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阑犹豫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嗓子和背上都记得上药,晚上好好休息,如果饿了的话,和璧给你留了饭,放在冰箱里,记得热一热再吃。”
慕槿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担忧过度了,舒星阑的身体还不至于像上辈子最后时刻那样差,还没有受到最严重的伤,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
“奴是雌侍,与雌君不一样。”
雌侍和雌君当然有很多不同,雌君只能有一个,雌侍可以纳很多个,雌侍过得怎么样除了要看雄主的脸色外,也要看雌君的态度。如果雌君不好相与,那雌侍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找个理由打罚完全是随手拈来的小事。
“你找和璧说一声,明天弄一个。”慕槿不甚在意说,“其实你不用这么拘谨,家里只有你们两个,更何况我没当真把你当雌侍看。”
舒星阑蓦然松了口气,在放下心的那一瞬,欲望如浪潮般汹涌倾泻,挺立许久的阴茎射出一股浓浓的白浊溅了慕槿一手。
他下意识认错,没想到慕槿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翻出块手帕将自己打理干净,又顺手帮着他擦了擦,最后还亲昵地揉了把他额角汗湿的鬓发:“下次玩点别的。”
“谢谢您。”舒星阑颇带有几分受宠若惊地看向慕槿,他思考一瞬,斟酌着说,“如果您还没尽兴的话,奴可以……”
他长出口气:“晚安,星阑。”
舒星阑无意识地摩挲手中杯壁:“雄主晚安。”
别的雌侍不是收拾家务的机器,就是泄欲的工具,慕槿从来没打算真正把舒星阑困在家里,哪怕是上辈子闹得最僵的时候也没有。
把内阁大臣扣在家里,怎么看都算是暴殄天物,他还不想上午舒星阑辞职,下午首相就找他质问。虽然他性格确实不怎么好,平时喜欢吹毛求疵,又以自我为中心惯了,不怎么会体贴身边的雌虫,但在正事上他不会刻意为难。
“以后早上不用等我起床了,你还是正常上班。”
“起来吧,别跪了,也别逞强,你身体怎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慕槿倒了杯水递给舒星阑,“漱漱口,晚上记得早点睡,别忘了明天你还得上班。”
舒星阑先是赧然,后又不自然地起身坐在床边:“多谢您关心,您要找什么吗?”
慕槿环视了房间很多圈,闻言收回视线:“我记得和璧房间里有那么大一个药箱来着,你房里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