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人会将他们认错。
而这导致他们相差如此巨大的原因,就是六、七年前父母因飞机失事双亡后,作为弟弟的庄寒辍学继承了他们的公司,同时供庄炎读高中。本来庄炎是不同意的,但庄寒以他的成绩不好为由坚持辍学,还表示哥哥应该考上个名牌大学来回馈他。
于是,两兄弟分开了,一个拼了命的学习,一个拼了命的工作,终于在半年前,庄炎连连跳级作为博士生毕业了。
若是之前,庄炎绝对不会答应,可偏偏这是在他们发生关系之后提出来的,于是他就抱着“失身一次跟失身十次没什么区别”的想法答应了。
当然,庄寒也答应了他的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能将他们发生过的关系告诉任何人,特别是袁轻雅。
庄炎绝对是个直男,尽管被庄寒压了半年,他也还是个直的。他喜欢袁轻雅,甚至一直想着袁轻雅的父母一个成了瘫痪一个成了植物人后,她没有了依靠,跟他结婚自己还可以养她……
他就知道,这个药膏是有一定催情作用的,而他被调教了许久的身体,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的撩拨。
庄炎的脸色渐渐发红发热,尽管身下的穴口已经“淫水”泛滥成灾,菊瓣也开始空虚的张张合合,他也没有想要用手去抠一抠或者用按摩棒自慰的想法。那是因为他的身体淫荡了,他的意志力却越来越强悍了。
只要不是来自庄寒的致命撩拨,他就可以控制自己的思想,让自己不至于淫荡到自慰的程度。
没事,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庄炎想着,这天过后,他对庄寒的愧疚也该散了,他们扯平了。
“嗯?你在想什么?”
庄寒的俊脸突然凑近,双眼已经危险的眯了起来。在跟他做爱的时候,居然敢分神?该死的!难道还在想那个女人吗?!
庄炎艰难承受着撞击,同时嘴里的空气不断被人夺去。舌尖被勾起吸吮,牙龈被仔细舔过,上下两张唇瓣更是被吸得发红发肿——太粗暴了,庄寒今天是发了什么疯?
长吻结束,庄寒直起身将庄炎的双腿抬高,搭在自己的双肩上,双手改为抱着他的腰,以一个能让庄炎看见自己后|穴的姿势动了起来。
“不……”
吃完饭收拾了餐具,庄炎走向大厅,打开了矮几上的一个盒子,里面有一只药膏和一根粗大的按摩棒。
庄寒在去公司上班前经常会给他准备一些东西,有的时候是一对带铃铛的夹子,让他夹在乳头上直到庄寒回家才能取下来。有时是按摩棒,让他插进身体里,要等他回家才能取出来……
现在,他知道庄寒是让他用这个给自己下身涂药。
“嗯啊——”
庄炎难耐的仰头,身体因激烈的冲撞而浮浮沉沉,然而后|穴却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更加饥|渴地收|缩着,吞吐着庄寒的硕大。同时一双大手在庄炎布满吻痕的莹白躯体上游走,带起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他紧咬着下唇,用剧烈的喘息代替了快要溢出来的呻吟声。
“嗯啊……”
牙齿重重一咬后便松开,庄寒看着朱果上的两排牙印,满意的笑了。
“宝贝……给我脱裤子。”
“唔……”舌头被他的纠缠着,吸吮着,从舌尖传来麻麻的感觉,就像一道电流遍布全身。
庄寒手下也没闲着,在加入第三根手指后便开始了抽动,被一深一浅的按压着的菊|穴早已湿得不能再湿了。
松开庄炎鲜红欲滴的唇,他将手指从后|穴抽出来,邪笑着舔净了上面的蜜汁,惹来庄炎“凶狠”的瞪视。
庄炎浑身一颤,身体在一瞬间变得粉红,还来不及思考这句话的意思,就瞬间被熟悉的快感淹没……
“呃啊——”
庄寒邪笑着往他菊|穴里伸入两根手指,直捣花心。
“最后一天了,炎,你都不笑一笑么?”庄寒反手关上门,脱掉西装和领带,露出里面的衬衣。
一边解开衬衣的扣子,他一边打量面前光着莹白大腿的庄炎,眼神渐渐变得波涛汹涌起来。即使看过无数次这样的画面,他却还是没能有自制力。
“嗯……袁轻雅,她还好么?”即使知道提起这个女人的后果,但庄炎还是忍不住问道。他在这栋二层别墅里封闭的度过了半年,可以上网和看书,却被禁止使用手机、qq等交流软件。
和以往的每天一样,中午时分,庄炎准时醒来。坐起身,白色的被褥从上身滑落,露出来的洁白胸膛上满是暧|昧的红痕。有新的,也有旧的。
他面无表情的下了床,光着身子打开衣柜,里面清一色的白色t恤,都是同样的款式,同样的大小。随意取出一件套在身上,只见t恤下摆刚好遮住重点部位,尽管他下面什么也没穿,也看不出来。
谁让他的双胞胎弟弟庄寒是个随时发情的禽兽呢?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别墅里,庄炎就没有哪一天穿过裤子,若不是他的强行要求,恐怕连这样一件t恤也争取不来。
庄炎一直觉得自己有愧于弟弟,并且他也不想白花了庄寒这几年辛苦打拼来的血汗钱,所以在庄寒提出那个约定时,才会答应。
“炎……”庄寒走了进来,原本神情冰冷的西装男人,却在此时换上了温柔的外衣。
如果眼前这个人是他的弟弟,那么他一定会回以一笑。但是现在,这个男人已经不再单纯的只是他的弟弟了。他缓了缓冷淡的表情,却还是无法笑起来。
“咔嚓——”一阵金属碰撞声传来,庄炎诧异地看向大门,很是奇怪庄寒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门打开,庄炎两步走上前去,朝门外的男人低头道:“欢迎回家,寒。”
隔着一道门的两个男人,他们有着九分相似的面容。门外的庄寒要强壮些许,脸部线条虽然没有明显的棱角,但他的气场强大,倒也很有男人味。门内的庄炎虽然不算瘦弱,但他的气质清雅中带着点妖孽,还有些阴郁的气息,跟面前的“国王”比起来更像是一个“王子”。
一路走着,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庄炎也没去在意。只是走到日历前,将被红笔圈满日期的一页往上翻去,露出了这个月的第一日——11月1日,是他与庄寒半年之约的最后一天了。
这个半年之约,是因为庄炎的女朋友袁轻雅的父母在半年前出了车祸,急需大笔的钱来为他们治疗。而袁轻雅家庭条件不好,拿不出那么多钱,庄炎当时也还没开始管理公司,就只好来请求庄寒出手了。
只是庄寒听说是为了他女朋友,当场就气炸了,一个控制不住就与庄炎强行发生了关系。然后他就提出两人同居半年的约定,并且在这半年里,庄炎不能拒绝他的要求。
于是庄炎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拿起按摩棒,将药膏打开均匀地涂在上面,然后在将按摩棒立在凳子上后,对准——一屁股坐了下去。
按摩棒插入肉体时发出了“噗嗤”一声,不过这对庄炎来说并没有造成影响,他仍是淡定的站起来,等待着下身的动静。
很快身下被插着的地方传来一阵凉意,他便知道是药效开始发作了。而当他用手取出按摩棒时,下面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庄炎很快回神,刚想要仰头,却被庄寒硬掰下来。“看看,你这么美。”
什么这么美?分明是这么淫|荡好吗!
看着自己鲜红的菊|穴被一根硕大的肉|棒抽插着,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庄炎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或许是之前的药效还没过,庄炎只觉得后穴处痒得要命,同时还有一些被使用过多后的酸痛感,偏偏体内的大肉棒每次都会狠狠蹭过菊心,捅得他又痛又爽。
庄寒伸出手指分开他的牙齿,俯下身去,一边接吻一边继续律动着,睾丸“啪啪啪”地打在穴口处,声音又快又响。
硬硬的耻毛扎得穴口处通红,肠液被肉棒带着进进出出,过快的速率几乎将其捣成了泡沫,又很快变回透明,顺着股缝流下。
庄炎听了,将被绑的双手放在胸前,埋头用牙齿去解庄寒裤子上的扣子,然后再去拉被撑开一个小帐篷的拉链。
隔着内裤,庄寒都可以感受到庄炎的一呼一吸,狠狠刺激着他的下|身,于是“帐篷”被顶得更大了,而那顶端的颜色也更深了。
色|急地一把扯下自己的内裤,庄寒再次将庄炎摔进沙发,扶着挺|立的下身,掰开臀肉就冲了进去。
“呵呵……”看见他的反应,庄寒声音低哑着笑了几声,把庄炎的t恤从下往上撩起,充当绳子将他的双手绑在头顶。
庄炎无奈苦笑,明知道他不会反抗,还总喜欢这么绑。
下一秒,庄寒张口含住他一边胸前的朱果,一只手揉搓、按压着另一边,引来身下的人不断颤抖。
“炎,你这么快就湿了,是在邀请我进入是吧?”
庄炎压抑着即将溢出喉咙的呻|吟,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可下身传来的“啧啧”水声又实在……让他难以忍受。
只是很快,那一丝理智就被庄寒的唇吞没。
而提起这个女人的后果……
“砰!”地一声,庄炎整个人被摔进了柔软的沙发,下一刻,男人强健的身体覆了上来。
庄寒眼睛危险的眯起,他用牙齿研磨着庄炎敏感的耳垂道:“别问了,今天你就可以见到那个女人了。”
又如往常一样,庄炎扯下昨天新换的白色床单扔进洗衣机,然后再换上新的——这里的床单每天都要换。
做完这些后,庄炎下了一楼餐厅,从保温箱里取出属于他的性质上的“早饭”,实际上的午饭——这是庄寒为他准备的,实在很难想象这样一个霸道总裁,做出来的菜居然还不赖。
不过,更难想象的是他那个在人前冰冷严肃的弟弟,会是个喜欢亲哥哥的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