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才多大啊?十八岁的小孩连这点东西都是不该你碰的,别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了,东西你长大了自然会懂 。”
荀禹过来人式的说教不会打消陈安的好奇,而只会让它在他心里愈演愈烈,陈安知道荀禹不答应,隐约对荀禹对自己的态度有点不耐烦,是这个年纪的小孩天生对于权威式说教的反感,长大了长大了,长大了什么都晚了,陈安在心里对荀禹的说教有些抵触,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荀禹看着那小子抱着衣服,明显生闷气地跑回了他自己房间去,暗自心想这小子脾气还挺臭,和他哥说得还并不那么一致。
呼啦的精柱喷洒在荀禹的手上,荀禹没怎么嫌弃,只是拿了一旁备着的纸巾来给陈安的下身处理。
陈安第一次经历被他人手交送上的高潮,整个人都有点糜奢的满足半天不愿意动弹,他看着荀禹的手在他股间擦来擦去忍不住又产生了一点欲望,他突然想起网站上科普的男性用后庭性交的做爱方式,一时视线往荀禹的下身望去,不知道他会不会用那里来给自己性交。
可事实是荀禹给陈安做上了高潮,而他自己却连阴茎到现在都还是半勃,陈安刻意感受了一下来自身后的炽热温度,发现荀禹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同样情欲缠身,巨大的挫败感烧得陈安挣开了荀禹给他料理后事的手决定自己解决,荀禹不知道这小子莫名其妙哪来的脾气,也就由着他自己折腾。
荀禹不理他,陈安的眼睛就往荀禹的身上撇,他整整齐齐的睡衣让他看上去相当从容,一点点勃起的痕迹看上去也不是那么明显,帮助陈安做爱看上去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额外的影响,陈安把这一幕暗暗记在心里,他想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和荀禹哥做的话,他一定不给他留全身的衣服。
这件事后来陈安在荀禹身上贯彻了很多年,他每次做爱几乎都要下意识地去扒荀禹的衣服,他后来最爱看的就是荀禹衣衫不整地被自己摁趴在床上操到喷精的样子,他觉得那样的荀禹美极了,好像就是在心里隐隐报复着当年他们第一次时,荀禹对他无意之中的懈怠。
而那当然也只是后话,十八岁的陈安虽然对荀禹的坐怀不乱有点挫败,但终究还是把心思放在了性爱教育的本身,他缓了一会儿,问荀禹可不可教他男人怎么用后庭做爱,荀禹在心里为他的大胆与毫不避讳鼓掌,可是面上还是毫不犹豫地摆出了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