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东西将自己的后穴撑到极限,里头却是无与伦比的充盈。
贺涔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神魂颠倒的面部表情,本能地闭上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是怎么个浪荡样子。
见这人总算是渡过了最痛一段,泓烈倒是满意的很,伸出一只手掌握在他的腰上,随着这人如细柳一般的腰肢轻缓扭动。
泓烈觉得他这样子真是又软又有趣,勾着唇笑了一声,接着收回手臂向后撑在榻上,身体也向后压了一些,以至于贺涔能够自己稳稳地骑在他身上。
……
贺涔暗自呼出一口气,两只手撑在泓烈玉色的胸膛上,咬着唇尝试向外拔上一些,可阳锋在里头稳了太久,似乎已经习惯了新环境,与内壁“相谈甚欢”,一下子竟没有成功。
泓烈问:“可还继续?”
贺涔点头:“嗯……”
然后词不成句道:“我……我自己来……”
魔界至尊,本该无欲无求。
不过,今天确实很愉悦,只因捡到个有趣的小软包子。
“不……不要……”贺涔前一刻还在小声拒绝泓烈的提议,下一刻便像是中了什么沉睡魔咒,贺涔再也顾不了下半身的动作,轻柔地倒趴下去,便再没了意识,连小穴都没顾上从那人阳锋上拔弄出来。
……
贺涔的气息逐渐变得均匀且平稳,泓烈一个闪身便从玉榻上坐了起来,贺涔还缠在他怀中,他抱着贺涔,小心将他从自己阳锋上拔出去。
断断续续说了一长串,最后以一个哭嗝结了尾,似乎是今天哭的太多,接二连三的打起了哭嗝,如此一来,贺涔便更想哭了。
但即便如此,也不忘正事,下半身依旧努力地扭动,想让身下这人快点射出来。
泓烈笑着叹了口气,手掌放在背上,输入了一些内息,神奇般的,贺涔的哭嗝停了下来。
越肏到后面,贺涔心里越委屈,最后竟然哭了起来:“呜呜呜……我好像……不行……”
他也不知道到底委屈个什么劲儿,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太没用了……
无论多努力,身下这人都跟一点快感没有似的。
贺涔将那阳锋对准洞口,再次艰难地肏了进去,已然高潮过一次,这会儿那柔软的内壁再碰到这熟悉的东西,却不像之前那般兴奋,较之快感,只有无尽的酸软。
每送入一截,身体便配着一阵发抖,吞了这么个大家伙,小穴也疲惫不堪了。
贺涔却不想就这么停下来,毕竟不能只图自己爽个痛快,就把这人这么扔在这儿,为免太不道德了。
贺涔抬起屁股,将泓烈的阳锋一点一点拔出去,直到最后传出一声如同拔塞的闷响,花穴里堆积的汁液才算释放了个彻底,潺潺地往出流,尽数淌在了泓烈腿间。
他疲累不堪,仿佛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一般,但他没睡着,闭着眼睛歇息了一会儿,贺涔强撑着意志将眼皮抬了开来。
重新坐直身子,贺涔寻到泓烈那依旧高挺的阳锋,想再次放进去。
他艰难地将自己臀部抬高好大一截,好不容易将这大东西抽送出去,只余顶上一点尖儿,贺涔深吸一口气,再一下子肏回来。
“啊啊啊……”仅这一下,便将他送入了顶峰,贺涔忙不迭地快速扭动腰肢以延续灭顶的快感,同时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高潮过于猛烈,完全支撑不住,他一下子就软在了泓烈胸膛上。
花蕊里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热流,但都被堵在了里面,像是有苦难言的憋屈。
真是太令人难堪了。
细珍珠般的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地掉,想到自己现在完全不敢动,贺涔便觉得更委屈了,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勾引了这么个神仙。
早知如此,找个什么玉柄拿着玩儿也比这好得多。
泓烈扶着他的腰,道:“唤吾阿浓!”
“阿……阿浓……”贺涔木然地重复了一次,泓烈抬妖向上一顶,本就娇弱不堪的花穴再一次承受“重击”。
“啊……”贺涔叫的比之前任何一次还要大声。
泓烈早发现附近来了人,只是没想到他们竟胆大包天到直接开门进殿,吓着了这小软包子。
殿门重新关上之后,泓烈抚了抚贺涔的后腰肢窝,温柔道:“不在了。”
连着哄了两次,贺涔才撅着嘴抬头,小心地回过头偷偷瞧了一眼,果然没了人。
见他反应如此激烈,泓烈施了个法术遮住他,而后长袍宽袖一挥,门口两人便被风刃卷了出去,摔在台阶之下,殿门也重新关上。
重重一声,像警告般敲击在两人身上,两人腿上一软,跪在了台阶之下。
小花妖一双泪眼,那魔君也不知该如何,小花妖是妖界送过来的,想从魔君这儿借个路,好进了那沧澜殿。
真是莫名的担心,谁敢闯入这沧澜殿。
泓烈答道:“不会。
贺涔放下心来,再次扭动腰肢:“啊嗯……哥哥……好酸……”
最初还有些神志时,会尽量藏着些,到后头已然完全不管不顾了,就连腰肢的动作也成了一种莫名的本能,本能地寻求更为欢愉的东西。
“啊嗯……”贺涔先拔出一截,再重重地坐下去,与此同时,嘴里发出一声裹着粗气的呻吟。
……
贺涔的脸上几乎没有血色,全是冷汗,只觉得灵魂被扯成了两半,一半冰冷,一半火热,都脱离他的身体而去,虚飘在头顶。
除却疼痛,还有一下子肏到花蕊的酸软,疼痛与无力,双重冲击简直快要承受不住。
唇齿从泓烈肩膀上离开,贺涔一下又一下喘着粗气,下一秒脑袋被强制挑起,泓烈再次吻了上来。
即便重重抵到花蕊里头,他也未能完整地吞下泓烈粗壮的阳锋,外边还露着一截,但他已经顾不得了。
腰上更加用力,扭的也越发起劲儿,喘气时还小小地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头,看的泓烈想咬上一口。
随着腰上的动作,嘴里的哼唧也越来越放肆与浪荡,这人阳锋带来的是灭顶的快感,贺涔每每拔出与再度肏入,都本能地泄出极为暧昧的呻吟。
当然,也怪他自己怕疼,太过于小心翼翼了。
手上用力撑着,双腿撑的极其开,他再次尝试,阳锋总算是拔出去一些,首当其冲的自然是疼痛,但疼痛过后便是进入之后的第一次欢愉。
“嗯哼~”贺涔没忍住泄出了一丝愉快的声音。
“可。”泓烈答。
怕这人摔了,泓烈左臂一直搂在贺涔背上。
贺涔打了个嗝,缓了一下,道:“先放开……我……然后……往后倒一点……这样我……使不上力……”
惊诧了贺涔一瞬,这人“哼唧”一声,转瞬又平静下去。
泓烈施了个清洁术,将两人身上以及四周的狼藉清理干净,用那软皮裹着贺涔,将他放到了玉榻靠里一侧。
慢条斯理弄完这些之后,他随意施了个术法,将下身堆积的欲望化开了去。
见贺涔这副样子,泓烈知道他多半是犯了羞,于是捏了个法诀,将两人腰腹的污渍清理了去,这才哄道:“没了。”
贺涔咬着唇看他,咽下了嘴里的呜咽,不过两人眼神刚对上,这人又趴了下去。
倒是没再掉眼泪珠子了。
泓烈问:“可困乏了?”
“嗯……”贺涔如实回。
“睡吧!”泓烈摸摸他的脑袋。
贺涔越哭越起劲儿,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样子真是可怜又让人觉得好笑。
“嗯?”泓烈问。
贺涔边哭边解释:“对……不起……就是……抱歉……我太笨……了……好像……弄不出……来……嗝~”
贺涔小心地继续肏插,可身下这人却跟没感觉似的,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
贺涔有些挫败,再用力了一点,但依旧收效甚微。
他甚至要怀疑这人是不是铁做的了,是不是根本没有知觉啊!
泓烈问:“还要?”
贺涔解释:“不……不是……你还没……出来……”
泓烈没想到是这个说法,闷着声音笑了笑,却并未阻止,任由他继续摆弄。
花蕊处酸软无比,内壁只能不停地收缩,以对抗难以承受的痉挛。
淋漓地喷完之后,他便脱了力,趴在泓烈怀中,身体像在享受余韵一般,扔不时发出难以控制的抖动。
贺涔被肏到眼泪口水乱飞,小嘴久久未能闭上,甚至沾到了泓烈胸膛上。
泓烈道:“甚是悦耳。”
……
回应他的,是贺涔更加激烈的动作,他已经适应了这个大东西,即便大幅度抽送仍有些难。
顾不得发烫的脸,贺涔赶忙抬起屁股,将那阳尖从自己花蕊处抽开,接踵而来的是整个大腿根的酸软,他忍受不住,一连吟了一大串。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
但一下子没稳住身体,又摔回了泓烈身上,那阳尖儿再一次肏到了花蕊里头,贺涔“慌不择路”叫:“啊啊啊啊……哥哥……”
魔君知道这位魔尊大人不爱这些,但也不会过多为难,顶多将妖扔回妖界,于是便打算趁着魔尊外出的间隙将这只小妖带进沧澜殿,这样能够撇开关系,也能在妖族捞一些好处。
却不曾想,正正好撞上魔尊,且还在与人行天人合一之事,这下真是遭了殃了。
……
还没有抵达高潮,但每每肏入花心,贺涔便觉得一阵酸软,正想着再拔出去一些,殿门口却出现了意外的动静。
是某位魔君带进来了一只小花妖。
几乎是在门口出现动静的同时,贺涔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本能地扭头看了过去,他看不清人,只知道大抵是进来了两个人,脸上顿时升腾起一股羞耻的热气,“呜咽”了一声,急忙趴进泓烈怀里藏着。
魔界似乎极爱用玉石来制门,沧澜殿也是,镂空的玉门透进来许多束光,从贺涔被带进来便未曾变换过地方。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贺涔中间恍惚睁开眼睛时,总觉得那雕着奇怪走兽的玉柱,上面的光芒像是变了地方,不过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不过是太阳移了高度而已。
贺涔停下动作,问:“会不会……突然……有人……进来啊?”
贺涔动不了,也不敢动,任由泓烈吻着,只是眼睛越来越湿,在两人交缠的呼吸再次分开之后,撅着嘴落下泪来。
明明自己应当觉得羞耻无比,说出来的话确实委屈不已:“呜……刚进去……就……失禁了……我……我不想……理你了!”
身体被压下去时,他只感受到无尽的疼痛,被吻住时才反应过来,两人腹部甚至胸前都湿了一大片,是自己被肏到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