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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凤年陪客受辱,湛主动戴锁,钥匙交给凤年,巨龙又成小可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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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坏我好事!凤年怒目圆瞪,昏暗中似乎看见了一张熟悉的侧脸,齿间刀片一收,又软软缩回床上。

湛子承见凤年衣衫整齐,稍稍松了口气,将他拦腰抱起,也不管关文奇如何,随手从外面将屋门锁上,将凤年送回了他房间。

时隔多日,湛子承再次回到这个屋中,只觉得周遭桌椅装饰都华丽了不少,连那张两人睡了几个月的木床也换了,现在那里放着一张比原来更大,刻着繁复花纹的软塌。

该怎么弄死你呢?凤年小舌轻吐,嘴里竟衔着一片薄薄利刃:你这么会骂人,不如就从喉咙给你来一刀,让你死了也当哑巴鬼。

眼看凤年衔着利刃朝自己脖子贴了过来,关文奇心中大骇,手脚发凉,死亡的恐惧笼罩了全身:这小倌为何要杀我,难道我得罪了什么人?

若是他能说话,一定会求眼前的人饶他一命,再用大价钱套出幕后黑手,可惜他一脑子办法无从施展,那刀片已经贴上了脖子,他绝望的闭上眼。

屋内漆黑一片,凤年被扔到床上,冷硬的床板磕的他一声闷哼,关文奇也不点灯,抹黑将他腰带解开,转头就捆到了他的双手上。

“贱人,都被人包了,还敢四处勾引人,包你的主顾就是这么被引上勾的吧!”关文奇边骂边解自己裤带,黑漆抹黑竟然一时解不开,心里又猴急,索性先不解了,在凤年身上摸索,准备先好好摸摸那两瓣雪臀,没成想竟然被制住了手。

都到了床上了,怎么还推人?关文奇早已不耐烦:“臭···”

“扔就扔,一辈子戴着又如何。”湛子承轻轻挺胯,将两人的锁蹭在一起,磨出阵阵声响,熟悉的酥麻感从心底慢慢涌出,这种感觉比他射精还要舒服许多。

他舒服的叹气,将怀里的人亲了又亲:“对了,你那个···双头什么?在哪呢?”

“双头龙?”凤年在床边盒子里摸索一阵,将东西拿了出来,红着脸笑道:“哥哥要用这个肏年儿吗?”

“现在戴不上去,不如等它软了······”凤年不解的看着他,这东西这么难受,自己从来都不喜欢,怎么他还抢着戴呢?

湛子承皱眉,之前没什么感觉,今天忽然发现自己这东西大的离谱,悄悄用内力冲击丹田,小腹一阵剧痛,那孽根终于不情不愿的软了下来。

呼~湛子承疼的满头冒汗,趁机将锁一扣到底,用钥匙锁死,内力刚一收,那根不安分的东西立刻就要胀起来,却在前头顶到了凉凉锁壁,粗不得,长不了,只能委委屈屈蜷缩其中,从锁头的尿口吐出点淫水来。

湛子承又将他亲了亲:“年儿不哭,我会陪着你的。”说罢匆匆穿衣下床,扔下一句在床上等我,就跑的没影儿了。

什么情况······凤年还赤裸裸的大张着腿躺在床上,玉势都被他抽出了半截,那句“要不你来”还含在嘴里,愣是没机会说出来。

他闷闷的将玉势又推回体内,刚刚拉过被子躺好,湛子承又风一般闪了回来,利落的脱衣钻进被窝里,将一个冰冰凉沉甸甸的东西放到他手心。

“哥几个先吃着,等我教训完这个小玩意儿,再回来吃酒!”说话就扯着凤年衣领朝门外走去,凤年跌跌撞撞跟随其后,却并不反抗。

“哎呀呀,关爷真是威武,再倔的小倌也过不了您这一关···”

“关爷您慢慢享受,不着急啊~”

舔了尿口还不够,又歪头将他铁环禁锢的卵蛋含在嘴里,凤年被舔的直打颤,忍不住两腿一缩,将胯间的那颗头夹紧了。

湛子承被夹着脖子,顺势将口里的卵蛋吞的更深,用牙齿轻咬,只听凤年一声娇吟,那夹着自己的双腿又骤然放开。

他自己下面也肿胀的不行,没了贞锁的束缚,阴茎比戴着贞锁大了一倍不止。

“那你还装什么英雄救美!”

湛子承摸摸鼻子:“我看你又躺回去了,感觉你应该是想让我···”

凤年羞的恨不得把关文奇拉起来给他一刀,僵着身子强让自己不落下风,冷冷说道:“我现在不想了,湛大侠可以回去了。”

两人在床上什么都干过,偏偏没有接过吻,湛子承之前没注意,但是今天却想的紧,只觉得凤年涂了口脂的朱唇格外诱人。

“嗯~”凤年娇羞抬头,闭着眼等着湛子承贴过来,半晌却感觉不到动静,一睁眼,只见湛子承为难的看着他的嘴巴,似是在纠结什么。

“那个···你嘴里的刀片还有吗···”

幸好···幸好你不是真的被人欺辱至此,虽然受冯大人所控制,但是至少有钱有势,比故意装出来的那个可怜样好太多。

虽然现在因我所累,真的成了小倌······

“子承哥哥!”凤年心里一热,扑进他怀里:“你搬回来好不好,跟我住一起,就像之前那样。”

凤年摇摇头,揉了揉手腕上被勒出的红印:“哥哥不生年儿的气吗?”

他一双皓腕莹白如雪,那红痕就显得格外刺眼,湛子承将他手腕拿过去,握在手心小心揉开淤血:“有点生气。”

凤年垂下眼眸,却听湛子承话音一转:“但是知道你是楼主,我还有点开心。”

他奋力抽回腿,关文奇见这小倌竟敢落他面子,淫笑立刻僵在脸上,周围狐朋狗友纷纷起哄:“关爷,您把美人都欺负哭了,还不赶紧哄哄,哈哈哈哈哈。”

关文奇气的瞪圆了眼,一把揪起凤年衣领,扬手就要扇巴掌。

为何不反抗呢,明明之前还···湛子承抚琴的手已经停了下来,曲子少了一个音儿,周围乐师频频朝他使眼色,他也全当看不见,世界仿佛都离他远去,眼里只有凤年伏在桌上受辱的身影。

这还原来的屋子吗?湛子承一时竟以为自己走错了,仔细回忆了刚刚走的路线,确认没进错房间,满腹狐疑的将凤年放到床上。

“子承哥哥···”凤年红着眼睛,低声泣道:“你···你怎么来了···”

湛子承见他手还被捆着,就顺势坐在床边帮他解开束缚:“我见他欺负你,看不过,你没把你怎么样吧······”

这辈子竟然交代到一个小倌身上······

就在这生死之间,脖子还没疼,腰先被人踹了一脚,脖子堪堪贴着刀锋擦了过去,整个人瞬间飞到了床脚,撞到墙上又跌落,咚得发出一声闷响。

这是哪个活菩萨下凡了竟然救我一命···关文奇只来及想这一句话,知道自己暂时死不了,放心的晕了过去。

一个字刚说出口,胸前肋下被点了几下,舌头一软,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全身动也动不了,硬生生维持着一个趴在对方身上的姿势,像个雕塑一般。

凤年收回手,冷漠的看着滑稽的撑在自己身上的人,就像看着一团死肉。

你这个小贱人!关文奇怒气上头,想骂却动不了舌头,喉间发出嗬嗬声响,眼睛睁的如同厉鬼一般,死命的瞪着身下人。

关文奇更加得意,潇洒挥了挥手,拽着人就离开了包间。

凤年你怎么···湛子承眉头紧锁,再也坐不住,将琴一收,假拖自己不舒服,跟周围乐师小声交代了一句,便抱着琴悄悄退下,刚走出门,看到凤年的衣摆消失在了一个小屋的门口,立刻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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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个。”湛子承在床上仰面躺好,不好意思的笑道:“含这个我腰软,还是年儿来吧。”

“······”

他将钥匙放在凤年手心,看着两人胯间的贞锁,展颜一笑:“这样就跟年儿一样了,年儿拿着钥匙,就不用担心我食言了,如何?”

凤年将钥匙小心收好,笑骂一句:“笨蛋哥哥,你若是哪天惹我不开心,年儿就把你钥匙扔了,让你一辈子都戴着锁。”

湛子承翻身压上去,两人贞锁相碰,均是疼的一声闷哼,凤年嫌弃推他:“戴着锁怎么老这么不知轻重,小心我真扔钥匙了。”

“年儿可以把我锁起来,冯大人罚你多久,我就陪你多久。”

凤年握着手里的贞锁,感动的差点又哭出来,将锁扔在了一边:“子承哥哥不必如此,年儿知道你心意了。”

湛子承又将锁拿过来,自己将其扣在自己胯间,性器粗大,小小的贞锁跟其比起来就像用笔筒装房梁,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戴上去的样子。

他欺身而上,重新吻上那娇艳红唇,凤年也不嫌他刚给自己含了下面,伸了小舌热切的回吻。

他一手搂着凤年,一手伸到跨下,将凤年的贞锁和自己的巨物拢在一起,上下磨蹭。

“子承哥哥,你现在自由了,我却变成了小倌······”凤年挺了挺胯,就算跟湛子承的东西贴在一起,因为被贞锁困着,他也感受不到对方的温度,心里又渐渐委屈起来:“年儿还戴着贞锁······”

湛子承却没有被他冷硬的态度骗到,翻身上床,将人抱了个满怀:“这就是我房间,你让我回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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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年靠坐在床头,抱着一团被子,红唇微张,一声声轻吟不断从唇间泄出,湛子承正埋头在他胯间,将他贞锁上露出的一朵肉花舔的啧啧作响。

“······”

凤年从湛子承怀里坐起来,也不装娇弱了,气势凌厉了许多:“你都看见了?”

“不小心看到了···”

湛子承也将他搂紧:“你不怨我连累你被罚?”

怀里的脑袋奋力摇了摇,湛子承低头一笑,只觉得这几天心里空落落的地方突然就被填满,轻轻的将怀里的人扯了起来。

“凤年···我能不能···亲亲你···”

“为什么?”凤年撑起身子:“我装可怜骗了你,你怎么还···还开心呢?”

“你若真可怜,我会心疼,相比心疼,被你气一气倒是不算什么了。”湛子承捧起凤年的脸,认认真真说道:“我想要你过得好。”

那日惊鸿一瞥,就再也望不掉,谁成想再见之时,你竟然以小倌之身被仍在拆房等死······湛子承想到当时的场景,心里就一阵阵的抽疼,就像自己心中珍藏的美玉被人当了填茅坑的石头,恨不得能回到从前,在第一次见面的是就将人护在怀中。

他将琴一推,正要上前阻拦,却见凤年软着身子贴了上去,娇声哀求:“关爷,求您别打奴,至少···至少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这句话什么意思,喝酒的几人再清楚不过了,又是一阵哄笑。

关文奇脸色也好看了点,心里暗骂这小狐狸真会勾人,跟爷还玩欲擒故纵,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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