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陛下，还要让别人肏您吗？臣满足不了您吗？”
“不，不是……”
“陛下，您今后，是不是只让臣一个人肏？”
“陛下，臣肏得您爽不爽？”
“嗯啊……不，啊啊啊——”
“爽不爽？”
囚奴赐封贵人，多少官女求之不得的美事，成了他此生洗刷不去的耻辱。
一晃三个月过去，秦皓宸不曾踏入朝晖阁一步。慕容骁宁愿他给个痛快，好过夜夜辗转难眠，生怕喜怒不定的君主收回成命。
秦皓宸待后宫嫔妃格外宽仁，慕容骁用了些手段打听族人下落。监禁了一批，流放了一批。还好，人在，鲜卑就不会灭族。
“朕可以放过你的亲眷。”
慕容骁费力抬头，殷朝君主隐没在黑暗里，半明半灭。
“代价？”
“放手，放手……江翊……”
“我若不放呢？”
“放手……好疼……江翊，我疼啊……”
慕容骁揽镜自照，香肤柔泽，素质参红。这样一张脸，能换得兄姐性命，真是划算的买卖。
慕容骁踏入养心殿，空气中荡漾着细碎呻吟。来的不是时候，他想，应当是长乐宫的和妃娘娘，也是名貌美男子，据闻日日受君王宠幸。
“够……哈啊，啊……嗯……停……”
“做朕的妃子。”
慕容骁闭眼，还是没法习惯四周充斥的腐朽和湿潮。他有些窒息，几乎用尽气力震动胸腔。
“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