼困住的鸟儿,他是一个漂泊旅人,遇见了我,替我解开笼子。

我飞了出来。

后来都跟在旅人身边,伴他流浪。

他会在没旁人时肆无忌惮的吻我,手伸进我的衣服。

我喘息着喊他的名字,他一下下的进入我的身体深处,我俩融为一体。

有时做完我会觉得胸闷喘不过气,得咳嗽几下才好些。

江南初雪的时候。

我被家人逼迫穿着厚厚的棉袄才能去赏湖。湖面什么都没有,一片萧条。

但我也爱看,就是不喜欢窝在家里。

其实不知道我两在处对象。

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在一起呢?我不知道,可就是在一起了。

我很喜欢他。

他来我家吃饭,妈妈很喜欢他。

他用轻慢的语调说会照顾好你们的儿子。

妈妈还很感激,以为我遇到了一个好朋友。

在这一个暗无天日,肮脏浑浊地方悄无声息的腐烂。

苍白的皮肤上是深深浅浅伤疤,隐约能看出有利器,有烫伤有些,已经愈合,有些还是新的。

心脏在毫无节制的性爱和虐待中越加衰弱。

警方一定在努力,凉骁和家人一定在找我,我也要耐心等待离开这里的一天。

可是我没想到这一等。

就过去了一年。

而身体不怎么好的我,那时已经去了半条命。

最痛苦的时候我就摸着手腕上的鱼惊。

那是我身上仅有的东西。

从开始的挣扎哭喊,到现在已经平和许多。

客人撞进来时只是皱着眉头,努力的不吭声,除了不想听见自己那恶心的呻吟,我任由他们把我摆弄成什么姿势。

我会为了让自己少受伤害,甚至迎合他们。

我也从来不敢想凉骁嫌弃这具身体该怎么办。

“谁管你。”黄毛混混甩开我的手,“再告诉你一句话,被卖到这里,一般都是仇人干的,想想你都惹到了谁。”

他的话让我迷惑。

就算不冷心脏病人的唇也经常是紫的。

但我也是真的冷,无论穿多少衣服,寒气都透骨。

后来他经常找我。

心脏在每日这样的高强度刺激中不堪重负。

我那养了二十多年还在苟延残喘的心脏很快就出现了衰弱。

经常是一天接完客人就胸口闷痛难忍,好不容易休息几个小时减轻些,又被拉去强行……

我只是像一开始那样求他放了我,无论什么要求我都肯答应。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进来的人,就别想着出去了。”门被无情的关上。

比起第一个男人,他粗暴许多,如同我是砧板上的鱼肉,他是头饥饿的野兽,疯狂撕扯那点血肉。

等他发泄完,我身上布满被他大手劲儿捏出的淤青。

下面很疼。

我不要失去他。

无论如何。

双手依旧被反绑在床头,没有知觉。

“看着这么纯洁的模样。那里早就被人玩过了,装什么呢。”男人不屑的穿着衣服。

他说的什么我不在意,也听不清。

没想过被凉骁以外的人这样对待,从小被保护得很好的我,也未试过被如此粗暴的蹂躏。

我竭尽全力的挣扎却被中年男人认做是调情。

“力气这么小,也不装得像点,这家店怎么知道我喜欢反抗的。”

此刻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我很想见他,希望他能救我,就像梦中的旅人,把牢笼中的我救出来,让我义无反顾的奔向他。

可是我等了好久还是没有出现。

而客人已经等不及了。

我陷进了迷宫,无法自拔。

直到有人出现,说可以帮我找到朋友,把我带到小巷子里,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睁开眼是躺在床上,屋子逼仄,灯光昏暗,身体被粗麻绳绑起来,动弹不得。

人来人往中,一转身突然不见他的身影。

好像命运和我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打他的电话无人接听,问了许多路人都没有见到他。

况且,凉骁会照顾我,他不会丢下我不管。

我给家人留了封信,偷偷买了机票,和他跨越了半个国内地图,终于来到北方。

这个他生活的地方,把他这样优秀的人培养出来的水土,我热爱感激。

名字很好听。

他说,“我觉得你冷。”

“为什么?”

还是那副酷酷的模样,手中的温度却传递到我心脏。

南方的人要去北方生活。

还是有先心病的人。

我脖子已经带了奶奶去世以前送我的银链,所以他给我串了条红绳,带在手腕上。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带上后我好像真的定神不少,不会听见大点的声都心跳加快。

虽然鱼惊外貌不好看,但我比谁都宝贝,带着它就像凉骁时刻陪着我。

尽管看到恐怖的内容就闭上眼,还是被恐怖的音效吓了一通。

“原来你这么胆小。”出来后他看我惊魂未定的样子,扯了扯唇,又揉了揉我的头。

回去之后我发烧了。但不敢告诉家人我今天看过恐怖片,不然一定会怪我不会照顾自己。

我想他永永远远留在我身边。

那日他带我去看电影。

我盼望着一次次和他亲近,想他进入我的身体,以此来证明他是属于我的。

他也会开玩笑的扯扯那不羁的唇线。

“看不出你这么清心寡欲的模样,在床上这么主动。”

每次做心脏都有些不舒服。

我还是抱紧他,不肯松手,我想他进入我的灵魂,我想把我的所有奉献给他,想他永永远远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也对我很好,无论我要什么都会满足,就算是性。

凉骁出现在我生活里每个角落。

我对他有讲不完的话。

他额前碎发耷拉在精致的眉目上,孤傲的唇线扬着轻淡的弧度,侧头耐心的听我讲。

可能是凉骁的存在。让我这些年的生命中终于充满色彩,填补了我内心的缺失。

我整个人变得开朗不少。

我会笑着低声跟她们说凉骁的事情,但会克制自己的热情,我还不想她们发现我和凉骁的关系。

我希望一直流浪,没有尽头。

以前我总是心情平平淡淡的,不会大喜大悲,觉得人生不过如此,一切过眼云烟。

我姐总是捏着我的脸说,“我们家立立心态像个80岁的老头子。”

偶尔他会问我怎么了?

我摇头,说只是有些累了。我不想他知道我有心脏病,怕他嫌弃,只想着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告诉他。

我做梦经常见他。

我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不知道能活多久。趁年轻想多看看这个世界。

那时我看见了一个黑大衣,穿得单薄却不冷,五官立体流畅,酷酷的青年。

人高挑,背挺拔,穿着那毛呢黑大衣气势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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