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云雨过后,贶问伭能不能给她一把网球拍和网球,他同意了。自此,贶每天会抽四十几分钟的时间,和墙壁打网球。休息时会想如果有人发现了她该怎么办?
“我和丈夫在玩情趣游戏。”她自言自语道。
重新确认时间是在和伭颠鸾倒凤时,他说总算放假了。这个地方只有一个假期会让人如此兴奋,近二十天的假期。和她没什么关系,她只想和伭享受性爱。洗澡时,伭摸她的肚子,触感和上一次不一样。她问伭怀孕了怎么办,她已经不记得上次生理期是什么时候了。
我好像还没问他为什么要把我抓过来。“我引起你什么想法了?”伭脱了自己的衣服。
开始有点不适应,贶觉得疼,她叫了出来,伭让她放松,说是心理作用和她的本能反应,突然发力,全部捅进去。贶感到伭填满了她的身体,充实,手在伭身前摸索,在人胸前捏他。填满她的物件在她的体内抽送,身体第一次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抚摸,让她的身心彻底松懈下来,闭上眼睛,接受伭对她做的一切,身体顺从他。脑袋里想伭刚才说的自己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她的确是,但她绝对不会做违法的事情,这是她读了多年书的影响。
“是不是只要任何人进入你这里,并且能填满你,你就不会反抗?”伭把她压在身下,“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多叫点人。”
空荡荡的个人中心,消息里全是系统消息,贶点击全部删除。她来到首页,进入交易区,翻看最近人们在交易什么,然后去交流区,查看最近外界有什么动静,码点评论,在灰网上看放在电影公司仓库角落的电影。整理书架时将要丢掉的书取出来,空出一块放新买的,抽出一本,坐在床上看,帕瑞托在她旁边。
伭回来前,和同事们去酒吧庆祝工作完成,借口说要开车,车上没有自动驾驶系统,所以他全程喝苏打水,送几个喝得烂醉的同事回去,除了一个抱着他大腿,喊要和他上床的,这人没喝酒,他酒精过敏。周围其他人识趣地回避。
“你觉得你能离开这里?看看周围。”伭压向贶,“我做了很多准备,只为了把你关在这里一直陪我。”他彻底压下去,抱着人,吻她。
“你没有人权,没有自由,没有生命权,文明世界里的一切人们本该拥有的,你全都没有。给不给你想要的,我说了算。我给你的,你不想要也必须接受。你只有服从我,才会活下去。若是不服从,我会逼着你服从。你知道吗?我会对你进行洗脑,在你的睡梦中不断重复我的命令,用疼痛让你养成习惯。”
谢谢,我还是读过书的。贶无视了伭接下来说的一堆在她看来是垃圾的东西。
贶和孩子睡在自己的房间,每晚都要带着孩子去伭的房间,两人亲热一番。两个月的时间,伭没有进入贶的身体,只是在她的双腿间抽插,精液射在她的肚子和屁股上。贶有一次面对着伭撅起屁股,扒开肛门,伭对她一通嘲笑,并拍下她肛门和屁股的照片,说挺不错,可以去参加最美屁股评选比赛。当贶握住伭的阴茎,看着人,伭又是一通嘲笑。
“听着,我想要你给我口,给我手淫,肛交,我会直接说出来。”他捏住贶的下颚,让人抬头看着他,“我不喜欢这些。”
两个多月后,伭再次进入贶的身体里,在里面激励搅动,射精。贶因为自己又被填满了而感到高兴。
“还有十二分钟。”他提醒道。
贶放下空间包,哭闹的孩子移到身后,一下一下地往二楼书房爬去。到书房门口,扶着门把站起来,进去,跌跌撞撞地跑到书桌旁,孩子放到桌上,凭借毅力脱掉衣服裤子鞋子袜子,撑着自己坐到桌上,抱着孩子喂奶。伭按下计时器,距离七点还差十三秒。他给贶看了时间,让人去洗洗,晚上抱着孩子来他房间,不许她穿内裤。
白天,贶给帕瑞托和自己洗澡,换衣服,带着孩子回她的房间睡觉。伭在地下室按照蓝图制作仪器。晚上六点前,她和孩子又洗一次澡,六点进入伭的房间。
贶推着婴儿车走在路上,方圆百里看不到一点人影。帕瑞托哭闹了,贶会停下来看看孩子出了什么状况,收拾好后继续走。到了晚上,周围一片漆黑,无法辨别方向,贶没有任何照明的工具,只能凭借脚底的感觉判断自己是否走对路,等眼睛适应周围的黑暗。她记得路怎么走:沿着脑内的绿线,不出意外,明早七点前能到达。
伭坐在沙发上喝米酒,看墙壁上的显示器。他用拍星球背阴面的镜头拍摄贶,安装上自己所谓的描边仪,填色器,光影仪,显示器上的贶就好像身处白天一样。
在给帕瑞托换完尿裤,哄她睡觉时,贶察觉到周围的不对。她知道有东西在靠近,速度很慢,眼睛能看到一点。裹好帕瑞托的耳朵和眼睛,孩子背在胸前,搭扣固定住,空间包取下,背在身后,握住枪,整理好那条绿线,开始奔跑。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愿意送我去。贶拦下一辆车询问,车主告诉她自己不能直接送她去那里,因为那地方周围总是有野兽出没,尤其是晚上。相关法案规定了界限,能送贶到达的地点就是那里。
“女士,告诉我,你真的不是要去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不是。我很少关注这些。在导航图上看到这个才想去看看。不过我现在不想去了。谢谢。”
“我知道。”
伭放开她,交给她一个钱包,这是贶的钱包。“在还没回去前,你有一天的时间在外面。回去后,你只能上我规定的网站,书房可以进,但我不允许你离开屋子。地下室,你会看到的。”
“好的。”
贶喂孩子喝奶,哄孩子睡觉,和孩子亲热时,伭觉得很好笑,且笑出声。拍下贶给孩子喂奶,哄孩子睡觉,和孩子亲热的照片,当作工作繁忙时用来解压的笑话看。伭抱孩子时,并没有感到自己身上多了一份责任。他有点想要把这个小肉球折磨致死,或是团成一个球,扔出去。贶察觉到伭的想法,手伸过去,想抱回孩子。
“怎么?你知道这个是我强奸你才有的吗?”伭把孩子给她。
“知道。”孩子放回摇篮,“我知道。”
伭抽出手指,丢掉手套,擦干净贶的下体,帮她穿衣服,盖好被子,按下按钮,护士赶来,他说明情况,显得十分紧张。
贶在产房里生孩子,顺产。伭在一旁握着她的手,吻她,给她加油,但是,他心里很失望,因为不是剖腹产,不然可以提前学习一下操作。
看到医生手上哭叫的孩子,伭没感觉。胎盘出来时,伭只想到:原来长这样。没多余的想法。贶躺在那儿喘气,忽略伭对她的手,暗地里进行的折磨,反正她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和不适。
有点麻烦。伭放下书:算了,下次再说。他抽出另一本书,展开一张蓝图,改善设计上的不足,算着仪器费,材料费和制作时间。
到了预产期,贶住进医院,伭也住进医院。私人病房,设施齐全,隔音极好。知道医生,护士,护工,清洁工的出入时间后,伭会趁着空挡玩弄贶。外人在场时,两人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白天,伭会坐在床边看书,修改方案,手伸进贶的衣服里面,玩弄乳房,手指抽插,揪住贶的阴蒂,使劲搓动,挤压。贶每次都会说要伭操她,书看不进去了。
伭在做松饼。抹上蓝莓酱,叠好,最上面的放上草莓和树莓,牛奶,一碗蔬菜,这是他的早饭。贶扶着肚子下楼,伭听到动静,眼睛不抬一下,继续吃饭,说了句过来,贶主动背对着,跨坐在他大腿上,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握住伭的性器在穴口处上下磨蹭。
“吃吗?”伭把一块松饼放的贶面前,手迫使她张嘴,让她吃进去,捂住。等人咽下去后,他脱下贶的衣服上半部分,揉捏贶的乳房,看到奶水流出,他立即端过来松饼,让它们滴在松饼上,觉得够了才停下。
“你的早饭。”
“不告诉我,我不会操你,并且永远不会操你。”伭离开贶的身体,后退。
缓过来后,贶跪在书桌上,摸着肚子说:“我有点开心。”她扭过头看伭,“操我,伭。”
“这就对了。”伭笑了。
“我叫伭,你叫什么?”伭笑道。
没查到我叫什么就把我抓了,太不敬业了。“贶。”
噗。伭把贶翻过去,露出她的背部,手从人的后颈,一路摸至她的屁股,拍了一下。手卡进去,往前移,手指扣住贶的阴道口。
伭的住处不是第一次有人闯进来了,这是第一次用报警系统。前面几个直接被屋子里的机关杀了,尸体运到地下室烧掉,机器自动清理屋子。此次清理的时间要长一点,扩建贶的房间。
“啊——”
“产乳了。”伭舔舐贶的乳头,吮吸,咽下,亲吻贶。
一位警察坐在贶身边安抚她。听到动静,贶看过去,哭出声。伭跑过去,抱住人,摸她的头,说没事了。
用贶的话说,家里遭入室抢劫,怀孕妻子一人在家,丈夫火速从工作点回家,担心妻子的安危——总之就是电影里常见的,并且在现实中正常的事情。等警方走后,伭立马把贶抱起来,进入书房,让人躺在书桌上,压上去,分开贶的腿。
“警察说你躲在书房里。”伭脱下贶的内裤,手在肉缝处摩挲。
如果是个硬骨头,有点心机,那么人早就死了。软骨头送进精神病院。伭缩放几个画面:你的房间是我专门用特殊材料建的。掳走你时我特别小心。我离开前只在你的房间里放了一把上膛的枪,其它地方的枪支和子弹被我锁在地下,需要生物信息才能解锁,门是特制的。书房也是,但我在那上面输入了你的生物信息。你会怎么做呢?他点开另一个界面,发现警察快到了,又点回去看家里的情况。
要来了。贶举起枪:楼梯,下楼,厨房,冰箱,橱柜。她轻轻地开门,手托着肚子。贶的房间在二楼走廊末端,房门是一面足以以假乱真的墙。它的宽度,贶在穿过去时稍微费点力气,孩子又踢了她一下。贶摸了摸肚子,让自己好受点,考虑往后的孕期睡在伭的房间里。她把“墙”关好。
闯入者在将餐桌劈开,他以为屋内没人,所以在贶对他连续开枪时,人才反应过来。准备还击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好的。”
“我这次大概要离开四个月。”他摸了摸贶的肚子。
贶在伭离开后真的什么都没做,和之前的区别就是活动范围大了,肚子也大起来。
假期快结束时,伭解开贶的手铐,穿衣服时发现穿不下,伭给她穿自己的衣服。带人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恭喜。
贶穿着孕妇裙在屋里屋外走动,好熟悉她住的地方。屋子在她眼里看来很大,打扫起来很麻烦。草坪的触感有点奇怪。地处郊外,安静又危险。她想,自己被伭从睡梦中掳走时,对方给她注射了某种药,让她睡得久一点。
伭站在二楼的阳台上,边喝咖啡,边看外面的贶,没看到人有想逃走的意思。他招了招手,示意贶回屋,她回去了。关她的房间就是给她准备的,现在像一个正常人家里的卧室,除了门。
贶睁开眼,发现不是在自己的房间,右手手腕上的终端被手铐代替,光着身子躺在棉垫上,身旁是棉被。她想人应该是撬开客厅的门,毕竟客厅和她的房间距离最远,从那里传出的动静很难听清,然后趁她熟睡时下手,把她囚禁在这里。
早知道这样,就该早点把门给换成电子门了。贶悔不当初。
她站起来,查看周围。手铐另一端钉在墙壁里,长度足够让她进卫生间,里面设备齐全,她洗了一个澡,头发吹干。人距离房门还有一大段距离。房间内有排风口和监控,卫生间里也有监控,没有窗户。贶想起了自己搬家那会儿空荡荡的房间。
“打掉?生下来?我们养?送福利院?”
“你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
想了一会儿后,贶说:“不是。”
贶没去猜伭是如何把她原先住的地方处理,也没去猜人怎么知道设备的密码。伭把她的书籍搬到房间里安装的书架上,五只装饰着小蝴蝶结和小花的白毛团子放在她旁边,贶把它们抱在怀里蹭。伭对她说的那些狠话,他本人发现根本用不上。
除了刚被关起来一星期能天天见到伭,有一阵子要么隔三岔五地,没有规律,要么几个月不回来,每次回来都直接上她。伭会在自己玩消失前,给贶准备充足的食物和卫生用品,但还是没松开她,没给人衣服穿。贶也没要衣服,她觉得不穿衣服反而很轻松。书架上的书,她挑有意思的看。她全都看过,内容全都记得,琢磨着可以把几本扔了,等有机会再添新书。
“辞呈我发给你的上级了,过几天就有回复。你的屋子在网上出售,钱我收5%,个人物品几天内全部搬过来。你住的屋子,很像不打算长久居住的样子。”
“一间个人卧室,能放两个书橱,要有阳台,浴室加卫生间,厨房,餐厅,小客厅,这样就行。和普通人家一比,是小很多,我觉得足够了。”
贶想翻身,但伭紧紧抱着她,按住她的后脑,手在她的私处抚摸:“我有点不信你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
伭看着手上的报告单,贶又怀孕了。他看向手边的仪器,这次,贶会在地下室进行一个小手术。伭已经按照标准和个人喜好制作好了他需要的手术台,就等着贶怀胎八月的时候。
他的手术台拥有很多摄像仪器,可以全方位无死角记录手术全过程,贶的表情,以及他切开的部位。他还安装了一个平板,好让贶看到。在此之前,伭收到老板的消息,有工作了,算算看,时间很充裕。
贶发现自己只能上灰网,她平常也只上灰网。登录自己的账号,页面发生变化,原来一堆游戏板块没了,网址没有变化,末尾多了个人代码。灰网用这个掩人耳目,点进去也确实进入游戏,每次都需要手动输入信息才能登录,包括网址,没有记住密码、保持登录、自动登录这类。网页存为标签,也免不了手动操作。
伭让贶坐在自己腿上,分开她的腿,脱了她上半身衣服,人的后背紧贴着他前胸。伭的双手从贶的腹股沟摸下去,两手扒开贶的阴唇,摩挲几下,松开。一只手揉搓贶的阴蒂,另只手拿过一根按摩棒,塞进去,对着一块软肉顶弄,贶上下蹭着他,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一侧的乳房,揉捏,挤压乳头,帕瑞托被她的另一手抱着。
帕瑞托在贶的怀里,她没睡。转着眼睛看周围,微微转头,握成拳的小手张开,握紧。一会儿后,她含住贶的乳头,吮吸,同时贶叫出了声。伭停止玩弄贶的下体,让她把孩子放到窗台上,那里有几个靠枕。
他们脱光衣服,面对面抱在一起,双腿交缠,手在对方身上摸来摸去,下体互蹭。伭在贶的两腿间抽插,手捏压她的乳房,咬上去,拍打她的屁股。贶的舌头在伭的嘴里毫无章法地吮吸,舔咬,腿往伭的腰上放,扭动屁股。他们在床上滚来滚去,到顶后才稍微分开一点。帕瑞托有时被吵醒,哇哇大哭,伭让贶边抱着孩子,边玩弄她的身体。
她感到热气打在脚后,立即加快速度,朝身后开枪,进而听到一声惨叫和其它声音,猜测是有别的东西过来捕食追她的东西。不知跑出了多远,贶渐渐感到自己体力不支。她摸了摸孩子的头,心道都这样了小家伙还能睡着。她摸到一块巨石,爬上去,侧躺在上面休息。伭看了看时间,知道自己今晚熬夜了,于是他关闭显示器,洗澡睡觉,脑袋里回放着贶奔跑时笑的那一段。
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早上,距离七点还有十五分钟。贶的手搭在门把上,开门时摔下来,枪掉在一旁,颤抖着腿起来,扶着墙走,进屋后,关门,整个人累倒在地上,帕瑞托哭了。伭站在二楼,笑着看她。
“如果你真想去,我建议先去隔壁区域,从那里可以开车到你说的这个地方,并且这条路上没有任何野兽。”
“谢谢。”
等了一会儿,贶去买了枪和弹药。又拦下一辆车,请人家送她到一座牧场,她打算从那里步行回去。
出院那天,他们去给孩子办理身份证件。孩子叫帕瑞托,伭取的,小女孩一个,和伭一样是黑发蓝眼。
“明天早上七点前,我要你抱着孩子,全裸坐在书桌上喂奶。如果七点你还没有这样做,我会。”伭向贶怀里的帕瑞托,“把她放回去。”他摸了摸帕瑞托的脸,小手搭在伭的手上。他回去了,临走前取走自己买的仪器和材料。
贶去书店买了近三十本书,又买了一盒雪糕吃。帕瑞托在她手边的推车里睡得很香。车后面的空间储物包里有医院给的婴儿用品,贶把买的书也放在里面。她用路边的导航图查出从这里到伭的住处需要开两个小时音车,公共交通开不到那里,至少需要步行……贶看到自己的公交卡和信用卡没在钱包里。她习惯用现金和自己开车出去,卡办好后基本没用过。本以为伭会给她卡,毕竟方便,但钱包里只有钞票和硬币。
“不行!”贶突然坐起来,裹着被子,缩成球,脚露在外面。
“为什么?”伭握住她的脚腕,把人拉过来,被子扯下,扔到一旁。
“我根本没有那个兴趣,也没有想和谁一起过日子的想法,只想赚钱,假期出去玩,退休后去旅游。”
“哈!”伭看向床另一边,摇篮里的孩子,再看坐在床上的贶,“如果我愿意,我会让你一直生孩子,其中会有被我玩死的。”
贶低着头说:“我知道。”
“你可能会在孕期,看着我把孩子从你的肚子,你的子宫里取出来,再放回,缝合好。”伭抬起贶的下巴,凑近,手摸她的肚子。
我该庆幸以前的自残自虐经历吗?贶想睡觉。
他们在医院里又住了三天。伭在这三天里没有进入贶的身体,只是让她只穿一件上衣和内裤躺在床上,随时准备对这具身体进行玩弄。
伭会抱着她,伸进她的衣服里,摸她的腹部,屁股,他对贶的乳房一阵折腾,喜欢整只手覆盖在上面收紧,画圈。托住下面向上,向中间挤压,咬乳晕下方的肉。贶认为自己的乳房都要被伭玩大了。她的手在伭身上摸,抓,身体蹭他。张开腿,伭的手卡进去,夹紧磨蹭。他们吻在一起。
晚上,贶全裸跪在铺好棉布的床上,手扶住肚子。伭的手在她下体处前后摩擦,刺激阴蒂,手指探入阴道,拍打她的屁股和胸前晃动的乳房。他咬了贶的乳房几下,吮吸乳头。接着,他和贶腿交,手在前面作弄贶的下体。贶不会憋着,想叫了就叫,这时,伭的手指会伸进她的嘴里,压住她的舌头,贶含住,舌头舔伭的手指。
产期临近的某晚,两人继续。伭正兴在头上,贶突然捂住肚子,弯下腰。他知道是阵痛,知道贶要生了。记下起止时间。贶躺在床上,轻喘着气。伭帮两人清洗一下,自己穿好衣服,没有给贶穿衣服,而是戴好医用手套,手指探进去,不出来。手指在里面打圈,对着几处敏感点按压顶,进出,停住。贶把被子踢成一团,嘴里发出呻吟,手在伭的手臂上乱抓乱摸。
“啊——”贶的手放在肚子上,伭记下开始和停止的时间,手指依然没有抽出。他往里面深入了点,两手扒开贶的阴道口,固定住,手电照亮里面,变动手电的位置和亮度,产生光影,拍下照片。撤去固定的装置,他继续在里面玩一会儿。
贶切下有她奶水的松饼先吃。伭喝着果汁,手指隔着内裤在贶的穴口处打圈,探入,刺激阴蒂,贶的身体下沉,想让身下把伭的手吃进去。伭加快手上的动作,好让贶高潮,捂住她的嘴。
“唔!”贶的身体抽搐了两下,尔后靠在伭的怀里。伭拿过她手上的刀叉,把沾有贶奶水的松饼喂给她吃。
饭后,贶坐在沙发上看书,伭在书房看人体解剖和剖腹产相关书籍。
早上,贶在睡觉,伭坐在旁边查看她的个人档案。这次他查得比上次深入,查到了贶上学时做的几件当事人不想提的事情,和以前她家周围邻居才知道的事。稍微可以解释一点贶现在的状况了。
天生的,无法通过这些推测出来。伭看向睡得很香的贶。他的老板发消息说最近没有需要他们的工作,算是可以放个假了。
放假?我是不是该带着你出去旅游?伭摸了摸贶的肚子:也许我给你做剖腹产也不错。或是,先剖腹,把胎儿从子宫里取出来看一下再放回去,缝合好。
他让贶背对着自己跪在书桌上,后入抽插。贶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在桌上。身上的手先是抚摸,接着捏她,拍打她的乳房,屁股和肚子,孩子又踢她。
“告诉我,贶。”伭掰过贶的脸,停下动作,没有抽出,“你在杀他的时候,心情怎样?”
贶伸出手臂,环住伭的脖子,和他接吻,伭又问了一遍。贶现在的思绪不在这上面,她只想和伭做爱,亲热。她扭动身体,让伭继续操她,说:“我想你操我,只想被你操,我给你操。”
“呜——哈,哈。想要,想要,额呜。”贶现在的身体被伭调教得只要是他的触碰,贶都会受不了,想要伭操她。
“我之前说过不许进书房。”纸巾擦擦手,脱下自己的裤子,性器前端抵在贶的穴口处,“你做得不错。”捅进去。
“呃,呜,啊——”贶只想伭操她,摸她,捏她,拍她。
注意到远处的一个小光点,贶立即瘫坐在地上,捂着嘴哭,枪随着手掉落,人再移到墙边,空出的手放在肚子上,装出一副平复不了恐惧的样子。
看到警察进来,伭关闭了页面,等着警方给他通讯,急切地问妻子怎样了,听到没事,他哭着说了句感谢上帝。之后的事,伭和贶都知道,判定是一起入室抢劫,后来查出此人是逃犯。问贶在哪里时,她说自己在书房,门锁只有她和自己的丈夫才能打开,她当时很害怕人会把锁毁坏。警方发现书房门锁被毁得外壳没了大部分,书房门开着。
伭离家前让书房门内把手和一些书籍提前沾上贶的指纹,用远程操控打开书房门。他加快工作速度:回去后好好爱你——贶。他忙完收尾工作,和老板汇报,火速回去,防止警方产生疑虑。
有人。贶从床上起来,她现在的身体行动不便。拿上枪,背靠墙站在门后,手放在肚子上抚摸,她刚被孩子踢了一下。
她注意着门外的脚步声,听出对方在上阁楼,又下来到她这一层,人在一个接一个开房门,进去翻找,砸书房的门。伭就在监视器另一头看着家中发生的一切。他这次把报警系统打开,当人踏进他家草坪时,系统就已经向他和最近的警局发送消息。鉴于系统由伭控制,他让警方延迟几分钟收到信息。若是问起,就说是自己大意了,没在规定时间里进行保修。他和警察说自己怀孕七个多月的妻子在家里,十分怕她出意外,但他脸上一点都没有担心贶的意思,看家里的情况只是一种休息方式。
伭不在乎贶会不会死,也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把贶掳过来,关起来,让她渐渐丧失和外界联络的习性。他想要一个在某些方面会思考,在他眼里只是个玩具人,乖乖待在家里,等他回去玩弄。意外的是,贶的柔韧性比他预想的要好很多,不然人就被他玩废了。伭对贶又捏又拍,发现人更会贴着自己蹭,想被他操。
“怎么样?”伭把人抱在怀里,坐在床上。
“太大了。”
“在我下一次回来前,不许进书房和地下室,不许到屋外,不许和外界沟通,不许使用电子设备。”伭看了一眼屋内的一个小物件,那是监视器,屋内屋外有很多个,特定材料制作。
好吧。是谁干出这种违法的事?贶坐在棉垫上,裹好被子:先从我认识的人开始……我好像没几个认识的。最近有什么人在跟踪或偷窥吗?感觉上有,我还报警了,警方没查出来。临时起意好像说得通……昨天,前天,上周,上个月……想不到。等等看再做进一步打算。
贶睡了个回笼觉。朦醒之间,她感到有人在摸她的胸,说什么真美,吻了她。贶揉了揉眼睛,人她不认识。她仔细观察对方的言行举止,穿着打扮,读不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因为这人的穿着打扮,都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她看向人的手:白净,不像做体力劳动,倒像是坐在办公室的类型。说起这个,她想起了成天阴着一张脸的老板,即使他好好地,心平气和地和下属们说话,下属们也怕人突然发怒。贶觉得自己的工作要没了。
唉?人在摸她的脸。她把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