宬?觉得自己的老脸已经烧得通红了:“就……那里,你刚刚碰的那里。”
白泽天真地用嘴四处探索,一边问:“是这里么?”
宬?大半个屁股都被小舅子的嘴给亲了一遍,还得耐心地指导不懂事的小舅子:“往下一点,嗯嗯,再往里面一点,嘶,不要咬……”
脚不自觉地就蹭动起那大家伙来。
白泽的嗓子干地厉害:“姐夫,这里太热了,我好渴,想喝口水。”
宬?被火热大几把弄得神志不清,难为他还记得自己让小舅子钻进来的初衷:“唔,不行,你姐姐就要来了……”
宬?感觉到少年人炙热的呼吸在股缝间窜动,甚至没有了任何布料的阻挡。他把脸埋到了臂弯了,唔,太爽了,好舒服,他咬着唇控制着自己不要骚叫出来,怕吓着小舅子。
等他好不容易平息了一点呼吸,狠狠吞了口口水,才控制着声音道:“没事的小泽,不管它了……”
白泽听话地停下了往下钻的脑袋,柔柔贴回了姐夫的屁股蛋里,这次没有了任何布料的阻隔,鼻尖和双唇竟是直接贴上了那片柔嫩。白泽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干燥的嘴唇,猩红舌尖扫过了那块软肉:“原来是姐夫的屁股缝儿里这么香,姐夫在里面藏了什么?”
他的大屁股此时一动也不敢动,紧张道:“小泽,姐夫的浴袍是不是滑上去了?你帮姐夫把它弄下来好不好?”
白泽哪有不应的?他说了一声好,嘴唇收拢的时候倒像是要吮一口布料里的软肉似的。
手显然是动不了的了,那肥屁股像有磁力似的把手放上去便拿不下来了。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谁都没有注意到纸盒子摇摇晃晃,终于“啪”的一声,纸盒子四散开来,两个人也颤抖着同时达到了高潮。白泽的精业一股股射在了姐夫的脚上,修长的腿上,和被舔弄得湿红肥软的屁股上。宬?清澈的液体也激射而出,落到了白泽的脸上……
白泽搔刮着脸上姐夫潮吹的体液,居高临下注视着瘫软在地上喘息的姐夫:“姐夫怎么知道自己这么能出水的?”
盒子里粉白的爱心气球在散开的那一刻便缓缓升上了天空,有两三只升不起来的散在了宬?的周围,盖子上的粉色缎带蝴蝶结掉在了男人劲瘦的腰上。他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黑色的真丝浴袍被褪到了腰部,修长的下半身挂着一条被脱掉的内裤和乳白的精业,膝盖和脚心都是透红的,显然被某个男人使用过度了,但和落在腰上的粉色蝴蝶结倒是相映成趣。
白泽欣喜不已,原来姐夫是雌雄同体的身子,他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他要操到姐夫离不开他的几把,这样姐夫就是他的了!
他像喝奶似的抵着嫩比粗暴地嘬了两口,骚味儿带着姐夫的甜,他心满意足,却还要装作不满:“哪里有水?姐夫是不是骗我的?”
“没有,没有”宬?一边卖力的用脚为小舅子撸几把,一边急急辩解“小泽的嘴要伸进去一点,啊啊……”
手里柔软的臀肉抖了抖,竟然整个收缩了一下,夹了一下白泽的脸。
“小,小泽……”身前的声音显然有点不稳:“你的呼吸,嗯,太烫了……”
白泽的手微微用力,一使劲儿手指便陷进了丰满的肉屁股里,白泽自以为不会被察觉到地缓缓揉起这软肉来,他的唇贴着薄薄的一次性内裤感觉到了柔软嫩意:“是不是烫到姐夫了,对不起。”
最柔嫩的地方终于被四处作乱的嘴叼住了,偏偏始作俑者还不肯停:“姐夫的这里是什么?怎么这么嫩,这么香?”
说着又啾啾亲了两口。
宬?抖着大屁股,被小舅子亲得失了神:“小逼,那里是姐夫的逼……”
白泽心头火起,托起宬?的屁股就要起身出去,宬?急急忙忙伸手按住了白泽,怕他这就离开了:“小泽,小泽不要走,姐夫有水!”
白泽老神哉哉坐定了下来,让姐夫的脚重新够到了自己的几把讨好地上下蹭动。
他脸颊贴着湿滑的肥屁股,一派开心:“姐夫哪里还藏着水呢?小泽怎么不知道?”
宬?的嫩比被小舅子的舌头扫了一下,身子便颤动起来,连声音都是抖的:“小泽,不要碰了,姐夫,嗯……姐夫受不住的……”
白泽不说话了,只是呼吸一下比一下深重,狭小的空间里,宬?的腿间都已经沾上了呼吸的潮气,湿滑一片。宬?的穴眼儿敏感地连白泽的吐息也承受不住,绞动着发起骚来。
突然,白泽把宬?分坐在两边的腿抬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中间。宬?的脚感受到了一个火热滚烫的家伙,他心里一跳,悸动起来。
他的脸在屁股上蹭动寻找着,显然有了坏心思也没好好想着帮姐夫,拱着鼻子这里蹭一下那里闻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堪堪找到了滑上去的浴袍边。
白泽这么长时间可不是白找的——他准确地咬住了浴袍边,同时也咬住了内裤的边缘,低着头同时往下一拽,浴袍是下来了,盖住了半边屁股,可内裤也被褪下来了,卡在了宬?屁股上。可肥屁股紧翘圆实,松紧在最丰润的地方显然挂不住,宬?都能感觉到那松紧一圈圈往下卷,最后卡在了腿根上,欲掉不掉。
小舅子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低着头想往底下拱:“姐夫,是不是把你内裤弄掉了?我帮你咬上来!”
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一个淫荡待拆的礼物。
他老老实实回答着小舅子的问题,眼眸里闪烁着羞涩,但看向他的目光十分坚定:“第一次见到小泽之后,就在晚上梦到了你,”他顿了顿,“第二天早上,才知道自己这么能出水……”
他向白泽微微一笑,还是那样的温柔耀眼:“小泽,生日快乐!”
随着舌头的伸入,宬?出来的嗓音转了个调儿,平日里温柔磁性的嗓音如今骚叫起来却是一点儿也不违和,谆谆教导着小舅子怎么从自己的嫩比里吸出水来:“舌头转一转,呜呜,就是这样,好舒服,小泽唔……”
长舌灵活地探索着紧致水嫩的甬道,一点点地深入舔过每一寸嫩肉,宬?被舌头奸得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自己被含在了小舅子嘴巴里,舔弄得整个人的魂儿都飞了。
果不其然,一股股骚水儿被弄出来了,这时白泽也没有多话了,嘴巴死死抵着姐夫的嫩穴眼儿舌头伸着从里面挖水喝,喉结滚动不时发出吞咽的咕咚声。
“可姐夫还没有告诉小泽,屁股怎么会这么香?”说着他又深深吸了一口“香得小泽好想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
他的声音又沉又哑,因为是贴着宬?裹着薄薄内裤的肉缝儿说的,声音还有些含混不清,但是嘴唇的每一次翕动,吐出的每一口气儿,却都被姐夫的屁股清楚地感觉到了。
姐夫难耐地上下动了动屁股,却只是把自己的屁股往小舅子脸上又送了送,白泽高挺的鼻梁似乎是蹭到了什么,宬?明显地泄了一口气儿,差点儿漏出一声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