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羌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看得这些军汉连声叫好。这般粗长的东西,陆羌根本承受不了,穴口被撕裂开来,下身鼓的满满的,仿佛要破裂一般。
陆羌喊着喊着,逐渐没了声气,口中与下身都成股的流血出来。
平日里送到军队的都是最下贱的奴隶,玩死了也不紧要,但陆羌是王爷吩咐过要留着性命的,眼下突然如死尸一般没了动静,几个机灵些的军汉生了惧意,可那公马正兴奋,还在疯狂的顶撞着,军汉不得近身。
几个士兵淫笑着,拔出他下身里的树枝,抓着他的四肢,把他贴着公马的腹部绑在公马身上。
马儿躁动地蹬了蹬蹄子,拿自己的阳物在陆羌的身上磨蹭起来。
陆羌以往学骑射时见过发情的马的阳物,有大半只手臂长,自己肉体凡胎,怎么能承受得了这个?
陆羌又用力把树枝往最里面塞,老李却还嫌外面露了一截出来,自己上手把树枝往里面捅,直到全部捅进去为止。
陆羌感觉下身一阵剧痛,仿佛被捅穿一样,一股股的暖流溢出,染了满手的鲜红。
他早已经习惯流血,没有想太多。
粗糙的树皮划过细嫩的皮肉,陆羌不禁低吟了几声,对着人群旁若无人地抽插起来。
“快点,再快点!“鞭子落到身上催促着。
陆羌不得已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却没有丝毫的快感,嘴里下意识的说一些自贱的淫荡话语,为的是讨这些军汉的开心,他们尽兴了,自己就能早一些结束。
军汉们惊恐地看着陆羌的血流了满地,四肢垂下,胸口的起伏也慢慢小了,却只能等了两柱香功夫,那公马满意了,才连忙解下他,探了探鼻息,还有最后一口气,连忙背去军医处。
军医略一查看,诊了脉搏道:“这是下头破了口子,没止住血,治不了了,拿草席裹了送出去吧。”
他求饶道:“各位军爷快把我解下来,怎么服侍各位爷都好,贱奴一定能把军爷伺候的舒舒服服,求求各位爷行行好,出了人命,王爷也要怪罪下来的。”
没有人回应。
陆羌用力收紧自己的后穴,却完全抵不住公马的进攻,公马在穴口一下下的撞击,很快把自己的阳物顶了进去。
“走,学狗爬给我们看看!”老李下着命令。
陆羌“嘶嘶”的吸着冷气,跪下用双手撑地,在砂土的地上爬起来,爬出军帐,一路被牵着脖子上的铁链,牵到了马棚。
陆羌看着马棚里硕大的马匹,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军汉们看着陆羌的穴口不停吞吐着那根木棒,乐的不可开支,双眼都兴奋的发红。
“停!”
陆羌停下酸痛的手,正要把那根树枝拔出来时,老李却又命令道:“放在里面,全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