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白路越的眼里会出现什么,虞初不敢想。
“初初。”温柔的声音在虞初头顶响起,“让我来看看。”虞初攥在手里的衣角被轻轻扯了一下。
“呜呜......不要。”虞初带着哭腔,摇了摇头,手紧紧攥着衣服。
虞初衣衫不整的被白路越搂在怀里,抱去了医务室。
“这是怎么了?”校医问道。
“他身体有点不舒服,躺一会儿。谢谢老师了。”白路越礼貌的朝校医说道。
可现在, 虞初像是一个中了大奖却又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幸运的人。
没有犹豫,虞初说道:“好。”
说完之后怕自己没有表达清楚,又加了一句:“我愿意和你交往。”
可下午,虞初就后悔了。
他被白路越堵在了长长的走廊上,白路越像是一个英俊的白马王子,手里捧着一朵鲜艳的玫瑰花,朝着自己的公主走去。
“初初,自那天之后,我思考了很多。”白路越坦然的看向虞初,嘴角的笑意令虞初心脏眩晕。
然后,衣服又重新被盖到了身上。
那人转过身子,背影有些不稳,说出的话却让虞初原本迷迷糊糊的脑子瞬间清醒。
“把衣服穿上吧。”
然后柔软的唇就碰到了那红艳艳的乳尖,乳尖被含进了湿软的口腔里,像嚼一颗葡萄一样来回拨动,尖利的牙齿刺激着敏感的乳孔。
虞初爽得浑身颤抖,光是白路越没有推开自己而是在含他的奶头这个事实就足够刺激到让他忘乎所以了,更不要说白路越还含在嘴里来回嚼动。
后穴被刺激得分泌出淫液,难耐的夹紧了双腿,虞初浑身发软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眼神迷离的看着胸前这个毛绒绒的头顶,恍惚间看见了男人红彤彤的耳根。
虞初这时却莫名生出些肮脏念头来,心脏剧烈跳动,身子不受控的抖动着,既然都被看见了,那为何不做到底呢?
白路越一脸可惜的将衣服盖上,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人猛地往下扯去。
要是平时他早就敏捷地躲开了,可他一向对虞初没有防备心,被人扯得一个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在虞初身子两边支起手,可脸却严严实实的砸在了刚才自己垂涎的胸乳上。
只一个口头上的承诺太过廉价也太过脆弱不堪,只要陆家稍微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一个omega悄无声息的消失,虞初经不起折腾,可依旧心存幻想,毕竟,人嘛,总是要做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的。
就像之前,他做过一个嫁给白路越的梦。
梦见过自己穿着一袭华丽漂亮的白色婚纱裙,被英俊的新郎牵着手心,亲吻手背,最后无名指被套上了属于爱的锁戒。
“初初,不要怕。”衣服被扯开了。
白花花的胸乳上满是施暴者的红色指印。
“对不起。”那人好像是被惊住了,衣服又被重新盖了上去。
他浑身僵硬的被放在了床上,白色帘子将他与旁边的床位隔开。
身上盖着白路越的校服外套,虞初的大腿根满是斑驳的精液,那个变态没有把阴茎插进去,而是让虞初夹紧大腿根,来回磨蹭,最后把白色的精液射满了虞初的大腿根处,还恶劣的把精液戳进了不断翕合的后穴里。
虞初不敢动弹,将头埋在膝盖里,他怕自己一动,浑身本就遮掩不住痕迹会全部暴露在面前人的视线里。
在他被白路越拥住前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自己这算是脚踏两只船吗?
——
而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初初,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那一刻,虞初好像听到了烟花绽放的声音,三魂六魄都丢了一魄。
虞初以为自那天以后白路越就会彻底厌烦自己。毕竟之后两天,虞初想到了自己冲动之下干得蠢事,无时无刻不在躲着白路越,他怕自己看到那令自己心碎的眼神。
他看见了男人紧紧握住的拳头,以为白路越后悔了。
可白路越却在死死压抑住扑上去的冲动,内心的欲念犹如巨浪般朝自己涌来,他怕,自己再回头,会忍不住在这里把虞初给强奸了,将这个勾引自己的骚婊子摁在床上,狠狠地肏开生殖腔,在他的宫腔里射满自己的精液。
“班长,我喜欢你。”虞初又说了一遍。
埋在胸前的身子好像颤得更厉害了。
最后虞初浑身瘫软的倚在床上,眼神迷离的看见男人抬起头,水亮亮的薄唇轻启:“初初,对不起。”
“班长,我喜欢你。”软软的声音里带着一股莫名的孤注一掷。
白路越呆愣了几秒,鼻间满是虞初甜腻腻的桃子酒味,他脑子晕晕的,虞初刚才的话在他心里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浑身颤抖得厉害,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
虞初见白路越想要起身,心里着急,竟将胸前刚刚抬起的头又重重地摁了回去。
可自前些天他被白路越在教室里衣衫不整的发现之后,那个光滑无洁的梦已经开始有了缝隙,如蜘网般从中间缓慢裂开,而白路越那句“痛不痛”则是死死支撑着他支离破碎的梦的最后希望。
“好。”虞初答应了,他低敛着眉眼,将眼底的情绪藏得一干二净,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陆北野高兴的拥着虞初,被喜悦短暂的冲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