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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的我被疯子强制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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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缘起之初、他们的童年与陆家家事【敲过勿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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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只是个别人动手,现在十几个人都围在一起,想也知道那狗杂种撑不了多久。

陆泽铭看了一会,本来想无视这些乌七八糟的人,刚走出几步,回头看了一眼,陆渊单薄消瘦的身影几乎被众人淹没。

啧,这小野种混的比自己还惨,

“红灯区出来的狗贱种,来来来,给主人们开开眼,摇摇尾巴,主人就饶了你。”

大家哄堂一笑,私生子里最小的弟弟陆景今年才五岁,站在旁边也跟着咧开了嘴开心的的笑,一边笑还一边鼓掌。

但是被打的人还是一声不吭,长时间的殴打让他身上疼的厉害,他晃悠悠的试图爬起来,但是身体每弓起来一点,就被更加暴虐的拳头打趴下。

而陆泽铭则也是因为母亲的事情,成了众人的鄙夷对象。虽然他们不敢明着欺负他,但常常会用轻蔑和可怜的眼神看他。

这么算起来,他和陆渊都没妈撑腰,也就和没了父亲一样。

被一众孩子围殴,陆渊就是再厉害也被打的不敌,初显美人胚的一张小脸被打的皱起。

他从没见过一个人的身上可以有这么多伤。

陆渊很瘦,白皙到透明的皮肤上面遍布红肿和青紫的伤,胳膊上的最严重,有些地方都还在渗血,看起来伤的不清,而他的背部竟还明晃晃的印着几个乌青的脚印。

看着那么多的伤,饶是陆泽铭天性冷漠也有点心疼这个便宜弟弟了。

可如今陆渊差一点被毁容,陆文山要借着这件事儿发作,一是为了规范他们的行为,二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威。

对于陆文山来说,过程如何不重要,结果是他想要的就可以了。

而他也确实不想让这些人好过。

这时陆文山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这个大儿子,他看向陆泽铭,压了压火气,不无喜怒道,“下来了?他们是不是经常欺负陆渊?”

陆泽铭看了看惊慌的女人们和那些私生子,又看向一脸平静的陆渊,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陆文山瞪大眼睛,“你知道?那你作为他们的大哥怎么不阻止?陆渊的头都被打破了,这可不是简单的小孩子打闹!”

陆文山此人极重门第之规,挑选外室除了样貌之外,对外室的家室,学问一向都非常的挑剔,当年陆文山也没想到,只是一晚上就能让陆渊的妈妈中标。

他虽然不喜欢陆渊妈妈的身份,但也决不会允许陆家子弟流落在外。确定陆渊是自己的孩子之后,他就把人带了回来,在外面置了个宅子养着。

听说陆渊妈妈身体不好,性格懦弱,陆文山带她回来每月只给些零花钱就算了事,其他的一概不管,也很少去那处私宅。

他扫视一圈,脸上威压尽显,众人像被透视眼扫过般一动不敢动,只听他浑厚的的声音响彻厅堂,“我让你们来老宅,不是让你们争风吃醋,互相争斗的!若是以后你们都不能安分守己,就再也不要踏入老宅半步!”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一惊,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但陆泽铭却不怎么惊讶,陆文山再怎么偏爱这些私生子,也不会让子弟分权,他可以给予他们良好的教育,成年后给他们一笔足够花好几辈子的钱,但绝对不会承认他们陆家继承人的身份。

两个姨娘都站在陆文山的旁边一边焦急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孩子,一边哭着说一定是误会,先让孩子起来,这么小的孩子哪能跪在地上,会生病的。

陆轩的母亲则站在另一边,心疼的看着陆轩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手绢不停的擦着流泪还时不时的用哀求的眼神看向陆文山的方向。

啧,真会演戏,不愧是陆文山最宠的外室,可惜教出的儿子是个蠢东西。

家庭医生正在小心翼翼的给陆渊清理伤口,拿着镊子,似乎在从伤口里面捡出什么来,陆泽铭这才看到离陆渊脚下的不远处竟是碎了一地的陶瓷碎片。

看那碎片像是前段时间杜家家主送给老头子的粉彩蟠桃瓶,瓶子本身并不大,如今却碎成这个样子,指不定是用了多大力气。

瓷瓶这个样子,陆渊的头自然也没好到哪去。

陆泽铭疑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这一问才知,是陆渊被打的事被陆文山给发现了。

难怪徐伯有些欲言又止,此时陆文山叫自己过去,明显就是把自己放在那些人的对立面,连徐伯都知道的道理,陆文山怎么可能不知道?

没想到这些人竟是欺软怕硬,看见自己来了都像安鹑一样,安静的站在一边。不知谁喊了声大哥,所有人竟都唯唯诺诺的跟着喊了起来。

只有陆轩梗着脖子,没有说话,看他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恨意。

陆泽铭也不做理会,只把人都赶走便罢,反正这些人是长坏了还是长歪了,也只是陆文山需要考虑的问题,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陆泽铭第一次注意到陆渊的时候是在他十一岁,彼时陆渊只有九岁,被一众兄弟姐妹按在地上群殴。

这样混乱的场面全都拜他们的父亲陆文山所赐。

陆家掌门人陆文山一生放荡不羁,在外情人无数,除了他这个唯一的正室之子之外,还有若干可以组一个足球队的私生子女。

心中一时恻隐,便退回去大声呵斥,“都停下,这里是老宅,不是你们逞凶斗狠的地方!”

算起来他是所有人年龄最大的,但一向把他们当透明人,之前若非必要从未和他们说过话,他看他们像垃圾,他们看自己想必也不没好到哪儿去。

陆泽铭平日里懒得理这些人,反正有陆文山在,这些私生子也不会越过自己。

那些小女孩们倒是不上手,直接上脚踹,一脚把他踹的跪了下来,嘴里吐出的话也尖酸刻薄,恶毒的一点儿也不像大家千金,“婊子生的贱种,阴沟里的蛆虫,你在我们兄弟姐妹们面前只配跪着!”

哪知这句话说完陆渊直接爆发了,他不打女生,倒是冲着那个女孩儿的哥哥打了过去,“你们不配提我母亲!”

众人没料到他被打成这样还能反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所有人一哄而上,直接开打。

陆家的孩子没有一个不是有心机的,他们打人从来不往脸上招呼。只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打,看样子已经打了好一段时间了。

那些小孩一边打一边还骂骂咧咧,最大的那个打的最狠,用力之大脸上的横肉都有些扭曲,陆泽铭走近就听见陆轩咒骂的声音,“下贱胚子、小杂种,你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吗?还敢挡着景儿的路,骂你你还敢顶嘴?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就是,你还敢跟轩哥顶嘴,在这主宅里,你也就配当条狗,连下人都不如!”

若不是每年所有的外室和私生子都需要在年初二的时候来陆宅吃饭,恐怕所有人都会忘了这对母子。

但即便是一年一次的机会,陆渊的妈妈也不被允许进入陆家。

所以,母亲势微的陆渊就成了所有孩子欺负的对象。

陆文山脸直接黑了,“怎么回事?都是他们打的吗?”

于是这一次他非常认真的回答,“之前确实没注意过,今天路过小花园的时候,所有人包括陆景都在,陆渊被他们按在地上,看起来确实不像第一次了,当时我是吓退了他们,但后面我就回去了,确实不知道他们怎么又打了起来,他的头是怎么破的我不知道,但我想陆渊身上的伤肯定更多。”

陆文山这次彻底怒了,他看都没看那些人一眼,也没听他们的辩解,直接上前扯开陆渊的衣服。

然后陆泽铭听到众人吸气一声,他的位置刚好被陆文山挡住,歪着头看了一眼也暗暗心惊,这些狗东西可真是一个比一个狠,小小年纪下这么重的手。

闻言他意外的看了一眼陆渊,那小孩儿的眼睛依然平平静静,就好像眼前的这场闹剧与他无关。

陆泽铭知道陆文山现在已经非常生气了,他是一个非常保守的人,极度讨厌其他人凌驾于他的权威之上,是个极其自负又大男子主义的人。

平常是小打小闹,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陆家不是陆文山一个人的。

幸好他的这位好父亲虽滥情但不愚蠢,知道一个强大家族的延续最怕兄弟阋墙、分崩离析。

不然恐怕他也无法平安无事的长大。

“爸爸,我不关我们的事啊!”陆轩明显是不服,嘴里一直不停的嚷着,“那个瓷瓶,那个瓷瓶是这贱......是他拿起来往自己头上砸的!我们只是站在旁边而已,我们......”

陆轩的母亲急忙阻拦,“陆轩,不要说了,快认错!”

陆文山脸色发青,明显已经动怒,呵斥道,“陆轩,你不仅不知悔改,欺压兄弟,现在连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在老宅能叫我爸爸的,只有陆泽铭一个!”

这是干什么?比头和瓷瓶哪个更硬吗?

陆泽铭摇摇头,怎么才十几分钟过去?他就把自己搞成这个德行。

而与他坐在沙发上安静的处理伤口的情况不同的是,陆轩和另外两个姨娘的儿子正哆哆嗦嗦的跪在一边,其他的孩子们站在另一边。

不过陆文山并不在意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不论自己做什么,早就在那些人的对立面上了,也不差这一件两件。

等到了厅堂,心里的疑惑终于有了解释。

陆渊的头上一块非常长的血口子,从额头一直蔓延到左眼,伤口很深,此时还在渗血。

等人都走后,他冷淡的看了一眼陆渊,什么都没说直接回房了,错过了那一句像是风里传来的谢谢。

回房间只待了一会儿他就听到了一阵骚乱,正要出去看看情况,就看到管家徐伯站在自己的门口。

他看起来似乎有些为难,“少爷,厅堂那边出事了,老爷喊你过去。”

陆渊就是其中之一,但也是其中最为特殊的一个。

他在众多的私生子中年纪虽然不是最小,但却是所有孩子里面长得最好看的。

但更特殊的还要数他母家的背景,据说他妈妈曾经只是红灯区的一个妓女,因为长得特别好看,连一向挑剔、自持身份的陆文山都忍不住下场与她春风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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