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需要赵越山的同意,谭冬容就把那颗黄豆大小的“木屑”塞进赵越山的马眼里了。
连赵越山这样的哑巴,都痛得难耐地叫出声了。
谭冬容站起来,低着头看赵越山,脚又踩上了赵越山的肚子。
赵越山伸直双腿,鸡巴挺立着,已经准备要射——应该说是尿。
没注意到谭冬容已经走回来了,并且手里还拿着东西。
赵越山的性器即将爆发。那形状姣好的鸡巴,现在都泛着红色了。
谭冬容还在玩,兴致勃勃地敲击着赵越山的肚子。
赵越山的双腿开始发抖,合拢在了一起,也把跨坐在他腿上的谭冬容抬起来了一点。
年轻男人的把手放到赵越山的脖子上,唇边的弧度上扬得很危险:“忍不了,别逞强。”
现在,赵越山可以为了谭冬容去做一切事了。只要他能拥有舔舐这位“伊莎贝尔”脚踝的资格。
他可以做一切事。
谭冬容笑眯眯地拍了拍赵越山的鸡巴。
“和你主人一样骚。”
就在一句话,赵越山差点就射了。不过很可惜,他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流了,要流就只有肚子里的水了。
谭冬容把水倒在手上,清水就那么一滴一滴地,流淌在指尖。
年轻男人把手伸出去,水就一滴一滴地点在赵越山的唇上。
赵越山张开口,看着那水从谭冬容素白的手臂上流下来,淌到指尖,分成无数个溪流到那黑指甲,最后滴下来,飞进自己嘴里。
一种极其罕见又极其美丽的蝶。
也极其孤独。
赵越山没有想把谭冬容做成标本的意思,但如果谭冬容愿意,赵越山主动会成为谭冬容的标本的。
赵越山的眼泪流了出来,这次不是生理性的了,他确定。
但他不确定到底是为什么而流的。
他只是看着谭冬容的脚踝,不知道为什么,有想跪下来舔舐的欲望。
赵越山头顶的月牙符号彻底变蓝了,并且底部开始泛了一点深蓝的光。
他把那木屑拔了,然后狠狠踩上一脚在哑巴的腹部。
自然赵越山的性器爆发,尿得四溅,甚至把赵越山的衣服都打湿完了。
一开始简直要把赵越山痛晕过去了,但应该是异能的缘故,他竟然还挺着,连脚趾都痛到紧紧地抠着床单了。
而现在,不过是一会,赵越山应该感觉的是又堵又涨的难受,性器前端却传来了让人难忍的……爽。
是的,爽,赵越山爽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是不是想尿尿了,要上厕所吗?”
他们的眉眼相对视着,谭冬容那苍白的脸,极好看的一张脸,和窗外投来的夕阳相衬托了。
赵越山心里不停地叹气,但时至今日,已经在谭冬容这里,这个年轻男人面前,丢了太多脸了。
“想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吧?木塞子,我刚刚去厨房给你切的小块,喜欢吗?”
谭冬容知道赵越山有异能,不至于这个程度就把人伤了,于是也切的粗糙,两刀就把木屑切出来了,也不在乎有没有棱角。
那么一刻棱角分明的木屑就进了赵越山的马眼里。
却又被一只苍白的手紧握住性器了,谭冬容蹲着,笑眯眯地举起手里的东西给赵越山看。
那是个木屑一样的东西,赵越山不敢确定,他的视线已经被汗水模糊了。
“越山叔叔,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然后他就在赵越山实在是不堪重负的时候下来了,顺便踩了一脚赵越山的肚子。
真的只是轻轻松松简简单单的一脚,好像踩个皮球似的,极其随意,赵越山却反应大到脚趾都抽搐了。
谭冬容走去厨房干什么了,赵越山完全无从得知,他只知道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
但谭冬容面前,他实在是不想丢这个脸。
哪怕之前丢了再多的脸。
谁让他一肚子冰冰凉凉的水啊!头脑完全是清醒的赵越山,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要在谭冬容面前撒尿的事。
水滴把年轻男人的眉眼无限地放大了。
赵越山看到谭冬容笑了。
轻微地,嘴角微微的弧度上扬。
只要他愿意。
谭冬容走近了,赵越山还是直盯盯地看着他。
他手上有一杯水,说实话,赵越山这辈子不想再喝水了。
谭冬容显得太特殊又太美丽,赵越山现在只想要……把那些水射完了的赵越山只想要,去得到他。
他想到一种蝴蝶,名叫伊莎贝尔。
那是欧洲最漂亮的蝶。既非昼行蝶,也非夜行蝶,只在黄昏时才出来,每年只飞十天。
而谭冬容早走到不远处了,没什么表情。
他看上去那么清爽、干净,身上唯一的一点脏就是脚上沾了赵越山的水。
赵越山一开始闭着眼睛尿的,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但后来,他睁开眼了,看着年轻男人默默地走,又不走远,就这样看着他,看着自己,看着赵越山。
他满嘴生津,小腹不停地发紧,只是因为谭冬容这个苍白的恶魔给他的马眼塞了个木屑。
赵越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或许谭冬容知道,但他不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
年轻男人素白的手开始轻轻地拍打赵越山的肚子,跟玩什么乐器一样的,一下一下,渐渐地用力了。
赵越山止不住地呜咽,同时,那水汹涌着,现在被谭冬容这样拍打,压迫到了赵越山的敏感点,他的性器又一次不争气地站了起来。
可能因为才被谭冬容虐待过,所以站起来还不是很精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