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渐渐移上去，学着费轻曾经教他的手法揉着乳肉。
很舒服。
顾濯逐渐闭上眼，脑中出现了费轻的脸。
顾濯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垂头看着自己被乳肉顶起的两团柔软的布料。
因为这个游戏的缘故，他的乳房比在现实世界里大了几圈，并且变得更加敏感了。刚才费轻只是轻轻蹭了一下，他的乳尖就挺立起来，往外溢出了几丝奶液。
他没有再多想，直接卷起衣服的下摆一直推到乳房之上。
“还睡吗？起来吃早饭吧？”顾濯担心地问。
费轻捏了捏他的后颈，说：“是有点想睡，你自己先吃。”
其实他们对于费轻的身体状况，都心知肚明。
“那现在是我想抱着你睡。”
费轻用胸膛蹭了蹭顾濯的胸，问他：“还会疼吗？”
顾濯的脸已经红透了，他小声回答：“不疼了，这几天都不疼的。”
突然，“哗”的一声，浴室的门猛地被人打开。
顾濯瞬间摒住了呼吸。
费轻自然而然地将手放在顾濯腰上，把他往自己身边带。察觉到顾濯的僵硬和不自在，他揶揄道：“怎么现在还害羞了？你小时候不是吵着要我抱着你睡吗？”
“那已经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了，舅舅。”
在顾濯出生后，他的父母就离婚了，九岁那年他的母亲就去世了。所以，他后来一直是费轻带大的。
他多想他的舅舅像这样握着他的双乳，用粗糙的五指揉捏他。那他一定会幸福得叫出声来。
顾濯太过于沉浸费轻给他揉乳房的幻想中，连奶液沾了满手也丝毫不在意。
“舅舅……”他低声喘着。
镜子里的两团雪白的乳肉自然垂着，淡粉色的乳尖上还挂着白色的液体。
顾濯伸手掂了一下，沉重的重量和柔软的触感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在现实世界的乳房是小小的，也并不十分柔软，平常穿着衣服，根本看不出来。
顾濯下床替费轻掖好被子，说：“那我晚点再来叫你。”
他的心像是被人用力地攥住了，疼得无法呼吸。
费轻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不想费轻也离开。
因为身体构造和别人不一样，顾濯在很多方面都要注意。他穿的衣服布料不能太粗糙，否则乳房就会很疼，并且会一连疼上好几天。
小时候都是费轻给他揉，后来费轻工作很忙，就教他怎么揉不会疼，教他怎么选衣服。
费轻疲倦地“嗯”了一声，打了个哈欠。
顾濯是个双性人。
他从小就活得很痛苦。
只有他的舅舅不害怕或是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