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子,顾衾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儿,但紧接着,男人原本还在抚弄他胸口的手便朝着下面去了,目标明确的一把捉住了他涨红的性器。
饱胀的性器上还残留着阴茎笼留下的勒痕,男人似乎有些爱怜般的用手指轻轻搓了搓,怀里的身体立马像一尾鱼一样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
“‘’嗬啊!”
“需要帮忙吗,顾总?”
顾衾瘫倒在沙发上,对他的话没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单纯的不想理睬他。
埃文等了一会儿,见他仍然没有反应,倒也不生气,只是稍微往旁边挪了一下,伸手将顾衾从沙发上拉到了怀里。
带有极端羞辱意味的命令总是很容易令早就已经臣服的顾衾心中生出妥协。
事实上,自从他被男人弄进过一个异世空间狠狠的惩罚了三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在性事拒绝过男人的任何要求了。
他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已然选择了雌伏,这显然会令大男人主义倾向明显的恶魔感到愉悦。
顾衾只是一想到那么多的人,肮脏的皮鞋,运动鞋,高跟鞋鞋底,要践踏在他的阴蒂上,就已经快要崩溃了。更可怕的是,这些人还都是他的员工,尽管他们并不知道,然而他们所在门口地毯上所走出的每一步,都会分毫不差的,尽数印在他敏感的阴蒂上……
顾衾只是一想,就已经害怕的想要尖叫。
他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哭腔,用近乎卑微的态度崩溃的恳求到道:“再来,再来一次,好不好……,呜——,再来一次——,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我不行……,太……,呜——”
男人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后读了出来,继而像是有些幸灾乐祸的道:
“看样子小衾的阴蒂今天还要再吃些苦头了。”
“选择哪里的地垫呢?嗯?上次听小衾的选了家里的,结果赶上阿姨大扫除,那么多人又踩又踏的,最后还被扔进了洗衣机,洗完在太阳底下暴晒。”
这实在是太熟悉了。
就在今天的会议上,他还因为昨天抽到了这个面而被迫遭受阴蒂被当做摁扭摁动的淫辱……
另一枚骰子却不知什么时候,在他的不知不觉中,已然被男人塞入了手心。
他伸手掐了掐顾衾被玩儿到红肿肥软的肉蒂,又一次将两枚骰子放到了他的眼前。
顾衾下意识地想要摇头,却突然被捏住了两根纤长的指,强迫着他将第一枚骰子抓到了手里。
顾衾烫手一样将那东西随手丢了出去,可是它却没有落到地上,反倒是在虚空中翻了几翻,最后悬停在了空中。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讨价还价。”
说着,他将揽着顾衾腰肢的手猛地一松,小臂长的狰狞巨物瞬间从微微张阖的穴口长驱直入,径直凿透了收缩着的宫颈肉环,猛地一下狠狠撞在了敏感到极限的子宫内壁上!
“啊——,啊啊啊啊!!哈……,哈啊!啊!!”
顾衾深知男人今日非要看他再射一次不可了——即便他刚刚因为不加限制已经射了三次,甚至到最后已经失禁尿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恶魔种族刻在骨子里的劣根性,男人似乎特别喜欢在性事中进行一些带有强迫意味活动。
无论是纯粹的通过弹打阴蒂让他高潮,还是将睾丸捆起后趁着打完药剂的不应期顶开他的双腿任意揉捏,男人似乎总是对这种情趣乐此不疲。
男人的味道霎时间填满了整个鼻腔,被人叼着最脆弱的颈部,顾衾感觉自己就像野兽嘴里猎物一般,似乎下一秒,就会因为对方的一时兴起而被咬断脖子。
他无助的摇头,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尽管已经竭力忍耐,声音却仍然抑制不住的发抖:
“能不能,能不能不弄——,那个,可不可以……,骰子……”
这句话其实是顾衾以前气头上对他说的,没想到今天被以这样的方式还了回来。顾衾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不自在,嘴唇微动,却最终只是支吾了一声,没有说出什么来。
男人乐于见得平日里总是高高在上的顾总这一副吃瘪的模样,忍不住接二连三的逗他。直到最后顾衾让他说的恼了,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
“嘶——”
男人把玩着他鲜红的奶头,上面还残留着刚刚留下的牙印,这对小东西几乎快要被咬坏了,如今刚刚从麻木中恢复了一点,被男人粗糙的手指一搓,便生出火辣辣的烫热感来。
顾衾斜靠在男人身上,无助的推拒着男人对他阴茎和奶头的把玩,可无论他如何闪躲,男人的两只手却始终牢牢的黏在他的身上。
终于,男人玩儿够了,只见他随手一翻,手中便出现了两枚骰子。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邪笑着舔了一下沾染着泪水的手背,枉顾顾衾疯狂摇头的样子,故意逗弄他道:
“穿环不好吗?在小衾的龟头上穿一个环,这样顾总想要尿尿的时候就只能偷偷的找个地方,求我帮你把导尿管插进去……,不听话的时候只要拽一下,小衾就会爽的尖叫……多可爱啊,是不是?”
男人一边畅享着,一边似乎真的动了心思一般眯起了眼睛,继续道:
他无力的摇头抗拒着,却又知道如果男人真的下定了决心,无论在哪里给他穿一个环,估计他都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一瞬间,他甚至已经想到了自己周身敏感点全部被穿上环挂上锁链,被男人牵在手中卑微爬行的模样。顾衾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涌在眼角的泪珠竟然就这么直直的落了下来。
他居然被男人的一句威胁吓哭了。
在这个世界上,顾衾已经想不到任何一件事会比眼下他正在做的这件更加让他感到羞耻了。
他被男人拿捏住了身上的软肋,被迫答应那样的淫邪的条件。
如今满脸餍足的男人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却不得不像条发情的野兽一般,将双手撑在沙发上,冲着他六位数的沙发颤抖着耸动腰身。
“别动,”男人单手钳紧了他的腰身,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声威胁道:“想在这里被穿环吗?”
他的手指暗示性的抚弄着柔软娇嫩的龟头,那里的皮肤敏感的根本经不得一点碰触。顾衾痛爽的眼泪瞬间就用了上来,却因为强烈的恐惧,整个人都在男人怀里僵硬了,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别——,不,不要——,不,不能……”
顾衾面色潮红,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可是蝶翅一般的睫毛却不停的震颤着,暴露了他的无措和恐惧。
男人低下头来亲吻他的额头,又拨开他汗湿的碎发轻轻的给他按压太阳穴。顾衾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却又在意识到自己当前的处境后猛然噤声。
“唔——”
继而就不可避免的导致了男人愈发恶劣的作弄。
顾衾咬着嘴唇试图控制住不断往外侧滑的小腿,然而他在过度的高潮中已然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他最终还是不可避免的顺着沙发滑落了下去,殷红的性器被压倒在了身体与沙发之间,挤出了一个可怜又好笑的形状。
男人却没有伸手把他捞起来,反而微微弯下了身子,把手支在腿上托着下巴,盯着他笑道:
尤其是当受虐对象变成了他的男性器官时,男人的手段总是超乎寻常的残忍与狠厉,似乎想要借此宣示主权一般。
要么就是灌大了他的肚子让他挨操,稍一漏尿就给他的尿道里插上导管挂尿袋,非得把他的膀胱用两人的精尿灌到快要胀裂才罢休;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强迫他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在一次次摩擦龟头或是扣弄前列腺的过程中崩溃的发出尖叫。
已经射过多次的龟头敏感的连蹭过沙发都会产生一小阵电流蹿过一般的激痛,他却不得不在男人的威胁声中自己一点点将他重新撸硬了,继而做出肏沙发这样的举动。
他语无伦次的讲着,浑身剧颤,连带着雌穴内部也跟着不断痉挛。他连刚刚高潮完之后的,敏感肉壁的不应期都顾不得了,拼了命的讨好一般去夹弄男人的性器,希望能以此换的男人的一点怜悯。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男人捉着他的腰身眯起眼享受了一会儿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他顺服的姿态取悦到了,竟然真的答应了他。
“我记得小衾捂着小骚豆子在办公室哭了一下午吧?”
“要不今天就选办公楼正门的那块儿?让顾总手底下可怜的员工们也帮帮忙,给顾总动不动就发骚的小豆子止止骚?”
这里是公司总部,六十多层高的楼里的员工至少得有两三千人,除掉少数高级领导可以走特殊通道以外,剩余的人一天之内进进出出,全部都要走公司的正门。
顾衾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的将它扔了出去。
待到骰子的旋转停了下来,重新漂浮回来时,顾衾却恨不得给刚刚的自己一巴掌。
“物感化——地垫”
埃文随手招了招,那枚骰子便飘了过来,顾衾睁着一双失神的眼去看,之间上面赫然写着——
“阴蒂惩罚专用。”
他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顾衾反着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无处安放的双手失措的挥舞着,他发出崩溃的哀叫声,下体疯狂的痉挛着,大量黏腻的汁液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流淌下来。
“潮吹了?”
男人伸手摸了摸两人结合的部位,稍微有些惊讶,忍不挑了挑眉,道:“看样子顾总还是喜欢这种粗暴一点的。”
他哽咽着吐出破碎的哀求,满心希望能够通过一场性事来换取一次逃脱惩罚的机会。
然而男人却只是轻笑了一声,一边掐着他的腰,将自己再次胀起的硕大阳物抵在了软黏的雌穴口,叹道:
“商人就是商人啊——”
男人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粗喘了两声,顾衾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弄疼他了,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却没想到男人突然就吻了下来一边压着他的后颈,一边粗鲁的啃咬他的唇瓣,而后又向下舔吻他的喉结,用哑到过分的嗓音含糊着道:
“小猫儿挠人一样,勾引谁呢,嗯?”
“本来今天不想弄你了——,唔——,弄弄前面?”
只不过这两枚筛子似乎与平常的骰子不太一样,不仅都有十几个面儿,而且凑近了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似乎也昭示了它的不同寻常。
男人将悬浮在掌心的两枚筛子凑到了顾衾的眼前,顾衾抬眼看见了,脸色顿时一变。
“我帮小衾撸出来,总要讨些代价的,”男人笑着用手摸索他的大腿内侧,乐道:“恶魔都是这么斤斤计较的。”
“最好在小衾的骚奶头和骚阴蒂上也穿上,你的奶子和阴蒂这么大这么骚,总得上个环,我才不担心让别人摸了去。”
顾衾把脑袋侧着埋在男人的颈窝儿里,闻言羞耻至极的发出一声呜咽,恰巧男人抬手去捏他鼓胀的奶粒儿,他毫无防备,竟然猛地被吓了一个哆嗦!
“呜!”
这个认知让顾衾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
他把头转到一边,不想让男人发现,可埃文的大手却立马摸了上来,轻轻一蹭,便将他脸颊上的泪痕擦了去。
“小衾怎么哭了?很期待吗?”
顾衾从小腿到指尖,浑身几乎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发抖。铺天盖地的耻辱感却其实已经在逐渐灼烧的情欲中渐渐淡去,他哆嗦着嘴唇闭上眼睛,头脑在机械的快感中愈发麻木,操控着理智的神经被寸寸扯断……‘
“不,不行——,唔_,我不行了……,啊!别!别摁——,不行!嗬啊……!”
男人把玩着手中的果实,那里在经历了百般摧残之后,已经变得足有一颗奶枣儿大小,此刻正因为男人的戏辱突突跳动着,犹如有生命一般颤抖的打着哆嗦。