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彦见项恺挣扎越来越来劲,一手扒开嫩逼伸出两指捏着那块肉珠,他听见项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手背感到一片湿热,惊讶地盯着小嫩逼里溢出晶莹的黏水,惊讶地开口:“一摸就出水?
骚穴就像发了水不断地流,林子彦舔了舔唇,“一摸就出水,骚货?”
“嗯?还承认自己骚?”
项恺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双腿大敞地绑着,私处一览无余,林子彦的手指绕开项恺沉甸甸趴着的肉棒,摸到后面的肉穴,钻进两瓣凸起的肉丘,指尖塞入湿热的秘境,“哈……”
林子彦的呼吸渐渐粗重,眼睛盯着项恺脸上狠得可怕,伸着手指来回摸索,找到藏起来的小肉珠勾起手指来回拨弄,“呃!”项恺浑身的肌肉猛地震颤,双腿不安地想要蜷缩起来,小腹像是被电击过,操,这是什么感觉,又酸又肿胀的痛,项恺瞪大眼睛,气息不稳地吼:“那……那是什么!”
“你他妈在干什么!”
项俞被扇得发懵,嘴角渗出血水,项恺的手掌发抖,面对这个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弟弟无可奈何,“小俞,我……”
项俞推开他,夺门而出。
项恺烦躁地挠了挠头,转身追出去。
到了寄宿学校,因为项恺的体格瘦弱成了其他男孩欺负的对象。
他那时候就懂如果想不被欺负,就要变得比任何人都强,他开始锻炼,饭量比同学多出一倍,每天的晨跑后,所有同学都在休息,他还会围着操场继续跑。
在一次次被殴打后,项恺开始反击,开始他被打得更惨,后来他抓住一个欺负他的男生往死里打,从此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了。
项恺的股间糜烂不堪,像是失禁般的感觉,引得他不禁一阵激灵。
项恺侧脸贴在床上,微张着嘴,津液淌下打湿一小片床单。
第十八�
“不行?”
“老公要把精液射给骚母狗,没有不行!”林子彦压在项恺身上打桩机一样在他的肉穴里进出,骑在他的两侧,一下下凶猛地操干,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塞入他的淫穴里。
“啊啊啊!”项恺发出嘶哑的吼叫,挺起胸膛,腰身与床垫之间弓成堵桥。
项恺还以为弟弟是被谁欺负了,抬着男孩的下巴问:“小俞,怎么了?”
项俞躲开项恺捏着他的手掌,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瞪着项恺,“哥,你是不是双性人?”
项恺的脑袋里轰的一声,用力推开身前的男孩,“小俞,你说什么!”
第五�
粗大的鸡巴快速抽插撞击着项恺饱满的臀瓣,林子彦喘着粗气,盯着项恺的阴穴鲜红,滴着骚水,菊穴被自己的大肉棒贯穿,撑得满满当当的,随着抽送带出他体内的骚水,耳边听着项恺一声声压抑,沙哑,沉闷的呻吟,一切刺激着林子彦的感官。
房间内,肉体拍打的声音伴着淫靡的水声,啪啪作响。
卧槽?
滴答——滴答——项恺像是一块陨石坠落跌在床垫上,被捆绑的大腿张开一阵阵痉挛,被操得殷红肿胀的前穴止不住的发水。
林子彦瞪着这幕,心脏激动的快要跳出来,自己居然把他干到射精潮喷……
“操……”
第四�
难道双性人没有不应期?
“啊啊~哦~舒服~”
“骚婊子要榨干我了~”
“小淫逼夹得老公好想死在你身上~”
“啊哈……”林子彦揉捏着项恺硕大的胸肌,粗大的鸡巴凶猛地操干着红肿的淫逼,啪啪地灭顶的快感刺激着项恺的神经,他咬紧牙根,呻吟声卡在喉咙里就是不肯叫出声音。
“爽吗?”林子彦喘着粗气问。
“张嘴,叫两声?”
第一�
项恺的嘴角流着血,冒着雨回到筒子楼,今天终于跟高老大说自己没办法再继续做他的保镖,谁知道那狗日的担心自己是被对家收买怎么都不肯放人,搞得自己动了手。
但是项恺没有忘今天项俞从学校回来,今天项俞从学校回来,他想给弟弟动手做两个家常菜,谁知道刚推开门就看到弟弟围着棉被坐在沙发上,一头黑发被淋得湿漉漉的像只落汤鸡,身体一阵阵的发抖。
项恺一双布满血丝的眸子仇视他,气喘吁吁地说:“老子……他妈的一定杀了你!”
“嗯!”
第三�
林子彦笑笑,另一只手拍打项恺的屁股,“舒服了?”
“这你都不知道,这是你的小阴蒂啊?”
他的伸手猛揉那点,项恺的身体险些腾空,弓起腰身在床上翻个,“操!操!你妈的!别碰!”
天渐渐黑了,项恺站在雨里还是没找到项俞,不知道项俞是不是回了学校,直到项恺再次回到家,满屋狼藉,“小俞!小俞!”
项恺知道小俞出事了,多半是被人带走了,项恺目眦欲裂,拳头凶狠地捶在地板上。
第二�
项俞摇头,固执地扯着项恺的腰带。
“够了!”项恺大吼,可男孩就像听不到一样疯快地撕扯项恺的衣服。
项恺忍无可忍,一巴掌打在项俞的脸上。
但是他发现,那些人不欺负自己,就会欺负其他人,那时的项恺很单纯,他想保护被欺负的人。
于是他认识了生平第一个朋友,靳星洲。
在那些恶霸欺负靳星洲时,项恺站出来帮他,所有人都忌惮项恺打架时不要命的架势,于是就算了。
项恺从小没有爸爸,在他还不懂自己的身体和其他男孩子不同时,他只记得妈妈每次给自己洗澡总是会哭。
他没有上过幼儿园,因为发育不良,长到十岁时看上去和正常男孩的六七岁一样,个子很矮,四肢瘦小的像是麻杆。
项恺的妈妈做服务员攒了一笔钱把他送到寄宿学校,因为不想项恺被其他孩子歧视,她没有告诉老师项恺身体上的“畸形”,只是告诉项恺不许给任何人看他的身体,项恺答应了妈妈。
林子彦一头金发被汗水打湿,胸膛泛着潮红,白里透粉,他咬紧牙根发出一声低吼,冲刺着终于发泄在项恺的阴穴里。
项恺一双虎眸空洞无神,身体重重地倒回床上。
半硬的大鸡巴缓缓退出他的体内,被操开的小穴来不及闭合,红肿的媚肉溢出乳白色的液体,掺和着拍打出来的泡沫骚水。
“啊嗯……嗯……”项恺已经快失去意识,任由摆布。
林子彦的手掌卡在项恺的腿根处,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掰到极限,抽出菊穴里的大肉棒,整根没入空虚不久的阴穴,一下子捅到子宫口。
“啊啊!”项恺大叫,挣扎着撑起胸膛被林子彦按住,他突然回神般摇头,蹬着双腿,“啊……嗯啊啊……”他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又硬又胀了几分快要把自己撑破了,大鸡巴上的阳筋弹跳着,项恺明白林子彦要做什么,“不……不行……嗯啊啊……”
项恺眼前出现重影,他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哈……”很累,打拳都没有这么累,腰快要折断的痛,渐渐变得麻木,他要歇一会……
受不了了……
缓缓地阖上眸子昏了过去。
“不……放……啊啊……放手……”项恺大叫,“啊啊!”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小穴里一股股的刺激和快感,大腿根微微抽动,体内收紧,“啊……嗯啊……”
项恺张开双唇,发不出声音,一股激流从小穴里涌动,林子彦瞪大眼睛,强忍着不舍从柔软的淫穴里退出来,随后大量透明的薄液喷射出来。
“啊啊~有感觉了~骚货夹的老公好舒服~”
项恺咬牙切齿,气息不稳地破口大骂,“我……操你妈!你闭嘴!”
“啊……”
项恺被逼得双眼发红,胸膛激烈地起伏死死压抑着自己。
林子彦露出邪笑,“好啊,你不叫我叫!”
他俯下身,贴在项恺的耳边喷出热气,“啊~骚婊子~你的骚逼夹的我好紧~”
“小俞,怎么了?”
听到哥哥的声音,项俞猛地抬起头,他扔下身上的棉被,冲过去搂住哥哥的腰。
项俞发育的慢,才长得项恺的胸口,脑袋埋在项恺身前,声音又软又糯,“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