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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经常来酒吧撩我的漂亮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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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生活在别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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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开始排练了吗?”我问道。

“倒也不是。只是去斯普罗尔住会方便一些吧。我是指,假如我的假期结束了的话。”阿廖沙道。

我一阵心烦,吻着他的胸口,不肯回答。窗外的月亮像一张薄纸。路灯的光芒冷冰冰的。夜里的空气是那么沉静。假期啊假期,怎么日子过得那么快?想和阿廖沙在一起,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通知永远不要来。

他只好从床上下去,穿上他从演艺团里拿回来的白色演出服。这套衣服仿佛用羽毛编织而成,镶满以金紫两色为主的水晶,领口是荨麻叶子般的锯形,衣服上的花纹好似堆起的海浪。

“你真漂亮!”

我又不想看他跳舞了,只想抱着他,亲吻他。想要他用脚尖轻轻踩过我的身体,仿佛我是一只摇摆的船,又想要他高高托着我,让我攀着他纤细的手臂 像天鹅一样飞起来。

他说:“现在又不在冰上。”

“那你即兴跳一段。”

“不要。”

阿廖沙买了药膏,涂抹在伤处,还在上面贴了一块黄瓜,希望第二天醒来就能见到光滑如初的额头。

我听了他的话,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然而,过了几天,直到阿廖沙的痘痘从他的额头上消失,生活依旧很平静。阿廖沙也没有接到假期结束的通知。

“lain!”

我听见那人在叫我,便马上应了一声。他似乎没有听见,又叫了我好多声。

我急匆匆从林中出去,看见他已经推着船下了水。

我想了想:“不会啊。不过,既然你很介意,那么我去岸边走走,你弄好了就叫我。”

他歪了歪头:“好。你叫什么名字?”

“lain。”我回答,“你呢?”

“没问题的。”我便站起来,在一旁等他。

他聚精会神工作了一会,又抬起头来,对我道:“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很紧张的。”

“为什么?我对船只一窍不通。”我道。

“有吗?”

我走近他的身边,蹲下来,摸了摸他正在修理的平底船,感觉很粗糙,像一块很硬的树皮。

“你在做什么?”这下,我问他。

我找到了一座小小的浮码头,有人在停船房里修船。他看上去十分忙碌,又是钉又是锯。我驻足看了他很久,他抬起头来,面容出乎意料非常年轻。他语气很不好地问我:“你想做什么?”

我大概是想通过观察别人工作,来欺骗自己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做,长远一些的,比如去找lava,黑门系统的另外一个人工智能。短期一些的,比如浏览一下斯普罗尔的租房信息,为下个星期的搬家做好准备。但是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闲散着,漫步着,看着。

我道:“我想租一条船。”

阿廖沙额头上长了一颗痘痘,他最近烦得要命。

“我不要陪你吃甜食了!”他气鼓鼓道。

真是冤枉,我从来没有这样要求他。明明是他喜欢在我吃雪糕的时候亲吻我。我嘴巴里都是甜腻腻的奶油。他陶醉得要死。

阿廖沙再一次去演艺团报道的时候,我自己出了趟门。

早上,亚特兰大下了点雨,地上湿漉漉的。我撑了伞,阳光十分柔和,远处还有一点雾霭。

我买了一杯甜味饮料,走到人工湖畔。岸边的泥土有股清新的味道。湖面一片朦胧,幻影般向着南边蔓延,稀疏的树林倒映在蓝绿色的湖水里,好似散淡的云彩。

我还有好多游戏要和他玩!

晚上,阿廖沙问我:“要不要我们搬去斯普罗尔住吧。”

斯普罗尔……

我不管他的回答,念起了旁白:“当冬天到来的时候,燕子就向一个遥远的地方飞去。在这块遥远的地方住着一个国王。他有十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艾丽莎……”?

他十分害羞,对我说:“你怎么能这样。”

我道:“我睡着时,你不是跳了吗?我刚才看到了。”

他从演艺团报道回来,我给他买了一串珍珠额饰,让他戴在头上。他对这个小玩意爱不释手,晚上和我做爱时,也要戴着它。我怎么亲吻他,他都觉得不够。他好粘乎哦。我看他在我的动作中沉沦。高潮时含着一缕头发呻吟。我抚摸他光裸的脊背,要他睡觉的时候戴上兔子尾巴的肛塞,又要他含着我的阴茎,不要让我孤零零的。

醒来后,看见他穿了白丝袜在房间里跳舞。双脚踮起,好似小荷尖尖。踢踢踏踏,旋转时像鸟儿一样蹁跹。“阿廖沙……”我叫他一声。他停在百叶窗前,对我一笑。

我坐起来,点了一支烟。他写了四月份演出的剧本,要我看了后发表意见。我枕在他热乎乎的大腿上浏览这些文字。又是一个改编得乱七八糟的童话故事。我忽然想到了小七,是不是“栅栏”出身的情色表演者都辅修了文学学士?阿廖沙拨了拨我的头发,拿走我指尖夹着的烟,含到嘴里,猛地咳嗽了几声。我看了看他,轻轻地笑,对他说:“阿廖沙,你演一段给我看看。”

“白兰度。”

虽然已经不下雨了,但是我还撑着伞。

我穿了靴子,踏在柔软的泥土上。虽然湖畔没有动物,但是水生植物生长得十分茂盛。我喜欢那种挺拔的茎杆,看着亭亭玉立,很是美丽。水漫上来,浸过浅滩上的小石子。我蹚水走到树林丛中。微风吹过树叶,簌簌洒落水珠。一些红色的果子,在青翠的枝叶间若隐若现。太阳慢慢爬高,雾气逐渐散去,湖边的景色都清晰起来。甚至远处一些低矮的房屋,也能看得见。就像短短粗粗的线条。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一种嫉妒的心理。”

“好奇怪。”

他道:“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在工作,我在旁边无所事事地看着,你不会很不自在吗?”

“我在补船上的接缝。”他弯腰给我指了指,问,“看到了吗?这儿有点漏水。”

我问:“这是你的船吗?”

“是的。我今天约了朋友。但是他嫌弃早上降水,要磨蹭到十点钟才过来。你想上船的话,我可以载你。不过,你还要等十几分钟。”他道。

“做什么?”

“去湖面荡荡。”

不知怎地,这人忽然笑了笑:“你还挺诗情画意的。”

我们出门买药膏。他戴了一顶帽子,我咋舌道:“你也太夸张了。”其实我觉得他额头上这颗痘痘很可爱,像粒粉色的珍珠。阿廖沙显然不这么认为。他说他过几天要回花滑演艺团报道了,这样子是没办法见人的。

“你的假期要结束了?”我问道。

“可能吧……”阿廖沙也不太确定,“四月份我们演艺团在斯普罗尔会有一次商演,听说团长最近招了不少新人,节目排练和新人培训都要摆上日程了,过段时间团里应该会很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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