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他还是不满意,左手拍打着柳钰卿的玉茎,逼问道:“骚狗娘子的初次到底给了谁?!谁把你给操成这样的?”
玉茎被拍,痛与爽参半,让他更想射出来...
“我操你的时候贱逼还是张开的,分明是晚上刚刚被人操了个通的样子!还给我装!贱人到底是出轨谁了!”
男人发现越是抽插的厉害里面的淫水越多,更是气急败坏。
柳钰卿阴道抽搐,减少了束缚的身子窈窕弓起,如皎皎白月,本是白玉京上仙人,却恣情纵欲,沾染上了七情六欲。
刚要餍足,但事还没问个没明白,那人哪能先让他去?
淫洞里被满足,反之是更加多的淫水的出现,打湿了男人的阴毛。
“相公操的你舒不舒服...骚娘子...成天露个奶子到处勾引人,生怕别人看不到你那贱样..”
“嫁给我之前就不是处了,你处子之身到底给了哪个野男人?不要脸的...”
逼里的软肉察觉到熟物进入,不知死活的讨好这根巨物,柔软的小嘴不断舔舐、韬藏。
溟业翻起身,将柳钰卿的肥厚的蜜桃臀抬起来,改成了一个后入的姿势,如骑马一般。手也没有闲着,两只手在他的胸乳前揉搓,尖锐的手指随意的剐蹭那紫黑色的乳头。
他破开乳孔,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虽然柳钰卿的肥穴已经被开发到极致,但没有前戏,那些留存的精水也干涸在屁股上,一根粗屌直接插入还是有些痛。
柳钰卿前仰着背,被猝不及防的操逼惊了一下,还是乖乖配合起来。
他想,为什么这些人还是不肯放过他。明明多年之前已经厌倦了,为何如今却找上门来?
感知到身下一片湿润和爱液,乳房上青紫色的痕,柳钰卿心里也明了了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溟业像一只湿滑阴暗的蛇一般将柳钰卿死死缠住,在他耳边不断嘶叫威胁,好像下一秒就会将他吞吃入腹。
在此等威胁之下,他只能乖乖听话,祈祷着能被放一条生路。
柳钰卿哽咽一声,没敢回话。
“看过了?”溟业重复第二次。
出乎意料的是,溟业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地抱紧了柳钰卿,抚摸着他的肚皮,好像要透过薄薄的一层肚皮抚摸进肺腑。
溟业的声音在柳钰卿耳边响起,阴森可怖的声音宛若刑罚天雷在他耳边炸响。
“告诉我,你身上打的环印上哪去了?”
他看似温柔地抱着柳钰卿躺在床上,那根硬梆梆的鸡巴却抵在他腿间昭显着存在感。
柳钰卿急促的喘息着,哭声堵在喉咙里,一看那贼人的脸,瞳孔瞬间放大,叫声都叫不出来,像是被卡在那里。
“溟...溟业...”
是当年他的师尊的朋友,魔尊溟业。
顾茗的脸色难看至极,居然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把柳钰卿给奸过了。
找不到那贼人发泄,只好拿他来泄气,顾茗疯狂地殴打着柳钰卿一对奶子,故意将迷香驱散。
柳钰卿悠悠转醒,被奶子上的阵痛转移注意力。
精液滴溅在柳钰卿的脸上,此时红唇微张,双目紧闭,眉头紧锁好似苦痛,但羞红色的脸暴露出他的真实感受。
那精液也有滴进他嘴里的,但脸上居多,糊在嘴边、脸颊上,好像是故意去接的一样,顾茗不由得暗叹一声骚货。
还没完,他将他的裤子脱下,笑眯眯的扒开柳钰卿肥厚的骚紫色阴唇,谁料脸色瞬间铁青。
“师尊这里的手感真好,玩多少次都不腻,从没化身之前就一直在玩...”
只可惜被他接手之前,这副身体就已经被玩烂了。
顾茗将肉棒放进他双乳之间,龟头怼着柳钰卿的薄唇,手一边揉肥嫩的大奶,一边往里挤压、摩擦。
竟敢把口水吐在里面...
粗大的东西随后插进了软烂湿逼里,淫肉贪婪地紧裹,描摹着那根东西的形状,从其上布满着青筋的茎身再到龟头。
男人满足的轻哼一声,食髓知味。
他坐在床上,熟练的解开幻术,随意将柳钰卿衣衫撇开。
只是这就忍不住了,顾茗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胯下那物掏了出来,手握着那根长度惊人,龟头如勾的驴货在柳钰卿一对白皙光滑的长腿中间磨蹭。
柳钰卿一身软嫩白肤,龟头靠在上面像是被一根舌头服侍一般,将龟头刺激的没过一会就马眼吐出一滴精水挂在上面。
那梦的内容对他的影响巨大,无名阴风的侵犯也让他寒毛直立,只好运用术法快速回到自己那间屋子里。
他照常将乳房里的奶水统统挤了出来,躺在床上闭着眼放下白日所念安稳入梦。
等到气息平稳的时候,窗口轻响,一只小蜘蛛沿着窗沿爬了出来,收敛气息,放出了能使人安眠的迷香才放心的变成人形。
大徒弟纯良的眼睛不灵不灵地眨,像一只小狗。
柳钰卿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摆了摆手示意几人可以回去了,小徒弟欢呼一声搂着三徒弟脖子转眼消失不见,只剩下柳钰卿一人。
他被今日那道梦扰的心魔作祟,茶饭不思,就连指导几个徒弟也是有力无心,总是神游天外地回想那个令他作呕的春梦。
柳钰卿被按着肚子灌精,四肢无力地摇晃,潜意识满意地张着腿抚摸起肚子。
...
柳钰卿惊醒,发现一切不过梦一场,只余女穴酸涩大概只是久坐而已,他还在树底下看着四个徒弟练剑。
柳钰卿腰腹极速收缩,刹那间,捧着奶子,双腿大张,阴囊缩放,连连喷了出来。
精液、奶水、淫液混合交汇滴在地上,柳钰卿瘫软在地上,失意间不禁舔了舔低落在唇边的奶水。
这还不算完,像是感应到什么,柳钰卿眉间一皱,骚逼又是一阵抽搐,淡黄色的尿水呈弧线状射了出来,滴在男人脚下。
男人却乐的开怀,揍了屁股几下。
臀肉也是骚得很,紧紧被拍了几下就肉浪迭起,留下痕迹,白软臀肉如烂熟蜜桃一般甜腻美味,轻轻一掐就掐了进去进了果肉里。
羞耻是羞耻,但竖起的那根玉茎暴露了柳钰卿的真实感受。
“看你那贱样,逼还是紫黑色!莫不是连孩子都给人生了!”
意识到不说清楚男人不会轻易给他,柳钰卿脑海现已思考不了太多,早已沉沦耳目之欲中,唇齿相碰,模模糊糊吐出二字。
男人哼声,才满意的放开。
“婊子,你初次到底给了谁?!”
男人霎时暴起,一只手握住玉茎堵住马眼,一只手捏住那颗裸露在外的阴蒂,两者皆是敏感之地,被他那么一弄,柳钰卿连连摇头,白眼直翻,男人将堵住嘴的东西移开,柳钰卿仍然大张着薄唇,嫣红色的嘴唇湿润,吐出热气阵阵。
想释放却释放不出来,卡在顶端已然痛苦至极,脑海思考停顿、理智崩毁...
恍惚之间似乎将说的话信以为真,男人表现的被激怒一般,更加生气的冲撞起淫浪的骚逼,只把阴唇浇的如紫玉般水润。
“呜呜呜...嗯嗯呜呜....”柳钰卿被操的临近崩溃边缘,除了情欲之外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根阳具在淫穴里蛮横冲撞搅拌,每次抽插都直达花心,轻易将欲望勾起,怕是窟子里最骚的妓女也会在此物之下香消玉殒,直被捣弄的连连讨饶,弄声细语后没了声息...
察觉到伸下人的颤动与惊恐,他朝着他软烂细腻的臀部扇了一巴掌。
柳钰卿哀哀一声,引得身上人更加兴奋。
挺弄的愈来愈深,因为连孩子都生过了,柳钰卿的宫房门户大开,淫贱的宫口还在努力的收缩吸吮
他被调教的早已烂熟,对旧事铭记于心,被溟业如何操弄都知晓该如何回应,而反抗的后果会非常严重。
动作大起大合,刚开始溟业的屌还没完全插进穴里,到最后在淫水的作用下通畅了起来,每次撞击都能撞到最深处。
“贱狗的松逼真软。”
承受不住压力,柳钰卿微微道:“不知..是白日里入梦,醒时便...”他没有说下去,溟业心里也有个数,能在他眼皮底下偷吃他的小宠,修真界寥寥几人,这几人都为他所熟识,他也不在意那几人玩他养的母狗,只是厌恶于计划出乱。
眼见出了不必要的问题,溟业也没了耐心玩什么后续师父被徒弟强奸的戏码。
他撑开柳钰卿的大腿,毫不留情的直接插入了进去。
感知到柳钰卿浑身颤抖没有回话,知晓了个大概。
看来也跟墨家那个小子媾合过了。
他手摸进柳钰卿的腿缝,在女穴上一下一下地摩擦:“你逼里的阳精是谁留下的,嗯?”
淫洞里层层叠叠,不规则的骚肉伴着淫水娇柔地按摩着男人的肉棒,强烈的快感如激流的海浪翻涌,柳钰卿得了趣,不由得夹得更紧了些。
男人将他的腿掰上肩,提着他的臀就激烈的抽插起来。
“啪啪“声不绝于耳,臀肉与男人耻骨激烈碰撞,香汗淋漓,搭在男人身上的软玉足轻轻卷起。
他看似温柔地环抱着柳钰卿的细腰躺在床上,那根硬梆梆的鸡巴却抵在他腿间昭显着存在感。
溟业继续逼问:“被靥铁穿过的孔除非由源冰之体医修不可除...他看过你身体了吗?”
他的声调带上了些调笑之感,莫名其妙的愉悦了起来。
他当年是二人共享的婊子,时常被夹在中间双龙女逼,奶子产奶的罪魁祸首就是溟业。
柳钰卿不敢动作,脏话都不敢再说,呆楞在那里,保留着被移动的双腿大开的动作。
溟业满意道:“很好,还没忘了我。”
“呃啊啊啊啊啊啊!!”
他想动弹,却动弹不得。
那贼人一只手掐着他足有四五个个葡萄大小的两只奶头,一只手扇打着回弹的奶子,狠狠骂道:“谁干的!”
他粗暴的伸出几根手指伸了进去,抠到了那白日里留下的精液团,碰到后那精液团就倾盆而出,柳钰卿急促地喘息起来,嗯嗯啊啊呻吟。逼里像尿失禁一样精液从逼口喷涌而下,喷完之后,骚逼又得了趣,小嘴收缩,渴求着什么。
柳钰卿男性生殖器上的尿道口已经被师尊给废了,只能用女穴的尿眼排泄。
尿眼微张,稀稀疏疏的尿水洒在床单上。
大奶滑嫩、温热,黑紫色的大奶头不时还吐出几滴奶水。
顾茗笑道:“连挤奶都挤不完,还得深夜我来帮忙。”
这一对巨大的肥奶实在舒服,他闷哼一声,就将精水交代了出来。
大腿内侧何其敏感,只是碰了一会柳钰卿就皱着眉娇声喘息起来。
呻吟婉转,可比平时故作清高时好听多了,听得他那根肉棒都更硬了。
顾茗垂眸,笑眼弯弯,又将他上衣扒掉,坐在他腰上方,两只手毫不客气的揉捏他的奶子。
那人身着一身黑衣,气质诡秘。
“师尊今天可真凶啊。”
分明是改容换貌的大徒弟顾茗,他声音比白日里的声音更加浑厚沙哑,有一种阴森忧郁之感,体型略瘦,但个子很高,眼瞳赤红,是魔族之人的特征。
回忆起被男人强制压在地上奸淫的屈辱,以及被碰的快感。
他不敢再想,加快了步伐。
夜晚一片寂静,黑暗中独一轮明月高挂天空,像极了那梦里...阴风阵阵吹过,柳钰卿莫名其妙的感觉它像是透过了幻术和衣物抚摸起了他柔软多情的躯体,抚弄着胸前两颗乳头。
他窘迫羞耻,只觉得自己丑态毕露。
像他这种境界的,一般梦只有过度想要某物或某事的欲求才会出现,更让他羞愧难当。
“师尊,练完了。”大徒弟行了上来,身后跟着三个小徒弟,此时正在眼巴巴地盯着柳钰卿,像是三只小鸭子跟着母鸭一起出行。
尿口翕张,柳钰卿呆滞在地上,一只手捂着尿口,轻轻揉搓,似还在回味这刺激的感受。
淫荡之至,任谁也看不出来这是那个整日将自己裹的脖子都看不到的仙门长老...
男人其实还没满足,见此更是胯下巨物昂首,又是一阵抽插才将精液灌了进去。
不想这样...可是真的又痛又爽。
他现在只想死。
男人将裤子脱下,一口口水吐在柳钰卿的阴穴,将口水在他骚逼里跟着骚水搅拌一下就草草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