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朗很是满意,他伸出手,轻轻盖了上去,将高热烂熟的肉棍子握在手里,用力上下撸动了起来。
“呃啊啊啊啊——!不要,求您不要啊啊啊啊——!”
这样的刺激对于如今的许琰来说是最为残酷的刑法,他仰着头,如同离水濒死的鱼一般颤抖,生理性的眼泪流个不停,根本就是一副被玩烂了的模样。
为许琰清洗被蒋承朗踩脏的性器这样淫邪的命令逼的顾鸣快要羞耻地昏过去了,同时妒火快要烧尽了他的理智,他甚至在想被这样践踏凌辱的为什么不是自己,他不止有肉棒,还有娇嫩的阴蒂和多汁的肉穴,踩起来定然比冷硬的许琰好玩……
意识迷蒙的顾鸣捧着茶盏挪了几步,却不料被龙椅的脚踏一绊,身子前扑,就这样把一盏发烫的茶水尽数浇在了许琰的胯间。
“啊啊啊啊烫呀啊啊啊……要烂掉了……真的烂掉了啊啊啊啊……”
威风凛凛的战神此时就如同落水的丧家之犬一般,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阴部满是精尿,沾满了鞋底的灰尘,脏污又卑微。
“嗯啊啊啊啊……饶了贱狗吧啊啊啊……疼啊啊啊啊……”
蒋承朗看着许琰凄惨的模样,轻轻一笑,收回了脚,反手拍了拍被肉棒顶得白眼乱翻的顾鸣。
“好痛……主人……贱狗要被踢废了唔啊……”
“不是早就废了?”
蒋承朗眉毛一挑,讲出的话十分残忍,许琰身心剧痛,哭着点头,说着自轻自贱的粗鄙言语。
见许琰实在受不住了,蒋承朗这才堪堪停手,回身装模作样地给了顾鸣一个巴掌:“让你给许将军洗废物鸡巴,你倒好,在朕面前耍起心眼了?”
被踹得发紫的红肿肉棒敏感无比,碰一下都无法承受,怎能受得住如此烫的水温。
许琰惨呼不止,全身不停颤抖,再也控制不住,捂着下体哀哭起来。
蒋承朗看着快要崩溃的许琰,终于大发慈悲从龙椅上站起,来到了许琰面前,他蹲下身,欣赏着许琰笔直粗大的深红色肉棒,那处经历了残忍的虐待后如同熟透了一般。
“看这贱狗的废物鸡巴多恶心,去把桌上的茶水拿来,给他好好洗一洗。”
被大肉棒深喉的窒息快感让顾鸣的双腿还在不停地打颤,他没有力气站起来,呜咽着应了声“是”,扭着屁股爬到了桌案前,如同犬类直起上身一般从桌子上端了茶杯下来。
“还愣着干什么?过去洗啊”
“是废了……早就废了……贱狗漏尿的废物鸡巴……被主人踩烂了才好……”
蒋承朗将许琰捂着裆部的手踢开,又是几脚下去,许琰哀嚎着对抗自我保护的本能,努力将身体大敞着,便于蒋承朗的淫虐。
他在尖锐的痛苦之中涕泗横流,不停地哭泣惨叫着认错,而蒋承朗没有停手的意思,最后狠狠踹下一脚,却没有将脚移开,反而踩踩着许琰深红色的肉棒和卵蛋重重地碾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