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我做出太自我的决定,不管是喜欢上他不允许我喜欢的东西,还是因为挑食而拒绝他安排的菜谱,在大的方向上我更是没有决定权。
我也知道,名义上我是季伯安的亲弟弟,实际我也就是他的一条狗,只是活得还没狗自由。
于是我没有再说话,只是强忍着泪意垂下了头,季伯安抚过我的头发,之后按着我的头往他小腹处按去。
我被季伯安圈在怀中,感受着那双手挑逗着我敏感的地方,每一次拨弄都使我战栗不已,我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下意识夹紧双腿,羞耻到恨不得钻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一双手隔着裤子去摸我的私处,我立刻清醒过来,想要挣脱却根本没用。
季伯安戳了下那块像是带了点润意的地方,声音如常:“想要了?”
“我每天会报告的……而,而且这是敏敏阿姨亲自邀请我的,所以我觉得我也不能——唔!”
即使中间的隔板已经彻底挡住了我们这边的声音和动作,但我还是为自己叫出的声音而羞耻不已。季伯安捏着我的乳首,那处红色的顶端正被一个银色的钉子穿过,保持着挺立的样子。
季伯安吻过我的后颈:“你这里适应的很好,下次就能戴别的样式了。”
我闻到他袖口的古龙水味道,感觉他今天心情不错,便大着胆子说:“三哥。”
因为是我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的第三个孩子,出生也不是很好,季伯安原本是没有继承权的,但偏偏他是最聪明的那位,并且手段了得,最后硬是慢慢靠着自己的力量坐稳了家主的位置,还短时间内让季家回到了巅峰时刻。
他在取得胜利后就解决了两位亲兄长和他们的家人亲信,成为道上第一个私生庶出的龙头老大,所以道上的人也喊他小三爷表达尊敬。
我们边吃边聊着,林准因为有小组作业,就先一步离开了。我玩了会儿手机游戏,刚准备回教室,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骚动,接着是盘子落地的闷响。
有个女生开始尖叫,我抬头,正好看见人群中央有张熟悉的面孔。
那个尖叫的女生站直在原地,而正是她的餐盘掉在了地上。而在她对面的是个把校服穿得很乱的高大男生,对方染了头显眼的颜色的头发,个子很高,下颌处贴了个创可贴,面色阴沉,看得出来心情很糟糕。
林准知道我为了这场面试准备很久,自从我喜欢上绘画,就以此为我的目标,但季伯安很早就规定我只能在当地选大学,所以我就偷偷让林准给我寄了作品,想通过特别渠道成为那所艺校的特优生。
后来我的作品高分通过,面试时间正好在暑假期间,我和林准商量了很久,最后想出这个办法,还拉上了敏敏阿姨帮忙。
林准认真地说:“就算你过了,最后季伯安不同意你去读,你不还是不能去吗?”
隔天,我没能起床,昏昏沉沉到了学校后听了两节课就又到了午饭时间。林准把我从桌面上强行拉了起来,拖着我去食堂,我坐在原地等着他帮忙打好了饭,还像往常一样给我买了盒牛奶。
我盯着那盒牛奶,总觉得嫌弃发小给我的东西不太好,只好干脆强忍着恶心喝完,努力让昨天的记忆不要涌上来。
林准撑着下巴问我:“你哥怎么”
我们沉默着走出了商场,今天是周五,学校放了半天假留给学生做实践作业,本来我都准备找借口在林准家留宿一天,结果季伯安今天这么早结束工作,直接把我的想法给掐灭了。
那辆熟悉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我和林准摆了摆手说学校见,他冲我点头,直到看着我坐进车里,他才转身离开。
我打开后车门,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季伯安竟然坐在里面。
“你知道该怎么做,”他说,“谈条件要拿出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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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季沛然发现,我把季伯安的东西全吞了下去,生理与心理的痛苦使我回去没能吃下晚饭,只勉强喝了几口粥。后来季伯安被一通电话叫走,我早早上床,吃了安眠药睡着。
那时的我脸皮还是薄得厉害,哪怕已经爬上季伯安的床快一年多,我也对这种事还是耻于表述的。而且我厌恶我淫荡又畸形的身体,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好让我成为这种不知廉耻的怪物。
尽管如此,那天我还是打起两百分的勇气,扭头在季伯安下巴处亲了一口,颤声说:“求你。”
季伯安冷静地看着我,我在他的目光中身体逐渐发冷起来,通过这么多年的相处,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他说着突然发力拧了把那块敏感的地方,我被他圈在怀里身体狠狠一抖,我痛呼出声,眼睛直接冒出层水雾。
“继续说。”
“……是欧洲那边,虽然很远,但是……”
听到我喊他,季伯安嗯了声,将额头靠在我肩膀上,这是他为数不多柔软的样子。我猜想这几天季伯安连轴转的工作或许取得了好的结果,但他还是有些疲惫。
所以这时候提要求比较容易不被拒绝。我边给自己打气,边小声地说:“这学期放假,我能不能去旅游啊?”
他没动,只是手开始往我衣服里钻。我看不出他情绪,便忍着瑟缩的冲动,继续说道。
人群骚动,我嘴唇翁动着默念出了他的名字。
——江堃。
“先斩后奏嘛,”我说,“再说了,季沛然会帮我的。”
虽然这事我也没来得及和他讲,但毕竟是我哥,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曾经我好几次闯祸都是他帮我盖过去,和我绝对是同一战线。
林准看我一副有信心的样子,也算是替我松了口气。
“他说考虑一下,”我说,“不过我觉得应该有机会。”
他从鼻子里哼了声,很是不满意季伯安把我看得这么紧,但我倒也理解他,毕竟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竟没有一次一起出去旅游过,每次计划制定好了又会被告吹。
我安抚了他几句:“所以才需要你嘛——这次旅游是为了让我去参加那所学校的面试,如果你不给我打掩护,那我不就被发现了。”
他脱了西装外套,此时正在用平板看什么,听见我开门连头也不抬,说:“跑这么远?你们学校对面不是也有商场?”
我关上车门:“这边比较好取材,设施都要新一点,拍出来也好看。”
季伯安嗯了声,等车子开动后,我依旧坐的端端正正等候发落。过了几分钟,季伯安终于收起电脑,转过头来看向我,伸手蹭过我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