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差太多,在局里又是前后辈关系,难保不会有人说些闲话。索性直接地下恋情,反正夏鸣星也很享受背着人偷偷去勾齐司礼裤腰袢招惹他的小刺激——刺激在你永远不知道齐司礼这次是什么反应,忍耐,轻飘飘的眼神,刺你一下,还是意外勾上来指节相缠的手。
当然,如果不是在解剖室那就更好了。
刚毕业就被丢进局里的夏鸣星精力旺盛的像新训警犬,被萧逸当工具人使了大半年也没被磨掉劲儿,在冬日被齐司礼投来的视线添了把柴,壁炉里火光便愈演愈烈,于是理所当然要烧到迟钝且不肯离去的罪魁祸首身上。舔舐他的手指,以急促的吐息为媒介落下炽热爱意。
夏鸣星配合的缩缩脖子,没好意思给萧逸坦白: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女朋友就是齐司礼本人呢。
不管换多少条时间线,夏鸣星都会觉得和齐司礼谈恋爱是一种苹果爱上巧克力的奇幻爱情故事。有时候午夜梦回,他都发蒙,想下楼去买个陀螺转,验证一下自己和齐司礼谁是谁的梦中人,然后被吵醒的新晋男友会很理解的在他脸上掐一把,带痛的那种,说,教你一个快速直接的方法。
齐司礼看眼他因为亢奋发红的脸颊,又抬眼看陆沉隔着玻璃门递过来的笑容,嘴角情不自禁为某些人的多此一举落下去,却又装的没事人应声:“耽误你了?这就走。”
话讲完也不等夏鸣星做反应,手里几页纸扔到萧逸啃了一半的汉堡上,走了。
“我靠齐司礼你成心的吧!”萧逸猛地起身,眼疾手快抓住了才松口气,又去问夏鸣星:“不是我说啊小夏,你又哪儿招惹我们齐大法医了,感觉他在我这儿杵半天就为给你个脸色看。”
他眼神越来越露骨,可齐司礼没有任何解释的想法,他要做什么和萧逸有关系吗?只是把外套换了边胳膊搭,纤薄好看的手指戳到萧逸拿着的那份材料上:“萧警官,我脸上可没有你们组标写出来的基本错误。”
萧逸嘴里转了两圈脏话,但得罪齐司礼很不值当,只能硬扯个笑说:“那真谢谢您,费心了,还帮我们……”
他话没讲完,被夏鸣星从陆沉办公室冲出来造成的声响打断,那动静活像导弹发射。
第一次太放浪,夏鸣星实在装不起来,干脆丢了脸皮做主动的那个。
狗夹尾巴自然夹腿,可惜夏鸣星现在不是一个人在被窝想着男朋友自慰,所以只能腿根紧贴齐司礼腰胯,再把藏在阴茎后那处湿漉漉的秘密之地压在齐司礼鸡巴上蹭——好吧,他承认每次做爱都主动的目的就是这个,毕竟换成齐司礼来脱裤子的话估计要等自己饥渴到咬人才能吃到。
好段时间没做,夏鸣星的屄倒还挺认鸡巴,肉缝贴着磨两下尝到熟悉的味儿就开始流口水。
齐司礼今天没用手指帮他,只两手握在腰侧给他稳住,好让夏鸣星自个儿扶着鸡巴往穴里吃——理由是没剪指甲,夏鸣星瞥了眼那双手,指甲确实长出来一截,掐在自己皮肉上陷进去几弯月牙痕,再用力点可能会剜破表皮留下几道好些天才能褪掉的血痂。
两只手也不安分,脱自己t恤笨手笨脚,解齐司礼衬衫扣子倒是熟练。都没空瞟两眼那层好看又不夸张的肌肉,从绷紧了的腹部一路摸上去,想捏齐司礼薄薄的胸肉玩,上手没两下就被抓住摁回小腹。
夏鸣星嘟嘟囔囔,唇舌粘连间也有空抱怨齐司礼小气,遭人在下唇警告性咬了口才消停。他下唇偏厚些,表达不满时又喜欢下意识噘嘴,很明显的嘟出来,总招齐司礼的牙齿惦记。
“有什么话大声讲,讲完我们再继续。”
六月第三周即将结束,齐司礼手头从冬天起拖延至今的案子总算结了。
倒不是什么大案,在他职业生涯里类似的案件上下嘴皮一动就能排出二十件,只是双方家属都太难缠,隔三差五纠到一起来局里闹事。
此等小事当然吵不到陆局长面前,但能在查理苏和齐司礼这两个常驻法医面前绕来绕去,查理苏溜得快,经手法医又是齐司礼,于是每每都剩下他被包围。不堪其扰,再好的职业素养也要在不讲理的三姑六婆面前变成糯米渣,lv.99的臭脸摆了不知多少次,投诉也吃了好几份。
夏鸣星体温高,明明不是夏天生的,却难缠又火热,手掌贴在齐司礼腰腹上时好像块被晒得软趴趴的西瓜皮。毕竟他一热就出汗,齐司礼又不愿在六月中旬就开空调,迁就他的后果只会是半夜起来看到空调16度。怎么求都没用,夏鸣星只好皱着眉把身上泛起的潮意往他身上蹭。
手心,胸膛,腰侧,以及其他体液占比更多的两腿间。
他图着假期可以放纵,一回来就往齐司礼身上扒,发情小狗似的。齐司礼想说话他就舔过去,逮着那双惯会刻薄人的嘴巴亲,没什么章法,全靠大学时犯傻逼练樱桃梗打结的舌头灵活度来堵齐司礼的话。
办公室恋情实际上没什么不好意思公开的,夏鸣星才二十几岁,正是热情洋溢干劲满分的年纪——不管是工作还是恋爱方面。
但问题是齐司礼的年纪或许大概可能、在三十岁往上走。
看脸是看不出来,至少夏鸣星那对找嫌疑犯跟人脸认证扫描似的招子是看不出来。但查理苏年纪是二十八,据他说齐司礼比自己大了不止三四岁,搞得夏鸣星每每想起年龄这个话题都想去偷他身份证一看究竟。
夏鸣星真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又不是齐司礼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只能摇头,边摇边说:“不清楚不知道不明白,我和齐司礼什么关系都没有。”
话说的够莫名其妙,萧逸翻白眼:“能别说的好像我怀疑你俩有一腿儿的样子行吗,齐法医再怎么金镶玉单身汉我也没疯到把你这个有女朋友的造谣给他,我很有原则,少污蔑我。”
他说的没好气,还拿起那叠报告在夏鸣星脑袋上敲了一记。
“我也——放假了!!!”
“靠!”萧逸当即倒回办公椅里装死人,夏鸣星放假了就代表这小跑腿儿的工作落回自己身上,反噬,完全是自己把夏鸣星当狗丢出去捡回来又丢出去的使唤行为的反噬。
大部分人这个点都出外勤,夏鸣星理所当然的往萧逸办公桌这边凑,跑过来才看到齐司礼似的,拨了下自己刘海儿才问:“你还没走啊?”
没修指甲,也没摘戒指,硌在夏鸣星身上彰显存在感,害他边往下坐边想入非非,对着脑海里浮现的齐司礼手部特写发痴。
夏鸣星屄长得小,但肥,两片肉紧挨着挤在鸡巴后那一小块地方,只用看的话倒也不像能一口气吞男人鸡巴的样子。可好歹是遭齐司礼操过好几次的,他在情事里总爽的忘乎所以,缠着要齐司礼插到底,最好顶穿宫口抵到子宫里。于是所有的可怜也都只是“看起来”,熟透了的穴肉憋着馋劲,刚吞个前端进去就开始热情的吮吸吞咽,直到宫口隐约被碰到。
夏鸣星也看过不少a片——为什么不看g片,因为他到底算半个女的,代入男性时总不够爽——对齐司礼的鸡巴大小很满意,没有很粗,胜在长度,而他女性生殖方面发育确实不全,子宫又小又浅,以至于和齐司礼第一次做本想端着、至少处女一点,结果意外被顶到子宫,魂儿都被肏飞了,宫口那圈肉还嘬着鸡巴头就开始喷。
要不是齐司礼气息不稳,夏鸣星肯定要因为他这句话魂穿高中课堂。
他想,声音听起来那么轻那么低那么情色,齐司礼怎么好意思还跟他端着的?
越想越来气,却又不敢露在面上,只能夹着尾巴哼哼,偏头去亲齐司礼耳垂上浅浅的两点耳洞。
幸好陆沉还算个人,案子结了,逢着初夏也就把调班安排下去,顺便给齐司礼多加了两天假期,今日起立执行。
萧逸跟他交接工作,加班两月的脸上明晃晃写着“去死吧受不了什么时候轮到我做人”。齐司礼表情淡淡,权当看不到,但意外很磨蹭的给萧逸讲每份文件对应的案子,以及自己哪些和查理苏对接过哪些没有,耐心过头,像别有所图。
这种反常下萧逸理所当然把狐疑态度写脸上,就差直接伸手去摸齐司礼额头并贴心一句:齐法医您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