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白明轩被他舔到高潮,皇帝更是兴奋地扑上去,粗糙的舌头狂乱地伸进喷水的肉穴里,把里里外外的香甜淫水舔的干干净净。
还没开始上正菜,白明轩已经被欺负到高潮,惨兮兮地瘫软在龙床上,敏感到极致的身体无助地任由壮硕的男人肆意玩弄。
皇帝终于吃够了阴户里外的甜软滋味,沿着白明轩平坦的小腹缓缓吻上去,像条狗一样东闻闻西嗅嗅。
如今这样的局面,皇帝定不会再回京中,可他该怎么办?
他为什么又怀上了孩子啊……
白明轩绝望地想要哭一场,可小皇子们还在门口哭,哭得抽抽噎噎上气不接下气,一声一声地唤着他。
白明轩心中酸涩,轻声说:“这首诗写的隐晦,你们还小,看不出其中悲凉孤寂。荷花开的时候归人未归,所以才‘笑说观荷早’,并非真的未到看荷花的日子,而是他要等那个陪他一同赏荷的人。可直到荷花的枯叶染黄了碧绿的水面,他仍然孤身一人。”
作诗的疏雨山人年少丧妻,一生诗词诉尽别离之苦,却又说得极尽婉转隐晦。若非心有相思苦念,又怎能真切体会到其中哀凉。
白明轩感觉腹中一阵翻滚,他匆匆扔下书本冲进了偏殿里,抱着污桶吐得天翻地覆。
白明轩把能走的地方都走了遍,他知道那野人肯定不愿再见到他,可他却挂念着那人的头痛病,断了药汤会不会再复发。
一天又一天,转眼已过月余。
白明轩在东宫里教孩子们念书。
愧疚至深,却无能为力。
白明轩在蟠龙殿里坐了一夜,像是把自己的一生钉死在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宫城中。
天亮了,白明轩起身,他要去东宫先安抚那两个小小的孩子。
他若见了皇帝,又该说些什么?
那个被牺牲的孩子,连名字都没有,无牵无挂,无处留恋,本该富足安宁的一生因他而毁,却一心惦念着他,胡言乱语着要为他做个不通人事的傻子。
可他还能做什么?
皇帝更加用力地吮吸舔咬着那个软嫩微肿的肉核,含糊不清地低喃:“明轩,你这身子都快憋坏了,让相公舔的你喷一回,你才能想起来被相公操的时候有多爽利。”
白明轩想起那些被男人欺负到潮水喷涌的样子,雌穴里的嫩肉一阵轻颤,竟立刻就要喷出去。
他带着哭音羞耻地想要推开那个花样百出的大脑袋:“不……嗯……不要舔了……嗯啊……”
白明轩看着漆黑如墨的夜空,不知道明日孩子们若问起父皇去了何处,他又该如何回答。
京中风雨飘摇的一夜,就这样悄无声音地过去了。
白明轩曾经想要不顾一切地逃离,可如今,他却成了被丢在原地的那个人。
白明轩眼中含泪,怒吼:“够了!”
禁军们不敢出声,恭顺地跪在地上。
冒牌的假皇帝疯癫而去,他们自然要立刻找到下一个靠山。
会有欲念,会有痛苦,会有求不得,恨不能。
他为什么一定要做个人!
白明轩心中荒凉一片,呆呆地站在了侍卫簇拥之中。
他宁愿和白崇山之间毫无父子之情做个两不相欠的路人,也不愿再听到有人说,他的父母其实爱着他,只是不得已……
不得已……
他最恨这样假惺惺的不得已!!!
他只想好好过日子,只想守着他的明轩和他的孩子们,快快活活的过日子。
白明轩颤抖着慢慢走向皇帝:“陛下……”
皇帝在剧痛中愤怒地咆哮着:“回宫!”
他有什么可恨,又能再去怨恨谁。
白家一家三口皆是为他心魂煎熬受尽折磨,莫说他绝不肯信皇帝在答应他之后还会派人去灭口,哪怕当年真的是一道圣旨落下让白家因谋反之罪人头落地,他又怎么能比皇帝更悲伤。
苏显琛慢慢回过味儿来,老脸上皱纹颤抖着,不敢置信地看着彼此对视的两个人:“你们……你们……”
白明轩幼年时曾经记得有一个冬天,一封京城来的信寄到家里,父亲疯了一样冒着大雪冲出家门,一走就是一月有余。
那时母亲总是哭,把自己一个人关在祠堂里,哭着说对不起白家列祖列宗。
他如今才明白,那一年,被送给杨谂抚养的那个孩子走丢了,那才是白崇山和他夫人的亲骨肉。
皇帝呆呆地看着他,眼底浮现出不敢置信的痛楚:“明轩……明轩你说什么……我脑子笨,我……我不明白……”
当年白崇山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出京,必然会引起怀疑。
可刚好,白夫人是怀着身孕入京,夫妻俩就干脆在京中把孩子生下来,去办了一张婴儿的出京文牒。
白明轩听到这个消息,却没有苏显琛预想中的悲伤和愤怒。
他看向皇帝。
皇帝慌忙想要解释白氏夫妇绝不是他杀的。
他们没有等到天运司,却等来了本该在蟠龙殿里酣睡的皇后。
白明轩亲自带着那两个太监来到了苏府,令侍卫扔在了苏显琛面前:“苏大人派这两个人绑架我,是想用我威胁皇上吗?”
苏显琛一看那两个太监已经被捕,白明轩却没有按计划被送到天运司。
剧烈的快感让白明轩眼角都溢出了泪痕。
可这还不算完,皇帝下巴上短短的胡茬戳在他肉缝间的软肉上,把两个小小的肉瓣扎得又疼又痒,嫩乎乎的穴眼更是饥渴地流出了骚水。
白明轩颤抖着抓住身下明黄的被褥,感觉到粗糙湿热的大舌头狠狠舔在了他许久没有被触碰过的嫩处。
苏显琛笑眯眯地沏茶:“陛下,渴否?”
皇帝心中也是有些慌张。
他知道自己不过是苏显琛勤王的一颗棋子,却不知道苏显琛何时又弄来了一个真正的皇子。
侍卫说:“回禀娘娘,陛下今夜出宫有要事处理,属下失职,让娘娘受惊了。”
白明轩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派人去东宫一趟,皇子们……皇子们可能有危险……”
苏显琛有恃无恐。
侍卫吓得脸都绿了:“开箱子!”
白明轩终于松了口气。
木箱打开,冷风透过薄薄的浸透肌骨。
侍卫心中起疑,不由得多看了那两个桶一眼:“那桶怎么晃了?”
大太监堆笑着说:“小金子,你怎么又毛手毛脚,小心弄洒这些脏东西,我让你趴在地上舔干净。”
小太监手心额头全是冷汗,低着头弱弱应着。
“你们是哪宫值守的太监?半夜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大太监不慌不忙地说:“我们是专事处理宫中杂物的太监,正要把今天一天的泔水和杂物运出宫去。”
白明轩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侍卫没有发现他,他可就要被这太监不知带往何处了。
他闻到了菜肉腐烂的味道,头顶似乎放着泔水桶。
身体很疲惫,可能被下了药,也可能是被那只野兽欺负成这样的。
白明轩试探着推了推身边的木板,外面上了锁,应该是打不开的。
苏显琛估摸着时辰,他在宫里的内应应该早就把白明轩运出宫了,因此更加有恃无恐,桀桀冷笑:“自然,如今真正的皇子已经被我的手下所救,待天运司验明他的身份,你就是个冒牌顶替犯下谋逆大罪的逆贼!”
皇帝琢磨此事,越想越觉得古怪。
他不知苏显琛所言真假,苏家亲兵众多,一时若打起来,苏显琛恐怕更容易趁机逃走。
禁军冲破苏府大门,苏显琛自知已无路可退,干脆强压着恐惧大大方方地坐在正堂里,面君不摆,冷笑相对:“陛下深夜前来,是有急事吗?”
皇帝看着那个枯瘦的老人,不由得又想起了干瘦冷肃的杨谂。
他脑中隐隐作痛,却还是自行压制住了。
皇城禁军悄无声息地在夜色下疾行。
犹在梦中愤愤不平的苏显琛被下人惊慌失措地叫醒:“老爷,老爷!不好了!陛下翻脸了!!!”
苏显琛猛地坐起来:“他下旨削我官职还是爵位?”
两个小皇子乖乖在东宫等到深夜,一个一个打着小哈欠睡着了,还没等到母后听他们背书。
小团子们委屈巴巴,抱在一起此起彼伏地打着小呼噜。
白明轩出宫的打算暂时耽搁在了皇帝野狗似的体力下,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欺负成了什么样。
修长笔直的双腿半掩在凌乱的衣衫下,皇帝粗糙大手急不可耐地伸进乱布里,隔着湿透的亵裤用力揉按着白明轩腿间那个不同于寻常男子的雌穴。
白嫩的阴户太久没被触碰,在男人蛮横的揉捏下欢愉地吐着淫水,肉缝被揉开,里面嫩红的软肉被手指隔着亵裤大力玩弄,又酸又酥,白明轩喉间几乎抑制不住地要溢出些淫叫来。
皇帝一点皇帝样也没有,反倒像个奸污良家人的土匪无赖,他一边用力揉着白明轩腿心的肉缝,一边咬着那温玉般的耳垂说些混账话:“明轩,相公摸得你舒服吗?嗯?这骚地方隔着亵裤都快把相公的手指吸进去了。”
白明轩心里轻轻地颤抖着。
从醒来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打定主意离开皇宫,只是皇帝那时整日头痛得死去活来,他实在放心不下宫里的两个孩子。
如今皇帝既然好了,他也要准备离开了。
可他……可他到底心结未解,实在不愿再怀上两个和这暴君纠缠不清的孩子。
皇帝英俊粗犷的脸上慢慢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扶着额角摇摇欲坠。
白明轩慌忙抚上皇帝的额头:“怎么了?又疼了?太医!传太医!!!”
皇帝坏心眼地在白明轩裸露的肉缝中狠狠摸了一把。
白明轩立刻惊慌失措地捂住嘴,生怕孩子们听到自己淫荡的喘息声:“嗯呜……”
皇帝打发走了两个小团子,居高临下深深地望着眼中含泪的白明轩,扶着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巨大肉棒,在肉缝中寻找第一个入口。
白明轩脸都气红了,扯着皇帝的头发用力拽:“松开……嗯……不要吸了……孩子……嗯……孩子们要过来了……啊……”
柔嫩的乳尖被吮得酥麻难耐,白明轩的怒吼听上去都像求欢的呻吟声。
皇帝舍不得松开那嘴里香甜软嫩的奶子,嘟囔着:“都没奶了朕怎么还要和孩子抢吃的。”
皇帝贪婪地咬着那颗小小软软的香甜奶头,嘬得啧啧作息。
白明轩被吸得有些痛了,又羞又气地扯着那颗大脑袋上的头发:“你……嗯……有完没完了……嗯啊……皇儿们要下课了,你……你松开……嗯……”
皇帝理直气壮地叼着媳妇儿的小奶子不撒口,含糊不清地嘟囔:“下课也不许和朕抢,让他们喝奶的日子早就过了,现在这两颗小奶子是朕的……谁都不许抢……”
白明轩躺了太久,那些被两根巨物开发出来的淫欲深埋在骨髓里,被那根滚烫东西一磨,顿时酸软地流出水来。他清雅俊美的脸上浮着一层羞耻薄红,难堪地酥软在男人怀里,被磨到的地方有些酸,有些发颤。
白明轩试图夹紧双腿:“你……你别想……嗯……别想让我再给你生……”
皇帝气喘吁吁地耍无赖:“明轩,我……我不进去,你让我看看你那儿,我想它了。”
白明轩被他弄得满脸潮红,虚弱无力的手使劲推那个大脑袋:“你……嗯……干什么……”
皇帝坏心眼地拨开白明轩胸前的衣衫,对着一颗粉香软嫩的奶头轻轻吹了口气:“找到了,香奶子。”
白明轩感觉男人那两根沉甸甸滚烫坚硬的肉棒已经戳在了他大腿上,他生怕这个混账野人真的再把他干到怀上双胞胎,急忙红着脸微微挺起胸脯,把香软的奶头送到男人唇边:“你……你吃吧……嗯……吃完了……吃完了就休息……”
皇帝紧紧握住白明轩两条如玉的大腿根,高挺的鼻尖撒娇似的在肉核上用力磨蹭,边蹭边不依不饶地说:“喷嘛喷嘛,明轩,相公想看你喷潮时的样子,小骚穴一边哆嗦一边喷热水,喷相公一脸。”
白明轩哪受得了粗野男人这样调戏,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快要潮喷的小穴,红彤彤的嫩肉哆嗦着,热乎乎的淫水从湿热的小眼里失禁似的喷出来。
越想越羞耻,越羞越发骚,白明轩羞耻地捂着眼睛,双腿颤抖着,热乎乎的淫水喷在了一国之君英俊粗野的脸上。
皇子们太小,又经历了太多无能为力的离别,他们害怕极了。
孩子们被侍女太监拦在偏殿外,害怕地哭喊着母后怎么了。
白明轩吐得满眼泪花,颤抖着跪坐在偏殿冰冷的地砖上。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为什么只是做了一次,就让他再怀上那个混蛋的孩子。
两个孩子都聪明得狠,见他心情不好,就乖乖软软地什么都不问,依偎在他身边背着新学的诗。
“笑说观荷早,曦露映清池。枯叶染碧水,茕茕犹一人……”
小团子们眨巴着眼睛,嘟嘟囔囔地问:“母后,先生说这是一首思人的诗,可儿臣看不懂,这诗里既没有用离别的典故,也没提所思的人,儿臣所看,这就是一首写景诗。”
一连数日,那日消失在大雨中的皇帝再也没出现过。
白明轩一个人走遍了京郊的山峦,甚至走进了天堑山脉的腹地。
山脚下是杨谂的故居,几十年前那个被凌虐到痴傻的孩子,就是从这里走进了无边无际的天堑山中,顺着山脉一路摸索,最后走到了九和镇,从那边的山口走出来,呵呵傻笑着认识了他。
他不能强求被牺牲的人解开心结,更无法再偿还皇帝一个安宁快活的过去。
他若再出现在皇帝面前,只不过是徒增痛苦煎熬。
这世上从来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哪怕他们已经苦苦折磨了这些年,他也不能真的替皇帝分担半分痛楚。
皇帝离开了,像只受伤的野兽一样呜咽地逃进了无人知晓的地方。可他甚至没有资格去寻找那个离开的人。
白家是为了保护他,才牺牲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白氏夫妇一生煎熬挂念,他们的孩子疯疯癫癫地在野兽间艰难求生。
白明轩却丝毫没有荣登大宝的欢喜,他心痛得摇摇欲坠,闭上眼睛缓和了一下情绪,轻声说:“苏显琛伙同太医谋害君上,斩立决。至于今夜发生的其他事,在场所有人全当不曾见过,都给我把嘴巴闭紧了!明日京中若有任何有关此事的传闻,三千禁军集体发配崇吾郡吃沙子,永世不得回京!!!”
他身量清瘦,肩膀单薄,人也总是一副温润秀雅的模样。
可他站在那里说话的时候,却每一字每一句都掷地有声威严如山,绝不肯旁人有半句辩驳。
侍卫头领急忙跪下:“殿下!”
今夜围攻苏府的禁军头领也慌忙下跪:“末将参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浩浩荡荡的禁军纷纷跟着改口,喊着请殿下千岁登基。
皇帝连自己身边的侍从都不再理会,咆哮着孤身冲入了夜色中。
他本就是该一个人活在深山老林里,他为什么要出来,为什么要非要学得像个人一样!
做人便知七情,做人便有爱恨。
他顾不得在场的所有人是敌是友,他痛得无法收拾这个烂摊子。
他这一生早已习惯了孤独煎熬,甚至可以原谅当年抛弃他的白崇山和凌虐他的杨谂,就像他终于原谅了天堑山里的虎豹豺狼。
可他无法接受,无法接受原来他是个被父母冷静思考之后献祭出去的牺牲品,他痛恨着父母那份活在旁人口中的深情。
舌头舔着,嘴唇吮着,牙齿甚至咬住小小的肉瓣用力磨。
白明轩瘫倒在龙床上,大张着双腿无力地颤抖:“不……嗯……不要咬……嗯啊……不成……不成了……啊……”
肥厚粗糙的舌头拼命舔弄着阴户中最敏感的小肉核,白明轩呻吟中都带上了羞腻的哭腔:“别弄那里……啊……要……要去了……不成了……啊……”
皇帝又开始觉得头痛了。
他以为那些过去都已经走的够远了,杨谂死了,他和白崇山并无亲情。他不在乎,他什么都不在乎。
被抛弃也好,被虐待也罢,过去的记忆都不清楚了,他根本不会沉溺在往事之中。
白明轩低头看着苏显琛那张老脸。
老头子脸上挂着滑稽的泪痕,还在等他一怒之下为自己和父母报仇。
可他……他几十年锦衣玉食尊贵安宁的少爷日子,却是真正的白家少爷受尽虐待疯疯癫癫换来的时光。
而他们自己的孩子,托付给了京中友人的照顾,为了避免引起怀疑,白崇山只好谎称那是他和京中娼妓厮混生下的私生子,不敢带回家让夫人发现,才送给旁人。
白崇山一生清高自律,与夫人情深似海,怎么会荒唐到让妓女给自己生下这样一个孩子。
白家没有私生子,只是……只是他们为了报恩,把自己的孩子弄丢了。
可白明轩已经低下头,轻轻问:“苏大人可查过,当年白崇山救我的时候,在京城逗留了多久?”
苏显琛不明所以,但他为了确定那段时间白崇山在京城,确实查过白家的行踪,一头雾水地回答:“舅舅查过当年的文牒,白崇山和他夫人出入京城中的时间一共是五个月,中间正好是莘妃娘娘生下你的日子。”
白明轩抬头,有些悲伤凄然地看着皇帝,却不是在为自己悲伤:“五个月,白崇山怎么可能和京中娼妓生下一个私生子呢?”
来不及再多思虑,苏显琛胡子一垂嘴角一耷拉,一张老脸千变万化,嚎啕大哭着冲到了白明轩面前:“明轩!明轩!舅舅被那贼人所骗,让你受尽凌辱折磨。你才是真正的皇子,你才是莘妃娘娘当年生下的孩子啊!!!”
白明轩僵住了:“你……你说什么……”
苏显琛见白明轩有松动之意,立刻兴奋地嚎啕大哭:“舅舅不知道,舅舅真的不知道啊!当年皇后派人把你扔下护城河,舅舅本以为你此生就算活着,也必然受了重伤。可舅舅没想到,白崇山竟把你救走抚养长大。那日在大理寺监牢中,舅舅刚得知了这个消息想要告诉你,可没想到白崇山和他的夫人却很快遭到灭口。舅舅……舅舅对不住你啊!!!”
若天运司已经验出真龙,苏显琛是死是活都是个巨大的麻烦。
两人各怀心思。
死到临头的有恃无恐,掌控局势的却百般忧愁。
天运司不受皇权管束,只负责鉴定皇室血脉的真假。
只要天运司查出白明轩的真实身份,天下藩王必群起而反。这时候他三朝老臣苏显琛大可跪在新皇面前嚎哭效忠,为自己真正的外甥报仇雪恨夺回皇位。
白明轩在那野人手下受了多少屈辱折磨,不知真相也就罢了,一旦知道了自己才是真龙天子,岂会再甘于人下?
白明轩冷得一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侍卫们凑过去看了一眼,就吓得跪了一地,此起彼伏地高喊着向皇后娘娘请罪。
白明轩还有些头晕,被一个侍卫从木箱里抱出来,喃喃问:“出了什么事……”
白明轩肩膀头火辣辣地疼着,他咬着牙,竭尽全力又狠狠地撞了一下。
侍卫脸色变了:“来人,检查这车泔水桶!”
两个泔水桶被侍卫们搬下车,露出下面那个一人高的木箱。
侍卫说:“今夜京中有大事,你们小心一些,千万别往人多的地方凑。”
白明轩心中焦急,狠狠心用力向右翻身。
木板磨得肩膀生疼,放在木箱上方的两个泔水桶被撞的晃了两下。
白明轩一个清高矜贵的风雅少爷,哪受得了这地痞糙汉的骚话,也不知是被摸的还是被说的,白玉似的双腿羞耻地紧紧夹住皇帝粗壮的手腕,淫水顺着亵裤的边缘失禁似的往下流,好像连后面臀缝里的菊穴都开始流水了。
皇帝渐渐不满足隔着布料这样摸,喘着粗气开始撕扯白明轩的亵裤,薄薄的绸布在他手里被扯成了布条,露出了粉嫩的玉茎白软的肉唇和殷红的肉缝。
白明轩羞得要躲,却被急不可耐的皇帝狠狠压在身下,硕大头颅蛮横地挤进他双腿间,高挺的鼻梁从肉缝里蹭过,重重撞在娇嫩敏感的肉核上。
他手脚被牢牢捆住,又被手帕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很细的呜呜声。
白明轩心中焦急,想挣扎中又怕惊动贼人反让自己就此丧命。
他正急着,忽然听到了巡夜侍卫的声音。
皇帝说:“来人,去天运司!”
白明轩是在颠簸中醒来的。
他虽然被折腾得狠,可全身羞人的酸痛的却让他睡的并不深,昏昏沉沉间感觉自己正被关在一个大木箱,摇摇晃晃地不知要运往何处。
皇帝说:“朕想问你几句话,你可以答,也可以不答,朕仍然会让你舒舒服服地上路,绝不会狠心让国舅体会头颅剧痛欲裂的苦楚!”
苏显琛知道事情败露,也懒得再在这个冒牌皇子面前强撑,只是冷笑:“你不过是个痴傻的山野村夫,老夫救了你,让你像个人一样活在世上,你竟还不满足。你以为自己真的是皇子?老夫告诉你,你就是头来路不明的野兽,做我手下的棋子而已!”
皇帝沉声问:“你早就知道?”
下人已经哭了:“禁军已经围住苏府,老爷,陛下想要您的命啊!”
苏显琛老脸青白满头大汗:“不……不用慌乱,老夫……老夫还有后招,老夫还有后招!快!快去院里放信号弹,快!”
一道红光咆哮着直冲云霄,蟠龙殿守夜的太监心头一颤,狠狠心走进了内殿中,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还在龙榻上酣睡的美人。
皇帝饿了七年多,今夜终于饱餐一顿,恋恋不舍地吻着心上人汗湿的脸颊,亲够了才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连夜去办正事。
他和苏显琛彼此牵制威胁了这么多年,是该有个了结了。
皇帝头不痛了,也吃饱了,精神抖擞地走出寝宫,对宫中侍卫首领说:“传令下去,皇城禁军秘密出动,围住苏府,朕亲自前去,务必活捉苏显琛!”
在此生永别之前,从了那野人一回,就……就一回,也不会再有什么牵连了吧。
心意已决,白明轩反倒痛快了些。
他闭上眼睛,紧紧抓着身下明黄被褥,颤抖着张开湿漉漉的双腿,轻声说:“慢些,我好久没做过这档子事儿了……”
皇帝握住他莹白如玉的手指凑在嘴边苦笑着亲了一口:“明轩……让我进去好不好?你说进哪个咱们就进哪个,我什么都听你的,孩子跟你姓,我封他做太子,好不好?”
白明轩最受不了这粗野皇帝说这样没轻没重的胡话。
他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一条凶悍野狗,野狗发起疯了把他咬的鲜血淋漓,可咬完了,又可怜巴巴地窝在他腿边摇头摆尾地求原谅。
白明轩颤抖着想要推开:“不……不许……嗯……别想让我再给你生……不许进来……”
皇帝那双野狗似的眼睛受伤地看着白明轩,哀哀地低鸣:“明轩……”
白明轩心口一颤,几乎就要从了。
白明轩被蛮汉胡言乱语的骚话欺负得淫水直流,大腿根湿漉漉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流出了多少。
皇帝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里的奶头,对外面喊:“庭儿,玥儿,你们母后睡着了,过两个时辰再来。”
白明轩气呼呼地小声说:“你这样喊,便是死人也该被你喊醒了!”
白明轩生怕孩子们闯进来看见这副淫靡之景,颤抖着手指慌忙想把床帐放下来。可他又慌乱又羞耻,没控制住力道,竟把整副床幔都扯了下来。
明黄床幔落在地上,两人和门口就隔了两层半遮半掩的珠帘。
偏偏这个时候,两个下课的小皇子手拉着手欢欢喜喜地跑进了蟠龙殿,奶里奶气的声音回荡在整座大殿里:“父皇~母后~先生今天教了新文章~”
白明轩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淫荡不堪,只是听着男人说这种混不吝的混账话,都酸软得淫水湿透了亵裤。
想……嗯……想什么想……
白明轩脑子里一片晕眩的灿烂光华,像是丢了魂失了智一般,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撕开了雪白的一身,露出一身如玉的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