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飞本想把他一脚踹下去,盯着他斑驳的身子看了一会儿,却还是把人往里推推,靠着他在榻边睡下了。
合眼之前,他想着,明天该上哪去弄一副避子药给他啊……
虽然之前发狠地想着要射得他满肚精水,教他再也不敢肖想采花之事,可一番激干后冷静下来,却觉得那人到底是个双性人,这样轻易射在他穴里,怕是会怀上他的种。
只是这三更半夜,也做不了什么,那采花贼更是睡得跟死猪一样,一切只能等明日再说。
他默默翻出绳子,将熟睡的赤裸美人重新捆了个结实,让他明日没法逃跑。乔云飞不会那些花里胡哨的情趣绑法,便只能将他手脚各自捆在身后。可就是这样简单的绑法,也使得那人被迫挺起了一对红痕累累的大奶,像是要供他把玩一般。
高潮时,钱遥脑子里一片混乱。他顾不上考虑今夜之后,乔云飞会如何发落他,他又该如何应对。满脑子里便只有,好爽,好爽,虽然破处破的不是他想要的那一处,但估计不会有比这更爽的了。
是夜,望着刚爽完就倒在他榻上呼呼大睡的采花贼,乔云飞挺着半硬的鸡儿,脸色黑的像锅底。
这家伙倒是真够随遇而安的。先是采花被抓,然后又被人按着开了苞,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穴里还含着他的浓精,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睡着了都在发浪。
乔云飞恨恨地捏了一把软绵绵的乳肉。
就这样,那人都纹丝不动,一点都不带醒的。明明是个十恶不赦的采花贼,看起来却愣像是个脑子不好使的男娼。
等等……穴里含着他的浓精?
难道他射之前没有拔出来,就这么射在他那张骚逼里了?
乔云飞的脸上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