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快感让云岫无所适从,一方他不想屈服于这样的快感,一方药物在摧残他残留的理智,在敏感点上的攻势也让他无力招架。
他无助地呻吟,殊不知这求饶一般的声音是对宋诤最有用的春药,一声声呻吟与肉体的冲撞声此起彼伏,美人小声地啜泣,平时性感低沉的嗓音格外的媚,像是发春的塞壬勾人心弦,“老公……呜呜……轻点……嗯哈……”
宋诤不仅没有轻,还用手把云岫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为了能让自己动作更深一些,他想让云岫怀上他的孩子,这样他和戚终源是不是再也不可能了,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云岫眼里只有自己。
“骚货,你不是有男朋友吗?那我算什么?”狠狠地用龟头碾磨敏感的花穴,感受着穴里异于常人的吸力,这样泛着情欲的云岫看起来真是风情万种呢。
双手揉了揉无处安放的乳肉,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能让云岫发骚的地方,耸动着腰在云岫穴里抽动,小幅度的动作完全不能满足云岫,只会让他更加饥渴,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老公……操,操我……呜……”用他混沌的大脑思考宋诤想要的称呼,情不自禁地抬腰配合,被竹马强奸的自己竟然开始合奸了,在一声声娇软地渴求中,宋诤终于开始猛烈地进攻,模仿着九浅一深的动作照顾云岫的敏感点。
花穴深处有凸起的肉球,龟头在肉球旁进攻着,力气之大恨不得把阴囊也塞进着淫荡的小穴,感受着他温热紧致的包裹,宋诤更开心的是云岫终于属于他了。
这个人在自己床上张开双腿任自己操。
一旁的摄像头任劳任怨地运行着,把云岫因为快感而迎合地一帧一幕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