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予气急败坏,千樘的神色却显然不信,“他这个年纪,在凡俗已经可以成婚,有的已经可能是一个孩子的父亲。”
mad,这也太反人类了,十四岁,在现代不就是个初中生,顾星予沉默了,半晌幽幽道:“年纪太小,成亲太早对身体不好”
千樘忽而莞尔,看着他,眼含笑意:“不提烟白,星儿,你这个年岁却实实在在已经适合孕育子女。”
“可我不愿意。”
“你就这么恨我?”
“心知肚明的事,你何必明知故问。”
千樘睁眼,淡淡扫他一眼:“说”。
顾星予早已习惯他的拔吊无情,也僵着脸:“我不要怀你的种,想必你也不希望低贱的灵妓孕育你的孩子。”
自我贬低的话,顾星予现在是张口就来,反正他其实根本不在意,一开始在意,现在都麻木了,反正他知道自己怎样就好,别人爱如何想就如何想,别人觉得他是低贱的灵妓,那就是呗,他知道自己不是就行。
顾星予只感觉到腰身一紧,是千樘掐住了他纤软的腰肢。
“星儿,你和烟白不可能,当日是我说重了,但你和他……”
“千樘,仙君,你脑子里是不是糊了屎,贺烟白多大个人,我看他从半大小孩长大现在,他如今十四岁多的小屁孩,我又不是变态,我能喜欢一个小孩子?”
长期被压抑,顾星予脾气逐渐变得暴躁。
反而是千樘,听到他自我轻贱的话,总会拧紧眉心:“休要胡言,若月宗没有灵妓这样的存在。”
“你说是就是呗,别转移话题。”
顾星予无所谓的耸肩,千樘又是一阵无奈,软了声:“我不介意你为我孕育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