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比妓女还要无耻下流。封启寒有些咬牙切齿地想,也不知道林景之前究竟有过多少男人,从哪里学的这种勾引男人的手段。
他毫不犹豫地垂下头,将小小的乳尖卷入舌尖,重重一抿,酒香伴随着林景的信息素的甜香一同弥漫进封启寒的口腔。
封启寒只觉得喉头更干了。
“你……反正你先放开我就是了……”林景的脑海里迷迷糊糊地蹦出了他原本的计划,支支吾吾了半天,实在没好意思说出什么“我只是想骑在你身上勾引你,然后被你拒绝”之类的话。
其实,从林景端着酒杯踏入这间房门的一瞬间,封启寒就没打算放过林景。
他打算好好“照顾”一下他不听话的小主人。
“难道主人希望我舔别的地方吗?”
他的语调平静得过分,似乎真的在认真扮演“奴隶”的角色,没有受到一点外物影响。只是那双纯黑色的瞳孔,却在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眼前的omega,像是一只锁定猎物的孤狼。
“是……不,不是!”林景慌忙否认,眼眶红了一圈。水盈盈的眼眸蓄满了泪水,看起来单纯又可怜,“你给我滚!”
林景的皮肤太嫩了,只是被这么轻轻地嘬弄,就留下了大片大片的,引人遐想的粉红色印记。
林景眼睫沾染上了泪水,无助地垂着。他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身体在发热,发软,几乎失去了所有力气。
林景不知道,受到封启寒信息素的影响,他已经发情了。
这好像也是他的……任务?
——勾引封启寒,打开湿漉漉的双腿,邀请对方进来。
林景觉得他好像抓到了什么线索。
他捂住口,压抑住了一声破碎的呻吟。因为封启寒又扇了林景的乳肉一巴掌。
“说实话。”封启寒冷笑一声,“主人下面的淫水都蹭到我裤子上了。”
他用左手手指在林景的裤子外面蹭了一下,把沾染了水意的手指放在林景的眼前,充满恶意地说:“主人要是个处,能这么骚?”
话虽如此。
林景的腰部却在微微弓着,胸部用力的挺起,整个人都在往封启寒身上贴,下体不受控制的挺立,不软不硬地戳在封启寒线条流畅又有力的腹肌上。从远处看,哪里像是在拒绝,分明是为了一时的欢愉,乖乖把自己献入野兽的口中。
“真骚。主人对着每一个男人,都这么发情的吗?”居然被这样对待也会感到爽。封启寒的音调略带扭曲,对着林景的乳肉扇了一巴掌。
扔掉遥控器后,封启寒还顺便拉上了屋内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皎皎月光。
封启寒想,虽然林景的行为已然彻底激怒了他,但他依旧会给予林景一个美好的夜晚。
他要让林景知道,只需要有一个床伴就够了。
他情不自禁地再度用力,带着惩罚性质的,用舌尖反复蹂躏着林景小小的乳头,尖利的牙齿划过林景绵软的乳肉,让林景的身体颤个不停。
"不要……"
爽意中夹杂着再明显不过的痛感,泪珠从林景雾蒙蒙的眼中落下,淡紫色的逐渐瞳孔失去了焦距。
趁着林景的思维陷入混乱之际,封启寒捏着林景的衣角向上卷起,露出林景白皙绵软、没有一丝赘肉的肚皮与纤细的腰肢。
许是因为林景是男性omega的缘故,他的胸部并没有如同女性一般肥美丰腴,倒像是未发育完全的少女一般纤巧,细嫩柔滑的胸肉一只手便可以将其牢牢攥在掌心。
胸部顶端坠着红豆大小的粉红色乳头。此时,暗红色的酒液顺着乳尖缓缓向下滑落,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红色印记,颤颤巍巍的湿痕为林景的胸部更添上了几分莹润和色情。
“让我滚?”封启寒轻笑一声,只是笑意没有到达眼底,反而带着些许残忍和强迫的意味,“这里是我的房间,主人希望我滚到哪里去?”
想去找其他人吗?
捏着林景的下巴,封启寒又问:“或者说,主人带着酒来我的房间,究竟是想做什么?”
林景只觉得一种混合着酥麻和期待的奇特感受沿着林景的脊柱袭向大脑,他的身体止不住地向封启寒靠近,细嫩的皮肤贴在面前衣冠楚楚、一脸平静的男人身上,鼻尖缭绕白冷杉味的信息素,仿佛眼前的男人成了他唯一的救命良药。
“不要舔这里了,好不好……”林景的语气里带上了些许讨饶的意味。
封启寒竟然真的大发慈悲,停住了动作。林景还没来得及分辨心中的情绪究竟是喜悦还是失落,就感到耳边一麻,封启寒的薄唇掠过了他的耳垂,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毫无疑问,封启寒现在非常、极其厌恶他。只要他主动打开双腿做出淫荡的模样,向来洁身自好的封启寒一定会立刻把他丢出房间。
虽然丢出房间对于他这个小少爷来说实在不雅。但只要出了这间房,林景就能叫几个仆人为他取来医疗设备并治好他。
看着脸色越来越糟糕的封启寒,林景在脑子一团浆糊的情况下,做出了他人生中最失败、最离谱决定:引狼入室。
其实封启寒这话问得毫无道理,这只是发情期的omega正常的生理反应。如果林景清醒的话,他一定会发现封启寒的裤裆处早已坚硬如铁,并顺势反问对方是不是变态大色狼,而且还要踹上一脚才解气。
可现在林景着实不清醒。
他的目光逐渐凝固在封启寒的骨节分明手指上,下体传来的空虚与酸软让他的身体难受到了极点,他需要用什么东西狠狠地捅进去,帮他把这股莫名的火气消了才好。
雪白色的敏感的胸肉上立刻浮现了一层绯红的巴掌印。明明是很痛的,可林景乳尖却在充血,在高高的挺立,主动的摩擦着封启寒略带薄茧的掌心。
此时,发情期带来的热潮已经彻底让林景失去了判断的意识,他的大脑根本分不清封启寒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alpha似乎不高兴了。
林景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
林景被封启寒压在大床的正中央,双手被牢牢按住,禁锢在床头,丝绸衬衫已经被暗红酒液染得不成样子了,柔软的衣料紧紧贴在身上,湿润又黏腻。
封启寒把林景衬衫的领口向下拉了些许,露出林景纤细秀美的锁骨,在林景洁白细腻的皮肤上,轻轻的,细细地舔弄,将暗红色的酒液卷入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