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办法啊,面对这样一个翘着屁股大着肚子明明淫贱如妓女但却偏偏还有不该有的矜持的聂海谦,名为叶侓彦的存在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聂海谦听着叶侓彦的问话,身体不自觉地热起来了,他感觉自己的逼好像已经做好了被入侵被亵玩的打算,但是……
深呼吸一口气,聂海谦按在自己手臂内侧的伤口上,不可以……不可以屈服于欲望,他大口地喘息着,手中握住的银翼给了他些许的力量。
聂海谦也知自己的态度太过温顺低贱,但是,没办法啊,他现在身边只有叶侓彦一个人,他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走,更何况,他肚子里还塞着一堆东西呢。
“求你……”聂海谦跪着,那浑圆的臀部恰在叶侓彦的手边,“我肚子好痛……”
叶侓彦垂眸看着那送到自己面前的嫩逼与菊穴,真是下贱至极的反应,让人忍不住怀疑,面前这个发情的骚母狗一样人物究竟是不是所谓的天之骄子聂海谦?
聂海谦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要紧地话,他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会死,他真的会死。
“真是出乎意料的淫贱呢,”叶侓彦低笑一声,他收回手,“你想让我玩你的逼,那就自己送上来吧。”
“送什么?”聂海谦的声音里还带着高潮时的哭腔。
他无力地挣扎着,扑腾着,像是一尾被抛到岸上的鱼。
“求我。”叶侓彦半跪在聂海谦的身边,他微凉的手指划过聂海谦的胸口,“求我清理你的逼。”
“求你……”聂海谦大口呼吸,他的大脑已经无法理解叶侓彦的话语,但是仍能体会到叶侓彦话语里的恶意。
聂海谦别无选择,他只能按照叶侓彦说的做,即使叶侓彦是让他向狗一样爬行,他也只能照做,因为他,别无选择。
他们离河岸并不远,聂海谦并不是很适应用四肢走路,也许他幼年的时候曾经很擅长这样,但是对一个成年人来说,这种再次四肢贴近大地的感觉真的太诡异了。
初时聂海谦还能感觉到土壤和细嫩草尖蹭过他四肢的感觉,很奇怪,但是奇怪之余,却又有种诡异的安全感。
“我想你……”聂海谦的复述断断续续,“哈、帮我……从……”咬咬牙,“肛门里……”
“叫什么肛门?”叶侓彦站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趴在自己面前的聂海谦:青年的臀部高高翘起,纤瘦的腰肢压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很美,但是也让人很想去毁灭。
于是叶侓彦就这么干了,他抬脚,在青年的臀尖轻踏,“叫屁眼。”
聂海谦不知道,他只能大口的喘息着、呻吟着:“别踩了……别踩了……要……要爆了……”
那难以言说的感觉如过电一般在聂海谦的体内积累游走,终于,它在聂海谦的身体里找到了一个出口——那新生的嫩逼。
那是一个全新的、细嫩的出口,未被阻挡、未被使用,那浓郁的、稠艳的快感自聂海谦的逼内涌出。
他挪臀,将自己的后腰下压,把菊穴口送到叶侓彦的指前:“请你……”咬咬唇,“请你帮我取出藤蔓。”
他说。
“你想我从哪里,取出什么?”叶侓彦坏心眼的问到。
这骚母狗的菊穴因为藤蔓的原因尚未完全闭合,张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洞,而那个新生的粉嫩女穴,光是自己的摩擦就已经湿漉漉一片了。
“你想我怎么样?”叶侓彦的指尖轻点在聂海谦嫩逼与菊穴的交界处,他没有动,而是用语言诱引着:“是想让我操你的逼,还是操你的屁眼?你自己选。”
说实话,叶侓彦也有点惊讶于自己迸发出来的恶意与挑逗,这与先前那个被无数人误认为性冷淡的自己判若两人。
“我说,”叶侓彦没有兴趣保持冷淡的假象,他在聂海谦的奶头上重重捻了一下,“爬起来,把你的逼给我。”
“啊!”聂海谦痛得一个激灵,距离他被藤蔓灌了那么一大堆东西已经过去不久了,他现在不仅身体亟待高潮,体内的液体也像是发热、发烫似的。
聂海谦抱着肚子,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而后跪趴着,如狗一样向前爬了几步,好将他的嫩逼送到叶侓彦的手前。
“嗯?”叶侓彦的手指停在了聂海谦的乳头上,浅色的乳头因为先前聂海谦还沾染着血色。
叶侓彦揉捏着那里小小的乳头,血液在他的蹂躏下逐渐渗出,湿漉漉的,可爱极了。他很有耐心地将聂海谦的乳头拽起,而后看着鲜血渗出,再松手,看乳头回弹到胸膛之上。每当叶侓彦的指尖蹭过伤口之处,聂海谦的身子就会猛地一颤,看上去既无助、又可爱。
“呜呜呜……求求你……”痒意与快感共同攻击着聂海谦的大脑,他的理智像那绝顶的快感让路:“求你、不论怎么也好……别玩我的奶子……”他大口的喘息着:“玩我的……玩我的逼……”
后来,聂海谦就只能感觉到自己肚子里坠得人生疼的液体,每行一步都会让他有种被顶到嗓子眼的压迫感,还有他的嫩逼,也在爬行中被不断摩挲着,很痛,但是也很爽,到了后来,聂海谦早已经分不出来,到底是痛,还是爽了。
他只觉得,那短短的几百米,竟像是走了一生。
“啊!”聂海谦短促地叫了一声,他咬着牙,将呻吟压回嗓子里:“从屁眼里……取出藤蔓。”
聂海谦并不知道,叶侓彦看着的是怎样的春色,而他,又是如此任人摆布的可怜模样。
“跟过来吧。”叶侓彦收回脚,向河水边走去,“爬过来。”
聂海谦的大腿肌肉猛地紧绷,黏腻的淫液通过新生的阴道流下,蹭过阴蒂,而后缓缓溢出。那从阴道流出的淫液又刺激到新嫩的嫩穴,让聂海谦再一次获得高潮,他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摸摸自己的穴口,好减轻一下那足以令人疯狂的快感。
但是伸下去的手却被叶侓彦踩住了,叶侓彦收回踩到到聂海谦肚子上的手,他轻踏着聂海谦的手腕。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下的青年疯狂的痴态。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让我高潮……哈……”聂海谦真的要哭出来了,这从未有过的快感击溃了他的大脑,“求求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