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摸你的小穴,你自己照顾前面好不好?”
乔笛这会儿实在乖,又娇得不像话,他好像生来就擅长撒娇。抱着迟墨阳肩膀仰起脑袋,一下一下地舔着迟墨阳的下巴,舔得湿漉漉的,又去够嘴唇。下身挺起,追逐着迟墨阳的手指,全身上下都主动得要命。
迟墨阳手指在他穴里插着,带出飞溅的淫液,他知道乔笛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便果断抽出手指,挺身把自己胀痛的性爱整根送入乔笛阴道里。
果然,乔笛闻言自己伸手摸了摸,没有摸到以往那种滑腻的感觉,他按着迟墨阳的手,委屈道:“我不知道,你多摸摸就有了。”好像很不满意自己穴里没流水这件事。
迟墨阳闻言埋头在乔笛颈窝闷笑了两声,顺从地在那穴缝里来回刮蹭,没两下就勾出股股阴液。
他满意了,舔着乔笛颈侧敏感的肌肤,诱导他去揉自己的阴茎。“宝贝这根想要摸吗?”
这猝不及防,直白又傻气的勾引。
迟墨阳这会儿又觉得酒精是个好东西,酒精能让一个人忘记一些本来就不该记的事情。比方说乔阑就在隔壁房间睡着。
他们下午出去买菜的时候,乔笛让迟墨阳答应,如果他哥今晚没走,那就不能碰他,走了的话就随便玩儿。
他看了眼趴着睡的乔笛,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挺翘的屁股。
关灯,把人翻过来搂进怀里,准备安然入睡。
正当他睡意袭来,意识朦胧的时候,一只手摸索着探进他的裤腰,毫无防备地,他的性器被一把握住。
按照他和乔笛喜欢的做爱节奏,大开大合地做着最原始的动作,插得乔笛连连尖叫,再也顾不上揉搓自己勃起的阴茎。乔笛把自己牢牢挂在迟墨阳身上,阴茎夹在两人的小腹间,随着迟墨阳的动作被摩擦挤压,快感异常强烈。
阴道深处的骚点被反复撞击,乔笛颤着腰摆臀配合。
他在性爱中向来是放得极开,又大胆又直白,全按自己舒服的来。
为什么不给乔阑洗澡?迟墨阳没有勇气,也下不去手。大舅子脏一晚上也比他去给洗澡理想一万倍。
让迟墨阳松口气的是,他收拾桌上一片狼藉的时间里,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似乎清醒了点。
乔阑揉着太阳穴问:“洗手间在哪儿?有没有新的洗漱用品?我今晚先睡这儿了。”
被酒精烧掉了全部的理智,乔笛已经完全忘记乔阑就睡在隔壁,他只知道自己很舒服。被迟墨阳插入地长长吟叫,声音又软又媚,毫不收敛。
迟墨阳动作一顿,稍微顾虑了一秒隔壁的乔阑,想到乔阑也醉了,这会儿应该睡过去了。
于是他觉得无需顾虑了。
“想…”
“但我只能摸你一个地方,怎么办呢?”
乔笛闻言睁着湿漉漉的双眼看他,似乎真的在挣扎该让他摸自己哪儿,半晌,流水的花穴不满地传来阵阵痒意,乔笛委屈,“要老公摸我的小穴。”
“这可是你主动招惹我的,明天可别怪到我头上。”迟墨阳捏着乔笛下巴,在他唇上舔了一圈,愉快地把人剥干净了压到身下。
他们俩下午的时候做过一次,用的后面,因为乔笛说用前面的话一次不够,他们又没那么多时间做两次。
这会儿摸上去,后穴还是软的,但迟墨阳不打算碰。前面花穴热乎乎的,手指轻轻一勾,两片软肉被拨开了,“宝贝儿,你水呢?”他刚把乔笛洗干净没一会儿,这会儿身上当然是干爽的,他就是故意要去逗意识不清的乔笛。
迟墨阳顿时睡意全无,浑身一激灵。
“乔笛?”他看向旁边,乔笛此时醒着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光,望着他傻呵呵地笑。
他见迟墨阳正看着他,咧嘴一笑道:“老公,你想不想操我?”
迟墨阳爱极他这点,做到两人都沉浸在性爱中,没人再想起应该克制声音。乔笛的呻吟叫喊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和他们俩每次在酒店一样无所顾忌。
肉体的撞击声,体液的搅动声……
迟墨阳没有注意到隔壁房门打开的那点声音,乔笛更不可能听得到。
他们家里东西全是买的新的,洗漱用品好几套,迟墨阳心情愉快地给乔阑翻了一套,还很好心地拆了张新浴巾,“我就不管你了大舅子,乔笛还在那儿闹呢。”
乔阑挥挥手,他现在脑子一抽一抽的,就是后悔为什么要喝这酒。
主卧里面有卫生间,迟墨阳直接把人带进去了。他以为,他可以在浴室里先为所欲为一番。可乔笛实在太能折腾了,给他洗澡比给猫洗澡还艰难,洗完抱到床上之后,迟墨阳已经身心俱疲,他今晚实在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