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觉察到唐涵义又开始莫名其妙地生气。这在半年里只要见面,唐涵义时不时就会来一下。讨好不成也就算了,招来的辱骂着实激起容铮的怒火。
但他对于那种低级的羞辱也算习惯了,更何况,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回击。
手持续地上下摩擦,他竭力从快感中挤出部分理智想了想,咬紧唇齿,将呻吟压制在喉间,又别开了直视着唐涵义的目光,“这样?可以吗?”
“……嗯……啊……”
口中流泻出断续的呻吟,容铮也不去咬唇,任由它们传到唐涵义已经很是瘙痒的鼓膜上。他的脸颊终于通红。唐涵义知道那并非因为羞耻,是因为快要自慰到射精了,强烈的情欲使血液加速。
对方握在性器上的手掌加快了上下摩擦的速度,另一只手也不像最初那样青涩,十分技巧性地揉弄起下方的囊袋,时不时会粗暴地挤压它。
“等会儿做完,你要负责伺候我洗澡。”
从容铮胸膛上起来,唐涵义走过去关掉了冷气。转身看见容铮有些讶异的神情,他勾起唇角,“现在不难受了?可以专心表演给我看了吧,”感受着自己的硬挺,再看见容铮腿间依旧平稳的弧度,他有些不满,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上次在监控里看不清楚,这次你摸到射,我要好好欣赏你高潮的脸。”
容铮闻言,仅是怔愣了片刻。接着十分利落地卸开皮带,解了裤扣,最后是拉下拉链的声音。
“你是不记得了?还是根本不知道?你不是总跟我说…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吗?”
被那股热意影响,容铮语气柔和得几近暧昧。唐涵义因此无法去计较他那个笑容里细微的,仿佛引逗般的轻嘲。
唐涵义反而被对方成年后愈发性感的音色引燃了欲念。
“哦。这样倒也可以理解。但是,真的只是这样么?”
唐涵义将进出的节奏越发放缓,但是每次都比上次挺进得深而用力,“不是还存着别的心思吧?虽说我一直觉得,你早该摘掉那副属于伪善者的叫人恶心的面具。但你醒悟得这么快,这么彻底,我还是有些惊讶……”
容铮只觉下身仿佛要被这种两个器官过紧、过细致的灼热摩擦所融化,还要努力回答唐涵义的问题,免得再惹他生气——之前他的沉默常招来叔侄一齐更狠地操弄。
“嗯……”
“不疼了?开始爽了么?”
唐涵义观察着容铮脸上神情的变化,回想他刚才的话。那本该于半年前已经熄灭的怀疑,忽而再次跳跃于心间。
“你错了?你错哪儿了?”
唐涵义深知手里揪着的这点嫩肉有多么敏感。每次他只是稍微揉一揉,用指腹轻轻磨过,容铮的身体都会因为激烈的快感而颤抖,穴里也会像现在这般,不断吐出黏腻的半透明的汁水。
“真的知道了,就说来听听啊,”他停止了震荡。用指节一下下顶着,摁揉着那团嫩肉,“说对了,就不玩你的小淫豆了。”
扯出容铮腰间松开的皮带,他将容铮的手腕捆住,防止可能的挣扎。把容铮的双腿推开,唐涵义拉开拉链就操了进去。
过于紧绷的交媾使两人都疼得发颤。唐涵义沉着脸,总归还是不想弄出血,他一只手玩弄着容铮因为痛楚回归颓靡的性器,一只手捏起穴口顶端的小肉豆。
“……啊……轻…轻一点……”
在吹着冷气的室内,容铮鼻尖上渗出细微的汗水。唐涵义惊讶地停下手上动作,另一只手去摸他微露痛苦的脸,“怎么了?太久没被我碰,这点力气就受不住了?”
“不是。”
容铮抓住那只手,心里也有些诧异。他没想到胸口揪扯的手会停。
“可以吗?你问我啊!可以个屁——”
恼恨和性器的胀痛使唐涵义从椅子上站起。尽管他觉得颜面受挫,望着沙发的目光却越发灼热。容铮线条优雅的身体,那张俊秀而端庄的脸…那种在情热中展露的矛盾和肉欲依旧深切地将他吸引,他走过去将容铮狠狠按倒在沙发。
“你这欠收拾的骚货……今天,咱们玩点儿不一样的。”
“瞧你这一脸享受的样子,”唐涵义的不悦终于到达了顶峰。为什么这次格外地不害羞了?为什么这次不用逼迫,就愿意在他面前浪叫了?提拔容铮的不是他,他也没给容铮最喜欢的钱,或者带容铮去享受奢侈的娱乐,容铮没理由忽然就对他态度变好。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更没被容铮放在眼里了。容铮在心底无视他,这个认知产生的怒火还在其次。他更因为自己竟然东想西想了这么多、为一个玩具在意到这种程度,气到有些口不择言:“我怎么觉得半年后的你,简直比店里从业多年的男妓还淫乱?你真的是去护卫队工作了半年?不是去张开你那两个贪婪的洞,嘬了半年店里客人喂你的屌吧?”
“……怎么了?你是……想我表现得羞耻一点?”
唐涵义有些兴奋地看着对方修长的手指不断摩擦自己蛰伏低垂的性物,直到它渐渐昂扬,另一只手包覆住龟头碾揉。然而暴露在他眼前的,容铮轮廓清晰的侧颜,其上却没有本该遍布的羞耻。
他心中忽然有些生气,令容铮转向他。这才看清对方微启的嘴唇,急促起伏的胸膛,和胸口越发充血的凸起。它们象征着容铮确实沉醉于情欲,这反而加重了唐涵义的怒意。
性器顶端很快一滴滴泌出淫靡的汁水,流到容铮的手上,使手指摩擦间响起濡湿暧昧的声音。“咕叽咕叽”的声音里,性器胀得越来越大,膨大的伞头在针对马眼的刺激中变作熟透的深红。
他两只手一起揪住乳头揉捏,小小的凸起在手中变硬,变得更有弹性,形态也成了扁扁的嫩红柱体。他的性器勃起了,他用膝盖顶开容铮的腿,用下面去蹭对方腿间的柔软。
每次掌控容铮的身体,唐涵义心里总能升起强烈的快意。或许是骤变的环境,引起容铮也在不断地变化,又或许是他从没真正用心想探究他。唐涵义觉得他始终没能拥有容铮的全部,他暗自享受着容铮带来的刺激和新奇。
自上而下地,望着容铮更加标致英俊的脸,他俯身去吻对方淡色的唇。柔软的触感引动了更深层次的情欲,也让唐涵义难得地起了一回怜惜之心。
深深地呼吸着室内仍带凉意的空气,容铮无奈地发现每当自己试图放松下体,缓和一下磨蹭带来的快感,唐涵义双手就会更用力按紧他的臀,甚至刻意每次顶入,都狠狠擦过穴口肿胀的阴蒂,有时还用龟头把它碾扁。
“啊……”
他只得放弃了,任由唐涵义按喜欢的方式随便操他,“能有什么别的心思?早在加入你们……必经的‘杀人明誓’的仪式前,我就帮你杀了李维……”
一边轻轻地在穴里抽插,唐涵义双手依旧紧捏臀瓣,以从前不曾玩过的姿势,迫使容铮整个下肢都作为磨他jb的软热道具。穴里已经有了不少作为润滑的骚水,在这个能更充分摩擦到每一寸媚肉的姿势下,jb才缓缓进出几个来回,内壁就柔柔地放松,开始发情般地嘬起肉棒。
“为什么禁止呢?卖白粉的利润更多,最后分到你手里的也会更多。你这么拼命表现,不就是为了多赚钱,早点把欠我的债还清,再尽情奢侈地玩乐么?”
“……你不是……查过我父母的死因……”
“……我不该……禁止他们,在夜总会里卖白粉……”
“哦?”
手指倏地一顿。脑中闪过半年前的某些片段,唐涵义把容铮的双腿合拢,用手挤压着圆润的两瓣臀肉。他晃动着腰,使没入花穴的龟头在干涩的肉道里尽情厮磨,将浅处的敏感点一一用力地碾揉,把嫩肉慢慢地揉搓开。
“轻一点?你这淫贱的东西,轻点能爽到吗?”
捏弄两下,随后揪紧那软小的阴蒂。唐涵义手腕发力,开始小幅度高速地抖动。
“……啊啊、求你!求你了,停下来……我错了……”
……如果唐涵义不去骚扰哥哥,也不再对他施虐,竭尽全力讨好唐涵义,也没什么的。现在他的命运和他至亲之人的命运,都还在对方手中。
他左手开始解自己衬衣的纽扣,主动将抓住的那只手放到敞露的胸前,“是我生来就有的问题。每个月有几天,吹冷气我会难受。”
腹部的痛楚渐渐减弱,与此同时敞开的胸口被细润的手指揉捏,乳尖在长期地玩弄下早就变成能获取快乐的器官,自那里泛起的甘美的酥麻,传递到腹股沟。下腹泛起的热潮将隐痛盖过,他忽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