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回去吃多点猪肝补补。”
“哦。”我和郁淞异口同声。
我知道汀越想说的一定不是这个,既然人家不想说就算了。
我从浴桶里站起身来,郁淞弹了弹我的小唧唧,“好小。”
傻逼。
血放得我走路都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力气。
郁淞扶开我的头发,仔细观察了几番,下了定论,“有个包。”
“郁道友,小孩子骨头脆,还是注意点吧。”汀越也凑过来看了看。
如果除去被放血的右手,我觉得这个药浴还是很享受的。
“它叫什么名字?”我好奇地问汀越。
“麻烦。”汀越说,“总是给我带来很多麻烦。”
我暗暗对比了一下和芝麻的名字,果然还是我们家芝麻的好听。
“小伙子有话好好说,别打孩子啊。”
“就是就是,现在的年轻人。”
郁淞扯出一个假笑应付众魔,顺便给我下了一个禁言术。
经过集市的时候,郁淞果真买了两斤猪肝回去。
汀越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
我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黑紫色的血从我的手腕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我感觉有点虚。
麻烦,汀越的狗趴在地上看着我,我从一条狗的眼里看到了幸灾乐祸。
虎落平阳被犬欺,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等我把蛊解了,你给我等着。
“愣什么,走了。”郁淞拿佩剑敲了敲我的头。
”好痛!”我捂住脑袋,眼睛里又闪出了泪花。
“真的?”罪魁祸首有点不太相信,“给我看看。”
我收回昨天说不能和魔讲素质的话,大爱魔间,还是有真情在的。
…
还没进院子,汀越养的狗就远远地朝我狂吠,被闻声出来的汀越一把掐住嘴巴,手动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