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没想到真能碰上你的,我本来没想好这五天假做什么,虽然确实想找你吧,但你出差忙,我怕我会影响你,想想就放弃了??????但我听张助理说你在这,我就想到可以来旅个游,反正我也没别的事,权当玩了,再说,万一真能见你一面呢?没想到,第一天就看见你了,??????”
宋弦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望着赵星辰的侧颜,目光和语气里都是掩饰不住的欢欣,他心想,上天待他是真的很好。
赵星辰:“张助理告诉你的?”
直到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打磨在那穴口转圈,引起一阵阵过电般的战栗,宋弦浑身狠狠发了个抖,扭着身子不安的开躲,一手去提自己裤子,一手推拒着赵星辰:
“不行,不能在这??????”
他可不想众目睽睽之下,搞什么车震。
赵星辰将人放开一些,双手捧起宋弦的脸,欲要吻他。
宋弦害羞的躲开,示意路人的目光。
赵星辰拉起他的手,俩人几乎是跑着,进到了车里后座。
使劲的,大幅度摆手。
赵星辰被撞了个趔趄。
宋弦双手用力抓着赵星辰胳膊,他很想抱住赵星辰不撒手,甚至想直接上去亲他,但来来回回的人多,他俩又那么引人目光,他不好意思,就那么拿激动的要发红的、兴奋的要流泪的眼睛,喘着粗气,用力的牢牢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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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室外,春雨滂沱,娇花入泥。
赵星辰这才放开他,厨房里只做了赵星辰一个人的饭,做饭的人已经走了,他就给饭店打了电话送来。
俩人吃完饭,宋弦像只小兔子一样红着耳朵低着头,等着赵星辰逼他俩人一块洗,没想到赵星辰什么也没说,自己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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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弦突然好笑的想,这五天的时间,他不就像个家庭主男?
“在笑什么?”赵星辰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掐,口中热气腾腾的含住宋弦的耳垂。
宋弦敏感的扭动挣脱:“先别??????”
比如演戏,并不比喝酒容易。
俩人到了赵星辰在这的别墅,宋弦还隐隐担心的问:“我不会打扰你工作吧?”
赵星辰俯身贴在他耳边道:“除非你吃不停。”
宋弦看着他:“星辰?”
“嗯,谈生意。”
宋弦奇道:“没喝酒?”
赵星辰只把目光投在远处金光闪闪的海面上,他走的并不快,放松呼吸着湿湿咸咸的空气,他的心和迷人、安详的海面一样宁静。
这样的场景,使他眼前仿佛浮现出一个人。
“赵星辰!”
“他没跟我说,我根本没问他,我是恰巧听到他打电话。”宋弦浑不在意的说,又问道,“你刚才从酒店出来?”
赵星辰好看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目光阴沉的望着前方。
张助理越来越有本事了,都可以随时随地打电话了。
这地方确实不合适。赵星辰的车随主人,到哪里都是焦点,这人又多,他也不想上个什么八卦头条。
他看着宋弦畏怯可怜的模样,强按下内心躁动,主动帮他提好裤子,系好纽扣,哑着道:“我们回家。”
直到车平稳的开在马路上时,赵星辰才意识到他是如何找到自己的问题。
再也等不住,赵星辰双手锢住宋弦脑袋,饿狼扑食般吻了上去。
舌尖勾结着,拉扯着,他像饿极的婴儿竭尽所有力气吮吸舔砥,像夏日积攒了个把月的狂风骤雨宣泄暴虐,口水声,喘息声此起彼伏,充斥整个暧昧的车厢,两人的呼吸火一般互燃,愈烧愈烈,似要燎原??????
宋弦的脸很快就涨红了,眼睛迷的像浮上了水雾,身子软的像摊泥,他梗着脖子呻吟,热情又含混的回应他。
他想他,很想很想。
赵星辰已经很久没有过震惊的感受了,他的脸上呈现出懵的状态,懵了半晌,然后他一把将人按进怀里,紧紧的按着。
宋弦被勒的有些喘不上气,却还是与他紧紧拥在一起。
墨蓝色床单上,两具白皙坚实的肉体猛烈的交叠着,撞击着,不留一丝缝隙紧紧连合着,膻臊味肆无忌惮的蔓延,充斥到整个房间每一个角落。
喘息声、拍打声、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声声不息,不绝于耳,如海面上雪白雪白的浪花,一个接一个的翻滚,一个高过一个的波浪,在水光潋滟中拉扯,在波涛汹涌中升华。
拉长的调子,蜷曲的四肢,止不住的泪水,遍布交错的红色??????宋弦明明是一支勾人犯罪的催情药,却又溺在自己构陷的情欲海洋里,五感尽失,灵魂剥离,无限沉沦。
“想我操你了吧,要被操了,高不高兴,开不开心,爽吗??????”
宋弦被这下流的话激的心脏乱跳,脸颊爆红,小腹自上而下就汇起一股热流奔腾的涌去,与此同时,他清晰感知到身后愈来愈坚硬滚烫的欲望??????
实在掰不动那铁钳一样牢牢紧扣的手指,宋弦委屈道:“别,我好饿,我中午都没吃饭呢。”
宋弦发狠推了他一把,佯怒的瞪他,脸色烫红。
这里的装修跟赵星辰在a市的别墅差不多,宋弦一走进来就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忽然由自内心的欢喜和兴奋,之前在a市基本都是下班后俩人才待一块,他们在一起能完整度过的最多也只有两天,可是这回宋弦有五天的假期,虽然赵星辰还需要工作,但他可以付出全部身心来陪伴和照顾赵星辰了。
“没有,喝了点别的。我们很熟。”
“这么熟,都不用应酬。”
赵星辰看他一眼:“也不是只有喝酒才算应酬。”
他立刻顿住了,他都出现幻听了吗?
“赵星辰!”
宋弦又高声喊了一声,察觉到旁人好奇的目光,他闭了口,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