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的下身渗出白粉色的体液,细弱的小溪一样落到他下体垫着的方形白帕子。
那方白白的手帕上,杵着他余生中最不安的一抹红。
那不是他。
他看到了那个人脸上流着的泪,那不是他的泪,那个人却笑得如此幸福。
许清恐惧地睁大双眼,肉穴却因为红爷的一声爱称而兴奋得高潮颤抖,整具身体都颤栗得向上脱逃,又无处可逃,他忽然发觉他发出了未曾发出过的浪叫,而他的双腿被红爷死死把着,乳波抖如奶冻。
肉穴插进拔出,红爷怀中的身体随着他进入的频率颤抖,由一开始的紧绷、疼痛,到很快地颤抖和谄媚,双人的身子都有瘾。许清的泪水掉落在镜子前,被烛光照着像是碎钻。小腹被红爷的鸡巴轮廓碾着,薄薄地撑开,滚动出凸起的弧度。这具身体沦落为肉套,菩萨神仙被鸡巴打入风尘。
“许清……”
红爷低低地唤。
许久没见红爷,他想和红爷谈谈近日见闻,想问红爷一些问题,可此时此地,他什么东西都开不了口。
大红的帐子,大红的床,大红的灯笼,蓬松的红色被子中张腿坐着一个雪白的人,湿淋淋的肉穴被双腿的幅度拉开,泛着水光。
红爷抱起许清,坐在床上,让许清背对着他坐到他身上。他的对面是一面崭新的镜子,镜子诚实地呈现着两个人。红爷只是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就将视线转移到许清身上。许清被抬起双腿,慌张地伸手向后抱去。挺立的阴茎和小巧的卵蛋根本什么都遮掩不住,雌穴连同后穴一起露出来,穴肉周围光洁到丝毫没有毛发。
面前的脸很美,在被他盯视的短暂惊讶后很快恭顺地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红爷的手往下一扯,红色的嫁娘的衣服就被他扯开,大片赤露的胸脯呈现在他的眼前。双人的胸脯有特有的弧度,两颗被精油泡得发肿的红色乳豆颤巍巍地挺立着,上面是一面精致的黄金项链。
这是处子的身体。
红爷接着剥开面前人的衣服,像是拆礼物一般,纤细的腰肢很快就赤露出来,平坦的小腹只有薄薄的几道少年人独有的肌肉线条,再往下就是细软到几乎不可查的阴部毛发,一根男性的阳具颤巍巍地立起,卵蛋小巧地裹在男性与女性的性器之间,再往下剥就有些难度,流出的淫水和布料贴在一起了。许清静默地夹紧双腿也增加了阻力,红爷哄道:“张开。”
“啊、啊啊——哈啊……呜、红爷、不、爷啊…………”
他在恐惧中达到高潮。
高潮过后,红爷再抽插了几下,也射进许清的身体里。漂亮的双人身体破布娃娃一样摆在床面上,乳肉挤压着项链印出花纹路的红痕。
他还没唤过许清的名字。
那个人的发音也是如此。
许清朦胧地睁开泪眼,想要看清红爷,只看见了镜子中双腿大开被操弄的一具肉体,影绰的昏暗中,金镶玉的赤裸身体之上,顶着的是另一个人的脸——
红爷没有定制婚服,即使是结婚的时候也是穿着一身军装,像是随时都要带兵打仗。他将裤腰带解开,将性器契入许清的雌穴内。
许清哆嗦一下,不敢再看。
床上早就摆好了一方白白的帕子,顾时沉再三嘱咐要将帕子放在交合的地方,取下第一滴血。许清感觉自己的身体撕裂一样地疼——红爷的太大了,双人的身体不知道满足,人类的身体却疼痛万分地初开。他上面的眼流着水,下面的眼流着泪,手脚缠着红爷的身体,肉穴缠着红爷的肉根,让这个男人在他体内深埋。
其实他不用哄,只需要用手轻轻一扳,那双腿自然而然就得张开了。
依附着他活着的人,没有不听话的道理。
许清将腿张开,垂眼看着自己贴着腹部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