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失去意识使不上劲,林喻深只好把他抱坐到自己身前夹住他的腿。等庄牧棋终于发泄出来,三个人都再没有力气折腾,就着纠缠的姿势各自睡死过去。
“你有奸尸的爱好?”
“说不定呢,你也说了我变态。”
林喻深不说话了,他确实干得出这事。
几次尝试未果,他无奈地把目光转移到了庄牧棋身上。
“为什么是我?”庄牧棋从地上捡起眼镜,擦着并不存在的镜片提出质疑。
“这是助理份内的事,你不是精力用不完吗?正好消耗消耗。”
严景胸口已经红肿不堪,此刻林喻深的每下触碰都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嗓子哑得说不出话,他只能努力摸上林喻深的手腕,但尚未来得及使劲他就被人扯着腿调转了方向。
庄牧棋试探着他湿润的入口,眼睛却盯着前方:“你睡自己发小,我睡自己上司,彼此彼此!”话音落下,他非常自觉地接替了林喻深的位置。
严景这才懂了刚刚那句“有的是1”。前后夹击,他喘不上气更叫不出声,晕过去的前一秒他想这可能就是报应。
“那就,借林医生的手一用~”商场里混久了贯会看人眼色,见林喻深面露犹豫,庄牧棋立刻递上台阶。
林喻深没有回复,但是偏过头伸出了手。
庄牧棋果然还很有精力,他那副眼镜最终并没有机会戴上,而严景也没有洗成澡。因为后来林喻深实在坚持不住,以医生的手需要保护为由,把庄牧棋塞进了严景大腿之间。
“哦?林医生可知道消磨精力还有别的办法?”说着,庄牧棋别有意味地握住了他的脚腕。
林喻深像毒蛇缠身一样火速弹开,“别打我注意,我纯1。”
“可我这样怎么帮他洗啊?你不怕我洗着洗着又对他做点什么?”庄牧棋用镜腿指了指自己身下,并不急着把眼镜戴上。
“你太狠了,他后面第一次,会受伤!”林喻深发现了异常,没好气地蹬了庄牧棋一脚。
庄牧棋意外地听话,慢里斯条从严景体内退出来:“林医生就别装好人了,说是心疼,你不是用得更彻底。”他两手撑床微微后仰着:“不如讲讲他哪张嘴更好用?”
“滚!”林喻深想把昏迷不醒的严景抱去清洗,可禁欲太久的下场就是突如其来的开荤会让他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