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阒这日的活是打扫内院。
这本是内院弟子的内部活儿,却因近日内门集体学习守门大阵腾不出手,才把这个活移了出来。
冯阒跟外门的人即使和解了也不甚和睦,进了内院就拿着扫帚抹布自己往人群另一头走。
冯阒走前最后忍不住又回头偷看了一眼,发觉清雅抬眸时慌乱地回身,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唤着师兄的轻笑,清雅的声音,真是人如其名啊。
……
冯阒想也许自己是天选之子?狼狈到绝望想要放弃时,却遇见心仪之人,那般天人之姿的人下凡救了他。
这美人是高高在上的有夫之人掌门夫人,腹中还珠胎暗结的怀着他都不清楚的自己的孽种,冯阒觉得,人生巅峰也不外如此。
美人香涎被冯阒亲得不住外流,从两人相贴的唇间渗出,黏糊糊的样子淫糜至极。
清雅喘不过气,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本以为会看到师兄柔情英俊的脸庞,谁知竟看到了一张全然陌生平凡的脸压在自己身上。
下身更是像坏掉的水龙头那般,越来越黏越来越湿,让冯阒几乎快要握不住那处浑圆。
探入一指,内里迫不及待的的紧紧吸住,直让冯阒抽出手指都艰难不已。
冯阒跨上摇椅,托着美人儿赤裸纤细的腿分开挂到自己腰上,面对面抱着清雅,也坐上了摇椅。
冯阒抹了一把清雅湿透的下身,一手托着那潺潺湿润的美臀,一手摸索着推高了清雅身上仅剩的蓝色肚兜儿。
上次行事匆匆,冯阒最为遗憾的就是未来得及仔仔细细的品尝清雅这对巨乳。
清雅的乳肉在冯阒推动下颤抖起来,丝滑的肚兜半遮着那被勒住挺立的乳肉,如荷叶上被风吹动的莲子,白色中俏立着的那点红,让冯阒双目发红的起身含了上去。
清雅许是潜意识感觉到了危险,臀部微微抬起,双腿往中间夹了夹。
冯阒看着清雅动作间被遮掩的颤合的蚌肉,眼都绿了,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饿了几月未吃饱的自己。
冯阒趴到清雅下身处,张开嘴含住那潺潺颤抖的穴肉,轻轻往下一吸。
冯阒的目光从清雅美丽的脸渐渐往下,渐渐停留在了那被自己掀开上衣的位置,望着清雅肚兜下未被遮住的莹白乳肉,和被遮掩着若隐若现的微隆腹部,呼吸渐渐沉重。
冯阒屏着呼吸,抖着手去拽那松松系好的丝带,宛若拆开一份呈现给自己的礼物。
轻轻一扯,那下衫竟然就全散落了下去。
清雅迷糊间感觉到旁边有人的气息靠近,想清醒过来,身体却陷入极度舒适的舒适圈中,神智在混沌里挣扎,让清雅难以挣脱梦魇。
冯阒撩开清雅轻薄的上衫,露出那被下衫浅浅系着带子遮掩的小腹,不像冯阒之前与清雅欢好时的平坦紧致,而是可爱的微微隆起,肚脐也微微隆起,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胎儿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毫不抗拒,欢欣地在清雅腹中动弹起来。
清雅为了不束缚肚子,又为了维持掌门夫人的颜面,炎炎夏日只能将平日里的下衫往上挪系,浅浅系着的松紧度,系到小腹以上的位置,不会勒束胎儿又能维持体面。
清雅气弱地躺在院落的摇椅上,闭眼忍着喉部的恶心和头晕目眩。
师兄担心清雅的身体,出远门去寻找郎中所说的珍贵食引去了。
冯阒偷偷摸摸摸进内院时,清雅一个人在院中透气。
冯阒进渠门之前就听说过不少关于清雅的传闻:像是男子之身却不知廉耻嫁为人妻,像是明明名动四方大好前途却自毁前程屈居后院,像是折腾全武林药材练那劳什子的孕育丸,把自己折腾得男不男女不女,还给他硬是折腾出来了,以男子之身给罗恒染产下一子,也一举成为天下第一的炼药师。
武林之中莫不想要求一奇药大涨修为,当面谁都对清雅恭恭敬敬,私底下却将渠门关系抹黑得淫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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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因为那日他跟清雅的房事因为过于激烈,让清雅爽到的同时,心下羞涩的起了再次怀胎的念头,这才有了清雅冬日里抬腿倒流保精的事情,也让冯阒此刻的意淫全然成了真的。
……
清雅有喜其实已然四月,按日子推测,清雅猜测应是那日师兄的别扭求欢,自己小心翼翼让精液倒灌子宫下才有的。
清雅瘦了。
许是害喜害得厉害,清雅丝帕捂嘴不时的泛着恶心,身子单薄得像片纸,脸色也不甚红润,只那披着薄薄轻纱下的小腹微微隆起。
路过冯阒身边时,清雅又是一阵恶心涌上,匆匆的脚步慢了下来,身边的大丫鬟扶着他焦急不已,却让冯阒看清楚了清雅的脸,那惨白的脸色,让冯阒又是舒爽又是心疼。
这日冯阒未下山。
宗门上下喜气洋洋,管事们打早会归来,挂红绸的撒铜板的,一派喜乐融融。
冯阒好奇,舔着脸上去接了些喜庆的铜板,这才打听到原来掌门夫人又有喜了,眼下坐胎已稳三月已过,掌门欣喜之下全门大赏。
照理来说,干下这么件惊天地的大事,冯阒按理应老实了吧?
他可不是。
反而那日尝过清雅身子的销魂滋味以后,冯阒再有下山狎妓的机会,也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罢了,以前纠结的男子是否不该怀孕的事,现下回忆起来也不再那么重要了。
大儿子来得有多不易,只有他们夫妇知晓,如今若是有了就生下来罢,偌大宗门,也不会为多来的继承人苦恼。
清雅下了决定后,竟就这么维持着未清洗的穴躺下,披着被子,双腿搭于床头,手帮着抬高臀部,让阴道内残余流出的精液倒流回体内。
冯阒用清雅的衣衫擦了擦下身,提上裤子大摇大摆的走了,故作镇定的出门后走远了一点,而后慌慌张张地就运起粗鄙的轻功飞快逃走了。
堂堂渠门掌门夫人,一流制药师,竟就这样被一个外门下人玷污了身子还不知情,真真是荒唐至极!
清雅在冯阒走了半柱香左右的时间慢慢恢复了神智,脸色酡红,咬着唇回味着方才师兄的勇猛。
清雅先是乖乖躺着被迫承受了第一波欢爱,而后身上人开始花样百出,一会儿把他摆出跪趴姿势从后面肏入,一会儿又让自己靠在他怀里从下面肏入,来来回回的被折腾了三四波,清雅有点扛不住了,娇声喊着师兄求了饶。
冯阒见夫人彻底认错自己不由更是得意,没发现清雅绑在脑后的丝帕已经渐渐松开,还双目充血地抱着背靠自己坐在阳物上摇臀的清雅,凶狠地肏弄着人妻之穴,舔吻着清雅细嫩的脖颈。
“嗯……嗯……师兄……呜师兄!!”清雅的声音突然高昂了起来,吓了陷入欲望中的冯阒一跳,回神后看见清雅脸上已经掉下去的丝帕,差点吓得背都凉了。
清雅虽然诞过一子,花茎内却依然紧窒如豆蔻少女,冯阒牢牢地顶到最深,小腹终于触到了清雅张开的腿根。
冯阒激动的深呼吸,他彻底的占有了这位高高在上的梦中美人,这场情事,美得像真像做梦一般。
彻底进入后,冯阒开始大开大合的肏起人来,激情中的囊物随着冯阒勇猛的进攻颤动,好几次被冯阒凶狠地仿佛也要被顶入美人穴一般。
“师兄你怎么这么坏!刚刚惹完我生气就跑回来干这事儿,也不好好做完前事,靠着蛮力强干,我还是不是你的妻了?”
清雅清脆的声音让冯阒吓了一跳,险些软了。
急慌慌的抬头,却见清雅只是脸红红的唾骂,身子依然僵着未动弹一下,这才放下心。
冯阒先好好检查了一下绑着清雅的丝帕是否结实,确认无误后,提起美人臀,腰部一挺,把自己送入了大半。
清雅这会儿其实被点的穴位已经渐渐失效,明明是冯阒功力低下导致点穴效果不佳,清雅却误以为是师兄故意使轻了功力。
清雅硬是忍住了体内的骚动,也不想如师兄的意开口求欢更不想配合,这坏家伙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又让自己这么快能挣脱,不就是打着让自己配合的主意吗?
彼时他还在被那群渣滓欺辱,被折辱殴打后还要罚他在院落下跪两个时辰,冯阒跪了一个时辰天就突降大雨,渣滓师兄们不仅没叫停,还端来蔬果瓜子在廊下嘻嘻哈哈看得来劲。
冯阒憋屈得慌,这是进渠门四月余最大的一次折辱,许是看他忍耐力越来越强,也就越来越过份了。大雨淋得冯阒视线模糊,也就没有看清师兄们看到他身后时突然慌乱的样子。
一只手把冯阒抓住扶了起来,冯阒模糊着视线抬头望去,撞进了一双漆黑的眸里。
冯阒刚把清雅剥光,就清楚的看到清雅笔直合拢的双腿间微微流出的黏液,不由更是一喜,握着自己肮脏的物件挺腰向前,用顶端凑近在那蜜处滑弄。
清雅心下略略不安,总觉得今天的师兄怪怪的,又急色又粗鲁,正思索着,下身突然贴上异物,清雅心口一窒,无暇再去思索其他。
冯阒握着自己的已呈紫黑巨龙状的物件摩擦着清雅的下体,没一会儿就把清雅的小棒摩擦得挺立起来,冯阒粗着喘息,早已馋得不行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
冯阒奇怪于清雅的温顺。
要知道他可没点清雅哑穴,心里留了私心想听冷美人的呻吟求饶,反正四周无人,却没想到清雅竟连求救都没有。
抖着唇低头,迫不及待的叼住清雅的一只乳头吸吮,另一只则被他握住把玩。
那清幽的香味一阵阵袭向冯阒鼻内,沁人心脾。
冬日寒冷,清雅衣物层层叠叠,冯阒颤抖着手,轻轻剥开清雅匆匆拢起还没系上的衣衫,露出那盈盈纤腰,和那肚兜间若隐若现的白皙巨乳,那乳尖儿上还挂着渗出来的乳汁,浸湿了薄薄的肚兜布料,露珠般在冯阒的注视下如红梅般摇摇欲坠。
清雅被突袭制住,先是惊吓慌乱。
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冯阒非常清楚的瞧见了清雅胸前那对之前惊鸿一瞥的巨乳。
白皙的乳肉在婴儿的吮吸和微微摇晃的动作下,荡出了漂亮的乳波,一颤一颤的,惹得冯阒双目赤红,恨自己不能立刻冲入,将此美人御于胯下,为自己欲仙欲死。
冯阒也是幸运,平日里内院怎可能无人,只此时是内院一月一次的内院大会,不管何人均得到场,这才恰恰给冯阒这么一个机会。
罗恒染气不过清雅的态度,气哄哄的甩袖而去,清雅欲追,大儿又哭闹不止,清雅只得先哄睡大儿,待之后再去哄那个小心眼的师兄。
冯阒到时罗恒染正好已离去,不然凭他这三脚猫功夫靠近主屋,早就被发现逐了出去。
冯阒不知是什么心理,偷摸着躲在窗外,戳了洞蹲着偷窥了好半天。
冯阒拜入渠门时说一心想学本事的。
渠门出过的出色弟子不计其数,入门门槛颇高,冯阒这等普通资质自是未能进入。
借着家境优渥,冯阒家里打点上下托关系,冯阒好不容易进了外门,一心想着出人头地闯入内门,真正做成渠门弟子。
清雅正在哄睡大儿,此儿耗尽他的心血得来,是他的宝贝。
自清雅为他费尽心血产下亲子后,罗恒染一开始对清雅是心疼敬佩,久而久之因清雅对儿子的疼宠,堂堂掌门,竟对自己亲儿呷起醋来。
清雅刚刚为大儿夜晚啼哭不舍,疲惫之下还要跟罗恒染争执。
而又许是倒霉到极致时想要见到一个人,连上天都在帮他。
那天被清雅的贴身侍卫送回来,外门的人都对冯阒客气了不少,日常被指派的活儿也没有那么脏乱累,分到了一些稍微清闲一点的活儿。
……
冯阒小心翼翼地护着清雅隆起的小腹,避免自己待会儿过于激动伤害到胎儿。而后解开自己下身衣物,掏出那早已蓬勃欲发的巨物,借着摇椅的轻摇对准清雅被迫分开的穴瓣,轻轻巧巧地再次挺入了那处紧致的美地。
清雅睡梦中皱起眉,不甚舒服的潜意识抗拒哼唧了一声,立马被冯阒捧着脸亲了上来。
下身浅浅插着美人穴,上面品尝着美人唇。
清雅身着一身蓝衣,身姿不复以前少年时清瘦,走动间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娉婷的身姿。
冯阒忍不住地低着头在搀扶他的侍卫遮掩下偷看,视线不可避免的看到清雅胸前,那是束胸都遮不住的巨乳风光,在行走间摇摇晃晃。
清雅没注意到救下的狼狈小弟子正偷偷意淫他,行到廊下避雨处就挥手让下人安排冯阒。
清雅整个人一激灵,胸前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让梦里的他全然陷入了情欲,没有再与难捱的梦魇抵抗挣扎。
冯阒一边吸吮着清雅乳头,吸出了一些残余的乳汁,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啧,他这是代替没生下来的儿子品尝日后的粮食可否美味呢。
清雅在冯阒身下呼吸越来越重,面上也含春带红,咬着唇发出低低的呻吟。
清雅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紧接着,冯阒尝到了清雅甘甜的淫液。
清雅被迫分开的腿颤抖着伸直又无力地掉下,虽是睡梦中,脸颊也渐渐微红起来。
冯阒轻轻咬着清雅穴肉吸吮着,感受着清雅的身体在自己嘴里慢慢苏醒,已顾不上是否会把人弄醒的危机,咬着那充血的蚌肉拉扯着舔咬着,直把清雅整个人弄得渐渐情动。
夏日衣衫轻薄丝滑,系带一松,全部一下就滑落在地,露出了清雅赤裸的下身。
冯阒发誓自己今天偷摸着进来之前绝对没有欲念的,纯粹只是想接触一下疑似自己亲生骨肉的孩子。
但是奈何再次天时地利与人和,赤裸的美人儿沉睡在自己眼前,完全不设防的样子,让冯阒一下子就回忆起来几月前那次偷摸吃到嘴里的美味。
冯阒隔着轻纱亲了一下清雅小腹后,安抚地揉了揉清雅软绵绵又带着硬度的腹肉,然后侧耳靠在清雅腹上倾听孩子在肚子里闹腾的动静轻声嘀咕,满脸皆是慈父的欣喜。
满足了亲子娱乐的时间,冯阒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怀着自己孩儿的母体。
清雅本来紧紧皱着不甚舒适的眉已经散开了,久久折腾他的腹中胎儿终于被安抚,清雅的松快舒适不由得就显现在了脸上,呈现出美丽又圣洁的光辉。
夏日暖暖的日光直射在清雅那消瘦的脸颊上,旁边无他人,都被清雅打发走了,他想一个人清静一会儿。
冯阒仔细左右观察确定了无人,又等了半晌才等来清雅呼吸沉重睡熟,这才轻手轻脚地上前,怜惜地抚上清雅隆起的小腹。
臭小子,爹爹来了,别折腾你娘了。
也不知怎的,上次有孕的经验用到这次通通不再管用了。
坐胎三月后,为求胎儿安稳,门内郎中有隐晦告知清雅,夫夫间是需适量行房的。
上次怀大儿时,初时也身体不适过一段时日,但三月坐胎稳当后,他小心翼翼地与师兄行房后,再也没有那些不适感,这次却不知是二孩不乖还是夏日让人害口严重,忍着羞意护着肚子,小心翼翼地与师兄行了几次房,身体的不适感还是没有减轻些许。
爽的是那美人腹中怀着的,极有可能是自己的亲骨肉。
心疼的是自己,那偷来的一夜夫妻,却让他真的爱上了这位的千娇百媚,更何况自己的这小崽子可真会折腾人,明明夫人给掌门怀大少爷时也没有如此消瘦过。
冯阒意淫着,自动把这个折磨着清雅的胎儿定义为自己的骨肉,脑子里演练小剧场责备着这个孩子。
冯阒愣愣地听着,心下不受控的有了些胡思乱想,清雅怀上的这个孩子,会不会可能是自己的?那日自己的胆大却真的着实疯狂,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不知道具体怀上的时间,也让冯阒心里猫挠似的。
冯阒不由有些蠢蠢欲动。
找了好些关系,花了大钱换了个主院外围打扫粗使的活儿,一边干活一边蹲守,在又一月后,终于见着了清雅的身影。
人间各家妓院,妓子有淫贱有羞涩有清高,却没有谁可以拥有清雅那种修仙带来的,高高在上圣洁不可欺、又因为经了人事,害羞却热情至极的可口样子。
冯阒虽然仅仅只是仙门下等人,在凡人眼里却是高高在上,但尽管被各处妓子热情接待,但尝过了佳肴,再吃这些清粥小菜就总觉得不够味,每次搂着美人看似热情的一炮,实则却连射精都很勉强。
……
已经凉掉的精液再次灌入暖热的子宫,让清雅被凉意激得颤抖,但为师兄再次孕育的美好充满脑海,生生让清雅维持了这个浪荡的姿势一炷香的时间,而后脱力起床清洗修整后,才再次累极睡了过去。
……
冯阒做下的事情竟然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过去了,连被奸淫的当事人的都不知晓他犯下的大事。
清雅没有多说什么,举着伞望向狼狈不堪被下人扶起来的冯阒,挥了挥袖子,那几个渣滓师兄就全身虚软的被护卫拖了下去,听那哀求声,许是被逐出渠门了,冯阒也在那断断续续的哀嚎里,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
渠门掌门之妻——清雅。
据人说,清雅性子冷傲,除了渠门掌门罗恒染以外看不上任何人。
下身潺潺地流着清雅穴内容纳不下的浓精,粘稠得让清雅羞红了脸颊。
要不是宗门事物繁多大孩儿又还小,真想日日跟师兄就这么你侬我侬合为一体永不分离,让师兄的精液日日夜夜的灌溉他,最好连小腹都充满,维持那怀胎隆起的样子。
思及此,突然想到方才二人行房前未做措施,清雅急急坐起,心慌一阵后又慢慢躺下。
还好这会儿他没用正面的体位奸淫夫人!不然这会儿夫人睁眼的话,只怕得被打死!!
强行冷静下来,冯阒思索着也差不多了,从背后轻轻捂着清雅眼睛,就挺着屁股最后射了一波子孙精拔了出来。
清雅整个人完全脱力,被射得满满当当而后终于被身后人放开,剧烈喘息着,半伏在踏上半天没动弹,应是方才高潮太爽,太久没有这么激烈的房事了,让清雅尚未回过神来。
清雅被冯阒的激情卷入欲望的深渊中,本来装作没法动弹的身子,好几次被冯阒的肏弄爽得忍不住提臀迎合,被制住的行动早已被解开,冯阒却因身陷欲望没有平时的警觉而察觉。
冯阒肏了一会儿美人穴,因为清雅的乖顺美得找不着北,几个冲刺后,匆忙射了一波进美人穴里。
而后将往日偷看淫书寻得的二三姿势,统统用到了美人身上。
对于清雅的斥骂,冯阒不敢说话,只试探着摸到两人肉体相连的位置,轻轻搓弄那早已被摩擦充血的阴蒂,再慢慢往前,握住那挺立的玉茎,安抚着、挑逗着。
清雅见他不答话,也就没再自讨没趣,咬着红唇发出隐忍的娇喘。
冯阒僵住下身的攻势,耐着性子抚弄了清雅好一会儿,直到清雅小棒射了两次,花茎内也开始充水盈盈后,才试着继续前进。
美人初初情动,体内紧窒,虽动情,却因冯阒过于猴急前戏不够不甚滑润,冯阒挺入肉穴后很快遭遇了桎梏,尴尬地停在半中央。
清雅下身狼狈极了,两条腿被粗暴的拉开提起在空中不落实地,颤抖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一根侵入的紫红状异物,那异物布满紫黑的青筋,足有美人上臂大小,仅入一半,就已见美人被顶得下身跟随着半抬起,那雪白的臀肉不时颤动,包裹着紫色的阳物,对视觉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冯阒跪在清雅下身处,试探着往深处探入,清雅已被顶得发出一声娇弱的啜泣,忍不住出了声。
一个狠心,对准那凹陷处往上一挺,把自己伞状头轻轻戳刺清雅紧闭的幽门。
那处娇花轻轻绽放,冯阒才入了个头部就如置天堂。
再抬头看清雅人,脸色嫣红娇汗如雨,只怕能出声的话早已淫欲缠身张开腿缠了上来,再高高在上的掌门夫人,不也被他这下流登徒子挑起了情欲,在这处张着腿等着自己肏他,不免得意。
清雅红润的乳头上还继续渗出着浅黄色的乳汁,冯阒轻轻一吸,甘润的乳汁竟就这么轻易被吮出,冯阒喉头一动,咽了下去。
大美人安安静静地敞着衣衫躺着任所欲为,冯阒又摸又舔没一会儿,就忍受不住地扒开清雅厚厚的下衫。
清雅被摸得檀口微张,轻轻娇吟喘息,下身也微微动了情,流出了些许黏液。
后又思及内院安全当强如铁桶,只当是师兄归来,好笑地觉得师兄真是别扭,一边撒气走掉,一边又别扭地回头来求欢。
清雅不作声,全待看师兄是不是想玩情趣。
一双健壮的皓臂把清雅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把人放下平躺,而后那人欺身压了上来。
清雅炼药技艺高超,但武功确实一般,自是没想到窗外竟有弟子敢偷看,衣衫一边斜垮在胸前,那嫣红的乳头在孩童吮吸下若隐若现,冯阒撸得自己又疼又爽,看着看着,理智渐无,偷摸着再次四下打量后,突然恶向胆边生。
冯阒待清雅喂完乳汁放下睡着的孩童,正低头整理衣物时,施展轻功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从后面迅速点了弯着腰的清雅的穴位让他动弹不能,而后用一条丝帕系住了清雅的眼睛。
清雅惊讶地瞪大眼,无力地软靠在伸手接人的冯阒身上。
心醉神迷于清雅的美人之姿。
待看到清雅抱着孩子伸手解开衣衫开始喂奶时,冯阒忍不住了,下身胀痛起来,四处看了半晌都没发觉下人侍卫,猥琐地伸手入衣,握住自己硬挺的孽根,看着清雅赤裸着的美好浑圆发泄起来。
清雅轻轻哼着小曲儿,一边轻轻晃动着怀里宝宝,一边温柔的给自己的宝贝哺乳。
渠门家大业大,即使对外风光霁月,内部也免不了会出几个狗仗人势的渣滓。
冯阒人小身低,外界金钱在这不堪一提,初初被欺负时还反抗了几回,后来发觉越反抗这些小人越来劲,就只能罢了,忍辱负重的想等以后强大了再行报复。
冯阒进入渠门外门四月后的某一日,冯阒第一次见到了内门的人,高高在上的掌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