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着泪想,他们怎么不去死啊。
那一天白天,我走到厨房,看着架子上的水果刀。
我心想,如果,如果,我用它捅进去,是不是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是不是就没有这么难熬了。
“放我走吧。”这样我就可以去外面找男人了。
他们只是把我搂着的更紧,甚至还在觉得我在无理取闹。他们不能理解,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大概都不能理解,一个人怎么会因为性欲而这么痛苦。
好像真的忍忍就能过去。不能,真的不能。那种感觉就像我不在乎任何事务,只要有个人来插我,狠狠地操我,是人是鬼我都不会在乎。
我实在是太痛苦了,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好像一直在高潮的门口,但是怎么也无法到达那一刻。那种感觉不是特别强烈但是它一直在一直在,慢慢一点点的腐蚀掉我的理智,让我无法挣脱,无法正常思考。
我几乎要完全崩溃了。
我想我真的越来越严重了。
一刀给个痛快就好了。
我伸手拿起了那把水果刀,转身带回了房间。
“戴哥,你操我吧,杨哥不在,我们不告诉他,只要你肯操我,我愿意一辈子跟你在一起,我愿意一辈子当你的狗 ,我可以给你口交,你可以全都插进来,你把我下巴卸掉吧,我求求你了,只要最后一次,就一次,真的就一次。”我被绑着双手,跪在床上求他。
他好像不忍心再听下去,然后我的嘴也被塞住了。
为什么啊,那就放我走啊,不满足我,放我走行不行啊。
我哭着一直用手往里塞,甚至想把整只手塞进去。我的精神一直很恍惚,欲求不满让我茶饭不思,晚上一整夜一整夜的睁着眼掉泪,眼睛肿的都要睁不开。后来他们甚至用布将我的眼蒙住。
“不要去想,我们忍忍就好了。忍几天就好了。”他们总是这么对我说。
严重的失眠与少食,让我迅速地消瘦下来,我摸着自己的肚子,我瘦了,腹肌却没有了。身上的肌肉都变得软趴趴不见了。我照镜子的时候,甚至有点不太认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