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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糜(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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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番外:契约(下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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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柔软的舌头远比骨节分明的手指更为色情,尤其是当猩红的舌尖一寸寸舔舐过敏感到了极致的指缝时,视觉上的冲击与肉体上的触感交织着,让人生出浑身酥麻的难言快感。顾衾忍不住轻叫了一声,低声怒骂道:

“你是狗吗!?松开!”

恶魔离开人类世界回到异界之后,体温不可避免的更加接近原本的温度,顾衾的身体又因为喝了那奇怪的东西变得极度敏感,之前时刻出于混沌状态时还不觉得,如今神志稍微回笼,这种肢体触碰的灼烧感就开始变得难耐起来。

“宝贝儿,”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顾衾意识到刚刚自己听见的进门声并没有听错,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抓握了一下搭在腰间的薄毯。

“唔……”

男人的大掌顺势搭在了他的手上,和他十指相扣,问道:“冷?”

他的灵魂好像被生生撕扯成了两半。

一半像最原始的兽类发情一般不断地教唆着他追求肉欲的满足与快感,另一半则是残存的独属于人类的羞耻心,不断地逼他短暂的、一次又一次的从欲海中清醒过来,意识到那个被男人干到崩溃、尖叫、哭泣乃至于无数次失禁的人是他自己。

从性爱中停下来休息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顾衾一顿怀疑自己会精尽人亡,简直可以申请个什么吉尼斯世界纪录,就叫连续做爱七天不睡觉奖……

他听见男人咬牙切齿的威胁声。

顾衾摇着头想要否认,却无法发出声音,接连没有停顿的掌掴逼得雌穴不住的痉挛,正处于失去理智边缘的恶魔显然将这种行为当做了挑衅,低声咒骂一声后直接一把伸手拽着他翻过了身来——

他不仅被剥夺了逃离的权利,连细微的动作,声音,乃至于呼吸的权利都被尽数夺取。

粗长的阳具带着毛茸茸的倒刺,擦过敏感的雌穴内壁产生让人崩溃的瘙痒与蛰痛。顾衾哆嗦着身体,肉穴内部被烫的不受控制的抽缩痉挛着,下一秒,蒲扇一般的大掌便劈空而下,径直狠狠的落在了光裸的臀肉上——

“呜——!!”

他再一次被骤然摁倒,男人的大掌从后面一把捂在了他的眼睛上,有些哆嗦的嘴唇落在他的后颈,像烙铁一般滚烫,在这具娇贵的肉体上几乎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浅色的印子。

“别动,别动……,乖一点儿,很快就好——”

“呜——,呜呜……,嗯唔——!!!!呜——!!!”

“别动,宝贝儿,不要害怕——,”,男人用舌尖在他的耳骨上端描摹,低声道:“我没有失去理智,只是会……,稍微冲动一点——”

“乖一点儿,嗯?很快就好——”

顾衾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中,发出一阵囫囵的哽咽声,男人怜惜的亲吻他的发丝,浑身却因为不断压抑抵抗着身体本能的兽性开始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他在很早以前就被哄骗着在男人胸口的位置咬下了一个极深的印记,又被男人用魔法在那里变成了一个永远不会退却的伤疤。

他并非没有暗示过对方也可以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相同的痕迹,但埃文总是一副另有打算的模样,他也就懒得再勉强。

就在刚刚,精明的顾总突然无师自通,终于明白了两人烙下印记的方式恐怕并非一种。

男人头顶的魔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顾衾想要伸手去触碰,却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手腕被缚,他不安的别开眼睛,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以及两个人交叠的粗重呼吸声。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能够记得那份恐惧,他甚至听见了自己牙关打颤的声音,一连艰难的喘息了几口,才勉强张开了嘴,用极度不安的声音低声唤道:“埃文?”

“嗯。”

男人的声音低哑到有些不正常,却仍然能听出尚且带有一丝理智,顾衾稍微松了一口气,问道:“你还好吧。”

顾衾认真的盯着男人的眼睛,重复道:“只要你想的——,任何一种方式。”

像是一场献祭——

——只是祭品最终成为了恶魔的主人。

顾衾几乎是无意识的伸手捧住了对方的脸,将拇指轻轻压在了男人性感的唇瓣上,低声呢喃道:

“别怕……,”他犹如受到蛊惑一般,和男人额头相贴,用鼻尖亲昵的蹭他高耸的鼻梁,不顾那几乎将他灼烧的体温,轻声道:

“你不需要学习这个……”

一个拥有可以轻易毁灭世界力量的恶魔,因为他,一次又一次露出软肋,展现出各种各样的束手无策。

他问自己能不能爱他,又小心翼翼的学习怎样爱他。

他的惴惴不安,他的茫然无措,所有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表现如今都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他面前。

他不敢再乱动,害怕一会又被短暂离场的男人按上莫须有的罪名,只能强自忍耐着不适 ,一手轻压在小腹上消化刚刚吃下不久的食物,在暧昧的昏黄色灯光下逐渐昏昏欲睡起来。

这已经是顾总旷工的第七天了……

尽管埃文再三和他保证他们在异度空间,外面的时间现在对于他们是停滞的,顾衾仍然感觉非常有罪恶感,生怕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因为纵欲过度把刚到手的公司搞黄了。

“停停停!!这什么东西啊,”顾衾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有些崩溃的道:“我不是把你那些破书没收了吗!?你这又从哪儿看的啊……”

“我想让你开心,”快要两米的恶魔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尽管答非所问,却藏不住那一双深邃眼眸下的真诚与爱慕。

他有些不安的道歉:“对不起,我又做错了……”

顾衾只觉得一股甜腻腻的触感顺着喉咙一路向下,留下了一点淡淡的灼烧感,但转瞬便又消失不见了。他自然而然的以为那又是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进补药品,咂了下嘴,感觉味道和口感有些奇怪。

男人把床头的果汁递给了他,顾衾伸手刚想要接,又被男人躲了开去。

“我喂你。”

手指抽出的瞬间,顾衾便向前蜷缩起来疯狂的发出咳嗽声,可紧接着下一秒,他便被男人单手钳住了精巧的下颌,一个霸道的吻蛮横的印了上来。

滚烫的唇齿交融,连舌根最下端的敏感处都被细细吮了个遍,顾衾两手推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闭上的双眼不断颤抖着,感觉自己随时会因为缺氧死在下一秒。

好在恶魔适时地想起了他是一个需要呼吸的、非常“脆弱”的人类,稍带些慌乱的停止了这个近乎索命的吻,顾衾这才顶着一脸过度缺氧导致的红晕,张开嘴巴近乎贪婪的大口喘息着。

“呜——,唔嗯……,嗬——嗬哈——,唔……”

“尝到了吗?甜的。”

顾衾两只手扒着男人的腕子,不断的向后仰颈,可仍然无法逃脱被异物刺激喉咙深处的恐怖快感。男人的手指牢牢的压着他的舌根,第一个指节径直伸入了习惯被侵犯的咽喉不断搔弄,濒临窒息的感受使得生理性的泪水顿时涌上眼眶,顾衾下意识的去擦,结果又被人捉着一根手指强硬的塞入了自己的口中。

“别……,别弄了——,你让我歇歇吧……,好累——”

“嗯……,”男人低下头在他的颈间啃咬,连舔带吸的发出“滋滋”的声响,顾衾有些难堪的把手臂搭在眼睛上,还没等开口让男人轻一点,就听到对方凑在他的耳边,用有些过多喑哑的嗓音低声道:

“可是你湿了……”

埃文推门进来的时候,侧伏在床上的雪白肉体明显瑟缩了一下。交织的青紫色淤痕和暧昧的捆绑痕迹将这具躯体染上了更多情欲的气息。

尽管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就已经彻彻底底的占有过这具美丽的肉体,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和自己接吻,抓着他的性器听他发出崩溃的哀求,将自己的东西契入他的身体深处,不留一丝余地的彻底占有他,享用他,让他哆嗦着哭的满脸是泪,满脸是泪地扣着他的肩膀尖叫……l

可是就在目光触及的这一刹那,埃文仍然无法抑制的再次感受到了让他血脉翻涌的欲望。

男人显然非常了解他的身体状况,知道怎样让他臣服,高温的大掌肆意的在他的身体间游走,顾衾几次试图将身体蜷缩起来无果,反而被人掐着细软的腰肢强硬的翻了过来。

交叠的长腿被手掌劈开,粗糙的掌心纹理蛮横的在他娇嫩的大腿根部摩挲。顾衾被烫的有些神志不清,晶莹如雪的微凉长指不断的推拒着,试图将那给他带来无尽折磨的手掌推开,可到了最后除了得到了一个有些粗鲁的吻以外,他的抗拒连半分都没有奏效。

有些干涩的唇肉被随意的用手指挑起捻弄,粗粝的指腹不断擦过带有齿痕的娇嫩花瓣,顾衾忍不住微微并拢双腿想要逃躲这种难言的酸胀与快感。

“不——,”顾衾摇摇头,想要将手指抽出了,狭长的眉轻轻拧起,有些不适的低声抱怨道:“你身上好烫……”

“啧。”

埃文松开了他的手,看着顾衾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包裹在刚刚被他握住的五指上轻轻摩挲,忍不住握着他的腕子凑到嘴边,伸出舌头来在上面轻轻舔舐。

其实还是睡了一点的。

当然,如果某些混蛋可以在他睡觉的时候把自己的东西从他的身体内部抽出来,那么获得了休息的感觉可能会来的更加真实一些……

顾衾伏在床上天马行空的想着,现实和幻想逐渐交错,他在温度适宜的房间中昏昏欲睡,漂亮的眼睛逐渐半眯了起来。

白嫩的肉臀上还残留着不久前刚刚被皮带抽出的交叠淤痕,鲜红的掌掴痕迹印在上面,错落交叠成了更加暧昧的痕迹。

顾衾崩溃的哭喊被尽数堵在了嘴中,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撑在自己的额头上,前额的发丝很快就被汗水洇湿了。

“别发骚。”

男人的手掌向下滑动,最后牢牢的钳制在了他的口鼻上方,顾衾努力抽缩鼻翼,张开嘴巴想要呼吸,但一切都显得那样徒劳。他拼命扭动身体试图脱离这让他窒息的掌控,男人在背后沙哑的呢喃犹如吟唱咒语一般朦胧而模糊,被情欲灼烧的理智让他的五感愈发迟钝起来,身体却又截然相反的愈发敏感。

骤然破开穴口顶入甬道的性器进入的那样猝不及防,顾衾猛地睁大眼睛,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尖叫。

但是挣扎很快就被压制,声音更是因为被牢牢的捂住了嘴巴未能泄出半分。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激烈,顾衾在他身下轻微扭动了一下身体,耳朵蹭到了对方的颈侧,竟然听见了对方脉搏鼓动的声音。

他挣扎着回头去看,就见男人已经忍得面色涨红,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的每一口呼吸都好像蒸汽一般滚烫炽热,顾衾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抬起上半身,试图用自己微凉的额头去抵对方的侧脸——

“啊——!”

原始古老的恶魔向来尊奉雌雄的不对等性。

他要接受的烙印,恐怕远远超过他能承受的范围。

顾衾睁大了眼睛,看着对方缓缓的摇头,他试图翻过身来,想要和对方好好谈谈,但是还没等他张口,男人的大掌便一把摁在了他的后颈,强迫着将他的脸偏转了回去。

然而他的惴惴不安并不能改变任何现状,反而还让他在羞耻之余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

男人把这段时间称作是两人确定关系之后的“蜜月”,原本顾衾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还有一丝不好意思,期间夹杂着一点难以言明的隐秘期待。但直到进入了空间之后,顾总才终于意识到,对于恶魔这种生物抱有的幻想究竟有多么可笑。

他不知道埃文在来之后的第一个晚上给他喝了什么东西,只知道之后的每一天,他都在无尽的交媾中度过。他的身体变得极度渴望触碰,却同时又敏感的可怕。前三天的时候甚至严重到离开男人的身体一刻便会被空虚的瘙痒和难耐折磨到尖叫哭泣,而当被男人的大手抚在身上,被那根刑具一般的肉物贯穿时,他又会被烫的浑身哆嗦,连每一口呼吸都变得艰难异常。

他实在是太害怕了。

尽管早就有所察觉,察觉到了进入异界以后男人时刻压抑的欲望,隐约知道这一天迟早要到来,可当他真的面对上这样的恶魔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根本没有办法招架对方。

埃文和他说过,恶魔结为伴侣后除了每年要一起度过半个月的情期,最重要的还有在彼此身体上留下终身的印记。

“好的不得了,”恶魔将鼻子凑在他的颈间低嗅着,哑声道:“如果你没有这么欠操的话……”

顾衾面色顿时一僵,难以置信的回过头去,正正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瞳孔!

“!”

顾衾几乎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做出,便被猛地翻过来摁在了床上,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双手还没来得及撑住身子,便被一把攥了起来拉高,一条黑色雾气凝成的丝带牢牢的将他的手腕捆束在了一起。

男人狰狞的性器堪堪顶在了他的腰窝儿上,顾衾被那东西直接烫的一个哆嗦,身体疯狂扭动,试图逃离那恐怖阳物的触碰。

他被吓坏了,即便背对着男人,他也听到了背后那极度压抑的粗喘声。他刚才的话好像无意间触碰了男人的某个开关,那被可以压制已久的兽性又再度勃发,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顾衾闭上眼睛,就是那一夜被男人摁在床上,用满是倒刺的龟头狠狠顶进子宫勾住宫腔射精的场面。

“你可以用你喜欢的任何方式——”

“爱我……”

“占有我……”

太单纯了,单纯到让人会忍不住心疼地步。

恶魔真的很狡猾,也很可恶,顾衾想到。

——他让我没有办法。

男人诚恳的表达着歉意,同时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脸色:

“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学了——,啊不对,也不是不学了,我可以换个方式学……,抱歉宝贝儿,你知道的,我遇见你之前——,嗯,恶魔的生活只有杀戮、吞噬、背叛……我不太明白怎么,怎么去爱一个人——,我怕伤害到你,我……”

男人词不达意的尽力表述着自己的想法,顾衾看着他深色的瞳孔里完完全全只倒映着自己的面容,一股没有缘由的酸胀感突然袭中了他的心脏。脸上流露出慌乱和无措神情的恶魔仿佛和另个一个时空中,那个明明满脸惴惴不安却又满口威胁的、等待着自己答复的男人重合了。

“我又不是没手。”顾衾又好笑又有点无奈,“你要真怕我累就别搞了,喝水倒也不至于得靠人喂。”

“不行,”男人斩钉截铁的同时拒绝了顾衾的两个提议,略带强硬的将果汁凑在了顾衾嘴边,道:“我之前看过书的——”

严谨的恶魔认认真真在头脑中又把背了一遍,严肃的道:“在床事之后温柔的托着伴侣的后脑,小心轻柔的将水喂给他,并询问水温是否正好,可以使伴侣感到关怀与温暖,与此同时,可以伴随一些爱抚的小动作,比如——”

男人伸手给他轻抚后背,顾衾觉得烫,身体不住的往前凑,结果上半身又和男人的身体挨上了,被烫的一个哆嗦,弓着背又想要往后躲。

男人见状笑了两声,长腿一跨,便将人轻松禁锢在了自己的怀中,他看着顾衾修长的四肢不断抖动和细微挣扎却无法逃离自己钳制的模样,忍不住凑近了轻咬他漂亮的鼻尖儿,呢喃道:“你总要适应的,乖一点儿,嗯?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男人说着,突然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了个东西,趁着顾衾张嘴想要说话的时候一下子塞进了他的嘴里,接着一摁他的咽喉,趁人不备直接让他生生将那东西咽了下去。

这实在是太难堪了。

被几根手指插的连口水都兜不住,大量的唾液与下体失禁时一般无二的肆意流淌,更何况自己的手指也被裹挟其中,被迫参与这样一场几乎算是刻意羞辱的奸淫,顾衾羞耻的浑身发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抽出自己的手,只能尽力的向后仰头,意图逃躲,却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反而让手指摸索着探入了更深的内部。

“咳——!咳咳咳!!咳——”

“嗯?你瞧,宝贝儿——”

男人将两根手指放在他的面前微微张开,黏连的银丝缓缓展开,中间汇聚成一滴水珠,摇晃着,旋转着,最后扯断了不堪重负的银丝,“啪嗒”一声,落在了黑色的床铺上。

带着腥甜气味的淫液瞬间便没入了床单,只留下了一丝水痕,男人就好像怕他没瞧见一般,将并拢的手指凑在了他的鼻子下方,而后又缓缓摁上了他的唇角,指间一钩,便将手指塞入了他的口中。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扶着门框放缓呼吸,直到剧烈跳动的心脏和鼓起跳动的青筋逐渐平息到了一个正常的频率,才微微阖了下眼睛,放缓脚步朝着床边走去。

顾衾陷在纯黑色的柔软床铺中,仅仅在腰间搭了一条薄薄的毯子。过度使用的双穴在清理过后已经到了有些干涩的程度,他有些不适的将双腿交叠起来,企图用轻微的摩擦缓解那里的刺痛和瘙痒,可是仅仅是一个抬腿的动作,轻微的气流擦过了鼓胀的雌穴,一阵难耐的酥麻顿时自双腿间顺着甬道直直钻入了小腹,他只觉得小腹一酸,霎时吐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唔,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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