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和看见裸体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自慰属于实打实的性行为。
姜烈的呼吸也沉了下来,姜延灼184的身高,肩宽体健,流畅的倒三角身材,阳光帅气的脸庞棱角分明,看起来完全是个器宇轩昂的大人。姜烈看着他的裸体,完全没有当爹的自觉,反倒是对男人身体的欲望占了上风。
父子两个,一块儿打个飞机,应该没什么吧?
恶魔姜烈:“有什么不对的,爽就完事了,嘶啊,好紧好热……”
什么乱七八糟的……姜烈嘴角抽搐,内心戏疯狂吐槽着分散注意力。
然而突然啪地一声,又把他注意力拽回去了。
姜烈被枪口指着,也不害怕,头疼地摆了摆手:“操,都什么破事,去去去,解开他吧,老子不动。”说完径直走到了沙发边,张腿坐下。
姜延灼头更疼,这啥,这他妈啥啊,老楚?这身衣服怎么回事,怎么还有枪?
楚天纵谨慎地持枪挪到姜延灼身边,蹲下帮他解了绑:“没事吧,怎么回事?”
活脱脱一个犯罪现场。
姜延灼:“……”
楚天纵:“……”
“有事?”姜烈不耐烦地抱着手臂。
“呃……”楚天纵有些尴尬,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你的额头怎么了?”
还有小姜人哪去了?
这内裤明早铁定没法穿了,姜烈心想。
本想离开的姜烈就跟脚下生根了似的,站在床边抱手看着性欲勃发的年轻人在深夜梦中扭动着身子,发泄着好似永远没有止境的欲望。
看着看着,他迷彩裤的裆部高高隆起。
姜延灼必然不会听他的话,在姜烈出了卧室后,就膝盖跪行着往外挪。
门口,姜烈开了门:“谁啊……是你?”
他挑了挑眉,看着楚天纵。
“啊……”姜烈偏过头,捂着被一个头锤砸得通红的额头,“你他妈个混球……才见面就想弑父啊?”
姜延灼也疼得直抽冷气:“你他妈才是个混球!”
叮咚——忽然,安静的夜里,一声门铃清晰地响起。
深夜的星星很亮,微凉夜风吹过姜延灼赤裸的身体。
姜烈扯下了面罩,咧嘴一笑,低低地喊了句:“……儿子。”
他妈的,这可真是闪亮登场,闪亮过头了都……姜烈自以为自己此刻应该是一个洒脱中带着痞气的笑,并不知道他笑得很温柔。
“操!”姜延灼匪夷所思地骂了句,趁着姜烈没有压实,用尽全力带着他往床边一翻。
扑通一声重响,两人摔倒地上,变成了姜延灼趴在姜烈胸前的姿势。
“你是早上那个人!特警?还是军人?你……”姜延灼仰着头朗声问道,忽而带着怒气的声音一顿。
从刚刚姜延灼问出那话后,姜烈就只是闷头腿交,没再说话,屋内只有带着欲望的粗重喘息。
姜烈双腿夹在姜延灼两腿外侧,让他的大腿肌肉夹紧自己的鸡巴,爽得快要升天了。他都不敢低头看,生怕看到姜延灼结实的屁股蛋,怕看到自己儿子股间的菊穴,他会忍不住操进去。
姜延灼则是强行忍住腿间又热又粘滑的奇怪触感,一脸怒气地回忆着,自己认不认识这么一个人。
楚天纵又打了两次电话,理所当然的,也没有人接。
站在原地纠结了会儿,楚天纵还是觉得疑似找到舍友多年未见的生父是一个很重磅的消息,值得他半夜去打扰一趟。
太晚了顺便还能借住一下,这儿离姜延灼家比他家近多了。
【楚天纵:小姜,我今天看到一个和你很像的男人。】
【楚天纵:你睡了么?】
过了五分钟,没有人回复,也是,这个点了,早该睡了。
“你认识我?”姜延灼忽然问。
“不……不认识。”姜烈差点结巴了。
警局大门口。
姜烈从后面抱着他,哑声道:“别动。别动……让哥抱一下。”
源自血液的悸动让姜烈心尖发麻,几乎是本能地抱紧了姜延灼,胸口处像是燃起了个太阳那么滚烫。
性感凸起的喉结一滚,姜烈俯身凑到姜延灼耳边道:“帮我泄个火,清清枪,我就走。”
姜延灼挣着手上的皮带,气喘吁吁道:“那放开我!”
“不成。”姜烈想都没想,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姜延灼,背部肌肉健美而流畅,被捆着的双臂上肌肉更是青筋浮现,短发刺硬的脑袋埋在床单上,像是蓄势而发的小老虎,“你太能折腾了。”
姜延灼凶狠地皱着眉:“你想做什么?”
姜烈不无骄傲地想着,打算静悄悄地离开了,这突发奇想的“验收”让他非常满意,说起来,该用什么方式出现,才能让姜延灼接受他这个天降的老爸呢?
然而就在正打算帮姜延灼把薄被盖上再离开的时候,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已经开始一耸一耸地,在睡梦中下意识地磨蹭着自己坚挺的肉棒,随着姜延灼臀部一收一缩,裹在内裤里的鸡巴也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龟头迅速流出淫水,洇湿了内裤,这回姜烈能够非常清晰地看到姜延灼龟头的模样了。
奶奶个腿滴……大半夜做梦都能发情,姜烈又暗中骂骂咧咧了几句,面上有些尴尬,还没等他多反应,姜延灼已经继续闭着嘴哼哼了两声,眉头微皱,发泄不出去的欲望让他浑身发热,手在床上胡乱摸索了几下后,终于准确地握住了自己火热的鸡巴。
“呼……”姜烈喘着气,“怎么跟头牛似的。”
姜烈勃起的肉棒直直顶在姜延灼后腰,居然没有软下去,仍旧坚挺。
姜延灼挣扎着动不了,刚要骂人,就感受到了背后火热的温度,愣了下道:“你到底干什么的?”
“你窗没关……靠!别乱踢!嘶……老子来真格的了啊,别动!”姜烈裸着根勃起的鸡巴跟人打架,在姜延灼光滑的肌肉上蹭来蹭去,终于惨遭误伤,变成真蛋疼了。
姜烈疼得直呼气,见招拆招,努力用自己的体重和双腿锁住他,道:“别激动!我真不是坏人!”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姜延灼额头冒着青筋。
说着一侧身,躲过炮弹般飞来的枕头。
要是个普通人,这会儿估计已经吓得腿软了,但姜延灼一向胆子大,武力值也不差,心脏虽然还在狂跳,但已经迅速回过神,又骂了一句后怒然挥拳砸向姜烈。
“我擦,小偷啊!”
但他仍然闭着眼睛,鸡巴一挺一挺地朝着屋顶,忽然,他双手同时握拢了硬到极点的肉棒,形成一个甬道,紧接着腹肌发力,腰胯狂野地往上顶动,就像操穴一样发出啪啪声响。
“嘶……靠,爽,要射了……”姜延灼脸上流着性感的汗水,手心用力,鸡巴几下猛顶,快感攀升至巅峰,终于开闸一般强劲有力地射出浓浓的精液,力道之大,几乎垂直地喷向屋顶,又在半空落回他肌肉矫健的赤裸身躯上。
姜延灼呼呼喘着粗气,正打算缓一会儿再去收拾,半睁开眼忽然看到床边居然站着个人影!
姜烈比他儿子更高,差一厘米就一米九了,高大健壮,浑身都严严实实的,戴着战术面罩,一身迷彩外套迷彩裤,脚上一双17式作战靴,威猛而霸气,偏偏裤裆拉链开了,探出一条朝天的肉龙。
他握着自己硬邦邦的鸡巴,和姜延灼一块儿打起了手枪,心脏砰砰直跳,虽然两人肌肤都没有接触,但他却莫名感觉两个人在做一件很亲密的事,让他撸得爽快无比,比以前任何一次撸管都要爽!
姜烈受过专业训练,轻松地将自己的吐息藏在姜延灼的呼吸声中,跟着姜延灼的节奏,每一次都把包皮捋到底,又重重撸回去,紫黑的大龟头泛着油光。
“……”姜烈顿时哭笑不得,小声骂了句小种马。
勃起之后,这条黑色内裤只能说是聊胜于无,粗大强壮的肉根把它高高顶了起来,布料被扯得又薄又透。紧紧包裹着龟头地部分更是变得半透明,姜烈视力很好,在月光和城市灯光的照明下,甚至能朦胧地看到龟头的肉色和顶端的小小凹陷。
因为肉棒太长,内裤松紧带都被顶得离开了腰部,在姜延灼结实的小腹前留出一个拱门似的口子,透过口子能看到粗黑的耻毛和一小截阴茎根部。
姜烈流氓地想着,小心翼翼拉开迷彩裤的拉链,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从内裤里艰难地放出了自己兴致勃勃的粗长大屌。
这根雄蟒刚一出笼,整个卧室的雄性荷尔蒙就骤然浓郁了起来,姜烈的鸡巴黝黑硕大,龟头深紫,长度接近二十厘米,这种成熟男人的大鸡巴,是跟年轻人的肉棒完全不同的,前者是战场上杀敌无数染透血光的凶兵,自带煞气,而后者是炉子里新锻的长枪,带着年轻的锐气和冲劲。
这样两根各有千秋,但同样粗长雄健的鸡巴,就这么赤裸相对,直线距离不到半米。
姜延灼终于蹭脱了内裤,松紧带猛地打在他大腿上。这也意味着他的鸡巴终于完完全全地露了出来。
火热坚挺的年轻肉棒,在夏夜里散发着可耻的荷尔蒙气息。
深麦色的粗壮柱身被握在手心,上下滑动间带着龟头溢出的前液,每一次都让阴茎皮肤上的水光越来越明显,姜延灼鼻腔发出爽快的低哼,眼皮动了动,但仍然没有彻底醒来。
姜烈:“……”
他感觉脑海中的恶魔姜烈一拳拳地把天使姜烈按在地上乱揍,揍完还不算,直接裤子一扒,把天使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天使姜烈:“啊……啊……不要操,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啊……”
姜延灼看了眼一脸无赖样霸占了他家沙发的姜烈,又看了眼一身特警制服的楚天纵,面无表情道:“要不,你们先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楚天纵猛地一个后撤,一秒内从腿侧拔出手枪,对准姜烈,吼道:“不许动!”
姜烈:“……”
楚天纵今天累到迷糊,都忘记换衣服了,不过他现在心想还好没换。
姜烈嘴巴一抽,捂着脑袋:“撞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着就要关门。
警察的直觉让楚天纵下意识地拦住了门,道:“我……我尿急,借个厕所。”
姜烈一个没注意,被他挤进了门,楚天纵冲进客厅,恰巧和被捆了双手,上半身探出卧室门的姜延灼对上。
楚天纵也是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幻觉了,开门的是小姜么,怎么感觉跟平时不太一样?
三秒后,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诧异道:“姜队长?”
这家伙怎么在这,看来果然是父子俩啊,这是提前相认了?
两人都是一顿,这个点了,有谁会来?
叮咚——又是一声,姜烈无奈地站了起来,艰难地把还没发泄的鸡巴塞进裤腿里。他看了眼姜延灼,又左右看了圈,最后拿起刚刚被蹭掉的内裤,打算塞姜延灼嘴里。
姜延灼无声地瞪着他,姜烈揉了下额头,把内裤扔地上:“行行行,老子这辈子欠你的!别出声啊。”
姜延灼感觉自己大脑一片浆糊,紧接着刚刚才缓下去的怒火迅速窜了起来,他的表情就像是一头愤怒而委屈的幼狮。
“开什么玩笑!”姜延灼吼道。
紧接着卧室中砰的一声闷响,好似两个铁坨子撞到了一块。
如纱般清透的月光下,两个姓姜的男人躺在地上对视,一个成熟,一个年轻,一个张扬恣意,一个阳光俊朗。
如同对称的断眉下,眼睛同样有神而深邃。
“你……”姜延灼看着他,心脏突然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身形……很高大,将近一米九的男人不算多见,但肯定不是陆泊舟,声音……有点低沉,有点痞,记忆中应该没有这个人。
不,等等!
姜延灼脑袋里灵光一闪,因为间隔的时间不长,第一次听到这声音的场景一经过回忆立刻浮现在了脑海中。
一瞬间得到满足的快感让姜延灼顿了下,旋即加快了动作,一把隔着内裤攥住肉棒往下一撸,坚硬挺直的雄物就这么在胯间顶出了一个黑色的圆柱体。
姜烈看着都要心疼那条可怜的内裤了,被姜延灼这么一攥一撸,它几乎要被鸡巴撑爆,紧紧裹着前半部分柱体。
此刻的姜延灼应该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还没有睁开眼睛,却已经有意识地开始给自己打起手枪,很快内裤都被他的淫水搞的湿漉漉,在激烈的撸动中拉扯变形。
正巧一辆夜班的出租开过警局,楚天纵忙拦住:“去盛阳御景。”
卧室内,姜烈把姜延灼的腰略抬起,鸡巴已经插进了他两腿之见,看起来就像是后入的姿势。
黝黑粗长的鸡巴轻松穿过肌肉紧实的大腿,顶过姜延灼的卵蛋。
楚天纵皱着眉,有些纠结,自从今天遇到姜烈,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两个人长那么像,还都姓姜,还能有什么可能?
只是今天一直都很忙,这会儿才有空联系姜延灼。
姜延灼基本不会提自己的父母,但偶尔几次舍友间的聊天,他还是知道姜延灼自己并不清楚自己的父亲是谁。
楚天纵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快凌晨两点,终于可以回家了。
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一身特警制服一直忙到现在,迷迷糊糊的,只想好好休息。
但他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拿出手机,先给姜延灼发了个消息。
男人的声音闷闷地透过面罩,湿润的气息落在姜延灼侧脸:“放心,不操进去,腿交行不?”
姜烈心想,就算真操也得让这小子知道自己是谁之后……不不,姜烈你他妈在想啥呢,太变态了……
姜延灼完全不知道姜烈的挣扎,大概摸清楚状况后冷静了不少,直觉地感到男人对他的态度不像陌生人。
月光照进屋内,黑色系的大床上,一个穿着迷彩作战服和军靴,蒙着面罩的高大男人,压在浑身赤裸的健壮青年上,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兵痞强奸战俘的戏码。
血液好像一瞬间沸腾了起来,禁忌的快感唤醒了姜烈最坏的那一部分。
为了制服姜延灼,姜烈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两人间几乎没有间隙,万万没想到,他们父子俩的第一个拥抱是这种情况。
他起初还以为是入室盗窃的小偷,没想到这人居然露着屌!
“我是……”姜烈张开嘴,一句我是你爸萦绕喉头,然而他的鸡巴还硬邦邦地夹在两人中间呢,不知道为啥,意识到这点后,姜烈硬得更厉害了。
“甭管老子是谁!”姜烈脸红道,“你信我不会害你。”
“信啊,怎么不信。”姜烈无耻道,“别乱动小帅哥,我保证不伤害你。”
人的惊惧情绪很容易转换为愤怒,姜延灼这会儿心跳都还没缓过来,不管姜烈说啥,他都猛烈地还击着,然而就算他再身强体壮,也肉搏不过一个正规训练的特种兵。
姜烈硬挨了几拳,索性直接抽了自己皮带,把姜延灼双手一捆,终于用自己双腿钳制住了姜延灼,整个人压在他背上。
完蛋完蛋,偷瞄瞄出事了……姜烈一阵蛋疼,都顾不上先收起自己的大屌了,抬手接住姜延灼的拳头,又俯身前压,直接把他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打算先制服再说。
然而姜延灼显然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两个人当即扭打起来,床板直晃,床头砰砰砸着墙壁。
“操!你他妈怎么进来的?”
“???”姜延灼懵了一瞬,还以为在做梦,继而浑身汗毛竖起,惊得一连串国骂脱口而出,“我操!”
“什么玩意儿?!”姜延灼整个人直接蹦了起来。
姜烈也是一惊,刚刚盯着姜延灼射精,都忘记找地方藏了。他也知道自己不声不响站这有多惊悚,怕给儿子吓出啥毛病,忙大声道:“别怕别怕!我是人,是人!活的!”
说起来,这小子也有一部分算是从这里来的吧……操,不能深想。
姜烈鸡巴狠狠一颤,兴奋地从马眼溢出清液。
“唔嗯……”姜延灼忽然滚了半圈,变成面朝上,他眉头紧皱,嘴巴也张开了,看样子是高潮即将到来,终于被强烈的快感给弄醒了,浑身肌肉都用力地绷紧。
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梦到什么了,鸡巴硬得飞起,龙精虎猛的,一幅要挣脱内裤束缚的样子。
姜烈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这样子该不会是有段时间没发泄了吧,怎么那么能憋呢,对鸡鸡不好啊臭小子。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这小子尽得他这大种马遗传,火气就是永远泄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